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塾私女-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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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杨大人说是买的,可是听本王学生的意思,似乎,这玉佩是人家孝敬您的呀!”皇甫岑说着拿起桌上的玉佩,细细鉴赏起来。
“这,绝无可能!”这玉佩是他主动送给他的,绝不是他想要,所以人家才去夺来的!莫不是那个曲大人抢了人家东西,然后送给他?是想要陷害自己吗?
“杨大人,最近,朝中的风声,本王也略有所闻。你贪污一案,眼前的保不齐就是活脱脱的证据啊!”皇甫岑说着将玉佩拎起,在杨飒面前晃了晃,“这事发生在这个时候,本王若是怀疑你刚刚不愿放行,是想要杀人灭口,这……也很正常吧?”
“王爷!这事发生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更可能是有人欲陷害下官呐!”这玉佩不是自己要人家送的,难道有人要陷害自己吗?
是谁引导这个女人,让她误会了来报仇?这事应该是那两个来救她的小鬼通知的皇甫岑,否则他也不会匆忙赶来。哼!得知有了贪污证据,来替皇甫钧调查吗?还真是真是兄弟情深啊!
“杨大人这么说,似乎也有道理!”皇甫岑颔首,“既然如此,这玉佩,本王就暂时保管了。这是现在是各说一词,孰是孰非,还需再调查。这姑娘是关键人物,自然不能留在大人这儿,此事又涉及知府,也不能留在官衙,保险起见,本王得将她留在身边,就近保护。”
宁可错杀一百,绝不放过一个,本来杀了这女人,他才能心安,但要杀她,就必定要连皇甫岑一同干掉。
皇甫岑来此,绝对有人知道,若是他没回去,自己也脱不了干系。这事还没到要干掉皇甫岑的程度。
皇甫钧都查不到自己的贪污证据,而这女人同自己也无直接关系,应该惹不到自己身上才对!皇甫岑与皇甫钧都不是那种,会用手段栽赃陷害之人,所以放他们走应该没事。但不放他们走,反倒显得自己有问题,给了他们把柄!
杨飒思索再三,便道,“下官清清白白!王爷大可将人带走!下官决无异议。”
皇甫岑听罢,心中的大石总算放下了,但表面上却依旧绷着脸,“嗯!本王定会好好调查一番,若与大人无关,必当还您一个清白。”
“多谢王爷。”
第一百七十八章 皇甫岑的目的?
回到军塾的时候,已经快接近子时了,尚绫络刚刚将二人的伤清理好,走出来。
秦奡与付千醇立马迎了上去,“怎么样?”二人异口同声道。
“没有大碍,只是受了内伤,好好调养几日便会好了,放心吧!这里我会照顾,天色也不早了,你们还是回去吧!”
尚绫络摆了下手,赶人的意思十足。
“绫络,你刚才把脉的时候,清影他……”
“王爷!”
话未说完,就被付千醇打断了,皇甫岑偏过头看向他,不由得皱了下眉。
付千醇浅浅一笑,朝他暗暗抿了下嘴角,“王爷,已经迟了,我们还是别在尚小姐这儿叨唠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千崇,他……
“那好吧!”皇甫岑松口,然后朝付千醇使了个眼色。
秦奡虽然不放心,但尚绫络赶人赶得那么坚决,他也不好死皮赖脸留下,只得跟着大家一起离去。
付千醇同学子们回到营中,他走在最后,确定学子们都各自回到房中,才调头去找皇甫岑。
皇甫岑前脚才进房中,后脚付千醇就来了。
“挺快的嘛!”皇甫岑调侃道。
付千醇一点不客气扭捏,直接来到桌旁坐下,“堂兄的吩咐,千崇怎敢怠慢?”
你最好是这么听话的人!皇甫岑翻了个白眼,跟着坐下,“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有吗?”付千醇给皇甫岑倒了杯水,也给自己来了一杯,悠闲地喝了起来。
“少给我打马虎眼!”皇甫岑瞪着他,“你小子早就知道陆清影是……”
“堂兄!”付千醇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示意他小心隔墙有耳,说话小声点。
皇甫岑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太过激动了,“你什么时候知道她是女的?你怎么没和我说?”他在回来的路上就想透了,这小子这么紧张,一定是早就知道了!
付千醇撇撇嘴,把责任往外一推,“其实,知道的也不只是我吧?尚小姐,还有两位军师估计都知道吧?”
