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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司茶皇后-第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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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再次放出一批宫人,许骨肉团圆;各处牢狱之中,以及流放服刑之人,不是犯了十恶之罪的,一律赦免。

前去恭贺探望钟唯唯的宗亲贵妇们,也从小棠等人处得到了消息,两下里一合计,都动了心。

倒了韦氏、吕氏两大外戚,又死了祁王,外头还有吴王叛乱,这水实在太深,能不搅合就不搅合了,出了宫自在清净许多,还能卖帝后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新川王最先上表,恳请将自己的老母妃接出宫去奉养,重华准了,夸他孝顺,赏了东西,风风光光将这位老太妃送出宫去。

其他人有样学样,各自上表,表示想把自家的太妃们接出来颐养天年。

重华一一许了。

圆子满月那日,钟唯唯在流芳宫大宴内外命妇,把各位老太妃恭恭敬敬请在上座,说了许多感谢动情的话,双方和气道别,十分愉快。

当此时,东岭派出的求和使团也到了九君。

☆、861。第861章 新动向

东岭使团才到九君,相关消息便已由许翰派人送往京城。

东岭皇帝遇刺伤重,由太子监国,然而太子年幼,便由救驾有功的保平郡王李尚辅佐治国。

太子本待要给李尚晋位为亲王,被李尚严词拒绝,因为考虑到实际情况,觉得目前不宜继续开战,所以真心地想要求和。

正使是颛臾王,左副使是东岭新贵——鸿胪寺少卿、闽侯何蓑衣,右副使则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郡主——梓怡郡主。

随同的还有端仁的满月礼和信,她到了九君之后,外有东岭新建的圣女宫发难,内有薛梅英等人掣肘,过得十分艰难。

她一直扣着不让薛梅英等人回去,东岭那边也扣着郦国籍的圣女宫人不许走。双方各有顾忌,发生了好几次冲突,各有得失,谁也没讨着好。

圣女宫的分裂已是不可挽回的事实,薛梅英等人明面上动不得,暗里也不好处置,留着反而是负担。

端仁希望能借这次谈判的机会,用她们把羁留在东岭的郦国籍圣女宫人换回来。

此外还有一份礼物,没说明是谁的。

真是祸害遗千年!重华忿忿不平地瞒下何蓑衣不但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走,还居然做了东岭新贵以及使团副使的可恨消息,只让人把端仁的信和礼物送去交泰殿。

钟唯唯打开了看,却是两套男孩子穿的衣服鞋袜和一把适合小孩子用的弓箭。

她想了想,把圆子抱着,带上这份礼物,去了又又居住的庆祥宫。

恰逢又又下学,站在院子里对着箭靶练习射箭。大概是得益于许氏世代武将的天赋,端仁也十分善射的原因,他小小年纪,射箭已经十有九中,像模像样。

钟唯唯不打扰他,在廊下坐下来,静看他射箭,圆子难得醒着,躺在她怀里吐着泡泡,睁着黑亮的眼睛发呆。

微风阳光,榴花初绽,八岁的又又窄袖青衫,专注认真,已经隐约有了许家人的风采和端仁的秀美庄严。

真是太养眼了,钟唯唯看看又又,再看看吐泡泡的圆子,有种岁月安好之感。

又又一气射完了一壶箭,满意的叉着腰哈哈大笑,得到青姑姑的暗示,回头瞧见了钟唯唯母子。便欢喜地跑过来:“唯姨,您怎么来了?圆子,又长胖一些啦,有没有想阿兄啊?”

圆子对着他吐出一个小泡泡,打个呵欠,闭上眼睛睡觉。

“圆子为什么总是睡觉呀?”又又轻戳圆子的脸颊,睡梦中的圆子以为是要喂奶,闭着眼睛噘起嘴,到处寻找,逗得又又直笑。

“这个吃货!也不知是随了谁。”钟唯唯笑着让人把端仁送来的弓箭交给又又:“去试试。”

这副弓轻巧漂亮,长短大小分量都很适合又又,简直就是量身打造,又又只试了一回,就爱不释手:“是唯姨让人给我打造的吗?”

