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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梅运的现代修真生活a-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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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要是她也来了,我们今后都别想过安稳日子。你的饕餮居业别想清清静静的开下去了。”像是被看穿了藏在内心深处的想法,秦秘书面色微窘,回瞪了一脸看好戏模样的梅运,伸手推开审讯室的门,走进去,随意挑了一张椅子坐下。
  
  “喂,喂,别走啊。上次小强学姐为了挖掘你的绯闻,甚至出动直升机,抓拍你出浴换衣服的镜头。真是瞧不出来,你外表瘦瘦弱弱的,身材却堪比职业模特。啧啧,你未来老婆有福气了。”
  
  梅运死皮赖脸地拖着一张椅子紧挨在秦秘书身旁坐下,微微眯起双眼状似无意地扫过屋子里隐蔽处的摄像头,刻意搭放到秦秘书臂弯上的手指不由收紧力道,压低嗓音道:“秦颂,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是哪件吗?”
  
  “不要胡来。冷静。”秦秘书低声阻拦,忍痛的目光落到梅运紧紧抓住他胳膊的纤细手指,对她娇小的身躯里拥有不下于成年男人的力量,惊讶不已。
  
  “我很冷静。你放心吧。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会乱来的。”梅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缓胸口激动的情绪,平心静气的回复生怕她做出冲动之举的秦秘书。
  
  “小命,有件事我也不瞒你了。刚才我顺着你指的方向望过去,看到了……”秦秘书犹豫了好久,在梅运探究的眼神中,捱不过良心上的谴责,最终吐露出来实话:“我看见的是你父亲梅教授。不过,我不敢肯定,那个人和你父亲长得很像。虽然梅教授过世六年了,但他的样子在我的脑海里一直很清晰。小命,你也知道,我会走上从政之路,都是因为听了你父亲的一番劝告。他对我有知遇之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他的身影。”
  
  室内一片寂静,梅运眼神呆滞地凝视着秦秘书,看着他的嘴巴一张一合……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呼喊着,他说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父亲他早就在六年前就死了。如果他还活着,那死在雨夜中,和父亲一模一样的男子又是谁?老天爷究竟在向她开什么玩笑?当她认为谜题解开的时候,却丢给她一道更为深奥的谜题!
  
  




“欢聚”审讯室

  如果父亲还活着,那岂不表示她苦苦追寻六年的雨夜劫财谋杀案是个天大笑话。梅运闭上双眼,一时间很难接受从秦秘书口中吐露出来的惊天秘密。她的眼前不断浮现六年得知父亲遇害,冒着倾盆大雨跑到老城主街的情景,心中积攒了六年的愤怒,在这一刻犹如洪水溃堤般,轰隆一下,全线崩溃了。
  
  “我去趟洗手间。”
  
  难以克制住心底的情绪波动,梅运骤然起身,冲出审讯室,与匆匆赶来的齐鸣鸾、齐鸣凤兄妹俩擦肩而过,径自奔进先前的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看着哗啦啦流淌的自来水,双手舀起一把,洗刷热得发烫的脸颊,她现在急需要冷静下来,不然一会儿的情绪准会失去控制。
  
  以秦颂的眼力色,是绝不会看错人了。难怪她会觉得那股视线给人的感觉很熟悉,似乎包含着某种很浓烈的,久违了的情感。或许秦颂说的对,那人确实是父亲。但问题是,假如他是父亲,当年雨夜遇害的人是谁?
  
  彻底清醒了下发热的脑子,梅运关上水龙头,从皮包里掏出湿纸巾,对着洗脸台上方的镜子,不紧不慢地擦拭脸颊和被水打湿了的发丝。借着打理妆扮的过程,她慢慢梳理记忆中案发前后父亲的言行举止是否有什么不妥之处?
  
  每一个细节,她都仔细梳理了一遍,忽地,梅运的眼睛一亮,想起一件被她忽略很久的旧事。他父亲有个从小送人的兄弟。据说是因为他们家欠了那户人家天大的人情,而那户人家没儿没女,於是就把她那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叔叔过继给他们家当继承人了。但是,那户人家过继小叔叔不久,也许是怕孩子和亲生父母太过接近,会与他们不亲近的缘故,便卖掉了国内的产业,合家搬到国外去定居了。
  
  秦秘书看到的那人究竟是不是她父亲?对如今的梅运而言,并非谜题最关键的所在。她现在最想解开的是,她后爸后妈死而复生之谜。她总觉着,只要后爸后妈的谜题一揭开,所有的秘密都会大白于天下。包括她父亲,钱名扬的死。
  
