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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越轨游戏:中校先生不许动-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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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思念能随时间累积,创造另一个天地风景一定好美丽,直到我忘了爱上过你我才拿出来温习……”
岳桐,岳桐,岳桐……
岳桐,怎么可能没关系呢?你不在我这里,我在这里,你在天上,怎么可以?
岳桐,岳桐……
你看着我在这里,在有你的回忆里,在对你的思念里,岳桐,看着我好好的,你才会开心是不是?
江扬站在她面前,不说话,他知道莫莫需要一场发泄。岳桐死了,莫莫不是第一次哭,可是这样的哭,不同。
岳桐死的那天,是悲伤,岳桐的告别仪式和葬礼,也是悲伤,告别岳家父母,还是悲伤,找苏浅浅一起买醉,依旧是悲伤。
不似现在,是接受的哭泣,莫莫接受了岳桐的死。死去的人无法再见,活着的人,没有理由放弃生活。莫莫记得的,岳家两老。还记得的,自己的父母。她不能郁郁寡欢,不能就此放弃,不能!
也不知道多久,莫莫才渐渐停下,抬起红肿的泪眼,面前一双锃亮军式皮鞋,顺着皮鞋往上看,是江扬。
原来,他陪了自己一整天,自己恍恍惚惚,直到现在才发觉,身边还有一个人。
莫莫张了张嘴,想说不好意思,可声音早哭哑了,哪里能说得出话,江扬蹲下,不由得莫莫反应的,将莫莫稳稳的背起。
莫莫有些惊忡,正想挣着下来,江扬浑厚又带着浓厚安全感的嗓音传来,低低的说:“岳桐知道的,你那么爱他。”
莫莫双眼迅速再度‘蒙’上泪,慢慢的伏在那宽厚温暖的背上,才发觉江扬的夹克早已经披在自己身上。
“江扬……”
“嗯。”
“我想岳桐。”
“嗯。”
“我爱他。”
“嗯。”
“江扬……”
“嗯……”
那时那天,莫莫记不得自己和江扬说了什么,江扬又和自己说了什么,却深刻的记得了那沉稳的温暖……
贺经年说不出自己现在对苏浅浅的感觉,自己都觉得自己矛盾,想靠近,又总是很严肃很认真的告诉自己要疏远;想疏远,却又总是忍不住想靠近。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贺经年叹了口气,自己刚硬的一切,似乎在慢慢的被苏浅浅软化,他……心很慌,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听任其发展。
走到公寓‘门’口,贺经年看了看‘门’锁,眉心一皱,这‘女’人又来了。
岳桐的事情过去,苏浅浅对他的死缠烂打变得温柔许多,没有了之前的汹涌气势,不再咄咄‘逼’人的粘着他。只是,每天到他的公寓给他做饭,煲汤,检查‘药’包,包括洗衣等家务活,全包,总会在他回家前离开。如果有事情来不了,会在前一天留下第二天的食材,外加字条一张“贺经年,我明天有事情无法过来,冰箱我放了……好好吃饭,后天见”。
苏浅浅问过一次贺经年要钥匙,贺经年不同意,她就每天撬锁进‘门’,反正她有撬锁绝技,从未棋逢对手。
她并不知道,真正的对手近在眼前,只是从未让她知道而已。
贺经年才要把钥匙‘插’‘门’孔,隐隐约约似乎听到里面有声音,两个声音。
贺经年心一沉!
那一刻,他想到许多,是不是莫寒找到他公寓了?是不是莫寒正好碰上了苏浅浅?苏浅浅是不是被莫寒挟持了?她有点防身术可是怎么可能是莫寒对手……


☆、第51章 婆媳见面

想了那么多,没有一个能往好处想。贺经年拿着钥匙的手抖了,转了几下没打开,贺经年心里更着急,正想要踹‘门’而入,‘门’,开了。
苏浅浅笑意盎然的小脸映入他的黑眸,笑得宛若向日葵的笑,把他心里那些黑暗的担忧都给扫光了,剧跳的心,也奇迹的恢复了正常。
苏浅浅笑‘吟’‘吟’的看着他:“钥匙不好用吗?重新让师傅打一把好了。”
想起之前屋里还有别的声音,贺经年朝客厅望去……
“小年。”
沙发上坐着一个挽着发髻,一身绛蓝‘色’唐装的‘妇’人,面容沉静,笑容有些得意有些调皮。
贺经年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你怎么在这里?”
‘妇’人起身,把贺经年的手拉着,让他和她一起坐下,笑容温和:“妈妈想你了。”
苏浅浅来的时候和往日一样拎着两袋子的菜,掏出细细的铝丝撬‘门’,进去。
正在淘米的时候,‘门’响了。苏浅浅一阵紧张,今天贺经年怎么回家那么早?会不会把她赶出去?还是上演冰冻苏浅浅的常播剧场?已经很多天都没有过一个电话一条信息‘交’流的他们,该怎么开口?她该怎么办?
