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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鬼画妖-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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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市建起之后便出现了面具人,他们所带的面具便是一种宝贝,不知道如何制作但是戴上之后就能消除焚身的痛苦也可以在鬼市自由活动,可人心没尽,鬼心更大的没边,面具人不满足这种生存状态,经过几次谈判后那些道士便决定起他们的尸身做实验。
关于烬余之人的来历爷爷说错了,这个世界根本没有烬余之人,只有一种名为焸煦的药。
秦始皇一统八荒**便开始梦想长生不老,许多方士应召开炉炼丹,但那时候的方士与现在的专家一个性质,干不了正事可搞起邪门歪道,啧啧,那尼玛可厉害的没边了!
焸煦汤膏便是方士搞出来的长生药之一,有点类似于现在的膏药,就是熬一锅黑稠稠的浆糊倒在锡纸上,趁那浆糊还烫着时往人后腰上啪叽一贴,一阵焦糊味和白烟飘散,这人就被烫死了。
除了秦始皇和几个方士再无人知道焸煦汤膏的成份,但试药的人被烫死之后停尸三天便又活了过来,满身的火气,皮肉尽被烤焦,但无论怎样他是活了,研究不成功却也不算完全失败。

   

第三百一十三章 三位爷之外的第四爷
战国有四大强兵,分别是魏武卒,赵骑士,齐技击。秦锐士,前三种是从骄兵悍将中选拔出来的精英,偏偏秦国特殊,秦锐士的兵源绝大部分来自于囚犯,但不得不承认秦国的战略很成功,秦锐士锐不可当,帮着秦皇完成了一统天下的霸业。
囚犯立战功便可脱罪去奴籍,这在根本上激发了他们的斗志,原本要死的人见到希望后哪有不拼命博取的道理?而身为囚犯,这些人本身就是一群亡命徒,可除了不要命他们还有一个特质……死了也没人心疼。
五十万秦军都是征战多年老囚犯,他们战功彪炳,久经沙场之下也铸就了更加鲜明的性格,无法无天,漠视人命。
若是这些人卸甲归田之后秦国的老百姓可就遭老罪了。为了防止自己的地盘生灵涂炭,秦始皇给他们每人贴了一块膏药。
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中国的历史上从来不缺这种事,所以到了秦二世的时候秦国出现了无兵可用的局面,项羽刘邦相继起兵,只有章邯征兆了三十万囚徒和工人组成长城兵团,却再也无法重现秦锐士的辉煌。
我对历史不算了解,只是偶尔听爷爷提起过只言片语,面具人说起这档子事后我的脑中冒出一个名字:赵佗。
赵佗率领五十万南方军团远征百越,秦朝狼烟四起后赵佗却不带兵回援,坐看秦朝和大家说拜拜,反而自己建立了南越国。
可我问他是否就是赵佗或者赵佗的属下,面具人却说去他妈的赵佗,当时的南方军团已经没了。他们的统帅是屠睢。史称屠睢好杀被百越人反抗杀死,秦朝重新派遣名将掌军,可实际上屠睢带领着南方军团到此后,便有随军方士犒赏三军。
“大家厮杀多年都带了或轻或重的伤,陛下深感欣慰之余不免有些难过,便赏赐仙药给大家治伤,来来来,不要怕,看上去烫可实际上爽歪歪哦!不要挤嘛,一个个来。”
总之就是胡言乱语哄着南方军团贴膏药。而这些士卒虽然出身囚徒,可江湖中人最重道义,他们也许漠视人命,也许嗜血好杀。可对自己的老大却是无比忠心,哪怕面前便是深不见底的悬崖,秦始皇一声令下他们都会前赴后继的跳下去将路途填平。
膏药贴了,南方军团完了,秦始皇的本意是造就一支无敌的怪尸大军,可也不知是有伤天和惹得老天爷发怒,还是某位随军方士脑子抽抽了,南方军团没有像试药人一样思维清晰,孔武有力,真就如死了一般无法复活。
身体站不起来,但他们的魂因背叛而怒吼。
毕竟是五十万人,总有那么几个体质特殊的,隔三差五就有些站起来出去害人,他们所过之处便如旱魁一般引起火灾,渐渐就传出了烬余之人的说法。
