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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邪异诡都全本-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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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一点例外,就是我。这里所有的人,都以为是覆水给他们带来这么宁静的生活,所以一见到我,个个都面露敬色。但这种敬意,是发自内心的信任与支持,没有掺一点水。
我以笑回敬,缓缓地走进了琼灵塔,自然有一退开一边,静候我上前拜。
我先取过“喜庆烛”,从旁边的红烛引燃了,然后取出“福气香”在喜庆烛上引燃了,扇去庆火,将三柱大香恭恭敬敬地插入香炉,又恭恭敬敬地跪在大蒲团上,“琼灵子先圣在上,后体洛益参谒。”说完恭恭敬敬磕了六个头。
头磕完之后,云音从祭台上取下一碗水,名曰“渴水”。这碗水的意义在于警示我,牢记身上的责任,保住未锥几百万人的宁静生活。这水,传说是当年的四代覆水时,年久旱不雨。那时覆水尚年幼无力。纯朴的原始乡民,费尽周折,才聚了一袋水,保住了覆水的命。后来覆水大成,这里风调雨顺,每到新年,他就要喝一袋水,让自己牢记大家的袋水之恩。
后来,这喝“渴水”就成了一种传统,每一任新覆水都要例行,不过是以碗替袋而已。所谓渴水,就是不忘大家的饥渴牺牲之意。
喝完“渴水”之后,有人接过了水碗。云伯伯等人也纷纷上香下拜。小风和颜姐本是外人,不必拘礼,但两人都照例拜祭。我的未来娘子馨妍自然也恭敬地随着云音拜过。最后,妈妈也拜过,她说要向先圣为她的女儿、为琼云舍以及未锥所有人祈福。
拜过了琼灵,我们恭恭敬敬地退出塔来。刚刚喧闹的广场这时候却一下子安静下来,人人面向塔身,正闭目祈福许愿。
我走远些向塔身看去,只见塔尖上那个木珠正发出淡蓝的光华,云伯伯说,这也是一种传统,平日大家有什么难处的时候,总爱来塔边求祈,逢年时更盛。那颗木珠却是因为我而发光的。
其实这些人也都没什么奢求,无外是老人求求年景,男女之间求个婚姻之类。
那木珠亮了一刻,就灭掉了。众人许罢了心愿,也各自游玩去了。有些功夫不错的,耍些枪棒。舞蹈不错的,跳跳唱唱。
我们行到广场边上的时候,三四圈人正拉在一起,围着青龙跳舞。云音说他们跳的是社舞,东南西北处都有,我们也要跳的。
我于是拉着馨妍,馨妍拉着云音,云音拉着小雷,小雷拉着小风,小风又拉上了葱儿和颜姐,一起走到了圈子旁边,两个自动将手断开,让我们插了进去。我们跳着跳着,外圈的两个人突然又甩脱了手,这时候中圈的两个人分开了手,等我们相连。就这样,我们又到了中圈,外面的两个人再度合龙。在外圈跳了一阵子,又一次转到了内圈。最后内圈也脱开了我们,我们直到了朱雀圣兽前,几个人心意相通,自己围在一起跳了正反九圈,然后才分开,纷纷向圣兽敬了香。
如此再三,南、西、北四兽都敬过了香,我们才离开了琼灵塔。
下一步,是要去“青木玲珑塔”,上一柱“启天香”。
青木玲珑塔被设在“火霞镇”里“火霞庄”的“碧水湖”上,是火霞庄处在未锥东部,离我们所在未锥中部的“圣塔镇”还有,二十多里。我和馨妍上了我的“冷月驹”,云伯伯和小雷乘云伯伯的“火轮驹”,小风和葱儿坐了小雷的“火鬃”,颜姐和云音骑了云音的“碧云”,云伯母和妈妈由几个下人带着回到家里。
四匹马儿今晚也很活跃,奔跑起来无不是脚步轻健。我们行了约一个时辰,就到了“碧水湖。”
这时湖边已经聚了不少人,似乎是专等着我们的到来。我们下了马儿,一位老伯带着三个儿子过来躬身道,“老儿给公子作揖了。”
“老伯伯不用多礼。”我忙捧起他的手,笑笑说。老伯伯是这里镇上年龄最大的老人的小儿子。未锥没有什么大人,镇长之说,都是以老为尊。他作为父亲现在唯一的儿子,自然要来迎我们一迎。
寒喧之后,我们来到了碧水湖边。我这时才隐约看清楚青木玲珑塔的真身。说白了就是一个用粗木搭的架子,架子顶上是个小篷,架子在水上的高有二十四丈,七八十米高。
一对童儿,一男一女,手捧一根青绿色竹棒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男童说一声,“公子哥哥请点碧火杖。”女童伸手递来一个铜雕盒子,里面装了一个个小火棒,在地上一擦,那根小小的火棒就着了。我拿了二尺的碧火杖在手,接过女童儿的小火棒,往竹棒一头点起来。竹棒一头有个火绳,上面涂了火油,中空的竹棒里面也灌了的火油,这一点,碧火杖就好像个打火机相似,吐出碧绿色的火苗。
大家见我执碧火杖在手,纷纷喝起彩来。
因为之后,我要踏水而行了。说实在的,我心里并不是太有底,但众目睽睽,岂容多思。我迈步踏上了水面,一步步缓缓向湖心的玲珑塔走去。玲珑!太玲珑了!
