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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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放下吹风机,靳明臻没有片刻耽搁,便跟老大爷出了去。
果不其然,还真是说昏倒就昏倒呵,许晴那个女人当真太弱不禁风。
即便身上盖着被子,湛蓝还是觉得浑身寒冷打颤。
——
32楼的办公室,从偌大的落地玻璃窗望下去,楼下的行人和车辆几乎成了密密麻麻的蚂蚁。
雨一直下下着,办公室的争吵也并未停止过。
“对,我是靠着你秦大小姐才进入震元集团。可是你别忘了,我是从最底层坐起的,坐到现在这个位置,我靠的是自己的实力。”
肖韵琛说罢,不想多看那个无理取闹的女人一眼,转过身去,一口接着一口猛抽着香烟。
秦心漪知道当着那么多公司员工的面给肖韵琛难堪,是她做得不对,那样只会把这个男人越推越远,可是当时那情况,肖韵琛如此护着秦湛蓝,她一时冲动,口无遮拦。
她一撇小嘴儿,便上前拉住肖韵琛的手臂,娇嗔起来,“阿琛,我怀着孕,你怎还当着我的面抽烟啊?”
男人斜睨她一眼,用力甩开她的手,走开两步,嘴里的烟不停地抽着,抽得更为猛烈。
白色的烟圈从嘴里吐出,丝丝缕缕地往上蹿,如一层白纱一般笼罩在他的面庞上,让人看不透彻。
他还在生她的气,她只觉更委屈,嗅了嗅发瑟的鼻子,鼻腔的声音也嗡嗡的,“你看我多可怜,好好的头发都被靳明臻那个混蛋给剪了。你还对我不理不睬的,我跟你道歉嘛,你就原谅我吧。”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肖韵琛呼出一口烟,冷嘲热讽道。
跟肖韵琛的吵架,每次都是她先低头。她堂堂一个大集团的千金,被父母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都向这个穷小子道歉了,他还哪里不满意,这么对她?
“肖韵琛,我在眼里就那么不如秦湛蓝吗?既然这么不如她,你当初又为什么来招惹我?把我骗上了床,你就这个死样子对我吗?”
水晶烟灰缸中铺着蘸了水的白纸巾,他夹着烟的手烟灰缸中弹了下烟灰,冷瞥她一眼,声音愈发冷沉,“秦心漪,有必要把自己说成全世界最委屈的那个吗?把我灌醉,送我去酒店开。房的那个人不是你么?我们不过各取所需罢了,你需要一个男人,我需要一个女人,仅此而已。”
秦心漪气得脸色胀红,“肖韵琛,我秦心漪就是你床上的玩物,是不是?”
“你明白就好!”
他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丢给她这几个冰冷的字眼。
肖韵琛的冷漠与无情差点把她气晕,她咬了咬牙关,哑了声冲他吼了一句,“肖韵琛,算你狠。”
很快,听得办公室门被用力关上的声响,肖韵琛吐出长长的烟圈,颓然地把自己的身子摔进了老板椅中。
看着窗外绵延不断的秋雨,那个女人白净的脸一点点浮现上眼帘。
——
病床上的女人辗转醒来,睁开一双哭肿的眼,便看见坐在床畔的男人,他总是一身洁白,如玉树海棠。
他总算是守在她身边的,她苍白的脸色得以缓和,唇角亦一点点上扬。
“哥,对不起……”
一句轻柔的低语,便牵动了她的泪腺,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快要流出。
靳明臻看着这样的许晴,所有酝酿在心里的责怪也再难开口,若要说对不起,也该是他对她不起,她这样子是都是他害的。
“不用对不起。”
他沉默了一会,终是这么说道,手掌抚上了她的发顶,轻轻揉抚着她乌黑柔软的发丝。
感受到他宽大手掌的温热,许晴满足地笑了。
一如她所料,哪怕她做了再过分的事,靳明臻介于对她的愧疚,不会斥责她,更不会讨厌她。
他们从小就认识,他远赴日本,她可以不顾一切,抛下一切,去找他,只为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她对他的爱,又是哪个女人能比的?
她始终坚信着,只有自己才是最适合他的女人,终有一天,他会心甘情愿与她在一起,看细水长流,共赴白头。
“秦姐姐,她还好吧?”