被他这么一提醒,皇甫岑恍然大悟,绫络早就给清影把过脉,她是知道很久了的!回想起去年两位师傅来的时候,大师傅的态度,原来他那时候是差点说漏了嘴,所以才那副样子的!亏得自己以为他生气了!
最可恶就是堂哥!竟然还亲自出面为清影站台!可恶!竟然敢瞒着他!
“堂兄,其实不告诉你也是为你好!”付千醇放下杯子,“这件事对清影来说不是件好事,越少人知道,才越安全。
“罢了!罢了!”皇甫岑摆摆手,反正两位师傅都对这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也不能说什么。
再说,清影是个难得的好苗子,将来绝对是鎏宇军中军师的不二人选,只是这女人的身份……哎!算了,就连千崇都要保她,还能有什么事?
付千醇点了下头,心中有数,堂兄是不会把这事说出去的。
“对了!上次你说的那件事调查的怎么样了?你找到那个人了吗?”付千醇忆起皇甫岑刚来军塾时,对自己提及的他之所以来军塾的目的。
原来,在军塾开课前二十几天,皇甫岑正巧从皇城来到东疆军,路过麟镇附近时,遇上了一个形迹可疑之人,并与他交手了一次。
此人功力极深,甚至在皇甫岑之上,仅以内里护体就将其随身佩剑轻易折断。
皇甫岑看出此人的功夫属于天佑的某个门派,觉得他是细作,他出现在麟镇附近,也许是要潜入军塾。
奈何身手跟不上对方,让他给跑了,皇甫岑来到东疆军,与郭良商议之下,决定上军塾顶替郭良做兵法夫子,另一方便,观察这里的学子们有何问题。
因此,才有了皇甫岑一来,就同学子们比武的那一幕。
“暂时没有新的线索,你同他们朝夕相处,就没觉得那个人很可疑?”皇甫岑问。
付千醇听着放了个白眼,“可疑?你师弟看上是所有人中最沉默寡言的了,是人也先怀疑他了是吧?”
“少恭……不是,元一他从小就这脾气,其实,也没那么怪吧?”皇甫岑扬了扬眉。
一个来军塾后,说的话不超过一百句的人,哪里不怪了?而且演技还很差!当时张少恭依计请堂兄比武的时候,那话说得僵硬的让人别扭!
“你不是派人去查所有学子的来历了吗?完全没问题吗?”付千醇问。
“受招生已经全部确定,人员都没问题,而擂台生,还有几个人的身份是有问题的,元恒,炎序溟,秦奡和秦烽兄弟俩,他们几个人填的户籍是假的。本来风落尘给的也是假的,但是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他不是我要找的人。”
付千醇回想了一下,“对!我怎么忘了!他是风拓允的弟弟……可是,就算他是风拓允的弟弟,又怎么能证明他不是细作呢?风拓允是江湖中人,本身底子也不干净吧?”
“不,他也许不能算是江湖中人。”皇甫岑摇了摇头,“反正风拓允那边我已经证实了,他就不用怀疑了。”
“那你说的那几个人中,就属秦奡功夫最好,难道是他?”
皇甫岑睨了他一眼,跟着扯起嘴角,暧昧地笑了笑,“千崇,我发现,你好像一直在针对他?”而且好几次了!虽然他没有表现得很明显,但是他还是看出了一些端倪。现在他知道了清影的身份,一切都得到解释了。
“我,我哪有?”付千醇不自然地撇开脸,端起瓷杯喝了口水,“我只是就事论事,谁让他功夫最好?”
皇甫岑扬了扬眉,也不道破,“我同秦奡交过手,他的功夫路子与那人不同,而且他与西疆的帕鲁多是师兄弟,山野行军时,我同帕鲁多也证实过了。只是秦奡填的户籍确实查不到,而帕鲁多也对他的身世含糊其辞,所以我觉得他们兄弟俩的来历有些神秘。”
“那你这么说,不就剩下元恒和炎序溟了吗?炎序溟的功夫好点,但是却在你之下,元恒就更不用说了,也就射箭准点,其他的真没什么。”付千醇分析道,“会不会,根本没有混入军塾?或者去了别的地方?”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皇甫岑叹了口气,“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冒充了那个受招生进入军塾,而且那人的伪装还十分完美,与原主相差无几。”
“可是,功夫是很难掩藏,军塾的学子中,真没有身手在你之上的了。”
皇甫岑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这件事,必须继续追查,他有预感那人一定是混入了军塾!只是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躲开了他的搜寻……
第一百七十九章 郭良归来
次日傍晚,皇甫岑来到药庐看望清影与夏盈盈。
清影虽然伤得重,但好在经过一年军塾的训练,平日又有夏盈盈药汤泡澡,恢复力比起夏盈盈好许多,此时已经能下地行走了。
余光撇见皇甫岑来了,清影赶忙将碗中的苦药饮尽,朝他颔首打招呼,“师兄!”