再说回不久前的事,石宇家的神婆只是某位道士传授了两手小把戏,目的就是让她用床头婆害人,引渡亡魂投胎,但这只是道士们与秦军士卒合作的方式之一,面具人是另一种,还有就如石宙一般,彻彻底底的用草药医治贴过膏药的尸体。
石天四个傻大个就是最先一批用草药治好的人,但是尸体放的太久,魂魄进去后便没了记忆,他们的袍泽也不愿他们生活在上一世的阴影中,便让道士给他们找个归宿,于是那位神婆的师父就领去了石宇家。
之后的事面具人知道的不具体,但不外乎是神婆四个儿子意外被烧死,她心有不甘就出手害了石天他们,可魂身不符之下便造就那副恶心模样,每天还要承受内火灼烧。
几年前面具人得知了消息,他们让道士解决,可道士与他们只是合作,糊弄一番后不了了之,加之石天四人藏进湖底,面具人让石宙打探出他们消失后也不好纠缠,但面具人提出个条件,鬼市的三位领导不能固定,十年轮换一次,省的某些人自以为交道打久了就能对亡魂漠不关心。
再后来我们去了石宇家,鬼市的外围据点被灭他们自然得到消息,几个面具人出去探查一番,同为贴过膏药的存在,虽然没见到尸体却察觉到同伴刚刚离去,他们知道被道士骗了却无力抗争,但袍泽之情总是深厚,我为袍泽报仇他们便给我报酬,于是就尼玛把我邀到鬼市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面具人以为我就是个小道士,能来鬼市还不得笑的裤衩都掉了?可刚到鬼市我就惹出大麻烦,半条街的掌柜都与我为难,三位爷自然得知消息便留心上了,尤其那位三爷,还乐呵呵的打手语说这个小家伙有意思。
有惊无险的渡过饭馆危机,出去报平安又被石宇逮到,面具人当然不会让我死,既然三爷说我有意思,他们便打着三爷的旗号出去救命,中了蜈蚣毒之后抬到三爷面前求他解毒,可三爷根本不管。
不管就不管吧,面具人是囚徒,他们不在意人命,能救最好救不了也没有心理负担,可三爷不知道查阅了什么典籍,忽然发现中了蜈蚣毒的人很适合入药,就算我今夜不参加集宝大会他也不会让我离去,打定主意拿我当人形人参来使。
初见后面具人就与我相谈甚欢,因为我对他们有小恩,三爷下令入药后他又很激动,因为对我有小内疚,但也仅限于此了,恩情与内疚之情都不足以让他冒大不韪救命,何况就算他将我放了,我一个木桶怪能跑到哪去?
不过他答应了,再过十天便是他们的忌日,届时五十万都能出动与三位爷谈判,谈的拢,以后来去自如,必然护我家人周全,谈不拢,一拍两散,跑出去三五个秦军亡魂也会替我保家护宅。
“哎,真是让你害死了,不过咱都是血性汉子,日后你们要是能离去,记得满天下帮我追杀一个乐正林就好,模样与我一样但是看上去就有种很贱的感觉,记得往死里虐他,虐到他哭。”
“小兄弟你放心,只要我们有一人能出去,必然誓死卖力。”面具人拍着胸口郑重道。
歪头看他两眼,我忽然说:“你有后手!”巨叼欢才。
面具人一愣:“什么后手?”他叹气道:“小兄弟你安心去吧,我若有后手怎么会不救你呢?唯一的办法就是鱼死网破,可你总不能让我拿兄弟的命开玩笑吧?”
“那天去救我的人中没有你吧?”
“没有,我要当值。”
“呵呵,当我没说。”
“后手就是背后有黑手。”话音刚落,面具人猛地回身一掌推出,可那人敢说话也是个有恃无恐的,左手剑指点在他掌心,毫不畏惧烬余之人的膏药内火,同时右手成刀,猛地切在他脖颈上,面具人一声不吭,直挺挺到底。
来人就是鬼市三位爷之一,只是我分不清究竟是哪位,便试探的问道:“大爷?”
“为什么不是二爷或者三爷?”闷声闷气,与刚才在大殿见面的清朗声不同。
我说:“三爷看上去阴沉沉的而且没必要做这种事,二爷也是高人,怒意流于表现显然不符他的身份,我估计是借机发难好对付三爷,只有大爷您了,把我弄走或者干掉就可以嫁祸给二爷,三爷找他拼命,还不是您渔翁得利?”
“我不喜欢你这种运筹帷幄的模样,年轻人最好不要出风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我调侃他:“讨厌别人出风头是因为他抢了你的风头,这样说来您真是大爷?是死是活给个痛快话吧,我也看开了。”
“不是大爷也不是三爷,老子是你牛爷。”

   

第三百一十四章 当个有身份的人
当他把面罩摘下露出那张朴实又温和笑着的脸,我就知道这次不用死了。
“嗨牛哥,好久不见,我把你女儿也带来了。你要不要见见?”
