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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善妻-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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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没想到这孩子,都懂,他一定是感觉到不安了吧!

宫昊拉着琴悦的手,郑重的说:“珝儿,皇爷爷就你一个孙儿,也只认你这个孙儿。”血溶于水,岂是那么轻易能混淆的,人的感情,早在初遇时牵绊。

这孩子出生时,他便抱在怀里,还没睁眼就给他赐名为‘珝’。

南阳国以翎羽论身份,‘羽’在南阳国是非常美好的象征,‘羽’前加‘王’,他是从这孩子一出生,就将他视作了帝位继承人。

只是没想到,太子过世,宫珝流落民间,多年后,顺位继承人成了直接继承人。

那么真挚的感情,又岂会认错。

宫昊想:一定不会错的,琴悦一定就是他的孙儿。

他只要给外界一个交代,确定他的身份就好。

想到此,宫昊不免发愁,找宫珝来,本是想与他说龙蛊的事。

今日早朝后,宫昊留下几个重臣议事,几人都建议请龙蛊,只有龙蛊能分辨真假。

宫昊连日来一直推脱,今日却动容了,他那么坚定的相信琴悦就是皇孙,又何惧龙蛊?他也不想再将此时拖延下去,拖的时间越久,越容易生变。

他也怕,因突然多冒出来的皇长孙,令琴悦心伤。

想的好好的事儿,见到孙儿如此,宫昊不忍心说了。

请龙蛊能证明谁真谁假,但是,证明的同时也是质疑,这孩子如此真挚,他又怎能做出怀疑他的事。

宫昊想,干脆明日早朝直接立太子,诏书一下,驳回一切反对的声音。

储君的身份需要世人信服,同样的,储君也需要世人敬仰。

反正得罪人的事儿也是他宫昊做的,仁慈了一辈子,临了扮一回黑脸,给皇孙立立威势,未尝不可。

、、、、、、

入夜,宫昊摈退殿内宫婢,只留福安一人伴驾,他斟酌着提笔写下了诏书,按上了金印。

而与此同时,回到旭阳宫已经睡下的琴悦,好像被噩梦扼住了脖子,脸色微有些扭曲的挣扎着,歇在外室的阿奴和阿娇,听到动静,急忙询问。

琴悦猛然睁眼,额头上布着一层细密的汗,他浑然未觉,只皱着没低应了一声:“我没事!”

066 【不醒】

066 【不醒】

次日一早,宫昊穿戴整齐,早朝前,特意将诏书拿出来看过一遍。为了避免混淆,诏书中明确写了,皇长孙幼年流落民间,受善堂之主慕清秋多放顾看。

总之,言外之意很明确,宫昊承认慕清秋的义弟琴悦才是皇长孙宫珝。

承认其一,那么另一个也会直接被否认。

可是宫昊收拾齐整了,早膳都摆上桌了,琴悦却还没过来。

“出去看看,珝儿过来了没?”宫昊往殿门处看了看,对福安说道。

近日每天清晨琴悦都会过来陪皇上用早膳,之后跟皇上去上朝,琴悦一直被安排在偏殿里,宫昊想今天将他带上大殿,满满的期望在久久见不到人的情况下,总有些隐隐的不安。

“是!”别说宫昊了,连福安都觉得有些奇怪,琴悦平日来的很早,都是等着皇上起身洗漱的。

福安走出皇帝寝宫,往通向旭阳宫的宫道上眼了眼,此时宫道一眼望穿,除了守宫门的禁卫军,和偶尔穿行期间的宫女内监各自忙碌着,根本没有琴悦的踪影。

不太妙!

福安这么想着匆匆回宫,见到宫昊,他放缓了声音说:“皇上,这紫米玉露粥要趁热喝,您先用着。老奴去迎迎,兴许皇孙殿下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呢!”

提起琴悦,宫昊笑着点头:“去吧去吧!让珝儿就住在偏殿里,他偏不,整日来回折腾。”虽是埋怨,脸上却没有丝毫不悦。

宫珝对慕清秋的亲近超过了对他这个亲祖父的,宫昊不是不羡慕,羡慕之余除了遗憾,还有些欣慰,宫珝越是与慕清秋亲近,往后南阳国交给他,才能越稳固。

宫昊甚至想,等册立太子的事落幕,他再私下里好好问问宫珝,看看有没有可能,促宫珝与慕清秋成就姻缘,两人年龄差了两三岁,女大三抱金砖嘛!