“嗯!”皇甫岑点了下头,见尚绫络正专心捣草药,便不打扰她,低声对清影道,“感觉怎么样了?”
“就是手臂还动不了,后背有些疼,其他的倒是没什么。”清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昨天她与秦烽二人对付那些侍卫,估计也就不到一盏茶功夫,自己就被打成了这样,真不知平日里学的都用到了哪儿去?
清影正懊恼着,就听皇甫岑问,“能走吗?二师父马上要到了。”
“哎?二师父要来了吗?”昨天大师傅才走,没想到二师父这么快就来了,“咱们现在去接他吗?”
皇甫岑浅浅一笑,“是啊,我就是来看看,你如果动不了,那我……”
“我可以!”清影打断他,然后一边笑着一边就迈开步子往外走。
皇甫岑见清影走路还算利索,便跟上她的步子。
二人刚到军塾山门,就看到了在台阶上行到一半的郭良,以及跟在他身后的侍卫,大堂。
“二师父!”清影兴奋地挥了挥手,跟着一路小跑下台阶。
皇甫岑在她身后看得心都悬了起来,这家伙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跑那么急?!想着,不认同地皱了下眉,赶了上去。
知道清影是女子之后,自己的态度好像也软化了许多,若是师弟的话,也许自己早就出声责骂了,但师妹的话,总觉得,应该惯着,宠着。这么看来,其实清影从师弟便成了师妹,似乎也不错……反正他早就想有个妹妹了,这样也好。
郭良一眼就看到清影身上的伤,大为震惊,“你怎么搞的?谁把你伤成这样了?”这孩子,都受伤了,不好好躺着,跑出来干嘛?
“嗯……昨天,发生了点事。”清影浅笑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郭良看向跟在她身后的皇甫岑,问道,“怎么回事?”
郭良见清影受伤,语气不免有些生硬,皇甫岑被他这么一问,瞬间有种是自己没保护好师妹的错觉,当下感到有些尴尬。
清影忙帮他解围,“二师父,这事,还是等您用完晚膳,我和师兄再同您细说不迟。”
郭良许久才点了点头,轻叹一口气,“也好。”
夜间,清影与皇甫岑一同来到郭良所在的将营西院。
“原来如此,你们昨晚竟然去找杨飒的麻烦!”郭良饶有兴致地笑了笑,得知了清影受伤的原因,他接着问道,“清影,你不是那种没有头脑的人,你帮夏盈盈,必定有你的原因?为什么?”
“虽然与她仅仅交谈一夜,但我却觉得与她特别聊得来,心中认定了她就是自己的姐妹,她有难必然要帮。”清影顿了一下接着道,“但,除此之外,还有另一层原因。”
皇甫岑见清影说着停了下来,喝了口水,便猜测她要说的话可能有点长。
“其实,也是盈盈在信中提及,我才知道,她的父亲夏天一,与我舅舅夏之语,还有原东疆副帅夏洺,三人是结拜兄弟。盈盈说,她爹是在十四年前,被那个侍郎害死的,而我舅舅也是十四年前在东疆遇上了劫匪,舅妈因而香消玉殒,小表弟也不知现在何处?这两件事,时间,地点完全一致,再加上十四年前东疆大乱,就是三件事发生在相同的时间里,这太奇怪了!我怀疑其中有什么联系,所以这也是我必须保下盈盈的原因。”
“哎!不只是如此啊!”郭良摇了摇头,看向皇甫岑,见他正皱着眉,就知道他们师徒两想到一起去了。
“你舅舅的结拜兄弟夏洺,其实在十四年前,那场大乱爆发之后,就战死了,而且爆出了其通敌的证据。”
什么?清影震惊瞠目,那不就意味着,在十四年前,舅舅他们三兄弟全部都遭受了劫难吗?这……事情越来越奇怪了!
这时,皇甫岑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开口道,“十四年前,东疆最大的事,就是那场大乱,夏洺将军三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