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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时光帝尊-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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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老爷子尴尬不已,只得转头对沐易道:“易儿,你近日所读何书,如有不解之处,尽可向为父问询。”

沐易见父亲问起所读之书,赶忙放下手中的道经,胡乱应付道:“都是些经史子集和古书律法之类,并无甚不解之处。”

沐夫子捋捋长须笑道:“甚好甚好。”

沐易看父亲兴致颇高,就大起胆子问道:“小子最近涉猎颇多,在后屋找寻到很多前朝古书,多为道经之类。却不知为何残破不堪。还请父亲解惑。”

沐夫子心中高兴,也没在意沐易问的尽是些与科举不相干的事情:“屋后的藏书,皆是前朝所留之书,只可惜本朝开国后,毁道灭佛,能留下些许已是万幸。”

这沐老夫子辈子爱书,不论奇志小说,还是稗官野史都皆为喜爱。谈及此事,也不免嗟叹不已。

原来前朝大周信奉佛道,广开寺庙道观。光京城就有佛寺万余座,道观数千。且和尚道士不用耕种劳作,不需纳税服劳役。百姓纷纷剃发修行以逃避耕作劳役,天下十人中竟有四五人都是出家人。连前朝皇帝都信奉道教,整日找游方术士为他炼仙丹、修道行,意图长生不老,修炼成仙。

这来,搞得天下大乱,良田无人耕作,军队苦无兵士。百姓劳役赋税太重,以至于刚过秋季,家家都已无可食之粮。西边的吐火罗国和南边的众小国又乘乱对大周朝劫掠侵占,民不聊生。幸得大夏朝开国皇帝揭竿而起,灭周朝、御西蛮,抗南侵。这才为百姓谋得生机。

夏朝皇帝开国后,深感佛道之说虚无缥缈,只引得民众不事农桑,削弱国力。遂下令毁道灭佛,拆除所有寺庙道观,强令僧人道士还俗。还四下搜集道经佛经,就地焚毁、从此罢黜佛道,独尊儒术。

当时百姓惧怕官府,纷纷将所藏之道经佛理上缴。能留下的十不存,且大多残缺。沐夫子作为读书人,对书籍是极为爱惜。年轻时便到处搜集些古书,其中些古人智慧,也是妙不可言。

沐易听罢,不由嗟叹过犹不及,道经佛理并无错,但可惜传道过广,竟引得覆灭之祸,真可谓“日出则没、月满则缺”。

沐夫子听儿子竟能说出这番大道理,心中也极为高兴。破天荒地让云氏拿酒来,要与儿子对饮。云氏见父子二人高兴,也不便驳了他们的兴致,就温了壶老酒,端给爷俩享用。乐呵呵地看着儿子喝的满脸通红,还不住与父亲谈古论今。

沐老夫子感觉儿子长大了,心中自是欢喜。只是不知这沐易,竟能用这前朝道经,搞出前无古人的新创举!

第七章 修炼道经

沐易每天在后屋看前朝古籍,对道经了解渐深,不由想到:这道经讲的乃是万物至理,皆是教人如何修身养性、抱元守,退则强身健体、延年益寿,进则可与天地同寿、羽化飞升,可谓是奥妙无穷。

只因从古至今,也未见有人白日飞升,连前朝皇帝也苦求不得,引得经书几被焚烧殆尽。但这道经至理却不可谓不精,世事无常态,我何不以己身试,想来也无大碍。不求飞升这类虚无缥缈之事,能强身健体即可。圣人曰:“朝闻道夕死可矣。”我若不亲力亲为,探寻这道经奥妙,岂不可惜?

沐易小孩子心性,想到什么立马就做,从残存的道经中挑出些相对全些的经书,摆在眼前。什么《淮南子》、《南华真经》、《抱朴子》等十余本相对比较完善,沐易便归纳总结,看出了些门道。

道经主要分两派,派以练气为主,主张让真气从经脉中往复运行,淬炼经脉,沟通天地,最终与天地同寿、日月同光。但可惜并无详细记载,只知经脉穴位,不知何为真气。另派则以炼丹为主,分为内外两丹,内丹成于丹田,外丹则需找寻灵草珍物,炼制成丹服用。内外丹并举,方能羽化飞升,白日成仙。

沐易心想,炼丹派要开炉练丹,我这介草民到哪去找这些灵草去,况且不少皇帝藩王都因服食这些仙丹丧命,还是试试练气为妙。就算没什么成效,起码不会丧命。只是不知这真气为何物,想人之气,不外乎上有胸肺之气,下有腹肠之气,单单这真气却从未听说。