况且又有从小的感情在,想来宫珝一定是欢喜的。要是这事儿能成,往后南阳国定然稳若磐石,他再不用担心了。

宫昊自个儿越想越美,心情一好,多喝了半碗紫米玉露粥。

片刻后,福安回来禀告:“皇上,皇长孙殿下染了些小疾,今儿过不来了。”福安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发苦,其实刚去旭阳宫,他只看到皇长孙双眸紧闭躺在床上。

一点不像生病那么简单。

福安不敢让皇上看出他的顾虑,只能表现的轻松简单一些。

“什么?珝儿他那里不舒服?”即使说了是小疾,也将宫昊惊了一跳,宫昊年迈,时常生病,一生病就得缠绵病榻好些时日,生病两字对他简直像魔咒,一听说宝贝乖孙生病,宫昊立马就往外走,打算亲自去看琴悦。

“皇上、皇上,您该早朝了。”福安有些为难,提醒皇上勤勉朝政是他该尽的职责,可连他都满心担忧,何况是皇上。

宫昊一听‘早朝’二字,果然站住了脚,他眉头皱起,看到一旁桌子上的精致木盒,那里面放着诏书,他想在颁布诏书后,立马将宫珝引向人前。

可以宫珝生病了,怎么这么巧?

“传太医了没?让太医院,但凡在岗的太医,全去旭阳宫待命,一定要把珝儿医好了。”宫昊没坚持离宫,心里猜测,宫珝突然生病,应该是昨天在朝堂上,听到了太子师魏延傅禀报、找到了太子遗孤的事,宫珝心里可能是因为这事儿,生了郁结,才生病的。

想起那孩子昨天那句话,‘不论发生什么,您永远是我的爷爷。’,宫昊心里又暖呼呼又酸涩涩,他几步过去抱起锦缎木盒,转身去上朝。

宫昊心里不安,很不安,他想立马册立太子,想来等今天朝廷上颁布了册立太子的事之后,宫珝心里的疙瘩应该能解开了。

怀着这种心情,宫昊去上朝。

福安紧紧跟着,从昨夜看到皇上写诏书,他就知道琴悦在皇上心里的分量非常重,重到听闻琴悦生病就自乱阵脚。

皇上八成忘了,琴悦的义姐是神医之徒。

也忘了他禀报的琴悦只是得了‘小疾’,不用兴师动众的出动所有太医。

说起皇长孙的情况,福安也暗暗皱起了眉头。

其实他去旭阳宫的时候,只看到琴悦躺在床上、双眸紧闭,他是从慕清秋并不十分着急的神色间判断,又考虑到皇上身体一向不好,所以才将情况故意说的不严重。

琴悦到底怎么了,他也不知,正是不知才非常担忧……

“你不用跟着了,去旭阳宫守着,珝儿有什么事,随时汇报。”皇帝丢下一句话,只带了个小太监上朝去了。

福安目送皇帝的龙辇远去,匆匆赶往旭阳宫,他过去的时候太医还没到。

恰巧听到那个叫阿奴的丫鬟给昭福郡主回话,她说:“昨夜公子好像做噩梦了,许久才睡。”

噩梦?

慕清秋看着琴悦平静的睡容,眉头微蹙,他大约能猜出琴悦想继承南阳国帝位的原因,她一直告诉自己,等弟弟们长大,她不会干涉他们的人生,可是这一次,她真想直接将人打包带走。

琴悦做噩梦,是因为昨日朝堂上,又多冒出来一个皇长孙的缘故吗?

看着琴悦平静的脸,慕清秋暗暗否定,琴悦从小就是个乐天派,虽然进入青春期后,心思多了,股子里却依然是那个不会钻牛角尖的少年。

就像当初,他一直执着于长大后娶姐姐为妻,可是后来,看到姐姐和元玄在一起后,很快放下。

琴悦很聪明,他也是非常看的开的。

昨天到后来,明明已经没什么芥蒂了,怎么会突然做噩梦?

慕清秋一早发现琴悦睡着不醒,就给他探了脉息,脉息显示,琴悦非常健康,并没异样,就是只睡不醒。

自从那日夜里撞见玲珑与人私自见面,慕清秋已经从衣食住行各个方面防患着了,甚至有意让玲珑知道,他们姐弟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一离开身边几个随行,就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

故意漏出破绽,好让对方尽快出手,对方越早出手,她也能越早应对,免得时时不安。

一番作为,还真让慕清秋发现了端瑞。

067 【中蛊】

玲珑将一种无色无味的药粉洒在了琴悦的床榻上,慕清秋早有防备,自然不会让琴悦着了药粉的道。

除此外,玲珑并没有其他异动。

慕清秋以前从未见过那种药粉,但是据她分析,那药粉对人体并没有害处,她怀疑,那些药粉可能需要与其他东西相伴才能达到害人的效果。

可是,药粉是清理掉了的啊!

