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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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茜笑眯眯地,连连点头说好。
只盼着这老太太赶快回京,她也好赶紧家去。
关上房门,正打算回头好好说说郎闫东,都怪他这个自私鬼让她睡地上,要不一大清早怎么会闹出这等纠结的事?
刚转进里屋去,却看见郎闫东扯开白色的薄被从床上下来,两条性感纠实的长腿极为撩人地伸到地上,最要命的是他身上竟然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靳茜呆楞着惊恐地瞪大了眼,他却毫无避讳地晃荡着胯间慢条斯理地走过来,她心眼一跳,随即捂着脸转过身去,低咒道,“郎闫东,你耍流。氓。”
居然昨天晚上,他下身裹着的浴巾下,连一条小内内都没穿?
耍流。氓?
郎闫东嘴角一抽,他郎闫东需要对这个小女人耍流。氓吗?
“哦,忘了告诉你,我有果睡的习惯!”
听得身后他轻佻的声音,靳茜眉头皱得更深了,提了口气,又认真说道,“我现在住进在间房了,你至少给我检点一点,改掉这种……坏习惯!”
她居然敢叫嚣着让他检点一点?她不只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更是胆大包天。
他勾起唇角,从后面慢慢靠近她,突然在她耳后吹出暖暖濡濡的气体,“能让我郎闫东改掉习惯的女人绝不是你,靳茜。”
耳后酥酥麻麻的,似有一条毒蛇钻进她的心窝里,她身子一颤,吓得回过头来,却见到他仍是不着寸褛,她又羞又愤,以至整张脸袖扑扑的要滴出血来。
郎闫东肆意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得高高的,声音却是寒冷刺骨,“靳茜,该检点的是你!你给我记住,这是郎家,这里是我的房间,你顶多算是个我雇来的女佣罢了。我的习惯,你最好用最快的速度适应!”
说罢,手指嫌恶的甩开她的脸,走到衣柜前,挑选今天要穿的衣服。
靳茜咬着牙,死死地瞪着他,他的舌头带毒刺的吗?她恨不得拔了他的舌!
还说她是女佣,她堂堂靳家千金小姐做他女佣,他还真是奢侈?
他眼角余光瞄了她一眼,一边从衣架上取下衣服,一边不冷不淡地说,“看来你是要看着我穿完衣服才甘心呐!”
靳茜也不知是怒,也不知是羞,登时脸上又红了几分,瘪了瘪嘴,哼了一声,再次转过身去。
一边走进卫生间,一边在心里偷骂——谁要看?不就是带了个把吗?你以为你还会比别的男人多了些什么呢?
他穿衣服,她在卫生间里刷牙洗脸总没事了吧。
谁知道,刷牙刷到一半,某人就冲了进来,冷冰冰地对她下命令,“靳茜,你给我出去!”
“干嘛?没看到我正在刷牙吗?”她晶亮的眸子瞪着他,含着嘴里的药膏泡沫,口齿不清地说。
郎闫东二话不说就上来,抓住了她小巧的身板,强行把她拖了出去,再狠狠把门摔上。
门“嗙”的一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让靳茜耳朵发颤。
许久都等不到他出来,靳茜就那么一手拿着牙刷、一手握着杯子,满嘴白沫,头发乱糟糟,傻不愣登地站在卫生间门外,听着他撒尿、冲厕所、刷牙、剃须、洗脸一系列有节奏的声音。
还有哪个男人能有他这么自私的?
郎闫东这个男人还真真让她刮目相看了。
郎闫东洗漱完毕后,一丝不苟、衣冠楚楚地从卫生间里出来,瞥了一眼像个傻瓜一样杵在门边的她,“主子先用,天经地义。”
擦过她身边时,还又挑着丰神俊朗的眉眼,淡淡补充了一句,“还有,记得把房间卫生搞好后再出来。”
妈的,还真把她当成使唤佣人了!她真是有朝他摔杯子、扔牙刷的冲动。
——
大家围在餐桌前,就等靳茜了。
靳茜急急忙忙下楼,心里头想都是郎闫东害的,要不然怎么会害得大家等她一个人。
“茜茜啊,别走得这么急,慢慢来好了,大过年的也不上班,不用那么急,要是要去哪儿,就让东子送。”老太太关心地说道。
一听到要让郎闫东当她司机,她心里就一下子乐了,笑着说,“奶奶,您对我真好又看了眼郎闫东,压重了音调,“有一客户急着找我,一开年就要上法庭了。我今天得跟他碰面,还真是有点来不及了。”
一般来说,当着老太太的面,郎闫东这个乖孙是不会扫兴的。
“茜茜,快吃吧,别凉了。”老太太催促道。
“我饱了。”郎闫东却这么悻悻地来了一句,说罢抽身就要走,靳茜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明明筷子都没动。
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她温柔地像个好女友一样笑眯眯地说,“东子,你空腹去出去对胃不好,多少吃点再走吧。奶奶、爷爷,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郎家的长辈瞪圆了眼看着靳茜这一举动,有些担忧她,生怕郎闫东一个不小心伤着她。
郎闫东虽从青少年时期就离家出走,但他那脾气,家里人还是清楚的,他不爱干的事,有谁敢拦着?
