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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帝王蛊,妃本无心-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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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提妨好了,莫被那轩辕恒暗算了……”
脚步声与说话声越来越近。慕容映霜心中一紧,低头看向轩辕恒。
他胸口渗出的血早已染红了她的血衫,而他抱在她腰后的左手将她搂得更紧,右手也抚上她的发顶,将她的上半身更紧密地拢入怀中:“我的霜儿,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再也不要丢失了你……”
他的轻声说话已成了呓语,原本俊魅无双的眼神开始迷茫涣散,内里的璀璨光华也逐渐黯淡。
慕容映霜心中一慌,冲口而出:“喂,他们来杀你了,快躲起来……”
可轩辕恒只几乎低不可闻地轻唤了两声“霜儿”,便俊眸一闭晕了过去。
慕容映霜大惊,双手抓紧他的衣襟狠命摇了起来,同时尽力压低声音道:“喂,轩辕恒,你不要晕,也不要死啊……他们来抓你了!”
轩辕恒毫无所应。慕容映霜心中大乱。
那些官兵马上便要走近竹林了,可是他们竟然暴露在月色之下。
怎么办?
慕容映霜彻底忘了眼前之人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在此紧要关头,她只是觉得,她与轩辕恒之间还有很多问题没有弄清楚。况且,他现在受伤昏迷了,怎能让他再次落入西越官兵的手中,莫然其妙地丢了性命?
怎么办?怎么办?
难道再次潜入水中?可是他已经昏过去了,如何潜水?若然她将他推落水中,他也只有淹死的份吧?
侧眸看向河中,她突然灵机一动。
一丛繁茂的竹子或许因为此前的风雨,斜斜地倒在河面上,其枝叶繁茂,足可藏匿一人。
如果轩辕恒躺在岸边,肯定会被他们发现,但是如果将他藏到河中,他们怕是想不到吧!况且月光并没有照射到河中,那河面竹丛中也是漆黑一片。
有了主意,她迅速拿开轩辕恒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双手,从他身上爬下来,使出浑身的劲儿,将他往河面的竹丛上用力拖拽。
尽管河水冰冷,她还是踏入河中,顺着竹子的方向将轩辕恒往河中拉。
幸而,借着水面的一点浮力,她很快便将他藏进了竹叶之中。
她不懂水性,本是惧水之人。可此刻她已完全忘记了惧怕。
她一手始终拽着一根粗壮的竹子,以防自己沉入深难触底的河中。而另一手则始终护在竹丛之下,以防昏睡中的轩辕恒沉入水底。
“哗啦啦”的声音渐近,进入竹林的官兵搜过来了。
她松开拽着粗竹子的手,迅速将披散的长发绕至颈上,然后便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双手在水下紧紧抓托住轩辕恒身下的竹子,力图让两人都不再继续往下沉。
直至确定岸上的声音远去,她才从水下抬起头来,几乎是慌里慌张地伸出一手,摸到了水面上的一根竹子。直到她将竹子抓紧了,她慌张惧水的心才安定下来,确信自己不会再次沉入水中。
“幸好……总算没有淹死!”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声音因寒冷而颤抖。
“日后,该好好教会你水性才是!”轩辕恒虚弱的声音,从河面那团竹枝竹叶中传出。
慕容映霜迅速扒拉开那些竹子:“你醒过来了。”
“快上岸,在水中冻坏了吧?”轩辕恒的声音有些焦急。
慕容映霜抓着竹子上了岸。
由于竹叶上的轩辕恒始终半浸在水中,她赶忙将水面上的竹子拉过来,拖着轩辕恒也上了岸。
“傻丫头,折腾坏了吧?”见慕容映霜竟热出了汗,轩辕恒心痛说道。
“你晕得可真是时候!”慕容映霜没好气地说道。
适才情形危急,她想也没想便设法救了他。可是此刻,她又开始觉得自己似乎做得不对。
他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自己怎么反而救了他呢?
“我本来昏了过去,你却偏偏将我推入河水中冷醒……”轩辕恒说着,眸光中满是疼惜之意。
想来官兵走近之时,他是醒着的。
“可是我后悔救了你,你是我全家的仇人,我要亲手杀了你!”说着,她咬牙从腰间抽出了长剑。
他跟着他一路飞奔躲藏,长剑一直没有丢掉。
“傻霜儿,你怎么……下得了手?”轩辕恒俊眸微睁,声音越说越弱。
“你以为我下不了手吗?我要为父母报仇雪恨……”她狠声地说着,可是话没说完,轩辕恒却俊眸轻闭,又昏睡过去。
他脸上甚至带着一点轻浅宠溺的笑意,似是根本不相信她会杀了他的傻话。
“喂!你怎么又晕了?”慕容映霜焦急万分,“……你可真会挑时候晕啊!”