这片湖并不是太宽阔,但水色甚佳,如果是在外面,定可以称上个好几级旅游名盛。虽然是夜里,周围并无甚光线,但在我中碧火杖的映照下,水面碧透晶莹,渐能见到里面的游物。
冬日里寒风凛凛,也竟然没有上冻!我突然想到。
不多时,我已经走到了湖心,一座高塔就在眼前了,我攀上了一段横木,顺着木架交错的木头向上爬去。这时候鼓声擂动,四边远处,鼓声振威。
我爬到了一丈台,将四边横柱上吊得四个灯笼点着。这灯里都盛了火油,纵是再大的风也不能将其吹灭。我想起了在小说里看到的灯名——“气死风”。
这四面灯笼上面都用金字写着“立春”二字,是廿四节气里的第一气。灯一亮后,鼓声更烈。
接着,二丈台“雨水”、三丈台“惊蛰”、四丈台“春分”,一个个点了上去。若不是我这时身手已经不错,这廿四丈台还真撑不下来。到了廿四丈台上点亮了最后的“大寒”后,终于到了玲珑篷中,“启天香”是一根紫色的大香柱,用碧火杖点燃后,就香气氤氲地烧起来。
我下了玲珑塔,从水面上走回来,四下里一片欢喝声。
云音告诉我,那启天香烧出的全是紫烟,一直能烧到明天日出,是取了“紫气东来”的意象。
我们下了塔,又和大家闹了一会儿春,然后再乘马向北边的“卧龙坛”行去,在卧龙坛敬香之后,又径奔南边的“风流坛”,之后又走了十几个祭坛。每到一坛,都有当地的人们来相庆。而每个坛都有一段典故,我们一路走,云音一路给我解说。
在未锥各处奔了一夜,这时已到了黎明。云伯伯见时候不早,就领我们返往家里。
“妍,冷么?累么?”在马上,我紧抱了馨妍,轻轻问他。
“有你在,我不冷。大家玩这么高兴,我当然也不累了。益,你我好喜欢”说到后来,已经是声细如蚊。
我笑笑,更紧抱了她,一手提了缰绳,催一声马儿,向西行去。
“洛益,转身!”小风在后面喊我,我转过身,发现东方已渐渐发白。我明白了,马上就要日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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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气东来

第五卷 重振五宗 第四四章 义结金兰 家国天下事

从天台向下俯瞰,暴力在原地打转。上一代解决的答案是微笑不抵抗。被雨淋湿的的唐装,那股叹息很东方。我看不惯尊严受伤家族如此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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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回到云灵庄的时候,大街上已经是喜气洋洋,一派浓浓的春意。
我也抱着馨妍走完了这一路的风光。
回到家中,刘妈端来了饺子,热气腾腾。一闻到这阵香味,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几个人笑盈盈吃完了早饭,才想起来一夜了还没有睡觉。云伯伯说,“少爷,你们大家都歇息一下吧,下午我们去拜问各镇的百岁老人,又要跑一下午,说不定要大半夜才能回来”
“那是不是还是大家一起去?”我问。
“这个倒不必,我和云音是要去的,小雷最好也去。”
“云音?云音也要去么?”我知道,小雷将来是要接替云伯伯的位置的,所以自然要见见众老人,在众乡亲面前让他出露一下面孔。可是云音
“云音是我们的‘感灵人’啊,她现在的重要程度,可是大大地高过了我了。未锥的万民可以不见我,但不能不见少爷和她呀!”云伯伯缓缓地说。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抓紧休息吧。”我起身漱了口,和小风回我们的屋里睡了。
作了好几个美梦之后,馨妍轻轻叫醒了我。日头已经很剌眼了。
“怎么不好好睡!一夜都没让你好好休息”我说。
“没事的,我不累。倒是你,又要跑一下午了。”馨妍抚了下我的头发。
“没办法,位高权重嘛!”我笑笑说。
“哼。”馨妍乐了,“是啊。那你还不快起床!要是让大家知道他们的覆水之灵,百万人之主是个赖床的小懒虫,那就不好了吧!”
