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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悍师戏萌徒师傅请自重-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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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罚司神将本打算拿他上天,再行定罪,然而,此人却不思悔改,当着神将之面,竟然公然以超越七阶之力行凶斗狠,实是忍无可忍,若非顾及着昆仑山脉,早在独眼怪使出第一招七阶力量之时,他们便要降下天罚。

此时此状,神将已然无法再顾及其它,此人丝毫不将天地法则放在眼里,便当受重罚。

闪电撕破昏暗的天空,炸雷当头劈下,犹如电掠火龙,张着金盆大口,势要将独眼怪及练无心一并吞没。

☆、220。第220章 十万雪山

练无心并不闪躲,双眼无惧的望着转瞬便将至的天罚雷电,不避亦不退,似乎无惧,却又不做任何防备。

就在闪电即将击主她的身体的那一刻,一道墨影电掠而至,长臂一展,将那身迎雷电的纤细身影一把搂过,于半空中翻身将她护在身下,以其项背替她承受那雷电之威。

鼻间传来那熟悉至极的体香,那是独属于清溪的味道,那温暖又略有陌生的怀抱,自他恢复记忆起,他的身形又有拔高,不再是她从前清晨醒来时搂拥的怀抱,却又给她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熟悉感。

雷电击中他的项背,裂破他的墨衫,一声沉闷又带着些微痛苦的哼声自他喉间发出,看得出他在极力隐忍,可那痛,似乎超乎他的想像。

她仿佛闻到一股鲜肉被烈火灼伤的焦糊味,心猛然下沉,随即疼痛无比,她竟为了逼他现身,而害他遭遇雷电之击,她以为,他会避开,他能避开。

抬眸,她对上那纵然痛苦万分,却依然幽深无底的双眸,那眸中,没有痛苦之色,却有着众多复杂难言的情绪,似乎有怨,又有怪,还有痴。

二人相对无言,他身子于空中再次翻转,脚掌微动,一团极淡却又厚实的云团立时凝于脚下,云团载着他二人,转瞬即逝,就算是于半空中俯瞰他们的天罚司神将,亦未能一眼看清,二人究竟去了何方。

只觉冷风在耳边呼啸而过,看不清眼前景象,只知身子被他紧紧扣住,风驰电掣般朝着一个未知的所在飞掠而去。

虽是未知的所在,她却不觉丝毫惊谎,因拥着她的人,是清溪,是清溪啊!

不知过了多久,行速终于缓下,他扣着她的身子,降身于一片茫茫雪山之中,银装仿佛万里,自天空而降的层层白絮漫天纷飞,二人便这般顶风冒雪的降于那密且急的风雪之中,那蓬松柔软的积雪之上。

她穿得依然是寻常的绸布衫裙,在和玉都时,虽气温寒凉,却并不觉太冷,绸布衫裙尚可御寒,可在这万里雪飘的银白世界,那种寒意透骨而来,她似乎感觉血液都将在瞬间凝固,正欲释放内元御寒,却见清溪伸手间便取出一件银色轻裘,他霸道的将轻裘将她纤细的身子裹住,动作丝毫不见从前的温柔,动作粗鲁,却又拿捏有度,不至于伤了她。

似是在宣泄心中的不悦,又不肯她受苦。

“清溪——”她柔顺的由他为她系上颈间丝绦,扬目凝着他刻意回避的眸光。

清溪只作未闻,为她系好轻裘,扬手间那极为熟悉的金顶玉环帐陡然出现在二人眼前。

他极为熟练的将帐篷支好,便看也不看她一眼掀帘而入,仿佛这里压根便没她这个人。

她不由气闷,他为何对她如此冷淡?若不想见她,又为何要来救她?又为何要带她来此荒凉之地?

她皱眉立于风雪之间,任凭那盈天大雪落于她的发间,颈间,裘上。

许是清溪在帐内久久不见她进来,生出许多情绪,只闻帐内传出清溪低沉的声音。

☆、221。第221章 冷情凉心

“还不进来?怎么,现在连与我这徒弟共处一室也不肯了么?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如何。”声音低沉,却明显带着情绪。

练无心的眉头越发紧皱,脸现不悦之色,他这是什么意思?与她划清界线么?

咬了咬唇,她终是掀帘而入,帐间温暖依然如故,她来不及抖落身上的寒雪,冲到清溪的身前,质问道:“为何带我来这里?”

清溪僵直着身子坐于垫上,仰头看着练无心,嘴角勾出一丝冷笑:“怎么?怕了吗?怕我对你做出什么非分之举吗?”