为什么琴悦还是出事了,昏睡不醒,连问题出在哪里都查不出来!

慕清秋秀眉紧蹙,心说一定是她忽略了什么。该死,内宫里的隐晦事,果然让人防不胜防!

“郡主。”福安脸色不好,院里的宫女见到他直接放行,他也记挂着皇长孙的情况,就直接进来了,没想到一进来竟然听到阿奴说皇长孙做噩梦。

噩梦、不醒……

就好像某种不好的诅咒。

福安有些颤巍巍的叫了声郡主,见慕清秋看过来,缓了缓心神慢慢说道:“郡主,皇长孙殿下可能、可能是中了蛊。”

慕清秋闻言心头一跳,什么?中蛊?她脸色随即大变。

“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慕清秋眼眸微眯,浑身瞬间杀气升腾。

“……老奴、老奴只是猜测……”福安确实只是猜测。

南阳国有巫师,巫师都擅使巫蛊之术,巫蛊之术以蛊虫为诱因,不仅能杀人于无形,还能操控人的心智。

想起巫蛊之术,福安背脊直冒冷汗,皇长孙这种情况他见过,还好不是受人操控的那种蛊,要是遭人操控,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做出点伤害皇上的事,那琴悦怕是连自辩的机会都没有,会被直接抹杀。

还好,还好!

稍微抚平下心绪,福安才缓缓说道:“巫蛊之术有很多派系,老奴所知甚少,但当年宫中有人出现过这种症状,起先是噩梦不断,之后是昏睡不醒,人也日渐消瘦。”

当年中蛊的丽妃身怀龙子,太医每每诊治,都说丽妃噩梦嗜睡是孕期反应,结果错过了救治的时间,丽妃与腹中龙子双双毙命。

丽妃过世,众人还没回过神,那个给丽妃诊治的太医就在家中悬梁自尽了。

皇上大怒,下了死令,这南阳国的皇宫内,如果再出现巫蛊之事,必将严惩不贷。

那件事已经过去几十年了,皇宫里当真再没出现过巫蛊之术,要不是福安是宫里的老人,也未必知道。

慕清秋压下胸中恼怒,问:“怎么解?”既然能种蛊,必定有驱蛊的法子,事情已经发生,慕清秋只想赶紧将琴悦体内的东西去掉。

福安摇了摇头,他不懂蛊,不仅不懂,恐怕太医们全都到齐,也无计可施。

正在此时,太医们在外禀报,等一帮太医进来,给琴悦把过脉,凑在一起嘀咕了几句,完了出来个年长的,对慕清秋和福安说:“郡主,琴公子并未生病。”

慕清秋闻言心直往下沉,当初慕清玥在北蛮国中巫术的事她至今心有余悸,没想到另一个弟弟到了南阳,又中巫蛊之术。

她非常自责,她明明做了防患的,还是让人钻了空子,该死。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福安也是心里发寒,感觉有点喘不过气了,见一帮太医还在,便主动相送。

刚刚出面说话的太医院院士略慢行了几步,压低了声音对福安说:“福公公,琴公子的情况好似与当年丽妃有些相似。”话毕冲福安一礼,跟上了前行一众太医的脚步。

这下子福安的心跟秤砣一样,一沉到底,一个人觉得像,可能是偶然,两个人都觉得像,那就极有可能就是必然了。

想到此事非同小可,福安连道辞都没说,匆匆去找皇帝,他要等着皇上下朝,第一时间将此时告诉皇上,数十年后宫中再出现巫蛊之事,必须有皇上亲自过问。

自从太子遇刺,皇上一提起太子,就会念叨几句丽妃,福安知道,丽妃一尸两命的事,皇上至今存有心结。

要是丽妃腹中龙子平安诞下,是个男婴的话,皇上失了太子之后,也不会几十年都为没有皇儿继承皇位苦闷。

琴悦中蛊,正好是皇帝对丽妃之事释怀的契机。

“把玲珑带来。”慕清秋摸了摸琴悦的脸,深呼了一口气,起身时,神色间的柔和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事冷冽。

“是!”阿奴点头,匆匆出去。

片刻后,领着玲珑进了书房。

“郡主!”玲珑未见慌张,反而一脸喜色,她以为要得郡主重用了。

“玲珑,你给皇长子种了蛊,是与不是?”慕清秋开门见山,蛊虫是虫,那东西存于人体内,想想就毛骨损然,慕清秋一秒都不想拖。

玲珑闻言一愣,浑身哆嗦着磕头,矢口否认:“奴、奴婢没有!”

“是吗?那,这是什么?”慕清秋话毕丢给玲珑一小包东西,那东西砸在玲珑身前地上,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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