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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鬼画妖-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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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唔。”刚喊出几个字又被画堂春捂住嘴,她趴在我耳边小声喃呢:“生未同寝死同穴,早就说好了的,活着时你要陪那山女,难道死了就不能留给我么?好狠的心呀!”
软言细语的幽怨让我一阵心神荡漾,恨不得即刻搂着她,满腔豪情的同生共死,可现实就是现实,即便死了,我的墓碑上也会刻着山女或者妞妞的名字。
“小笨蛋你别说话,看姐姐怎么收拾他们。”又是软软的一句,画堂春见我不再啰嗦,心满意足的摸着我光秃秃的狗头对大朝奉说:“老丈真是爽利人,不知道您想让我们做什么呢?”
大朝奉干脆道:“我的条件就是要你俩的命,做不到就去铺子里典当东西,提前说一声,若是不典当你们的人头就别想老头子开当票,交易不成,你们一样是死。”
“这么说您铁了心要杀人?”
“不杀也可以,将两条舌头给我割下来,省的再呱噪。”
“啧啧啧”大朝奉说的血腥,可画堂春确如逗老鼠似的吱吱了起来,那轻佻的声音和戏弄的表情气的大朝奉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真是阴毒的糟老头,怪不得人们常说当铺无好人,从你身上可见一斑。”
“贱人找死。”大朝奉猛地一甩袖子,刚准备扇巴掌画堂春却主动将俏生生的小脸蛋送了上去,大朝奉的手停在空中,颤了几颤之后还是放下:“好好好,牙尖嘴利,老头不坏规矩先暂时饶你一命,等你转到我的铺子里,老头让你生不如死。”
画堂春笑而不答,她又转脸向饭馆掌柜,我第一个相求的就是他,结果这孙子无能,给老子引来几十号老鬼。
画堂春说:“老丈,既然交易完成,你开出条件吧,需要我们做什么?”
那饭馆掌柜左看右看,大朝奉傲然说:“孙老头,还有在场的诸位,饶他们一命留给我收拾可好?你们就开出些容易的条件,可千万让这对狗男女活着到我的铺子,这份情,老头记下了。”
掌柜们都点头应承,那大朝奉是最后一个被找来,自然是这群鬼中最厉害的,饭馆掌柜不敢得罪,随口说了一句:“简单,叫我声爷爷就算完成交易,不叫,就吃我的饭。”
“应该的,您年纪大,祖爷爷都担当得起呀。”画堂春笑的眼都睁不开了,拍着我说:“快叫呀方航。”
“爷爷。”不但叫了我还给他鞠了一躬,直起身说道:“爷爷,你可千万别让我那个爷爷逮住,逮住了你就是他孙子。”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
饭馆掌柜之后是绸缎庄掌柜,他正要摆出自己的条件,画堂春却阻拦道:“稍等,我还得问一下。”她问大朝奉:“阴毒老鬼,咱们这交易算是完成了么?”
大朝奉说:“算。”
“怎么完成的?”
“你们要找人,我们给出了不在人间的位置,这就算完成,你想反悔?想也别想,这是你亲口说的。”
画堂春调皮的摇着脑袋,眼神调戏大朝奉,看样子想再将他气死一回:“我当然不反悔,你们也不会反悔吧?这交易真的完成了?”
大朝奉怒吼:“休要呱噪,完了。”
“方航,拍拍身上的灰一会陪姐姐洗澡去。”画堂春像是黑道老大一样搂住我的脖子,带着不属于大家闺秀的地痞模样:“好久不见,你这死冤家想姐姐没有?”巨庄每才。
目中无人的态度将大朝奉气的够呛,我看他的身影都变得有些模糊,这是维持不住鬼身的征兆,显然快被画堂春气炸了,他再次怒吼:“两个小辈,真当老子不存在?一会落进老子手里,让你们洗个油锅浴。”
“死老头你想得美,凭什么落进你手里?”画堂春转问饭馆掌柜:“老丈我问你,我家男人可是第一个就找上你的么?”
饭馆掌柜说:“是。”
“你怎么做的?”
“我做不到,就拜托绸缎庄的”
“等等。”画堂春逼问:“你为什么做不到?”
饭馆掌柜仍蒙在鼓里:“我找不到那两个人。”
“为什么找不到?”
“不在阳间的人你让我”方知失言,饭馆掌柜猛地捂住自己的嘴,惨白的死人脸居然因急火攻心变得无比关公那般红,而一众掌柜也哗然喧嚣起来,画堂春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机关枪似的突突:“瞧瞧,不在阳间就是位置,你心有答案却不言明,穿糖葫芦似的找了一连串的掌柜来,就是有心欺负我家男人,你说吧,这算不算违反鬼市规矩?”