“好啊,你去找个广播喇叭什么的广播一下,说我是个大大的懒虫,成天赖在床上不起,叫他们废了我好了。那我就可以天天在家陪着你了”我对着馨妍诡笑一下。
“好啦,别闹啦!哪有什么广播呀!云伯伯在外面等着你呢!”馨妍用手抚着我的脸,然后伸出两根葱指,在我的鼻尖轻轻捏了一下。
迅速地起了床,洗了脸,然后才走到正厅。
云伯伯和云音、小雷正在等我吃饭。
我略带歉意地和他们说太累了,所以睡得很死,让他们等我吃饭这么久。两人以笑相答,刘妈端上了午饭,大家又重新围坐在一起。
妈妈满面的红光,精神的很。昨夜一晚奔波的颜姐、小风、馨妍这时候也毫无疲色,个个精神正旺。
毕意是年初一啊!我心想。
匆匆吃过了午饭,我和云伯伯、云音、小雷各自骑上了马儿,向天水镇的百岁老人——顾爷爷家中行去。
顾爷爷今年一百零六岁,老态龙钟,眼耳都不灵便了。我恭敬地问候了他老人家好,新春大吉,健康如意等等。云伯伯及女儿,儿子也纷纷问候,拜年。顾爷爷喜笑颜开地把我瞅瞅清楚,又仔细地看了看云音,不住地点头说好。
按照习俗,新任的覆水在问候这些老人以后,要尽可能完成他们的一个心愿。
顾爷爷说,他活了这么大年纪,衣食无忧,无病无灾。儿女虽然不在了,但孙儿孙媳都孝顺得很,暮日之年,又能得见真主,已经是苍天恩泽不浅了,哪里还有什么念求!如果真要有什么愿望,他就希望我们的未锥能够永远地安乐宁和,永远都能过着这种日子,他自己并没有什么愿望。
未锥共三十一镇,拜过了顾爷爷,我们就向大无镇的娄爷爷家里行去。
娄爷爷一百一十岁,但耳聪目明,毫不显老。
我们一一问候之后,就是要听听娄爷爷的心愿了。娄爷爷笑着说,他的义女今日回家里去了,走时她缸里水还没挑,想麻烦我把水挑满。
我叫云伯伯他们在屋里陪老人说说话,自己从屋子里出来,提了扁担去挑水。
未锥河流密布,我问过这里的乡亲,顺着他们指点的方向来到小河边。河水上了冻,我用手在冰上一按,一个冰窟就出现在眼前。拿着木桶舀了满满两桶水,担在肩上,回到爷爷家中,把水倒了,又出来挑。
就这样约半个多小时之后,一缸水才挑满。初时不会挑水,走起来三晃两晃的,到后来才慢慢熟练。可以说这半个小时是将挑水练熟了。
这个年倒过的有趣,我想着,不禁微笑。
进了屋子,告诉娄爷爷水己经挑满了,还有什么可以做的?爷爷拿了块毛巾给我擦擦汗水,叫我坐下。从床头的木箱里取出一个盒子递给我,说是见面礼。
我谢过爷爷。端端正正地接过来,也不敢冒然打开,这也是规矩。
拜过了娄爷爷,我们又向风口镇行去。就这样,我们马不停蹄地拜过了三十一镇的三十六个百岁老人。
未锥这里真是夜不闭户,在我们出行之前,云伯伯都已经叫人在各老人的住处先打了招呼,告诉他们我们大概什么时候能到家中,所经各位老人在夜里接待我们的,白日里都睡足了觉。等到我们拜过了三十六位老人,已经是后半夜了。
程爷爷是最后一位老人,今年已有一百一十八岁了。儿女尽在,也都九十多岁了。现在五世同堂,家乐融融。
我问起他新年里有什么愿望,老人说我们奔波了一天了,想留我们在他的家里歇息一晚。
也好,看看云音和小雷已经是很累了,两天都没有好好睡过了。而我这里却是没乏没困,精力旺盛得很。
程老爷爷的孙子小程爷爷,给我们打点出两间房来,云音独个一间,云伯伯和小雷一间,我却在程爷爷的床榻上,和他睡在一起。
第二日清早吃过了早饭,我们就向琼云舍返来。
行了半日多,终于回到家里。云音和小雷稍有些疲累,草草吃了些饭,我就叫两个人睡去了。
云伯伯却在他屋里踱来踱去,不时叹一口气。我这时耳力甚健,远远地已经能听到了。我揭开他屋中的避风帘,他果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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