钟唯唯笑而不语,让人把包袱递给他。

又又以为是什么好东西,打开之后就怔住了,看看一旁的弓箭,再看看这衣服,愣愣地不说话。

“要不要试试?若是大了,让人给你收收。”钟唯唯知道他已经明了礼物的来源,也不点破,只照旧的微笑体贴。

又又把衣服重新包裹起来,小声说:“我晚上再试,大了也不要紧,放着明年我长大了再穿。”

这母子间的心结还得靠他们自己打开,钟唯唯不敢多劝,怕说多了又又觉着是嫌弃他。

三言两语转到他的学业上,又又兴奋地说:“先生最近夸我画技有进步,我给唯姨和圆子画一幅。”

“好啊。”钟唯唯欣然同意,抱着圆子端坐在廊下,兴致勃勃地等他画。

线条勾勒出来,外头来报,说是陛下往这边来了。

重华进来,看到又又的草图,便也来了兴致,非得过去帮着添一两笔,又又一心想要自己画,十分嫌他多事,又不好说,干笑着只管去瞅钟唯唯。

钟唯唯收到,笑着叫重华过去:“陛下过来瞧,我瞅着圆子的耳朵又长得好了些。”

重华果然上当,立刻放开了又又,走过去站在钟唯唯面前,和她仔细研究。

圆子的两只耳朵稍许还有一点不同,但和刚出生时比起来已是好了许多,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了。

其实夫妻俩每天都在观察,偏来钟唯唯此刻说起,重华还真觉得要比早上好了许多,便自夸道:“这都得益于我每天给他捏耳朵。”

“是啊,真是多亏了陛下。”钟唯唯得意地给又又抛了一个眼色,表示“你瞧,我聪明吧,厉害吧?”

又又抿着嘴笑,悄悄对着她竖了一个大拇指。

二人相视而笑,十分自得。

重华看得清清楚楚,更知道他们俩在干嘛,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配合表演,只要他们高兴就好。

一家子高高兴兴吃了晚饭,重华陪着钟唯唯母子俩回去,钟唯唯本以为他很快要走的,谁知坐下来就不走了,便道:“陛下今天不忙么?”

重华慢条斯理地道:“忙……自然是忙的。”

将一根手指戳戳圆子的小胖脸,如愿以偿地看到他噘着嘴到处找吃的,就嘲笑一句:“这家伙也不知随了谁,如此贪吃。”

钟唯唯总觉得今天的重华有些不正常,把圆子交给小棠抱走,去拧了帕子给重华擦脸:“说吧,什么事?”

重华瞟她一眼:“没事就不能来看你和孩子么?我记得,你今天是足足的五十天了吧?”

钟唯唯一怔,脸就热了,她生产还算顺利,恢复得也很好,但是杨适认为,她的身体底子不好,月子必须做满四十五天才行。

她满了四十五天,出了月子,大宴众命妇,当天晚上本是想要犒劳一下重华的,且她也想他了。

然而没想到的是,重华居然拒绝了她!

他的原话是这样的,觉得她需要再将养一些日子才好,省得伤了根本,以后不好补回来。

她十分感动,还以为他怎么都要再熬上一段日子呢,谁成想他今天晚上突然就提出来了,害得她一点没准备。

☆、862。第862章 她居然就这样走了?

“呃……这个嘛……”钟唯唯觉着,此时的重华怎么都有点目光如狼的感觉,无端让人觉得害怕。

“这个如何?”重华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往前跨了一步,温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声音低沉暗哑,如同羽毛在她心尖轻轻拂过,让人震颤不已。

“你是许还是不许呢?”修长有力的手指挑起钟唯唯的下颌,他的目光深沉如渊,令人沉浸其中而不可自拔。

钟唯唯注视着他的眼睛,脑袋有点发懵,整个人更是跟着从头发丝儿到脚底板都热得发烫了:“我还没有……”

重华不等她说完,低头堵住了她的唇,轻怜蜜爱,反复吸吮,用舌尖描摹她的唇形。

钟唯唯其实是想说,她还没有洗澡。

很久没有在一起了,她自然希望能和他渡过一个美丽的夜晚,譬如说,馥郁温暖、徐风习习的初夏夜,就连头发丝儿和脚趾缝都是香喷喷的她……

她被他吻得有些心猿意马,却是记得这个一定不能忘,她坚持不懈:“我还没……”

软滑温暖的舌尖趁此机会瞬间挤入口中,与她的舌尖嬉戏纠缠,扫过她唇齿之间所有的分寸之地,温柔而霸道,一点喘息避让的余地都不留。

钟唯唯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吟,一手环抱上他的脖子,一手插入到他的发丝之中,只想把他拉得和她更近、更近。

重华瞅空偷瞟她一眼,见她醉眼迷离,意乱情迷,不由得意洋洋,看来自己的魅力不减当初,不过一个吻,就把钟某人迷得七晕八素。

他趁热打铁,把她抱起来,压倒在床上,准备顺水推舟,把能做的都做了。

第一件事,便是拉钟唯唯的手去碰触自己,想让她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渴望她。

钟唯唯很听话,很温柔,照着他的喜好,不过三两下便引得他压抑不住地闷哼了一声

正想就地正法,身下陡然一空,却是钟唯唯毫不犹豫地收回了手。

重华大怒,居然敢收手?这是想要造反么?