郎家长辈们默默地低下头扒着碗里的粥,胡乱地“嗯”了一声,用眼角偷偷去扫他们,看到郎闫东挪开了靳茜的爪子,拍了拍皱巴巴的袖子,坐下拿起了筷子吃早饭,而后冷冷瞥了靳茜一眼,“有什么话说就好,别动手动脚的像个泼妇一样。”
☆、267。267【结局篇】走,我们去教训那个小表子去
靳茜笑而不语,还嘚瑟地故意朝他挤弄了下眉眼,继续吃饭。
早饭后,郎闫东去开车子,刚打开车门,靳茜就快速地钻了进来。
郎闫东打开车门的手僵硬住,一脸沉黑。
靳茜已经坐在了副驾驶座上,抬头望了一眼他,“还不快点,我真的要迟到了。知道我工作的那家律师事务所在哪吧?不知道,在金鹰国际那边下就行。”
这个女人之前懂得察言观色的优点哪里去了撄?
“你倒真是自觉呢。”
他薄薄的唇扬起,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然而他的声音却是冷冰冰的偿。
“我这个人自觉性一向很高。再说,不是奶奶让你送我去见客户的吗?”
让郎闫东这种眼睛长在头顶的总裁给她当司机,她当然得自觉性高点,把握好机会了。
看他站在车门旁,迟迟未动,又抬手看了看腕表,催了一声,“别磨蹭了,真得迟到了。”
郎闫东进了车,用力地将车门带上,不知道为什么跟这个女人在一起,他的风度修养总是没办法发挥出来。
随着车子发动,郎闫东忽然朝靳茜偏过头去,“靳茜,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脸皮很厚?”
她脸皮厚吗?
以前她的脸皮也不是那么厚的,就在这短短几次相处的过程中,任她脸皮再薄,也在无形之中被郎闫东给训练成了厚的了。
她现在就要以无敌的厚脸皮攻势来对付他,惹得他越来越讨厌她,逼得他跟她快点解除协议才好。
“谢谢夸奖,不过,郎爷,我的厚脸皮都是拜你所赐啊。”她老实地回答。
气得郎闫东眼角抽了一抽,差点没丧尽天良地逼迫她中途下车。
一阵高逼格的英文歌手机铃声响起,手机就扔在挡风玻璃前,他随手拿起,一看楞了下,靳茜也瞟了下,他似刻意回避似得,但靳茜却扫到了手机屏幕上的显示人是——贾雨晴。
贾雨晴不就是跟在二嫂后面的那个屁颠屁颠的小助理嘛,而且那个小助理跟二嫂长得很像,听二嫂说是郎闫东特地为她找来的替身。
郎闫东避讳得紧,戴上耳机后,才滑了下接听键,他沉默地听着电话那头的汇报,唇角一点点扬高,一个方向盘急速一打,车子在路边停下。
惯性使然,靳茜身子随着车子猛地向右倾斜了下,幸好身上绑着安全带,不至于倒在男人肩膀上。
这人怎么说停车就停车?
靳茜正欲开口,男人却冰冷道,“下车,立即。”
一刹那的怔楞,靳茜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男人会真的让自己下车,这里地方偏僻,还不到市区,她上哪里打车?
抬眼,朝男人看去,男人冷瞥过她一眼,“靳茜,不要让我再说一遍。”
靳茜不知他为何原因要让自己下车,但跟那个贾雨晴脱不了干系。
“你至少把我送到市区那里。你有急事,我也有。你不送我到市区,我就赖你车上了。”
靳茜声量微微提高了几分,一副强硬的姿态,那敢情还真跟他犟上了。
郎闫东眯了眯眸,就在刚才贾雨晴打电话过来,说昨晚已成功离间了靳明瑧和湛蓝,湛蓝已和母亲搬出了靳家。
一个女人被男人深深伤害之后,是另一个男人填补空缺的最好时机了。
这样的好时机,怎能放过?
他急着去见湛蓝,可无奈靳茜这个碍事的在车上,郎闫东一拧眉,“到市区路口,你就给我下车!”