练无心坐于他身前,凝着他的双目,一脸气怒道:“你为何,究竟为何如此对我?难道你如今成了天界之主,便如此目中无人了么?你可别忘了,我可是你师傅。”

清溪眸中浮出一抹疼痛,一抹愤怒,他身体突然暴起,将她推倒压住,用他宽厚沉重的身子,将她压住。

他的气息喷吐于她的头脸,他的额头,几乎便抵住她的额头,那般亲密暧昧的距离,她脸红至耳根,却未想要挣脱,一双清幽纯净的明眸与他对望,却在他眸中看到许多她不懂的情绪。

“是,你是我师傅,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也记得。”

他几乎是怒吼着将话说出来,愤怒中,又带着浓烈的幽怨。

她一脸诧异,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身子被他压得有些疼,她本能的伸手推拒他,却遭到他更粗暴的压制,他将额头抵在她的额间,喘着粗气道:“他,也曾这样对你吗?”

她不明白,他口中的‘他’,究竟是谁?

不待她出言相询,他的唇便碾上她的唇,粗暴又带着掠夺的狂吻,不停的吸/吮和啃咬,直到唇齿间尝到血腥的味道,他才惊觉,他万般刻制,却依然伤了她。

他停下粗暴的掠吻,轻轻的啄着她的朱唇,似乎在为刚刚的粗鲁而道歉,良久,他终于停下,将头埋于她被雪水浸凉的颈间,声音低沉又痛苦:“他,也曾这样对你吗?”

练无心被他吻得七昏八素,唇被咬破也不觉痛,只觉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激荡。

可清溪于她颈间的问话顿时将她满头的热血浇凉,这种事,她是第一次做,从未有人对她这般,他为何,为何会有此一问。

顿时心下急怒,用力将他至自己身上推开,翻身坐起,朝着清溪怒吼道:“你胡说什么?你口中所说的他,究竟是谁?你为何要这般误会于我?”

清溪被她推至翻转,背部的伤痛令他忍不住暗暗倒吸一口冷气,他却丝毫顾不上这许多,翻身坐起,盯住练无心的双眸,咬牙切齿道:“你还要明知故问么?当然是你的好师兄尚天,难不成除了他,你还有别的男人?”这并不是他原本想说的,可不知为何,竟然便这般脱口而出,许是见轩辕傲天和无极在她身边大献殷勤的原故吗?

他承认,他在嫉妒,疯狂的嫉妒。

练无心美目大睁,她不知他为何会说出这般冷情凉心的话,只觉屈辱无比,一双美目顿时泪如涌注,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222。第222章 只有你我

她的心里,从来就没有别人,可他,竟然认为她和别人,和别的男人——

见她突然掩面,那纤纤玉指之后间,玉滴般的泪珠滚滚而落,瞬间便击中他的心,将他那好不容易坚硬起来的心脏防护瞬间击破,他竟一时不知所措,任何质问的话语都仿佛在一瞬间消失无踪。

他举着袖子无措的蹲在她身边,不停的为她拭去那玉珠般的盈泪,嘴中不停的重复:“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她松开手指,那张满是泪痕的脸上,尽是愤怒:“你错了?你错在哪儿?你说呀——”

清溪满心的心疼,却又不知自己究竟错在哪儿,一时又默然不语。

他的默然不语,显然再次将练无心的委屈推上的顶点,那泪珠便如断线的珠串一般不断的滑落。

“清溪,我从来不知道,你竟是这样的人,我三年如一日的只想着你,而你,却如此的侮辱我。”她的控诉,瞬间将原本手足无措的清溪惊呆,他呆愣的看着练无心,喃喃问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练无心却不再多言,起身便要出帐。

他急急起身,从身后将她拥住,急,急迫的问道:“无心,你说,你说你三年如一日的,只想着我?”

无心拭去脸上的泪痕,伸手去掰他拥住她的手掌,不再愿意与他说话。

清溪又怎肯放开她,尽管后背早已鲜血如注,皮开肉绽,那钻心的疼痛袭遍全身,亦不肯松手半分。

“无心,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她耳头呢喃,深含歉疚又深情许许。

练无心停下掰他手掌的动作,气恼道:“你松开,我不想再与你待在一块。”

清溪不松,声音却已然变得轻快,含着笑道:“知道我为何带你来此么?”