至于秦湛蓝,那个女人被他扔在了宿舍,现在应该去了她母亲病房吧。
他眉心几不可察地拧了下,又飞快展开,“她很好。”
他顿了下,又一字一句告诉她,“晴儿,你以后不要再为难她。”
许晴故作好心地关心起了秦湛蓝,不过是想试探下靳明臻的态度。不试不知道,这一试,让许晴的心整个儿皱起来,就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扼住,痛得她脸色顿时惨白,明臻哥竟然为了那个女人,对她说这些话。
不再为难她,就好像她把秦湛蓝那个女人欺负得不成人形了一样,那件衣服本来就是她买来送给明臻哥的,她凭什么能穿?拖鞋也是她一直穿着的,又凭什么穿在秦湛蓝的脚上?
她抢过来的,不过就是原本属于她的东西罢了。
她轻轻咳嗽两声,装作难受的样子蹙紧了眉头,靳明臻着急地立马站起,手背探向她额头,试了下她的体温,她在雨里昏倒,很可能感冒发高热。
靳明臻的温柔是毒,让她欲罢不能。
许晴一把捉住抵在她额头的手,牵着男人厚实的手掌,紧紧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眼中转动着的泪水传达着她的无辜和可怜,“要不是她今天骂了我,我又怎么会生气得去扯她的衣服?”
“她骂了你?”
“哥,你是看着我长大的,你该最清楚我的脾气。不是她先招惹的我,我又怎会无理取闹呢?她骂我是不要脸的小三,勾引你。”说着她声泪俱下,滚烫的泪水流淌过面颊,也淌进了他的掌心,她哭得一抽一抽,就像个无助的孩子,“哥,我喜欢你,那也不是我的错啊,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呀。”
是,情爱这回事,不可预知,不受控制,这也是它的曼妙。
可,他是一个已婚的男人。
他有了家庭,和他应该所承担的责任。
他漠然地抽出手去,微微捏了捏手掌,掌心处是她残留的泪痕,“晴儿,你是知道的,我无法回应你这份情感。”
“我从来不求你回应,我只想这么默默待在你的身边。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能待在你身边,时常能看见你就好了。”
她哭得更凶了,楚楚可怜的眼眸深深地望着他。
她为他失去了干净的身子和半个子宫,不过这么小小的要求,他又怎能残冷得拒绝?
从床头柜上抽出一张纸巾,轻轻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
透过未关的门缝,湛蓝只听得男人温存的情话——“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握着门把的手轻轻一抖,原本只是想来看看许晴的状况,但这个时候进去,总归是打扰了他们,手还是知趣地松开,默默地离开。
还说什么,许晴只是他的妹妹,是,情人妹妹嘛。
………题外话………说好的三章又来了,明日复三章,我是个勤劳的好宝宝。乡亲们,明天见。
☆、96。096有一点动心
回到母亲的病房,湛蓝有些心不在焉,幸好母亲已经睡着了,否则看到她心事重重的样子,会为她担心。
从果盘里挑了个石榴,去卫生间里洗了下,用刀子在石榴皮上划了几个口子,很容易掰开,把一颗颗红玛瑙般的石榴粒剥出,盛在白瓷碗里,母亲一醒来便可食用了。
门口突然一道白影一晃,她斜睨了一眼,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靳明臻撄。
然而,她并未抬头,只是认真地剥着手中的石榴。
两个人这么僵持着,总是有点尴尬的,往常湛蓝总会温柔的笑着先跟他打招呼,可这会儿,她并不愿意这么做。
倒是那个冷漠无边的男人先跨出了这一步,他怀抱着手臂倚在门边,望着认真做着手里活儿的湛蓝,她长软的发批在肩上,从侧面望去,那两片红唇特别突出,就如那一颗颗石榴籽一般盈动诱人,他不觉又是口干舌燥咽下一口唾液,“你喜欢吃石榴?”
想来这男人对于打招呼一事是陌生的,也是这男人高高在上,走到哪都是别人对他低头哈腰的。
“我妈喜欢吃。”
她淡淡回了一句,将剥下来的石榴皮扔进脚边的垃圾桶里偿。
他“哦”了一声,又思索半晌说道,“要不要我帮忙?”
“不必了。”没有思考,湛蓝就这么回道。
女人的冷言寡语让靳明臻不愉,他挑了下眉,上前一步,进入卫生间,“你在生气?”
“没。”
一个字向来比较简短有力,却把气氛压得更沉,亦是让靳明臻眉心拧成了“川”字,他又逼近一步,伟岸的身躯屹立在她身边,给予她一定的压迫感。
这次湛蓝十分淡定,把剩下的石榴统统剥好,打开水龙头,手往水里冲了冲,洒了洒手上的水,端起装有石榴的碗正准备出去,可这人一挪脚跟,偏生把她的路给拦住了。
她沉了下眉眼,用眼神示意他走开。
然,这人巍峨如山般的身子岿然不动,“你明明就在生气。”
“你不去陪着你妹妹,来这里捣什么乱啊?”