  “先去审讯室里会会齐家兄妹再说。”梅运盯着镜子中恢复正常面色的自己,自言自语。
  
  是的。既然都走到一步了,也只有随着幕后指使者一步步继续向前,顺乎着他的心意,慢慢靠近事件的中心点。不管幕后真正的主使者是谁?梅运都想亲自解开这道谜题,偿还身在迷宫中六年,险些丢掉性命的边缘、边生姐弟俩一个公道。
  
  梅运庆幸秦秘书及时告知了这讯息,没有偷偷隐瞒下来,先斩后奏地去调查了,再决定要不要告诉她这个当事人。她忽然间起了一个心思,想利用白胡去搜罗一系列她不方便出面收集的东西。然而转念一想,白胡体内伤势未愈,如果再让他涉足险境,她与幕后指使者有何分别?
  
  明知道他对她一往情深,情根深种,只要她一句话,他恐是豁出性命也会相助。
  
  算了!她的事,应由她一人承担,不该去麻烦不属于人类世界的白胡。从他的语气里可以判断出,妖怪世界其实很单纯,喜欢公平的一对一较量,并立下誓约为证。他们世界的誓约也不像人类世界,信口拈来。都是说出来了,就要遵守的条约。倘若违誓,马上就会五雷轰顶,魂神俱灭。
  
  梅运整理好衣装,拎起皮包推门而出,踏入走廊的瞬间,她再次感受了向她射过来的,不带恶意的灼灼目光。假装不知此事,梅运昂首挺胸,走进审讯室门前,刚要推门,一只白皙的手突然从旁边伸出来,阻止了她的动作。
  
  她一怔,转眼一瞧,发现是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一脸肃穆的边缘。
  
  “你来得挺快那!”
  
  “初步检查完,就过来了。怎么样?见过齐家兄妹了。”
  
  “去洗手间前碰到了。不过,当时心情很糟糕,没跟他们打招呼。”
  
  “什么事?”
  
  “没什么?等回去后再说。今天来我那聚餐。方扬回来了。”
  
  “好吧。”
  
  俩人聊了几句,见时间差不多了,边缘率先推开门,不含感情的眸光扫过坐在室内表情各异的三人,挂上官方应酬笑容的秦颂;含忧带怨的齐鸣凤;保持斯文风范的齐鸣鸾,对钱名扬死后,他们三人还能和睦融洽地坐在一张桌子上,心底一阵冷笑。
  
  “尸检初步报告出来了。死者应该是在睡梦中受到了什么影响,严重刺激到了心脏,于是造成突发性的心肌梗塞,瞬间停止了呼吸后死亡。”她一进门,就摆出一付公事公办的态度,给出令在场几人意料之中;同时松一口气的答案。
  
  “这么说可以排除谋杀的嫌疑了?”
  
  秦秘书迫使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边缘身后的梅运身上,见话题引向大家都最为关心的事上。洗脱涉嫌谋杀的嫌疑,才是目前最紧要的事。其他的都容后再议。反正今天要去梅运的饕餮居为方扬接风洗尘,到时再慢慢计较。
  
  边缘冷冷地回答:“假如警方找不到任何与有关谋杀的线索,这事自然会以自然死亡而告终。但这一切仅仅是假设。毕竟谁都不能肯定下一步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月有阴晴圆缺,人有祸兮旦福。所以谁都不能心存幻想,妄图蒙混过关。”
  
  说完,她找了一张离秦秘书最远的位置坐下。顺手牵住想要走回原位的梅运,拖着她坐到身侧,翻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侧过头,和她窃窃私语地讨论着什么。俩人的声音都不大,但在审讯室封闭的空间里,却显得格外清晰,仿佛使用了环绕音响一样,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十分清楚地萦绕在其他三人的耳畔,也顺利送到监听设备的另一端。
  
  “边缘,听说你弟弟醒过来了。”
  
  齐鸣凤迫于哥哥齐鸣凤眼神的威逼,怯生生地开口问。她现今在齐家是落地的凤凰不如鸡,父母急于出清的存货,残次品。本来还指望着借嫁给钱名扬,各玩各的。不想,一觉醒来,他就死在了他们订婚用的套房里。而且那死相极为恐怖,到现在依然在她眼前晃动不停,勾起她内心深处最阴暗的回忆。
  
