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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梅运的现代修真生活a-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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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胡其实很幸运,他挑了一个最好的时机,趁她忙得晕头转向,疏于防备的时候,以一种极为讨巧的姿态介入她的生活,并为她顺利解决掉心头困扰多年的烦恼。也正是这一缘故,梅运待他的态度,总是多了几分的宽容。
  
  但这份宽容并不代表白胡可以任意妄为,随便决定她的未来。
  
  见梅运进入深度睡眠,趴在枕头边的白胡探头探脑地伸长颈子,察看了下周围的动静,小心翼翼地伸出小爪子,在梅运的眼前晃动了几下,没反应,立刻匍匐着身体,蹑手蹑脚地爬到她微微起伏的部位,小脑袋轻蹭了几下软绵绵的地方,尔后满意足地闭上双眼,蜷缩起身体,利用梅运身上流动的光华慢慢调理体内的伤势。
  
  夜还很长,路还很远……
  
  




霉运缠身

  堂屋里很静,除了碗筷碰撞的声音,再无其他。
  
  梅运这几天一直都没戴她的招牌眼镜,一双灵动中隐含犀利锋芒的眸子时不时地抬起,扫视坐在八仙桌东南西三边的白胡、周瑜民、夏沐恩三人。看他们三个一反平日吃饭时活跃的气氛,人人闷声不吭气地自顾自夹菜吃饭,不说一句话,心里不禁生出几分疑虑。
  
  这三人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和睦融洽了?
  
  刚想到这个,就发现向来不爱吃辣椒的夏沐恩一筷子夹起辣椒清炒藕片中的小青椒,一口塞进嘴巴里,食不知味地嚼了几下,吞进肚子。
  
  见此,梅运的眼角微抽,眼光很快转向另一个心不在焉只夹离他最近的红烧素鸡就饭的周瑜民。看着他有滋有味地一个人干掉一碟子红烧素鸡,梅运哑然无语,也懒得提醒他红烧的东西少吃点,省得一会儿口干了,喊饭菜太咸。
  
  等她的视线飘移向边吃边傻笑的白胡时,却意外发现,他已经放下碗筷,双手撑在桌沿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瞧。
  
  “小命,齐鸣鸾刚才打电话过来干嘛?”
  
  借着梅运修炼“长生诀”时外泄出来的灵力,白胡体内的伤势好了七八成,心情自然也愉快了不少,连带着看周瑜民和夏沐恩他们俩的眼神也顺眼了许多。何况按照梅运的修炼进度,他在过年前顺利拐带老婆回家的愿望完全能心想事成。
  
  如今的他是,按照人类世界的话来讲,爱情事业双丰收!
  
  “今天他妹妹和钱少爷订婚,让我去捧个场。顺便和那个‘负心’律师见个面,具体谈一下如何赔偿关于饕餮居停业整顿期间的损失?齐鸣鸾说,这次赔偿将会由齐家全权负责。”梅运放下碗筷,顺手拿起饭前准备的湿毛巾,擦拭下嘴角,不紧不慢地解释。
  
  “那你为什么拒绝啊?”白胡弄不懂这里面九转十八弯的曲折关系。
  
  夏沐恩听他们俩谈及这事,也放下了碗筷,专心聆听。不得不说,上一回梅运冷心无情的最后通告给了他很严重的打击。使得他的精神到现在还没恢复过来。
  
  他不敢想象,当他真的面对两难选择时的画面。嘴上说恨着富婆老妈,可他心里仍然思念着她。那天见到她的衣着打扮,似乎都不错,气色也很好,想来这些年在外头,“多动症”的老爸并没亏待了她,对她十分体贴。
  
  既然他们俩都活着,那三年前车祸身亡,烧得面目全非辨认不出来的那两具尸体又是属于谁的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夏沐恩困惑的眼光投向闭声不答白胡问题的梅运,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明确的答案。他甚至有些怀疑,梅运一早就晓得他们没死的事,所以她有时候看向他和“多动症”的目光里充满了矛盾。还有,当年边缘匆匆出国的事也显得很诡异。
  
  倘若他没记错,那天若非她临时有事换了一辆车子,否则她早就和前一辆车子一起车毁人亡了。很多事,当时想想都顺理成章,认为不过是意外。但到如今仔细体会下其中的深意,夏沐恩才发觉,它们都是一环扣一环,密不可分的。
  
  好像是从梅运的爸爸梅教授遭遇劫匪身亡开始,他们就全部进入了一个迷题,一个需要用无数道谜题作为钥匙才能解开,或者说永远解不开的谜题。
  
  “我怕我去了新娘子会沉不住气,当场撒泼逃婚那!到时,我可不就成了害得钱齐两家无法顺利联姻的罪魁祸首了!”
  