湛蓝没来由地就冲他吐槽了这句,这话里话外都是带着抱怨的,可她说过之后,又觉得有点后悔,她有什么可以发火的?
这人不过就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而已。
书上都说女人是不可理喻、蛮不讲理的,看来这是真理。
靳明臻扯眉笑笑,“老婆,你醋劲还挺大。”
被他这么一挑明,湛蓝觉得自己还真像个吃醋的小女人,她有些恼,倔强地昂高了脸,“你是医生,不知道来了例假的女人就跟吃了火药一样的吗?”
潜台词是,我大姨妈来,哪哪都不舒服,也非常容易上火,你丫的最好别惹我。
这婆娘一向温良顺从,吃起醋来时还挺犟,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牛。
他勾了勾唇,嗬的一声,“这火药味儿还挺酸溜的,飘着老陈醋的味儿?”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跟他的情人妹妹调完情,又来逗弄她?
他们男人的心都可以像石榴一样掰开几瓣,分给不同的女人吗?
她咬了咬嘴唇,忿忿瞪着他,“你到底起不起开啊?”
头顶暗淡的光线聚焦在她白皙脸蛋上,他仔细描摹着她两道清眉,宛如淡淡青山,还有那一双清澈嗔怒的眼似盛着盈盈秋水,两片轻轻咬着的饱满的红唇……
耳边突然浮现出张信哲那一曲熟悉的旋律——《有一点动心》。
“给我唱首歌。”
“额?”
“唱歌不是你的强项吗?给我唱首歌,我让你出来。”
看似一本正经的名医,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哪哪都透出可恶的气味。
“张信哲的有一点动心,这样的老歌,难不倒你吧?”
男人俊目飞扬,有那么点狂傲,有那么点认真,这就是个浑身上下拿捏不透的男人。
在他面前她奴性光芒大放光彩,可母亲就在外面睡着,他俩这样,谁都不肯退让一步,铁定得争执起来,到时候把母亲吵醒,又得担心她。
她只轻哼了一声,“那一言为定。”
湛蓝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唱,情歌王子张信哲的歌是他们这些小歌手经常翻唱的,酒吧驻唱那会,有人专门点这首歌用来表白动心的女生。
湛蓝刚起了个头,靳明臻却喊了停,“等等。”
对湛蓝诧异的眼神不屑一顾,他从白大褂口袋中掏出了手机,湛蓝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待他吩咐一声,再次开腔。
女人曼妙的清唱声飘扬在这个多雨的季节里,丝丝入耳,又丝丝缠情。
那一刻靳明臻似有感悟,原来人的嘴巴不止能吃饭说话,还能哼出这般动听的旋律。
总算靳明臻是言而有信的,待她唱完,他愉悦地收了手机,捏了颗她碗里的石榴丢入嘴里,便转身出了病房。
湛蓝觉得这个男人越发阴晴不定,古怪离奇。
——
江烨把做好的学术报告送给靳明臻,抬手欲敲门时,就听到了一阵歌声,那歌声混着女人的清唱声,还有男人五音不全跑掉声。
那旋律是张信哲的老歌,叫什么动心来着。
靳主任什么时候喜欢听老情歌了?
靳主任这样拉小提琴拉古典高雅曲目的,不是一向对这种通俗歌曲嗤之以鼻的吗?
而且口味好重,不听原唱,听一个跑调男歌手唱歌,肯定又是唱吧上的那些古怪音频吧?
在办公室门口站了一会儿,江烨还是敲了敲门。
那几声敲门声让靳明臻一乍,就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被发现一样,连忙按了键,退出了录音界面。
靳明臻理了下嗓子,对门外的江烨说了一声,“进来。”
江烨进去的时候,正看到靳明臻在端着一杯白开水,喝了一口水,看向桌面上铺开的病人案例。
“这是明天会议上的学术报告,还有PPT我已经发送到您邮箱了。”
江烨把手里的文件递给靳明臻,他“嗯”了一声,接过之后,便搁在了桌角。
可江烨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他抬起脸来,望向江烨,“怎么,还有其他事?”
“靳主任,你刚才在听唱吧里的歌吧?哎……那个男歌手跑调跑到姥姥家了,你还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