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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红尘予梦之女主皇朝-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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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我们那边,什么拍照,说出来的话还真让人摸不着头脑,可也听明白了原来她是在画一家人在一起的画像,真难为她那么有心,依兰赞许的想到,尤其在看到慕颜笔下勾勒出的人物的轮廓和神态,越发惊讶,因为画卷上的每个人都那么栩栩如生,表情鲜活,皇上的英武,娘娘的妩媚,大公主的娇俏,还有皇太孙的憨态活泼,甚至还有二殿下和先太子。可是公主何时学会了如此精妙的画技。

  “好了,只剩下着色就大功告成了。”她放下笔,甩了甩发酸的手臂,无意的问依兰道:“兰,最近宫里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特别的事?哦,昨日皇太孙爬树摔伤了腿,为此娘娘大发雷霆,撤换了服侍皇太孙的所有太监宫女。”

  “维儿摔伤了?严重吗?不行,我要看看去。”慕颜急忙起身,说道。

  “不严重的,殿下,别担心,太医诊治过了,只是蹭破了皮还有受了点惊吓。”依兰宽慰道。

  慕颜长嘘了口气,拍拍胸脯道:“男孩子就是好动,看来下回见着他,得把我的爬树绝招传授给他,免得又害人又害己。”

  “殿下。”依兰忍住笑意,故作一脸无奈的唤道,惹得她不好意思的吐吐小舌头。

  忽听宫外传来一阵喧哗声,伴着隐隐的哭喊声和责骂声。

  慕颜眉一皱,飞快拿过玉蝉镇纸压住了画,起身便带了依兰走了出去。

  “你们在做什么?”清澈透亮的嗓音中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慕颜冷冷的看着眼前乱成一团的太监宫女们。

  这时,被一群虎狼般的太监按到在地的人边挣扎,边哭叫道:“公主,饶命,饶命啊。” 喊声凄厉惊恐,令人闻之动容。

  “大胆,公主面前不得放肆。”左边一个身穿蓝色太监服,趾高气扬的瘦高个太监大喝一声,随即回禀道:“回公主殿下,小人是奉了总管之命,前来带走偷盗宫中之物的寇连才,依律法办。”

  “公主,奴才是冤枉的啊,”话音未落,小太监就被人提起了身子,狠狠的挨了几个耳光,原本清秀的一张脸瞬间肿胀了起来。

  “住手!”慕颜喝止道,面色顿时阴沉下来,无法抑制的涌上一股厌恶,对这种不问原由,动则打骂的行径着实反感到了极点。

  她凌厉的眼神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最后停留在了动手的那人脸上,声色俱厉道:“好大的胆子,在本公主面前也敢随意动手,是不是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

  众人一下全愣在了那里,噤若寒蝉,动手的太监一看苗头不对,倒也算反应快,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慕颜蹙起眉,不悦地盯着他,强压下内心不断涌上的愤怒,保持冷静的说道:“且不说小寇子是我宫里的人,即使真犯了过错,也应当先来禀告,再行处置,像你们这样叫叫嚷嚷,一来就拿人,倒要问问,是哪位公公给的权力。”说到哪位公公四字的时候重重咬音,清冷幽幽的眸光随意扫向众人,落下时却重逾千斤。

  一时无人敢作声,连依兰也愣在了一旁,要知道她照顾慕颜甚久,从未见过她这般,连话语间都饱含着高高在上的迫人气势,领头的瘦高个太监嚣张气焰一下消了下去,转而毕恭毕敬的回道:“公主息怒啊,小的们也是奉了总管大人之命,前来拿人,实在不是有意冲撞殿下,请殿下恕罪。”

  慕颜冷哼一声,道:“你们说他私盗宫中之物,要拿办他,我问你,可有证据?”

  “这……这小的不知,是总管大人的命令。”瘦高个太监支支吾吾答道。

  她微微一笑,只那笑意未达眼底,接着道:“好一个不知,既然拿不出证据,仅凭他一个总管的一句话就来我这里拿人,我倒想讨教下这是哪门子的规矩。”

  瘦高个太监一阵脸白,垂下头,再也不敢出声。

  依兰见状上前一步,俯身在她耳边轻言道:“殿下,他们都是皇后娘娘的心腹卫总管的下属,可不能太为难了。”

  慕颜偏过头,撇了眼面带忧色的依兰,抿紧了双唇,不发一言,半晌,缓缓出声道:“你要把人带走也可以,但要答应我两件事,否则,这人……你是休想带走。”