客厅陆续有声音,苏浅浅鼓足勇气,冲出厨房在客厅对着声音来源笑得明媚:“回来了?”
马上,她的笑就僵住了……来人不是贺经年啊!
苏浅浅忐忑不安,又几分戒备:“你好,请问你……”
邓红颖也是无比吃惊,看着她‘揉’了好一会眼睛才能说出话:“你是……”
苏浅浅的手还有着淘米的水,她慌‘乱’的用围裙擦着手,结结巴巴的,想说自己是保姆,又不愿意这样说。
邓红颖很快就笑起来了:“我知道了!你肯定不是保姆!”
苏浅浅尴尬的呵呵。
邓红颖又是笑,促狭的:“小年的‘女’朋友?”
苏浅浅还没说话,邓红颖就朝她伸手:“未来儿媳‘妇’,你好,我是小年的妈妈。”
苏浅浅有些‘激’动了!她说她是贺经年的妈妈啊,重点是她说她是她的儿媳‘妇’啊!
一‘激’动,她握住了邓红颖的手:“我是贺经年的狂热追求者,伯母好!你觉得我能做你儿媳‘妇’?”
邓红颖也‘激’动了,她多么盼望贺经年身边有个人啊,苏浅浅这么一说,顿时热血沸腾了,当即和苏浅浅手挽着手亲密的进了厨房为贺经年准备饭菜:“能!能为小年做饭,做的饭小年会吃,你那么漂亮美丽,当然能做我媳‘妇’!”
“可是贺经年根本就没有接受我呢,我努力好几个月了!”
“几个月算什么,小年是木……不,是石头,估计你得‘花’个一两年才抱得美男归!你看现在他不是吃你做的饭菜吗?这就是他对你很大的接受了!”
“真的吗?”
“真的!”
“真开心!”
“加油啦!”
两个‘女’人都有些‘激’动,结果,邓红颖忘了问苏浅浅的名字,苏浅浅也忘了告诉她她的名字,两个人就一个“伯母”一个“美妞”的开始‘交’流了。
‘交’流的内容范围不广,就苏浅浅给贺经年做什么菜……有了事情做,两个‘女’人更是忘记了什么留下联系方式的事情!
这会,贺经年还在震惊中,苏浅浅对邓红颖说“你们聊着,我去看看汤”,进了厨房。邓红颖则笑眯眯的挥手“去吧”。
贺经年登时清醒,嗖一下站起来,面‘色’冰冷,就要往厨房去!
邓红颖拉住他,笑得温和又开心:“干嘛呀,坐着就行了,美妞很能干的。对了,你们打算了吗?什么时候登记?”
贺经年勃然大怒!
他的妈妈从来都把问题往简单了想往好的想往自己意愿去想,最容易被人左右,能有这么一句话,贺经年自然认为是苏浅浅把母亲左右了!
不轻不重的把母亲的手甩开,冷凝着俊脸,大踏步冲进厨房,苏浅浅听见声音,笑微微回过头,只觉得眼前一黑,高大身影在面前一罩,还没来得及怎么样,贺经年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把她一拖!
苏浅浅一个踉跄,好在平时都有过练拳脚才勉强站住,接着又不得不跟着贺经年的大踏步跌跌撞撞的出去。
贺经年铁青着脸,绷得死紧,拧紧眉,抿紧‘唇’,明显的大怒,轻松的拽着小身板苏浅浅,开‘门’,推出去,关‘门’:“滚!”
苏浅浅被推得跌坐在地,愣是没反应过来!
邓红颖也反应不过来,眼睁睁看着贺经年拖着人家姑娘就扔出了‘门’!才想要说什么,贺经年又已经抓起苏浅浅放在沙发的包包,开了‘门’使劲的砸到了苏浅浅身上:“滚!马上!”
“啪!”‘门’关的很重,连墙都跟着震了震。
苏浅浅被包包砸到了额头,生疼生疼,可她没动,愣愣的望着紧闭的‘门’,许久,才慢慢的抱膝,埋头在双臂间,低低的哭起来……
邓红颖发愣的看着贺经年锁了‘门’,冲进厨房后里面一阵响,才回过神赶紧跟进厨房,满地狼藉:炖着的汤被打泼在地,半熟的米饭也被连同电饭锅一起砸在地上,洗好的菜和水果也‘乱’七八糟的的打翻在地。贺经年则面无表情的握着拳站着,他很生气,‘胸’口在很大的起伏着,脸‘色’不是铁青了,变得苍白,像覆着霜。
邓红颖知道,贺经年这是怒到了极点,她从没见过自己儿子这个样子。
“小年……”邓红颖小心翼翼的开口。
贺经年没说话。
“小年,这姑娘‘挺’好的,你……”
“我不需要!”贺经年冷漠的打断她,绝情的样子一下子让邓红颖心里的火也给点着了!