  梅运微微一笑,懒洋洋地拿起搁放在桌面上的手机,打开秦秘书刚发来的短信,盯着那条令她惊讶万分的讯息,笑容倏地凝固——钱大少爷心脏猝死,喜宴变成丧宴。根据新娘齐鸣凤提供的线索,警察一会有可能来找她问话。
  
  倒霉!都已经刻意避开他们的订婚宴了。为什么还会把前某人心脏猝死的原因怀疑到她头上来?难道就因为前段时间的风波未了!齐鸣凤,那个死不要脸的女人。她还真把她当成一只软柿子,可以由着她栽赃陷害,随意抹黑吗?
  
  “小命,出什么事了?”白胡很快发现她神色的变化。
  
  “钱少爷死了。心脏猝死。今天的订婚宴泡汤了。钱齐两家的联姻也毁了。根据齐鸣凤提供的与钱某人生前有过恩怨的名单。警察一会儿要过来喝茶,问问最近的天气怎样?”
  
  梅运漫不经心地转述秦秘书的短信,私底下飞快地给作为齐鸣鸾现任女友参加订婚宴的边缘,问问她初步检测的结果如何?钱某人是自然死亡,还是死于谋杀?
  
  “警察又要来了?”
  
  回过神来的周瑜民耳朵里正好刮到这一句,立刻拍着桌子跳起来,怒气冲冲地要跑去找李为民问个清楚,为什么每回钱少爷出事都会怀疑到梅运头上来?
  
  “回来,给我坐下。”梅运面色一板,冷声喝道。
  
  “小命,你可以忍受得下,我可忍不下去。齐鸣凤太欺负人了。我还怀疑是她不愿意嫁,故意弄死钱大少爷的呢?”周瑜民不敢违抗梅运,嘟嘟囔囔地坐回长凳,双手撑在桌沿边,使劲冲默然不语的夏沐恩递眼色,要他站出来帮腔。
  
  “不无可能!”没等到夏沐恩的赞同,反而得到了白胡慎重其事的点头。
  
  “小白,你也是这么想的吗?我认为一定是齐鸣凤谋杀了钱大少爷,然后刻意转嫁到小命身上……”
  
  “肯定不是。因为说不通。齐鸣凤尽管嫁给钱大少爷,等生下孩子后,再实施谋杀。那样不但能以未亡人的身份得到继承权,还能以孩子母亲的身份掌控钱家的未来。所以现在杀掉钱大少爷对于齐鸣凤而言,是最不划算的一笔交易。齐鸣凤的眼界可没那么短浅。她是个很有打算的女人。”
  
  夏沐恩出口打断周瑜民兴致勃勃的推测,有条有理地分析整桩事情的得失,从而得出结论,齐鸣凤也是受害者之一。她之所以紧咬着梅运不放,是因为如果钱大少爷尸检结果是死于谋杀,那她的嫌疑是最大的。她现在就像一头疯狗,不管逮到谁都死咬一口,胡咬一通,保不准就把真相给咬出来了。
  
  按照人类正常的思维模式,在遭遇到怀疑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找出证据来洗刷掉身上的嫌疑。齐鸣凤知道梅运和边缘、李为民的关系都很好,倘若她遭受怀疑,那另外两个人一定会寻找各种证据来证明她的清白。即使侦破案件的时候,与嫌疑人相关的工作人员都必须回避。但不并不表示他们不能在私底下进行那!
  
  “边缘说,钱大少爷似乎是死于极度的惊恐中。初步判断死于心肌梗塞。但是根据钱大少爷前段时间住院的检查来看,他并没有心脏病史。”
  
  梅运关掉短信,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望向坐在八仙桌三面的三个男孩,将他们得知结论后,脸上一瞬间流露出来的各种情绪反应收入眼底。
  
  “据说死得样子很恐怖,极其诡异。眼睛和嘴巴都张得很大,眼珠子都好像要瞪出眼眶了……”
  
  “不会吧。好恶心!”周瑜民想象了下,面色刷得一下雪白,一脸嫌恶地别过头去。
  
  “没有心脏病史,却死于心肌梗塞?”夏沐恩藏在镜片后的眼睛微眯,细细分析里面有哪个环节被他忽略掉了?忽地,他抬起头,正色说道:“我怀疑他死于谋杀!”
  