“不算不算!”饭馆掌柜的手摇的好似钟摆,他要不是鬼身,此时一定汗如雨下,而如此紧张的原因也是有两个面具人越众而出,幽冷深邃的目光锁在他身上:“我当时不知道不在阳间就是答案。”
“这与我们无关呀,是阴毒老鬼说任务完成了,难道他说话不算话?”随着画堂春的话,面具人的眼神又落在大朝奉身上,他瞬间变了脸色:“算话,孙掌柜早就知道答案,只是心喜这两个讨人喜欢的小娃娃就忍不住跟他们开了个玩笑,专门借我口说出答案,交易已经结束,很圆满,这小子叫了爷爷,此时便可离去。”

   

第三百零四章 杏桥故人
走在鬼市街道,两边的小贩和掌柜都是动手动嘴却不出声,画堂春拖着我的手前后晃悠,十分得意的说:“姐姐聪明不?那些臭男人的心思我还不了解呀。%d7%cf%d3%c4%b8%f3好男不和女斗,我随口狡辩几句他们就觉得与女人争辩是丢脸的事,而完成交易他们一样可以用条件压死你,所以我早算准了那阴毒老鬼不会在位置的问题上与我纠缠,所以才一步步把他们逼近死胡同了,方航,你高兴么?”
“啊?”茫茫然回了一声,我说:“高兴,谢谢你救我一命。”
“我是问你见到我高不高兴。”巨庄每圾。
“高兴。”
“那你怎么不笑?”
“没吃士力架。”
“来,给你一条。”画堂春真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士力架塞给我,我随手扔给身后苦着脸的石宙,问她:“你怎么会来这里?”
“找你呗。”画堂春瞪我一眼:“齐健说你死了,我得想办法救活呀,扎多活佛说广西有个鬼市能做到一切我就来喽,没想到还真让我找见了。”画堂春搂住我的胳膊说:“这半年多你跑到了哪里?既然没死为什么不去找我?就算你不想我难道不想杜妞妞?”
我说:“出了点意外就一直没回去。回去反而会让你们陷入危险。”
“怎么把自己弄成秃头了?”画堂春在我的脑袋上摸来摸去:“刚才我一眼瞟见还以为你要当和尚呢,幸亏我偷偷跟着,不然你现在已经死了。”再次邀功后,画堂春冷气脸:“我问你,那只骚狐狸是不是在你身边?”
我悻悻道:“不在呀,小锁不在太原么?”
“鬼话连篇,你闻闻自己,一股狐狸味还敢狡辩,走,跟姐姐洗澡去。”走到一间澡堂外,画堂春就将我往里推,必须要承认我现在是个废物,还不如女人的力气大,让石宙救我,可他还在赌气。拉着脸一言不发只是跟在后面。
“你疯了。这种地方怎么能洗澡?”我边挣扎边讲道理,这里的掌柜巴不得有活人来照顾生意,画堂春脑子进水了不成?
刚才不见石宙发声,此时却冷不丁补了一刀:“鬼市有两间铺子可以让活人光顾,澡堂和窑子,许多人来此也是为了这个。”
画堂春早就知道,不然也不会带我来这里,而这间澡堂子之所以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就在于男女共浴。
弥漫的蒸汽中若隐若现了许多窈窕曲线,看着一具具**进入温暖的池水中,这种隔靴骚的挠人最适合讲究情调的富贵家。也许这种场所在外面也有,可你能找见一群鬼陪你洗澡么?
无论男客人还是女客人都泡在一间池子里,俊男与美女具是鬼物,陪人欢好又不吸人气。再加上暖风熏人,温水撩拨,只怕是铮铮铁骨也得在这里化酥。
倒是也有单间,不过基本上没人去,反正隔着水蒸气谁也看不清脸,不怕被熟人看到所以就一起洗呗,不过画堂春自然不会与他们共浴,要了个单间就如捉小鸡似的掐着我的脖子进去。
既然在鬼市就不可能收人民币,澡堂老板只要一样东西就是玉,画堂春在太原被那么多大老爷们哄着,最不缺的也是玉,皓腕上褪下一对镯子就连石宙也请了,还是他帮着画堂春把我推进单间的。
有些纠结,如果她用强我毫无反抗之力,到时候是拼命挣扎还是哭哭啼啼的顺从?