然而对上钟唯唯雾气氤氲、含情脉脉的眼睛,便又得意起来,看来这只是一个前奏,不如静心等待。

钟唯唯果然伸手推了他一把,重华顺水推舟,仰面躺倒在床上,懒洋洋地看着这个小女人,看她接下来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怕她太久没有练习,业务生疏不熟,便好意地提醒她:“今夜温暖,孩子挺乖,其余人等都被打发得远远儿的,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不用拘束。”

“哦。”钟唯唯应了一声,起身下床走了。

走了?走了?!走了!!

她居然就这样走了?

重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夫妻分离了这么久,她居然一点都不想他吗?她就真的一点不想他吗?

虽然听说女人才刚生产之后,会有些生疏和不好意思、不适应,但他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还要怎么样?

他怒气冲冲,纵身而起,大步追上去,一把抓住钟唯唯的衣袖,“刺啦”一声轻响,钟唯唯半幅袖子已然被他撕了下来。

钟唯唯吃了一惊,回头看看他,再看看袖子,了然:“你居然急到这种地步,看来这段日子真是委屈你了。”

重华怒道:“知道我委屈,你还敢跑?”伸手又去撕她另一只袖子,不管怎么着,他今天非得让她见识到他的厉害不可。

钟唯唯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的衣服撕得只剩一个背心,哭笑不得,心灵深处却也生出另一种怪异的滋味,比从前更情浓,更心悸,乃至于她的呼吸都乱了。

“我只是,想要去清洗一下而已。”她艰难地拉住他不安分的手,不许他乱动。

重华眼里的怒意一下子就淡了,眸色却越加深沉,他一言不发,俯身将她抱起,大步走入屏风后头,三下五除二,剥干净了扔进浴桶之中。

钟唯唯呛了一口水,惊呼出声,后半声惊呼瞬间便被堵在了口中。

她本以为重华会与她共浴,寻思着这要是闹得大了,让钱姑姑等人看见实在难为情……

舌头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重华警告地瞪她,不许她走神。他并未如她所想,脱衣与她共浴,反而取了一旁的丝瓜瓤,不紧不慢,或轻或重地替她搓揉沐浴。

灯光明亮,钟唯唯又羞又窘,整个人和整颗心都颤成了一团,想要躲开不许他这样,却又敌不过他,只能乖乖听他摆布,羞得一身肌肤成了粉红色。

偏他衣着严整,神情端凝,仿若一尊不食人间烟火、毫不动情的神,只在不经意间,指尖总是堪堪撩过她的敏感处。

钟唯唯被撩得险些疯了,一时恨他不已,一时爱他不已,直到被水泡得全身软绵无力,抓着他的袖口娇声央求,他方起身,慢条斯理地脱去玄色绣金的帝王袍服,露出了里头殷红色的里衣。

殷红色的里衣是轻薄的绫绡织就,不松不紧地裹在身上,越发显得他长身玉立,长腿宽肩,腰窄有力,线条分明,隐约可以看到里头流畅分明的肌理。

什么叫做穿了比不穿还可怕?钟唯唯看傻了眼,贪婪地咽了一口口水,觉得自己大概再看下去会流鼻血丢丑,便果断将手捂住了眼睛。

重华轻笑了一声,欺身过来:“你躲什么?又不是没有看过摸过……”

他有意拖长了“摸过”二字,薄唇有意无意拂过她的耳垂敏感处,钟唯唯情不自禁低吟了一声,又觉得这一声太过让人羞耻,便难堪地咬紧了嘴唇。

重华却不饶她,盯紧她的眼睛,沉声道:“叫我,叫得让我称心如意,我便给你。”

钟唯唯喊了一声:“夫君……”

他便问:“如何?”

钟唯唯脸红得滴血,声音如蚊嘤嘤:“我想要你。”

陡然间,身子一轻,破水之声响起,她被裹入棉巾之中吸去了水汽,还未反应过来,人已落入一个炽热坚硬有力的怀抱。

头脑因心跳过快和呼吸不畅而变得昏昏沉沉,浮浮沉沉之间,钟唯唯犹如溺水之人一样,几度绝望地紧紧攥住身上之人铁一般的手臂,攀附上去,攀附上去,不想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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