  “他今天要搬去梅运那里住。你今后有空可以去看看他。”边缘唇瓣的笑意比往常深了一分。
  
  “赶得早,不如遇得巧。既然边生今天要搬去梅运那里住,那么等会空了,不如我们一块开车去疗养院里帮他搬下东西吧。”不等齐鸣凤回答,齐鸣鸾眉眼含笑,顺口建议。
  
  “正好梅运今天要给方扬接风洗尘,准备下厨大展拳脚。你们这回可真有口福了。”边缘若有所指的瞧了眼低头翻看笔记本上资料的梅运,对她刚才欲言又止的事,颇觉古怪离奇。有点不像平日里做事爽快利落的她。
  
  “梅运下厨,那我一定要到场的。”
  
  齐鸣鸾微笑的目光凝视听到他们提到她名字,抬起头来的梅运,望着她鲜少见到的茫然眼神,嘴角笑意加深。钱名扬的死,他毫不在意。唯一在乎的是,他的死打乱了他一早布置好的棋局,幸而钱名扬从一开始就是弃子,所以他的意外,并不会影响到他的全盘计划。他现在唯一担心的是,梅运的变化。
  
  梅运才是他的目标!她不容有任何的闪失。
  
  干的是秘书这一行当,最善于观察的就是在场人员的表情。秦秘书很快留意到齐鸣鸾眼眉间倏尔闪逝的一丝野心。不过,他并不以为然。齐鸣鸾利用温和斯文的外表掩饰其野心勃勃的内在也非一天两天了。并且他很早就对梅运发生过兴趣,后来因“小鳖”的事,才陡然间终止了他的计划。
  
  看样子,得小心一些齐鸣鸾。他似乎并没对梅运死心。难道想利用边缘接近梅运吗?不对。齐鸣鸾不至于这么蠢。那他想干什么呢?边缘身上有什么东西是他想要获得的吗?
  
  越深入,秦秘书心里的困惑越深,然而他也知道,审讯室里装有监听设备,所以他的外表与平时并无两样,仍旧挂着招牌的官方笑容。
  
  “这不太公平哦!怎么能由我一个人当厨娘?你们几个吃现成的。按我的意思,我们每人都出一个拿手菜来为我家方扬接风洗尘好了。”梅运抬起头,笑意盈盈的眸子撞入齐鸣鸾幽深的眸底,从中捕捉到一丝不祥的预兆。她心头不由一紧,悄悄提防起来。
  
  “我所谓,只要你们吃得下我亲手做的东西。”边缘意有所指地当众抚摸在灯光作用下,愈加显得纤细白皙的双手。
  
  齐鸣凤脸色骤变,急忙摇头:”边缘,你就不用下厨了。”谁想吃一双整天解剖尸体的手,做出来东西啊。即使她手上一直都带着一次性的无菌手套。
  
  “边缘,你就负责喝茶好了。”秦秘书面色微微发青,显然他也不能领教边缘亲手做的食物。
  
  “边缘,你会做饭吗?我记得你的饮食似乎一直都由梅运打理的。”齐鸣鸾反将一军。
  
  “你们别恶心了。就她那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给你们泡杯茶还成。做饭,还是免了吧。估计到时候端上桌,她第一个嫌弃,不吃。”梅运压下满腹的笑意,朝边缘眨了两下眼,出言嘲弄道。
  
  “我说梅运,不兴在外人面前揭我短的……”
  
  “这里有外人吗?这里都是老朋友了。”
  
  “梅运——”
  
  




暗潮涌动

  很快几人做好笔录,各自详详细细讲述了和钱名扬之间的瓜葛,并做出随时随地配合警方调查办案的承诺,离开警局,转道疗养院去接“小鳖”出院。
  
  趁着边缘去办理出院手续,梅运熟门熟路地走进边生所住的病房,推开门,发现“小鳖”坐在轮椅上,双眼直勾勾地看着窗外出神,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表情显得很茫然。六年的空白,使得他对周围的一切都非常陌生,无法适应。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久的梦,梦醒了却愕然发现,身边的人都已经不知不觉长大,惟独他还停留在过去,一点未变。
  
  梅运推门而入的声音并未影响到他分毫,“小鳖”依旧呆呆地坐在那里,像一尊雕像般,凝视着窗外开满月季花的花圃。
  
  “‘小鳖’,我和你姐姐接你到我家暂住。”梅运眸色柔和地走到他身旁,双手很自然地扶着他瘦得只剩下骨头的双肩,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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