她说着,气恼地趴到轩辕恒面前,用力摇着他的肩膀:“轩辕恒,你快醒来,我要亲手杀了你报仇!”
朦胧月色下,轩辕恒的脸苍白如纸,整个人对她的用力摇晃再无反应。
慕容映霜看看他的脸,看看他胸前的伤口,又看看自己手中的长剑。
他如今毫无反抗之力,正是杀他的大好时机。杀了他,她不仅为父母家人报仇,为先生报了仇,也为西越除去了头号大敌。
先生说她是西越人,西越人杀东昊皇帝,最是天经地义不过了。
心中想着,她将长长的剑尖向下轻移,对准了轩辕恒的咽喉……
只要一剑刺下去,她便做了她最应该做的一件事。

  ☆、温暖沉醉

剑尖久久对准轩辕恒的咽喉,甚至有些微微的抖动。
迟疑着,迟疑着……慕容映霜不知道自己为何无法狠心刺下去。她甚至无法想像这一剑刺下去,他颈部鲜血喷涌的情形。
他的血已经流得差不多了吧?他胸前由她所赐的伤口,已经半宿不停地往外渗着血,甚至他还两次落水,伤口血迹被河水冲洗了两次……若不是身体特别健实之人,经这么折腾早就失血过多身亡了吧?
“呲啦”的一声,慕容映霜轻抬剑尖往下一划,将轩辕恒胸前的黑衣划破。然后,她扔下手中剑,双手将他的衣衫拉了开来。
由左至右,斜斜向上横贯整个胸膛的伤口赫然出现在她眼前,触目惊心。
自己这一剑,可真是狠啊!慕容映霜暗吸了一口气窠。
幸好这一剑看来并没有伤及他的心肺内脏,否则他不可能支持了这么久,还可以挥剑杀人如麻,并带着她跑了这么远。可就这么一道血流不止的长长伤口,也足以让人血尽而亡了。
没有多想,慕容映霜将他身上湿透了的衣衫全都解了下来,只留一条贴身的便裤。春夜寒凉,别说是昏迷中的他,便是刚折腾出一身汗的她,被夜风这么一吹,都又再寒得瑟瑟发抖。
可她这时并顾不上自己。拿起从他身上解下的一条长长黑布腰带,她用力托起他肌理结实的身子,在他胸前缠绕几圈,将他的伤口包扎了起来。
他充满雄性力量的上身完全暴/露于她的眼中与手下,可她没有一丝的羞涩与难堪,动作也没有一点的无措与陌生,仿佛她天生就知道应该如何照顾侍候他……
可做着这一切的时候,她根本不及细想。直到将他仍在滴水的衣衫全都在拧干了,在月下的竹丛中铺展开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已必须将身上衣裳全部解下来,待风干了再穿上,否则自己不是冷得受不了,也得生病。
瞧了一眼地上昏睡中的男人,听听远近再无兵马经过的声音,她终是放心地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幸好如今是黑夜,天亮之前,衣服应该都可以吹干的。如此想着,她已经将自己的男式外衣脱下,在四周铺展悬挂起来。
身上只余薄薄的亵/衣,慕容映霜在一旁坐下。夜风吹来,她冷得抱紧了双臂。
“霜儿,霜儿……”
昏迷中轩辕恒含含糊糊地说着话,慕容映霜抱着双臂凑近了他的脸:“你说什么?你怎么了?”
“霜儿,很冷……”轩辕恒在梦呓。
他冷,她也冷啊!可是,他们的衣物都是湿的,这竹林之中又没有被子可盖,她有什么办法呢?
灵机一动,慕容映霜伸手摘下身边茂密的竹叶,欲盖到他身上御寒。
“霜儿,抱紧我,好冷……”轩辕恒却梦呓着,突然伸出一手抓住了她。
慕容映霜想逃,可已经来不及了。迷糊睡梦中抓住她的轩辕恒似是如获至宝,用结实有力的双臂,将她娇小柔软的身躯紧紧地拥入怀中。
“喂,你都没穿衣服,快放开我!”慕容映霜边挣扎边轻声叫唤,“喂,我都压着你的伤口啦!”
可轩辕恒毫不理会,只继续满意地抱紧她取暖,俊目紧闭的脸上,甚至露出丝丝幸福的甜笑来。
或许她压着他胸前的伤口终是让他有些许不适,轩辕恒抱着她侧了身子,甚至在竹林中滚了几圈,直至将他们紧紧地包裹到一团竹叶之中,犹如为俩人盖上了一层“叶被”。
温暖舒适的怀抱与“叶被”包裹,让疲累寒冷的慕容映霜几乎想放弃挣扎,沉缅其中。
可是她觉得自己绝不该沉缅在仇人怀中,她继续努力想挣脱他如铁般的臂膀桎梏……只可惜,一切反抗只能是徒劳无功,不知什么时候,她困倦劳累得在他怀中沉沉睡去,直到被暖暖的日头晒醒!