  “哦?理由。”梅运饶有兴趣双手撑在桌面托住下巴,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夏沐恩,万分期待他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很简单。他的死状明显属于不正常。哪有人心肌梗塞死亡会变成那付恐怖的模样?连边缘姐看惯死人模样的人都说他死得极其恐怖。由此可见,确实是惨不忍睹。我猜测谋杀他的人一定善于催眠,给他下了一道暗示,使他在极端恐怖的睡梦中,吓破胆子而死。”
  
  有些不习惯梅运目不转睛地盯视,夏沐恩别扭地抬手推推镜架,一字一句,很清晰的推测其中的厉害关系。
  
  “蛮有道理的。小虾米,你不去当侦探还真是有点可惜。”梅运懒懒一笑,真心诚意赞叹。然而没等夏沐恩欣喜一会儿,她脸上的神色立即收敛,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严厉口气告诫。
  
  “小虾米,你的推理不准到外头说。连你李大哥也不许说。小鱼儿,你也是。不准泄露给任何一个人。免得给你们招惹来真正的幕后主使人。”
  
  一听她的警告,夏沐恩和周瑜民飞快地对视一眼,里面的意思唯有他们彼此才晓得。
  白胡阴沉着脸色,似乎是从夏沐恩的推理中联想到了什么?
  
  




警局之行

  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饕餮居的大门就被人叩响了,刚刚洗好碗,切了饭后水果端到堂屋里准备慢慢享用的梅运眉梢一挑,使了个眼色给叉起一块雪梨润嗓子,就当没听见敲门声的白胡,要他去开门。
  
  “姐,还是我去吧。”
  
  夏沐恩急于摆脱心中的别扭,飞快地瞥看一眼赖在梅运身旁不肯走的白胡,对'。。'他这几日得寸进尺,梅运却毫不在意的事,感到很不舒服。
  
  他依稀间明白过来,一声姐,已经硬生生地将他止步在家人弟弟的范围。今生他都休想再获得梅运的亲睐。这不是叫自作聪明,自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何况他富婆老妈没死一事,更为俩人间的距离画下了一道迈不过去的深壑。他甚至有些怀疑,梅教授的死与他富婆老妈,还有多动症的爸爸有关系。
  
  收回复杂的眸光,夏沐恩疾步走出堂屋,穿过天井,打开大门,发现带头的警察并非他们熟悉的李为民,转念想起与犯罪嫌疑人认识的警察必须回避的这一条硬性规定后,便问了他们的来意,将他们请进堂屋。
  
  “梅运小姐,作为公民,你有义务配合警察的调查工作。况且梅运小姐也不希望自己身上的嫌疑洗不脱吧。就目前的形势来判断,齐鸣凤小姐和梅运小姐你的嫌疑是最大的。为了早日洗脱掉身上的嫌疑,梅运小姐今天还是跟我们回局子里去作下笔录。”
  
  说这番话的警察叫彭帅,和李为民同属一个刑侦大队,不过俩人平时的关系不怎么样,经常为了某个案子的进展出现面红耳赤的争执。
  
  “彭副队长,作为了一个国家公民,我非常清楚自己的权利。”
  
  梅运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不冷不淡的应对。凭着齐鸣凤的口供,就想要她这个有明显不在场证据的人去警察局做笔录,世上岂有这般便宜的事。
  
  “只是彭副队长口中的嫌疑人三个字,我可万万当不起。我不知道彭副队长为什么会认定钱名扬的死与我有干系?但是有一点请彭副队长一定要记住,随口诬陷人是要有证据的。既然你们可以凭着齐鸣凤的一句任意指控怀疑我。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为自己请个律师一块去局子里找你们局长申辨下我的无罪呢?”
  
  话音未落,梅运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砸向八仙桌,淡黄色的茶水当下剧烈晃动起来,飞溅一桌。她看向彭帅的眼光异常犀利,嘴中吐出来的话语半点情面都不留。
  
  兔子被惹急了,还咬人。何况是她!
  
  见梅运冷面嘲讽,彭帅嘴部的肌肉忍不住微微抽动,强行压下心底飙升的怒火,恶狠狠地盯视和他一块来的两个菜鸟警察,这才意味过来,为什么刚才他们推推搡搡的不肯出头。原来一个个都晓得梅运这块硬骨头难啃,所以谦让给他啃了。
  
  看到彭帅被她的一通话堵得哑口无言,梅运心里也出了一口恶气。不过,得罪了彭帅对她并无好处,可以说她把自己推到了负责此案的警官对立面,给今后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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