  一听有转圜的余地,瘦高个忙抬了起头,肃静的聆听下文。

  “一,你们不许再用私刑,也不能屈打成招;二,若查无实证,得立刻把人给放回来。” 只见她眼角上翘,眼波流转间带出难以言喻的尊贵和威严气息,一步步走近匍匐在地上吓得浑身发抖的小太监,安抚道:“你放心先随他们去,如果你真是冤枉的,我一定当为你作主,保你平安。”

  小太监如蒙赦令,忙不迭的磕头谢恩道:“谢公主,谢公主。”反观那领头的瘦高个太监则一脸犯难,犹豫着不敢答话。

  慕颜回过身,看着他道:“怎么,想不好?”勾起唇角,继续道:“我也不多为难,毕竟你也是奉命行事,你只需把这几句话带给你们总管即可。”

  “小人谨遵公主懿旨,不敢有违。”瘦高个不由长松了口气,忙应承道。

  等一干人走远,渐渐消失在视线里,慕颜依然伫立在那,风吹起她宽宽的衣袂,如同张开了双翼,欲展翅高飞,她头也不回,果决的吩咐道:“兰,马上派个机灵点的去打探下情形,然后速速禀我。”

  翌日,慕颜刚梳洗完毕,才抿了几口燕窝粥,只听宫门口传来一声急唤:“皇妹。”

  她和依兰齐齐望去,没等看清,那人已飞奔到了面前,一把拽过慕颜道:“快跟我走。”

  慕颜还没弄明白出了什么状况,就被硬生生拉走了,只留下尚未反应过来的依兰和满头雾水的宫人们。

  “皇,皇姐”慕颜被带的晕头转向,心头顿时窜起一股无名火,另一只手扯住那人的衣袖道。

  慕雪转过头,神色间满是焦急与凝重,额头爬满了细密的汗珠,喘着粗气道:“走快点,再晚二哥就没命了。”

  “什么?你说谁会没命?”慕颜急忙停住脚步,拉着她问道。

  “二哥,我们的二哥,你快和我一起去见父皇,再迟片刻,父皇诏书一下,就全完了。”慕雪说话间已急得快要哭出来,恳切的望着她。父皇平素就宠爱小妹,如果让她和自己一起去,成算会大几分。

  “皇姐,你先别急,把大致的情形和我讲一讲,不然到了父皇那,我也没法帮忙啊。”慕颜安抚道。

  “好,你听我说……”慕雪定了定神,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说了一遍。

  乍听之下,慕颜彻彻底底被惊呆了,就在三天前,她方在父皇那偷看到皇兄参奏外祖和萧氏一族的奏折,还没过上几日,就有十多位大臣连名参奏皇兄私铸兵器,暗藏军粮,意图谋反,朝堂之上父皇大为震怒,当朝就着令三司署彻查,而皇姐则是想劝阻父皇不要下旨宣召二皇兄入京。

  “为什么要劝阻父皇?二皇兄如果是清白的,进京不是正好可以当面向父皇澄清?”慕颜提出自己的困惑。

  慕雪看着她,凄凉的一笑道:“他若无法平安到京,就会有人说他是畏罪自尽,而若他抗旨,就更加坐实了这谋反的罪名,圣旨一下,无论他来与否,都只有死路一条。”

  听她这么一说,反倒冷静了下来,隐隐有一种直觉告诉自己,这件事十有八九和母后有关,否则怎么会有前脚二皇兄的参奏,后脚他便以同样的罪名被其他朝臣参奏,但这样的怀疑她是绝对不会和皇姐去说的。

  慕颜看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心生不忍道:“皇姐,你别急,我们立刻去见父皇。”

  无奈的是,任她二人在宫外苦苦等候了两个多时辰,父皇还是不予宣见,那诏书已八百里加急出宫,送往了濯郡。

  “小寇子,事情都打听清楚没有?”慕颜倚窗手执卷书,眸光停留在宫外长廊旁的蔷薇丛上恍惚,轻声问道。

  脸上尚有淤痕的小太监用力的点点头,回道:“是的,公主,都打听清楚了,国舅爷威远候的兵马现就驻扎在邙山一带。”

  对眼前的主子他有着说不出的感激,就算是要他赴汤蹈火,也绝对不会皱下眉头,要知道能活着离开蚕室的,他已是皇宫第一人,这都全赖公主的搭救,否则此刻他已是地府的一缕冤魂了。

  “邙山?”她的脑海中清晰的展现出一幅广阔的疆域图,邙山,邙山与濯郡相去不远,且位于运河的上游,是皇朝极为重要的一处军事要塞。

  “那一共驻扎了多少兵马?”慕颜再问道,据她所知,二皇兄手上应该有不下五万的兵马。

  小太监回道:“打听这颇费了一番功夫,那人只含糊的告诉奴才,说应在十五万以上。”

