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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喜田乐嫁-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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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秧虽心里不服气,可想到少爷的病,也心灰自责了几分,不由老实认错道:“是小的不是,奴才凭夫人发落。”

这态度就对了,环娘满意了几分,瞧见夫人也缓了神色,她便接着道:“夫人最是心慈,少爷跟前也离不得你,这次的事,权且先记下。”

一听这话,九秧松了口气,忙‘咚咚咚’朝着厉夫人,磕了几个响头,且保证日后办事尽心。

瞧着他上道,且平素服侍儿子也用心,厉夫人越发柔和了表情,警告道:“记住了,下次有事万万别瞒着,不然就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行了,下去吧。”说完,有些不放心,又道:“少爷跟前,你知道怎么回的吧?”

能走,九秧心头大喜,忙忙地点头应承道:“省的,省的,夫人放心。”

厉夫人心头有事,也不留九秧,忙交代他几句好好服侍儿子的话,便放他走了。

九秧走后,内室一时,安静的有些压抑。

过了一会,厉夫人才从思绪中醒过神来,看了眼一旁安静站着的环娘,吩咐道:“其他的话,先不必说,你现在就去方家打探打探。”

这么急?环娘也不敢说现在正是做午饭的时辰,去人家家里不合适,只得硬着头皮道:“这么急赤白脸的去,会不会让人怀疑,奴婢想着,最好寻个由头。”

这话也对,厉夫人失笑地摇了摇头,想了想道:“我们家虽和别家不往来,可和方家还有几次往来,你照旧说是寻她做活计,顺道说说闲话,想来她不会怀疑。”

也对,自己一急倒是将这茬给忘记了,自家可是让方大娘做过几次绣活的,有这个由头,还怕套不出话?遂,环娘忙笑了道:“成,那奴婢这就去了,夫人只管安心等奴婢的好消息吧。”

厉夫人不置可否地瞧着走掉的环娘,深深叹了口气。不过,她觉得这或许不是什么坏事,若是能娶个官家小姐做儿媳妇的话,与儿子前途上可是有大帮助的。不过,听九秧的话头,这位小姐可是个眼高的,也不知事情可为不可为了?

不说,厉夫人怎么头疼儿子的婚事,以及环娘如何去方家打探消息。

此时的张曦秀并不知道这些,她正埋头绣着林小姐送来的素缎,想着用料子多出来的零头,好好给林小姐送份礼。

“小姐,别再做了,让少爷知道,又要生气念叨了?”凝香端着饭菜,边放边笑着喊。

张曦秀头都没抬,吩咐道:“你赶紧将饭菜端远点,这要是沾上了菜味,可就不美了。”说着,看了看,才刚绣了个头的兰蕊。

☆、74。第74章 二伯家的奇葩

见小姐看绣布,凝香无奈地摇了摇头,边放菜,边叹道:“小姐怎么用心,林小姐也不知道,何苦来哉。”

张曦秀正好放下手里的绣活,听了这话,边往外走边笑睨道:“就你话多,我做这,难道是为了林小姐的感激,不过是我自己个的心罢了。”

“姐姐,话说的是对,可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做完了这个,姐姐可不许再弄了。”张贤拿着本书,一出了房门便不赞成的说道上了。

张曦秀瞧着越来越喜欢管她的弟弟,笑了道:“好了,我知道的,你这又是怎么了,这眼看着快吃饭了,你拿本书出来做什么?”

张贤是听到凝香的嘀咕,才出来了,遂笑了笑道:“一时忘记了,姐姐,你不知道,父亲的书,大多都做了注解,我照着看,比先生上课还通透。”

张曦秀为了弟弟的学业,特地翻看了父亲留下来的书籍,发现这些书,就和现代的那些个学习资料似得,重点侧重点,以及读书心得,都标注的很好。她也就让弟弟照着看,没急着给弟弟寻学堂。

本来还有些担心,弟弟自学是不是能习惯,不想他学的还很好,遂,她笑了道:“如此看来,你都不用去学堂了。”

凝香一听这话,眼前一亮,乐呵道:“那我们可就省下笔束脩了,小姐也就不必日日烦着挣钱了。”

她说的欢快,可听在张贤耳朵里,那是满脸的羞愧,越发不爱姐姐劳作了,忙道:“是这话,姐姐日后再别接绣活了,那个太费眼睛。”

张曦秀没好气地瞪了眼凝香,这才道:“我不是早就不接绣活了吗,如今做这个,一是兴趣,二是为了酬谢,不碍事的。”