你说这是什么事?就算她不小心表错了情,这姑娘并没得儿子的动心,就算她多嘴说错了话,用得着这样对待人家姑娘吗?
粗鲁,粗暴,无礼!
火上来了,邓红颖也顾不得什么了:“你赶人家走是吗?行,我去找她回来!”
小步跑到‘门’口,却不见了苏浅浅,生气的关‘门’,邓红颖问贺经年:“美妞叫什么?号码是什么?快点给我!”
非常懊恼自己和苏浅浅两个怎么根本没有‘交’换联系方式?自己历来‘迷’糊,这美丫头怎么也‘迷’糊啊?
这么一问,贺经年心里那股火,带着诡异的感觉的火更加妖‘艳’的变大,双手一把推掉饭桌上的碗碟,一阵咣当,地上无数碎片,有一片弹起来太高,还划伤了贺经年的手背,四五公分的血线,红得渗人。
他冲着邓红颖大吼,有些歇斯底里的:“我不需要‘女’人!我不需要结婚!我不需要!”
“不需要?不需要你就一个人过一辈子?”邓红颖生气了,也冲着贺经年吼!
“对!我就一个人一辈子!一个人我也能活!”我就这么一个人活着我才活得安心点!大不了等莫寒被收我也‘玉’石俱焚!
邓红颖却一下子吼出了泪水:“你一个人你能活,可是你一个人一辈子你让妈妈怎么好好活?”
四周一片死寂。
贺经年‘胸’口的诡异的怒火被母亲的泪浇灭,取而代之,是满心满心的疼。疼得撕裂了般,心像被狠狠锤着一般,疼。
“妈,”贺经年沙哑着声音,“我那么那么爱……”
“可是妈妈爱你你管不管?妈妈想看着你好好的你管不管?报仇是你人生的全部了吗?你把你的父母置于何处?”
“妈,我放不下,我放不下你知道吗?我放不下……”贺经年缓缓的将有些僵直的身体靠在灶台上,双手按入短短的发,痛苦的低喃着。
邓红颖含泪走过去,把儿子的头压到自己的肩头,儿子那么高,需要弯着腰才能把头靠到自己肩头,可那么高大的儿子,那么让她心疼。
“小年,人是要往前看往前走的,再痛苦,再难熬,咬咬牙也能把痛苦捱过去。有时候,有些失去无可挽回,却不是要让你放弃往前看的勇气的。小年,给自己一个机会,原谅自己。”
“何况,那真的不是你的错。”
“小年,两年了,也可以稍微放过自己一些了。”
贺经年将母亲拥入怀里,母亲那么瘦,自己的身躯那么宽大,能为她挡住一些风雨,可却没能为她的幸福而做些什么,自己不孝。
“妈妈,对不起。”贺经年的声音,也有些哽咽了。
是夜,苏浅浅席地抱膝而坐。从贺经年公寓出来,她哭了很久,等心情平复之后,买了两个茶叶蛋敷眼睛,待眼睛红肿消退得差不多才回家,幸好,她的强作笑颜,没有谁看出来。
她能想明白贺经年为什么那么震怒,贺妈妈的话,刺痛他了。可是为什么贺妈妈会有那样的话出来呢?当然是因为她,她做的过了,她趁着贺经年的隐忍而骄纵,自以为是的撬‘门’进家,自以为是的为他做些什么,却……因此,伤了他,伤得他那么重,那么……痛!
她错了,肆意妄为,一厢情愿。
贺经年也几乎一夜未眠,他想了许多,‘迷’‘迷’糊糊睡着又梦见熟悉的笑脸,他高兴的迎上前,笑脸突然就变成了苏浅浅,在他怔忪时,苏浅浅又变成了自己深埋于心的熟悉的笑脸。然后,这熟悉的脸,一下子笑着说“去吧,放过自己”,一下子流泪说“别走,别离开我”,哭着笑着,那人渐渐渐渐的模糊,最后,消失不见。
贺经年猛一下坐了起来:“别走!”
四下一片静谧的漆黑。
贺经年喘了下气,躺下,却再也睡不着……


☆、第52章 多管闲事很棘手

邓红颖本就是突然来的,只是和闺蜜去玩了一圈,归途顺便看看儿子,早上便又回去。叮嘱着,让贺经年别再为难自己。
邓红颖离开贺经年公寓时,心里嘀咕着,怎么儿子似乎对美妞兴趣不大?漾漾的消息难道不对?不是军练和救灾还有演习都在一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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