牛哥不着急带我走,他在三爷的屋子里翻出几个瓷瓶,依次打开问过后,将其中一个扔进了木桶里,我说:“这是给我解毒的?”
牛哥摇头:“不是,只能暂时压制住你的毒性,几年不见你倒是越来越疲懒,以前只是对别人没个正经,现在连自己也不当回事了。”牛哥感叹的笑着,不知是笑我还是自嘲:“方才远远见你被这亡魂抱进来我还以为看错了,直到你油腔滑调的曝出自己的电话我才知道确实是你,说说吧,怎么搞成这副样子了?”
“被多头蝮咬了一口,”我简单的将石宇家的事说了一遍,便问他:“你怎么成了鬼市的二爷?五乘呢?”
“丢了。”回忆起往事。牛哥的笑多了三分凄苦:“他被打落山崖山崖,不出意外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那小兰也痴情,跟着就跳了下去。我被追杀一百多里地,这才侥幸逃出生天。”
短短几句话却让我有如五雷轰顶,五乘带着牛哥居然也会被人打败追杀?难道是解放军叔叔围剿他们了?可这并不现实。
五乘和牛哥道行再高也不过**凡胎,随便一颗子弹就能杀死他们,但就如陈瞎子精通算卜一样。他们也有趋吉避凶的本事。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本能,以五乘的性格在红尘厮混,最有可能就是潜进上流社会,靠着一条口灿金莲的口条忽悠人,只能是达官贵人倚靠和保护的对象,绝没有理由被人干掉。
我急忙问道:“死了么?他真的死了?”
“谁知道他会不会死,当初我们三个合力把他杀了。几十年后不是又活了?”牛哥有些恼怒五乘的狡猾:“不过这几年我再没见过他倒是真的,就算没死也一定藏起来不敢冒头!”
“谁对你们动手了?”
“陈春峰呗,我们死而再生,小心谨慎,步步为营又不会得罪别人,那次与你在西安分别后我就到约定好的地方去找五乘,到了那荒村破屋却没见到他,正待寻找,陈春峰就从树后闪了出来,我刚要打招呼就被人在后背印了一下子。”
如同被迅疾的流星砸中,牛哥喷着鲜血摔倒在地,而陈春峰和那人却没再动手,牛哥就靠在一个树上与陈春峰说话:“厉害呀,不但能瞒过我的耳目,还能悄悄凑过来偷袭,你从哪找了这么一位高人?”
偷袭的人很淡漠,一派风轻云淡的高人姿态,只是袖手而立并不作答,陈春峰说:“你管我。”
“真要反目成仇?咱们四人好好的,怎么就成了你死我活的局面。”
“叛徒没资格说话。”
牛哥苦笑:“究竟是我叛了你,还是你叛了我?二哥呢?”
“掉下山摔死了。”
牛哥挑眉问道:“真的?”巨吉央圾。
“真的!”
“那这样说来你才是叛徒呀,何以如此大言不惭的质问我。”
“你们背叛了我们就再也不是兄弟了,杀与不杀都不存在背叛一说。”牛哥说老陈当时已经疯了,眼里没有任何人情,就认准一个死理,五乘和牛哥背叛了他。
我问道:“陈爷爷真下的去手呀,你们不是老兄弟么?”
牛哥微怒道:“你叫他爷爷就别叫我牛哥,辈分都乱了。陈春峰那小子执拗的很,最爱钻牛角尖,他与我们三个都不一样,心眼小的可以跟女人比了,五乘你爷爷还有我是三兄弟,他就是你爷爷的狗腿子。”
陈春峰是茅山掌教的私生子,从小长大的小山村里尽是茅山信徒,平日里衣食无忧好像个小皇帝,可在茅山的人面前总矮了一头,时任茅山掌教的那位是老掌教的女婿,道观里的弟子们便是老掌教的徒儿,平素里见了陈春峰自然诸多刁难,这样大起大落的处境就导致陈春峰的心里有点变态。
“被人们否定讥笑的同时又竭力渴望证明自己,想成为一个有身份的人。”牛哥给自己的定论点赞:“没错,他就是这么个人,偏偏他那亲爹又是个软头骨,见着儿子被欺负也只能夜里无人时抹眼泪,遭遇了这样不公平的人生,一旦有个赏识他的人,就被他当成亲爹般的存在,碰巧,你爷爷就是这个人。”
严格来说陈春峰不是好人,在茅山弟子那里得到的压抑就要在别处释放,小时候干些打架骂娘的恶事,长大了就欺男霸女,带着几个地痞流氓收收保护费,敲敲寡妇门,可他越这样做,茅山弟子越看不起他,直到有一天爷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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