之后再无话同她说,车子再次发动。
郎闫东这厮还真是亟不可待,靳茜想,他一定是急着去见谁吧?
市区路口,靳茜下车,又想到什么,“今晚,我还需要去你家吗?”
“我会再联系你。”
靳茜“哦”了一声,用力甩上车门,发泄她的愤怒,而他听得那巨大的响动声,眸色又是一沉,驱车掉头,向另一个方向开去。
留下一团臭熏熏的尾气,呛得靳茜直咳嗽。
——
昨晚湛蓝和柳茹在酒店下榻,早上收拾下就来了创时园。
小区没怎么变,后巷的小吃街上却是空荡荡的,门铺紧闭,这里生意的大多外地人,过年都回老家去了。
冉冉本来也想回老家的,后来思来想去,还是留在了这里。
她说今年这一去,只怕是有去无回,她爸妈就是势利眼,想靠着年轻漂亮的大学生女儿发比横财。
去年回家时,被爸妈逼着跪在爷爷奶奶的牌位前发誓,明年要是找不到合适的人,就得嫁给钱百万。
今年这一回家,准被她爸妈逼着嫁给村里那个土财主钱百万。
湛蓝提着行李箱,带着母亲,走进了小区,路旁都是爆竹、小鞭、烟花燃放过后的红屑,空气中还残留着二氧化硫的味道,可见年头的热闹。
一些行人手上提着大大小小礼盒,个个精神抖擞、欢欢喜喜,应是出门走亲访友去的。
唯独湛蓝和母亲在这大清早形单影只的,倒显得寥落极了。
按了按门铃,久久没人开门,给冯冉冉打电话,也是关了机。
“冉冉不会是回老家了吧?”柳茹问道。
“不会啊,她前两天还跟我说,今年就在这里过年了。这冯冉冉人上哪去了?”
湛蓝纳闷地又按了几下门铃,半晌,门才从里打开,冯冉冉蓬头垢面衣衫凌乱地出现在门后,一瞧是湛蓝来了,还有她母亲也在,再加上她们母女俩手中的行礼,机灵如冯冉冉,立马就猜到了怎么一回事。
“跟靳明瑧吵架了,离家出走,还是被靳家赶出来了?”
冯冉冉着急地问道。
一开口,湛蓝就闻到浓烈的酒精味,湛蓝皱了皱眉,这女人昨夜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湛蓝蹙眉,“进屋跟你详说。”
拉着行李杆抬脚进屋,玄关那边诡异地多了一双男人的皮鞋,湛蓝眉头又是一拧,盯了一眼这双男士皮鞋。
这一大清早的应该不会有男人来吧,很可能是昨晚留宿在这里。
还有客厅那边一地的狼藉,菜盘果盘白酒瓶都没来得及收拾。
抬头看向冯冉冉,后者脸蛋儿噙着一丝异红,眼神尴尬又害羞不住地朝卫生间那边瞅去。
卫生间的门是关着的,说明有人正在那里,还是个男人。
“冉冉,你把哪个男人带回家过夜了?”
冯冉冉胡乱捋了捋麦穗短发,有点难以启齿。
不过说曹操曹操就到,随着卫生间门打开,出来的那个男人着实让她意想不到。
傻眼几秒,湛蓝指了指冯冉冉再指了指那个男人,吃惊地张大嘴,“你们两个昨晚——”
“昨晚我们喝多了,我敢发誓,那是意外,否则我怎么可能饥不择食把小结巴给上了?”
冯冉冉捶胸顿足,差点拉着湛蓝抱头痛哭,不满地跺了跺脚,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把脸埋进抱着的膝盖上。
冯冉冉口中的小结巴正是江烨是也。
“喂喂……冯、冯、冯冉冉,你怎么说话呢?”
“闭嘴,话都说不利索,你赶紧给我滚蛋。”
冯冉冉一个抱枕就朝江烨扔了过去,这守候了26年的清白啊,就在酒后乱性,让一小结巴给糟蹋了。
早知现在,昨晚就不该发什么短信给江烨,让他来家里陪她过年,都怪寂寞热的货,年纪越涨,荷尔蒙也越高,这才酿成这差错。
“滚滚什么蛋?”江烨一抬手,接住了那只带着冯冉冉怒火的抱枕,捏在了掌心里,看着呜咽的冯冉冉,俊眉拧得死紧,一张偏白的俊脸也是憋得通红,酝酿许久,才说了一句利落的话,“我会对你负责。”
憋了半天,冯冉冉从膝盖上抬起一张楚楚可怜郁闷到无比的小脸,“真的?”
“比真金还真。”江烨怕结巴,尽量将话缩短。
冯冉冉看着江烨那副执着地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