被小姐一瞪,凝香也不怕,捂着嘴,笑着退下了。

如今,日子渐渐上了正轨,凝香和大川就不肯再上桌和小姐少爷同食了。

瞧着她鬼笑着下去了,张曦秀笑拉了弟弟道:“好了,我们赶紧吃吧,回头,冷了吃下去就伤胃了。”

知道姐姐是个有分寸的,张贤也不多啰嗦,将书放到一旁,陪着姐姐坐下用膳。

吃完饭,张曦秀打发弟弟去看书练字,自己则又拿起扇面绣了起来。

这个扇面,张曦秀可是花了大心思了,是一副《秋兰绽蕊图》,这还是她在《石渠宝笈》中看到的。

当时就觉得清丽雅逸,她本想自己绘制一副的,可惜被总总缘故给耽搁了,如今想送东西,倒是想起了这个。

正做着,忽然听的院子里传来说话声,不觉诧异地顿了顿,她们院子,除开方大娘因为绣活来过几次外,还没外人来过。

“二姐儿和贤哥儿,可在屋里?”

“都在”只听的凝香回道。

“行,你忙去吧,我进屋看看。”

“哎,二老爷,您别急,屋里闷,您坐院子里等一等,我去叫了我们小姐来。”凝香一见二老爷这么不讲究地,就准备往屋里闯,吓的忙拦住了人。

这屋子本是张二河的,他来这里就像是到了自己个的屋头,哪里想那么多了。被凝香一拦,倒是愣了下,想起屋里头还住着侄女,知道读书人规矩大,也就讪讪地顿住了步子。

张曦秀已经听到了,也不用凝香请,忙忙地放下手中的绣布,快步出了房门,到了院子。

还没容她给二伯请安问好,张二河瞧见她出来,脸上已经堆满了笑,乐呵呵地道:“二姐儿在家做什么呢?”

他这样,倒是让张曦秀一愣,她家小院,除开大伯母喜欢来秀存在感,也就大堂哥时不时的来照应一下,张家其他人还真没来过。

且,张二伯平时见了他们躲都来不及,哪里来的好心凑上来,更何况还笑的这么灿烂?

张曦秀突然想起中秋节那晚了,不由的心一提,笑了笑道:“没做什么,二伯没休息,怎么来我们这了?若是有什么事,只管带个信就成,不必您亲自走一趟。”

张曦秀在张家人面前,很少有表情,也很少有话,不想她今儿居然笑语晏晏,喜的张二伯不住的点头,觉得比自家的菊花也不差。

遂,张二伯笑了道:“没什么事,你们搬来这么多日子了,我不放心,过来看看,若是你们有什么不习惯的,只管和二伯说,二伯一准儿帮着办了。”

这就更稀奇了,这二伯的小气可是不让大伯母的,当初定下一两银子的房租,二伯收了,可是连声客气话都没有。

甚至老宅里的破旧物件,瞧着还有用的,他们都赶紧拉走了,今儿这是怎么说的?

还没容张曦秀说话,院外又传来了声音。

“你个死奴才,起开,爹,娘叫你回去。”

一听张菊花的声音,张曦秀不自然地就皱起了眉头。不过,当着二伯,她很快就又舒展开来,她可不想让二伯误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这张菊花好似生来就于她不对盘,虽说见面的次数不多,可次次见面,即使不说话,她也能感觉这张菊花对她的敌意。

不能理解这是为了什么,张曦秀只能安慰自己,这是人家妒忌自己。

正好,她也不知道怎么应付二伯的热情,张菊花来喊人,也省了她的口舌。

院外到院内,只几步路,张菊花话一完,人就进来了。瞧见张曦秀立在一旁,笑盈盈地看着自己,突然就有些气闷。

想起,自打张曦秀来了后,村里人个个夸她,同是张家的女孩子,衬得自己处处不如意,心里就是一股股的火。

心头火气,也不顾母亲的吩咐,当即尖刻地冲着张曦秀道:“你学的什么规矩,我来了,都不知道招呼一声。”

这话真是好笑极了,自己吵吵嚷嚷的,在旁人家门前吆喝,又是什么规矩?