思前想后我决定还是顺从吧,毕竟被女人强暴的事传出去也不好听,倒不如我耍个流氓,进了浴室就火急火燎的脱了个精光:“来吧,残忍的蹂躏我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就怜惜。”
画堂春笑吟吟的进来,薄薄水雾托的她犹如仙女风姿,她倒是不着急,咬着嘴唇,眼中流波婉转,如妻子般温柔妥贴的拿着浴巾缠在我腰间,推到浴池边坐下,用木勺舀池里温水从我头上浇下,我心里猴急:“搞这些干嘛,赶紧来洗澡呀。”
“小方航,就算你要鸳鸯戏水也得等我走了再说吧?难道你喜欢表演?”
一个爽朗的老声在身后响起,吓得我一哆嗦连忙看去,隔着水汽,一个瘦小干瘪的老头泡在池子对边,也是腰间缠着浴巾,头上还垫了一块毛巾,我失声道:“草,金伯?”
真的是他,这老头子一副舒坦到死的模样靠在池边,优哉游哉的盯着我笑:“没想到?”
“真没想到,你怎么来了?”
金伯乐呵道:“她一个女娃娃,没有我带路怎么能找到鬼市?难道你忍心见她一人餐风饮露从山西奔到广西?一路上指不定遇见什么危险呢!”
画堂春用毛巾蘸水在我后背轻搓:“听扎多活佛说了鬼市的消息我就要来找你,可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扎多活佛又说,他有一次与五乘大师闲聊,听得提及一位住在杏桥村的金伯与你家亲密,就让我找金伯带路,最初金伯还不答应,是我好言相求又答应将青玉许给金伯的小儿子,这才说服他呢。”
“小儿子金伯你啥时候有个小儿子?”
“屁话,你们都这么风流,金伯我就不能有个私生子?”
“真不地道,怎么能从我家抢女人呢!”倒不是对青玉有情,只是不忍心她受苦,金伯的那大儿子金大柱长什么样?那夜李冉带着猪婆龙把我和金大柱咬了,毒性爆发,人脑袋长成猪头,我无颜面对世人决定自杀逃避,就问他还活不活了,还记得金大柱说啥吧?
他说:“我活呢,以前的我和现在,区别不是很大。”
人头和猪头长的一样,就是遗传了金伯的基因,现在他的私生子要娶我家那总是柔弱可怜的小丫头,我这心里一万个难受,谁的妹妹嫁给猪头也会难过,可这话说出来让金伯伤心,只好狠狠捏了一把画堂春,一定是她见不惯两个女孩,专门往火坑里推。
画堂春知我心思,弯腰凑耳小声说:“我就是不想让她们跟着你,可我们两世姐妹还会害她不成?青玉与金伯的小儿子情投意合,我只是穿针引线让他们见面,你就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舍不得那小丫头。”
我说:“真的?”
“我会骗你?金小壮在太原上班,我让青玉帮忙照顾,两人相处久了自然有感情。”
那就好,最好把她们全部嫁出去才好,我放心道:“金伯,我妹妹就托给你了。”
“唔,嫁妆准备的厚点。”他抹了把脸,问道:“说说你吧,不是死了么?而且你脸色怎么如此蜡黄,有种精元亏损的意思。”
“别掐。”我推开画堂春的手:“这是和人拼命被吸走阳火的下场,金伯,你知道我爷爷的下落么?”
“不知道,我来这里也是想找找他,安顿了家里就没准备活着回去。”金伯扯着嗓子喊,随即又蔫巴巴的说:“不过我也斗不过你爷爷的那帮老朋友,上次吃饭你也瞧见我的地位了,在他们面前根本没地位,你要是对付五乘可别找我。”
牛哥和陈春峰是爷爷的兄弟,金伯可以说是纯小弟,好像有一年金伯的爹死在四川,爷爷不远万里带着他去报仇收尸,尔后金伯见识到爷爷本事,死活赖着要学,严格来说他还算爷爷半个徒弟。
金伯说我死之后画堂春挺绝望,但她从齐健身上察觉到一丝不对,究竟哪里不对也说不出来,总之他像是变了个人,画堂春咨询扎多活佛得知了鬼市的消息,她就准备悄悄的动身,把我救活了就私奔,可还没来得及动身小锁就跑了。
平时在家里小锁也不说话,那天早上她们没见到小锁也没多问,到了晚上依然没见她回来,担心出事就打电话询问,表哥说小锁出远门散心了,画堂春顿时怀疑她有猫腻。
虽然不了解什么是夙缘情,但画堂春理所当然的认为我的事小锁应该知道,起了疑心后画堂春也开溜,大家都是美女,平时巴结她的人不比巴结小锁的少,但画堂春手段高呀,人家是坐着豪车被司机送到杏桥村,说服了金伯后又坐着头等舱飞到广西来的。
我都没坐过头等舱。
虽然知道鬼市却不知道如何进入,便在柳州找地住下,直到半个月以前有个仙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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