练无心不吭声,随他自言自语,她不想搭腔。

他未得她的回应,也不尴尬,依然自言自语道:“因为这里是十万雪原,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你我。”

练无心羽睫微颤,身子不再僵硬,却依然不理他。

他接着又道:“我误会你与尚天的关系,我每日每夜都在想着你,却又因那可笑的自尊心而刻意装做不在乎,可我又可笑的偷偷下界,躲在暗中远远看着你,似乎所有你在的地方,都有尚天。”

“所以,你将我带到这十万里雪原,只因这里,没有尚天?”她声音微颤,不可置信的问道。

他将头伏于她颈间,轻轻的点头:“是,只因这里,没有尚天,只有你我。”

只因这里,没有尚天,只有你我。

这句简单的话语,却成功的将她所有的不悦和愤怒全数带走,只余一腔柔情浓不可化。

她缓缓转身,咬着唇看他,眸中闪过许多情绪,含羞带怨,亦喜亦嗔,泪痕犹在的脸上,不失分毫端丽,咬着唇时又分外的妩媚,那双勾魂摄魄的眸中,似乎又有着风情万种,却又芳姿高华。

这样的她,他想将她藏在怀中,含在嘴里,拴在腰间,不想让别的男人,再见其一分芳华。

☆、223。第223章 苦肉之计

她突然抬起粉拳,捶向他的胸前,嘴中嗔怪道:“可恶,可恶——”

他夸张的弯了弯腰,做出一副十分痛苦的表情,伸手捂着胸口喊痛。

她慌忙扶住他,急急问道:“怎么?我伤了你吗?”

见她如此,清溪又直起身,露齿勾唇,唇角漾出极度魅惑的笑容:“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最是愚笨,今日算是见识到了,果真是如此。”

练无心抬眼瞪他,假装生气道:“你说什么?我愚笨吗?”

清溪却笑嘻嘻的捉住她的粉拳,笑道:“如若不笨,怎会以为凭你这轻轻柔柔的一捶,我便会受伤?”

练无心顿时无言以对,他是清溪,他也是闻人天帝,强悍如他,又怎会被她这情人间的小动作伤了身体呢?她只不过是关心则乱,一时没想那么多罢了。

他含着笑,魅惑至极,将她的双手摆至他的双侧腰间,伸手捧住她的脸,轻轻吻下,就像在吻着绝世的珍宝,那般小心翼翼,那般许许情深,带着浓不可化的爱意,带着丝丝缕缕的歉意。

她再度沉溺入他的温柔深情之中,双手不由自主的环上他的背,掌心却一片湿凉。

她蓦然记起,他为她挡下那天罚雷电的狂暴一击。

挣脱开他的怀抱,看向手心,手心那一抹刺目的鲜红,刺痛着她的明眸。

冲到他身后,望着那破烂不堪的衣衫之下,皮开肉绽的背肌,鲜血正丝丝缕缕的自伤口内往外流。

伸手捂住嘴,尽量不让自己惊叫出声,眼泪却又如决堤之洪,一发不可收拾。

他含着笑,扶住她的肩,仔细的为她拭去泪水,柔声道:“我不疼,也无碍。”

“怎会不疼?莫非你身上的肉,不是肉么?”她睁着满是泪水平的美目,瞪着她又道:“以你的能力,你分明可以带着我避开的。”

清溪耸肩:“你太高估我了,我可没有你想象中那般厉害。”他暗暗在心底道:若非如此,怎能换得这难得的独处时光?又怎么将他们之间的误会解除?他又如何抱得美人归?果然人间自有真理在,苦肉计什么的,也并非是凡人的专享。

练无心正欲再言,却被清溪堵住话头,道:“我还没问你呢,那天罚,你分明有能力避开,为何偏偏不避反迎?”这句问话,语气颇冷,带着质问,带着那一幕的后怕。

练无心咬唇,沉吟了半响,终于答道:“若非如此,你又怎会出现?”

清溪心口一阵紧缩,她如此冒险,竟然只是为了逼他现身,出现在她面前,心中顿时涌起阵阵感动,只这感动未持续数息,又是怒从心起:“你竟然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无心一脸委屈道:“谁让你偷偷藏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又偏偏让我知道你就在我身边。”

清溪不解:“我何时让你知道我在你身边?”

练无心脸浮红云,一脸娇羞道:“哼,少装蒜,你敢说你没有半夜潜入我的房间?”

清溪语塞,这事他确实做过,只是她是如何知道的?凭他的手段,她没有理由知道才对。

(想看肉吗?让我看看爱肉者们的呼声到底有多高!)

☆、224。第224章 咸口糯糕

“你是如何知道的?”他干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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