沐易无奈,只得挑出七八本练气的道经,细细揣摩。最终决定还是从任督二脉试起。又想人之气有肺之气与肠之气,何不试试肺之气能否通过经脉运行。当即抱元守,五心朝天,摒除了心中杂念,吸气吐纳。

半晌过后,沐易吐舌苦笑:“肺气无外乎呼吸二字,想引入经脉想来也是无稽之谈。”

不过既已尝试,沐易也不想半途而废。他心想这即使与修炼无益,也可以凝神静气,清神醒脑,想来也是不错。于是幻想着气流随着任督二脉各个穴位循环周后,才停止打坐。

沐易睁开双眼,活动了下四肢,并无不同。自嘲道:“怕也是小子我异想天开了。”不过半晌调息,倒是也精神好了不少,随后沐易挑灯夜读,也不感觉疲倦,想来这法子用来休息倒也不错。

随后几月,沐易苦读劳累,就按自己创造的行气之法打坐半晌。渐渐地,沐易感觉自己因苦读而羸弱的身体渐渐壮实起来,开始沐易还以往是自己的错觉。直到云氏也惊叹沐易壮实了许多,他才发觉这行气之法看来真有些功效。于是无事打坐休息,便成了沐易每天的必修课。

转眼间,秋季入学的日子就要到了。沐易自小在家苦读,又有父亲教导,不需找私塾先生。但也因此没什么玩伴好友。这提及去书院读书,他又是兴奋又是担忧,不知能否跟书院同窗处得来。

父亲宽慰道:“去书院读书的秀才,为的是得到先生指点,金榜题名,又不是为了找狐朋狗友。大多人都是知书达理之辈,无须担心。”说罢也有些不放心,遂道:“改日我请书院相熟的先生们来家中聚上聚,请老夫子们多多关照于你,想必更无甚大事。”

过了几日,沐学正果然把书院相熟的几位老友都请到家里来,将沐易之事嘱托给各位。

诸位老学究都是沐天扬的老相识,自然满口答应。尤其是赵老夫子,已经年过六旬,教书近四十年,桃李满天下,对沐易这样的年纪轻轻就进入书院的秀才更是喜爱。只言要将沐易纳入自己名下,悉心教导。沐天扬自是大喜,赶忙叫沐易跪拜敬酒,行弟子之礼。

到了书院开学之日,沐易验过秀才文牒,便跟随赵老夫子前去听课。沿路看到书院雕梁画栋、周围山水相映,不由惊叹不已。

赵老先生笑道:“桥山书院乃是数千年前顾念章圣人所建。顾圣人游历到安川时,看这里背倚灵山,面朝大海,风景如画,山脚还有安川河流过,顿觉此地乃人间福地,便留在此地修书院教弟子。因这书院背后有山,门前有桥,故取名桥山。就连后来的安川县城都是围绕书院而建。桥山书院虽小,可每年中举的举人和登榜的进士,比全灵州其他书院加起来的都多。”沐易闻此不由咋舌,看来算是来对地方了。

沐易自此在书院早读晚修,不在话下。可沐易读书愈多,愈是觉得自己不是学文科的料,到赋诗作对就头大如斗。赵老夫子恨铁不成钢,句“朽木不可雕也”总挂在嘴上,更让他丧气不已。还好书院各科并不限人旁听,沐易自幼喜好各种见闻,就经常去别科旁听,排解下心中的苦闷。

沐易尤其喜好兵科,听兵科的李之贺老夫子讲历史上各种征战事迹,倒也颇有心得。偶尔应答李老夫子的提问,都有独到之处,很得李老夫子赏识。后来李老夫子竟想将沐易召到自己名下,觉得此子对兵法甚有天赋,将来或能高中进士。

却没成想,赵老夫子应了沐天扬的情,就是不答应。两位老夫子差点闹翻,吹胡子瞪眼地在书院吵了起来,最后还是沐天扬赶到学院,给两位老夫子赔了不是,且说明只想教沐易读文科,并无换兵科之想,李老夫子这才作罢。

回家后,沐易被沐天扬狠狠责罚了顿,站在屋内面壁思过去了。云氏看儿子可怜,忍不住道:“易儿既然喜好兵科,叫他去读便是,何必难为他非学个文科。”

沐天扬还在气头上,怒道:“妇人之见,兵科确也可以拜将封侯,光宗耀祖。可都得去战场上厮杀才能建立功名。况且边疆遥远,年到头都不能回家探望,你可舍得?”