张曦秀也不看张二伯,知道他们夫妻俩只得了一个女儿,平时惯着呢,便笑盈盈地道:“姐姐这是什么话,你来了,我不是立马站起来迎吗,再说了,当着二伯,你还没请安问好,我怎么能越过。”

这话若是让知礼懂礼的人听了,必定要臊的慌,可张菊花平时在家同父亲母亲没大没小惯了,并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妥。

☆、75。第75章 彪悍

张菊花认定了张曦秀是故意不将她放在眼里,不由冷哼道:“说这些推诿的话做什么,我和我爹,哪里需要这般了,你只说自己不懂礼,不将我这个姐姐放眼里就是了。”

张曦秀听了这话,一点讶异也没有,就这样的人,她真不想认作姐姐,遂,冷笑道:“当着二伯,我也不稀的说你,你还是早些回去,免得二伯母着急。”

被张曦秀的冷眼冷语一激,张菊花突然就激动了起来,气急地往前跨了几步,指着张曦秀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气急,张菊花喘了口气,才又道:“合着和我说话辱没了你,你算个什么东西,若不是我们家念着旧情,舍了这老房子给你住,你就等着露宿街头了,不说感恩也就罢了,居然还给我摆上副官家小姐的派头,看我不收拾你。”

说着话,张菊花当着她爹的面,就准备动手了。

她的举动来的无理也迅速,使得站在院门口的大川和刚出厨房门的凝香,想拦都来得及拦,惊的都不知如何动作了。

就在大家都以为,身高马大的张菊花能一下子打倒张曦秀的时候,情况发生了逆转,只听的‘唉哟’一声,张菊花人已经疼的冒汗了。

瞧见女儿吃亏,张二伯这才回了神,忙冲着张曦秀道:“二姐儿你这是干什么,好好的,你抓着菊花的膀子做什么?”

这话说的,张曦秀连鄙夷都懒得使了,二伯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刚才的事虽来的快,可站在他们中间的张二伯应该是瞧的清清楚楚,护犊子可不是这么护的。

不过,张二伯护短,张贤也不遑多让,一听的吵吵声,他就往外走了,只是没想到,一贯阴沉的张菊花,突然爆发。

正提着一口气,不想,吃亏的不是自家姐姐,而是张菊花,这让他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是十分震怒。

正好又听的张二伯不分青红皂白地说自家姐姐不对,他哪里还稳得住,当即道:“二伯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还想说,是我姐姐得罪了堂姐?”

张贤同张家那些人说话,向来端着,令人不敢小瞧。

遂,听的他文绉绉的说话,张二伯有些讪讪地笑了笑,道:“自家姐妹,闹着玩而已,菊花也就是嘴上利害些,不想,二姐儿脾性也太大了,居然将菊花的手腕给抓肿了起来。”

张贤恨不能将张菊花的手给掰断了,肿了算什么。不过,二伯也忒夸张了些,他刚才瞥了一眼,张菊花的手腕,充其量不过是有些红,哪里到了肿起来的地步,这是想坏了自家姐姐的名声?

遂,心头恼火的张贤很不客气地道:“二伯这是什么话,若是让不明所以的人听了去,还当我姐姐跋扈呢。刚才明明是堂姐先伸手打人的,我姐姐不过是防卫罢了,怎么到了二伯这,成了我姐姐的不是了?再说了,堂姐的手也没肿起来。”

张二伯不过是习惯性地护短,被侄儿一说,也有些不好意思,怕事情说多了不好,忙拉了疼的直淌眼泪的女儿,道:“行了,别哭了,回头爹给你揉揉就好了。”

听着二伯居然一句呵斥女儿的话都没有,张曦秀姐弟互看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张菊花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张曦秀,刚才一直没说话,不过是蒙住了。这一回过神来,又听的爹爹话里话外,并没给自己做主的意思,当即又是火起。

她是个向来自以为是的人,心里不高兴,便一把甩开了父亲的手,冲着张曦秀嚷道:“你个贱蹄子,你给我等着,看我不削了你的皮。”

说着话,她便抄起桌子上招待张二伯的茶杯,往张曦秀的脸上砸来。

这次可不比刚才,张曦秀也好,张贤也好,大川也罢,甚至凝香,都憋着一股子气盯着张菊花呢。

遂,她这才有个捞杯子的动作,大川已经先一步将两位主子挡在了身后,所以,张菊花的茶盏刚出手,就被大川一个伸手,给捞在了手里。

大川这一连串的动作,快且迅疾。张曦秀几个也都是练过身体的,特别是大川还是练家子,张菊花的动作并不看在他们的眼里。

不过,他们觉得不怎么样,一旁的张二伯可是吓蒙住了,瞧着大川居然牢牢地接住了杯子,就跟他往常上京,在西大街看杂耍师父们的手艺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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