  “没关系,辛苦你了,下去休息吧。” 慕颜的眸光变得悠远深长,似望着千里之外的那一方,十五万啊,三倍于皇兄的兵力,如果自己是皇兄,应该会选择奉旨入京,毕竟一旦开战,他几乎毫无胜算,兵力太过悬殊。

  元宗三十年初夏,清河王慕溆抗旨拒不上京,同时发檄文昭告天下,声讨萧氏一族,列其二十大罪状,紧接着附近几大镇的诸侯皆起兵响应。

  朝野震惊,宣帝盛怒下,当即下旨命骠骑大将军张雄领十万众,会同威远侯、抚远大将军萧庭前去讨伐。朝堂上,兵部侍郎萧毓梵自动请缨,请命为前部先锋,帝许。

  “没想到,这么快你就派上用场了,难道是冥冥中的天意使然。”慕颜紧紧捏着手中的金牌,面色凝重,自言自语道。

  “兰,我要立刻出宫一趟。”她下定了决心,对一旁正指挥宫人打扫的依兰说道。

  雾锁皇城

  天蒙蒙亮,薄雾笼罩着整个皇城,一辆轻便毫不起眼的马车响着铃铛向宫门口驶去。

  “停!”宫门守卫喝道,双戟交叉,拦住了去路。

  赶车的是一个穿着褐色服饰的少年,他一手紧拉缰绳,马车稳稳停在了宫门前,一手横握着一把古朴的长剑,全然一副护卫的姿势。

  守卫走近前,狐疑的打量面生的少年和马车,盘问道:“你是哪个宫的,可有出宫令牌?”

  慕颜一手撩开厚实的帘子的一角,一手递出一面小巧的金制令牌,令牌上的月形宝石闪耀着浅蓝色跳动的光芒。

  守卫乍见之下,不由得大吃一惊,面上也为之色变,忙退到一旁,挥手放行,道:“开宫门。”

  高大厚重的朱漆宫门在吱呀声中缓缓打开,宫外的世界一点一点展现在少年眼前,眼波慢慢沉寂下去,翻涌着难掩的复杂神思。

  薄雾散去,金色的阳光洒泻在巍巍如山的城墙,身后庄严肃穆的大红宫门复又阖上,慕颜放下侧帘,纤手反反复复摩娑着那面金牌,任那冷意从指尖往全身传递,汇聚到心头,

  桃树下,身随风,剑在手,刚柔并济,若行云流水,又迅疾无比,剑尖幻起无数银白的剑花,在天地间荡起一股微风,一时间只见那粉红的花瓣漫天飞舞,乌黑的长发肆意挥洒,精妙的招式变幻莫测。

  慕颜屏住呼吸,眼都不眨一下,静静的凝视着在花雨剑光中,翩若惊鸿,宛若游龙的身影。

  她的脑海中突然蹦出几句诗词“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满座花醉三千客,一剑光寒十四州,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是高坐龙椅坐拥天下的父皇,还是眼前舞剑的男子和他背后那手握天下兵权的萧氏一族。

  她渐渐蹙起灵秀的黛眉,面露忧色,自古皆是掌兵权者得天下,时至今日,恐怕父皇多半也是迫于无奈,这表面看来是父与子的相争,实质上已是皇权与兵权的交锋。

  忽的,长剑鸣响戛然而止,舞剑之人一个翻身正立于空中,轻飘飘落下,剑尖一端,穿透数瓣落花,手腕一转,花瓣碎为片片,空刷刷的收回剑鞘,脚也站稳了地面。

  持剑男子大步向身着素色碧纱裙的少女走去,俊美无俦的容颜露出不悦之色。

  “晚晚,你怎么偷溜出宫了?”男子语气中隐含责备之意,犀利的眼神却是投向她身后清峻冷淡的少年。

  “我……不是偷溜出宫的。”为了证明,她从怀里掏出金牌,冲男子一晃。

  “月龙令!” 冷静的双眸里闪过一丝讶异,萧毓梵追问道:“你从何处弄来的?”

  “弄?”慕颜冷哼一声,讥讽道:“莫不是认为我偷来的?可惜不是,让你很失望吧。”

  闻言,萧毓梵面上似乎多了些轻松了然神色,转念一想,看来这丫头还不知道月龙令真正的用途,只单纯的将它当成了通行令牌,这样也好,免得被她乱用,惹出大麻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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