云氏闻此咋舌不已,忙进屋劝沐易还是学文科好,哪怕最后当个教书先生,也比去战场强多了。

沐易明白父母的苦心,只好放下换科的心思,只是每次书院的小考,他的成绩都很差,这让他极为沮丧。沐天扬却不怎么担心,只道自己二十五岁才中举,已经算是年轻有为了,沐易不过十四岁,谈中举为时尚早。

沐易见父亲都不着急,心里也轻松了些。他心想考中进士,就是想让父亲开心,自己倒没有做官的想法。闲暇时间他就打坐行气,身体竟也渐渐强壮了起来。为此他开始去武科旁听,想练练武艺傍身,以后就算中不了举,也能有个技之长,免得被人说是穷酸秀才,手无缚鸡之力。

武科老师正是沐天扬的老友钱勇,对沐易自是关心有加,每每为其指点招式。沐易学的也有模有样,心里颇为高兴,却不料武科中都是些混混小子,对沐易这个旁听生还能得到指点早就看不惯了。

这日,趁着钱勇不在,几个武科小子把沐易拉到墙角顿胖揍,沐易双拳不敌四手,更不及几人粗壮,被打的鼻青脸肿,全身青块紫块。晚上回家后也不敢告诉父母,只道是路滑跌倒所致,母亲边给他上药边责怪他不小心,非要以后亲自送他去书院,沐易好说歹说才息了母亲这个心思,许诺今后走路定小心。

此后段日子,沐易虽然心中憋屈,但怕被揍了回去让母亲看到,再也不敢去武科旁听了,这让钱勇大为疑惑。沐易只好推脱说因为赵老夫子最近布置的功课繁忙,没有闲暇,才勉强遮掩了过去。

可是怕什么就来什么,沐易某天去文科上课,又碰到上次殴打他的武科周三伢子等人。他有意避开,却还是被几人推到了墙角。

沐易不忿道:“我又没有去武科旁听,还来惹我作甚。”

周三伢子大笑:“小爷就是喜欢打你,跟你去哪有什么关系。”

说罢,几人举拳便要开打。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大喊:“钱教头来了!”几人激灵,掉头就跑。

周三伢子等人刚回头开溜,个人影便冲到沐易身前拉着他就跑。周三发觉声音不对,回头看,大骂道:“又是岳霆你这个王八羔子!”

第八章 朋友

几人被骗,顿时气的回头就追。这人拉着沐易往林间冲去,周三伢子几人也穷追不舍。眼看就要追到了,突然眼前宽,进到了块空地。周三兀自口中骂个不停,却陡然看见钱勇跟几位老夫子正在林间空地内喝茶。

原来书院的几位教授夫子,习惯闲时来林中喝茶聊天。早已被这人摸清了作息,直拉着沐易闯了过来。身后的几人尚且不知,嘴里脏话不断,还直嚷嚷着打断他俩的狗腿。

座中的几位老夫子平日里都教导学生要知礼守礼,见这几名学生满口污言秽语,不由脸色铁青,怒道:“你等几人是哪科的学生,竟满口胡言,就不怕污了圣人的耳朵吗?还扬言要坏人性命,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周三等人见老夫子震怒,立时傻了。站也不是,跪也不是,茫然不知所措。

钱勇武夫出身,最是好面子,不禁臊的满脸通红,边告罪,边怒骂周三几人:“还不跪下给老夫子们磕头,平日怎样教导你们的,怎可在此仗武欺人?”说罢又看了看沐易道:“周三这几人是不是平日总是欺负你?”

沐易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钱勇撸了撸袖子,怒道:“我说近些天来听课的学生怎么少了许多,原来是你这几人在捣鬼。我看你等日后也不必来书院了,回乡去罢。”

周三伢子等人立马傻了,磕头如捣蒜,求先生们放过这次,以后再也不敢了。

来书院学习的武秀才,都是为了能乡试中举,混的个团练使当当,从此食得朝廷俸禄,也算是人上人了。即使排名末流,无人举荐做官,也能到书院当个教头,衣食无忧。否则就得回乡种地,辈子缺吃少喝。最多也就是被拉做壮丁杂役,苦哈哈的辈子。

沐易见几人可怜,也觉得断了他们的前程甚为可惜,赶忙躬身求情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周三哥几人都是武夫出身,也不识圣人礼仪,经此教训,想必日后定能痛改前非,万望各位夫子宽恕则个。”

几位夫子看当事人都不说什么了,他们自然也就作罢。还对沐易赞不绝口,称其恕人以宽,正是圣人之道。

钱勇松了口气,毕竟这几个学生都是自己带的,就这么被赶出书院,他面子上也不好看。他长舒了口气道:“你们几个还不谢过老夫子们和沐易,日后如敢再犯,立时赶出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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