慕容映霜猛然睁开双眼,发现天已大亮,红日高照,而她与轩辕恒被缠绕在细密柔软的竹叶之中,相拥而眠……
怎么可以这样?
她是他的仇人!并且,他正被西越官兵们追杀,他们竟然几近赤/身/***地,在此相拥而眠睡到如今!
慕容映霜郁闷而紧张地抬起头,想一跃而起,却将仍然紧抱着她的轩辕恒惊醒了。
轩辕恒略显艰难地睁开双眸,望了望四周,又盯着慕容映霜茫然问道:“天亮了?”
“天亮了,你应该放开我了!”慕容映霜没好气地瞪着他说道。昨夜她挣扎了一夜,也没有挣脱他的无赖纠缠。
轩辕恒虽不适地皱了皱眉,却又满意笑道:“难怪,我昨夜一直梦见自己抱着个小暖炉在睡,却原来,抱的是我的霜儿!”
“谁是你的霜儿?”慕容映霜终于挣开他的双手站了起来,一边拿起自己搭在竹子上的衣衫穿起来,一边气呼呼地说道,“你还是个皇帝呢?身为男子,竟然如此无耻无赖无礼,先生与轩辕诺向来皆对我以礼相待,只有你,总是对我……总是如此过份!”
只有他,总是占她的便宜,总是对她如此无礼……上次见面强行抱她吻她,这一次,竟还赤/裸上身抱着她睡了半宿……
“你是我的未婚妻,怎么不是我的霜儿?”
轩辕恒神情认真地反问,眸底却似隐着一丝莫名的笑意,“你不属于他们,他们当然要对你以礼相待,否则只有死路一条。可你是我的女人,我所作所为,有什么错么?”
“谁是你的女人?你是我的仇人!”已穿戴整齐的慕容映霜再次凑近轩辕恒身前,狠狠逼视着他,“你我之间的国恨家仇,我终是要报的!”
“凌漠云到底对你说了什么?让你这样痛恨我?”轩辕恒皱眉问道,“我们之间谈得上国恨家仇么?或许你忘记了过往发生的一切。那么我告诉你,你的父亲兄长谋逆造反,罪有应得。我终是放过了你众多的族人的性命,可你不仅不懂得感恩戴德,还口口声声说要杀了我!难道有一位逆贼为父,你不觉得羞愧难当么?”
慕容映霜有些愕然地面对轩辕恒的质问。想了一想,她理直气壮地说道:“可是,我父亲身为西越人。所谓各为其主,他的所作所为,有他的道理!”
“什么?他是西越人?”轩辕恒冷声嗤笑,“凌漠云的鬼话你也相信?呵呵,他反心已久,或许他还真的把自己当作西越人了吧!”
望见慕容映霜更加错愕的表情,以及美眸中的迷惘犹豫,轩辕恒终于不忍心继续冷言相对。
他轻叹了一口气,挣扎着坐起来,再次伸出猿臂将她轻轻拥入怀中,轻语道:“霜儿,我们之间曾有过那么多的误会与隔阂。可是如今,我不希望你再误解我。”
慕容映霜动了动,想挣脱他醉人的怀抱,可终是没有坚持。
“你为何不问问你的心,你不何不舍得杀我?”轩辕恒以前所未有的耐性,柔声劝慰道,声音宠溺而低沉,低沉得让慕容映霜几又要沉醉。
慕容映霜两颊微热,气恼道:“谁说我不舍得杀你?”
“凌漠云与东昊势不两立,他的话你怎么能信?慕容氏祖先是东昊的开国功臣,便连我的祖母慕容先太后,也是出自慕容世家的一支……你的父亲慕容嵩,还有你,又怎么可能是西越人?”轩辕恒缓缓道来,“你父亲向来野心勃勃,不惜与西越人勾结,甚至认贼作父,以致害了你慕容全族,你该恨他,该怪他,是他……”
慕容映霜怔怔地听着,半信半疑。
“我本不想让你忆起那些惨痛之事。可是既然你如今受人蒙蔽误解我,甚至将自己认作异国人,我怎能不告诉你真相?真相或许惨烈,你或许还是会继续恨我……可是,你当初尚且能站在家国正义的一面,将与你父亲合谋的叛臣乱党名单交与我,为何,如今却又受人蒙蔽,颠倒黑白,忠奸不辨?”
慕容映霜抬首回望他,眼神茫然:“你所说的这些,我全都不记得。”
“不记得不要紧,你只须相信我!”
“可是,你与先生,还有诺,说的都不一样。你说,我应该相信谁?”慕容映霜一脸苦笑,甚至带着讥讽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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