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居一品-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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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金子文莱供得起。”她丝毫不领情;一颗金珠不过是一两;即便最后一个格子填满前颗粒又能怎样?“都加起来不过是我嫁妆的零头而已;你只要肯同我决斗;这些金子当我赏赐给你的。”
“文莱果然豪富;很有金子。”
丁柔笑眯眯得称赞了一句;转身向皇后拜倒:“臣妇愿意将填满金珠的六十四个格子奉给皇后娘娘;愿大秦帝国永为天邦上国;愿四海臣服于帝国。”
皇后过了好半晌;忍不住的笑了;“丁柔…本宫服了你了。”
她一改方才对丁柔的冷淡;目光看向另一边的文熙帝;扬声说:“皇上;您听见了么?尹承善其妻愿意将金子奉给您。”
随着皇后说开去;传来文熙帝爽快的大笑声:“好;有这么一笔金;大秦千年无忧了;朕想大秦国库的金银不见得能填满八个格子。”
“尹卿;你夫人果然擅长理家;算盘打得真是好。”
“陛下过奖了;她只是比旁人聪明了那么一点点。”
尹承善眼角上挑;得意之色溢于言表;帝后;君臣的对话;让东西两处水榭的人反应过来;纷纷得意的大笑;天朝上邦的尊严尽显;他们就是嘲笑文莱公主了;又能怎样?还怕一小小的番邦?
即便有意促成此事的‘闲臣’们也低下了头;文莱公主如此愚蠢难怪尹承善看不上。
文莱公主不解为什么所有人都笑她;丁敏此时解开了文莱公主的疑惑;略带责怪得对丁柔说:“六妹妹又用小聪明欺负人;文莱公主看上尹大人是不对;但你也不能开这种她永远也做不到的玩笑。”
丁敏一派大度端庄;对文莱公主解释:“初看起来没什么;但越往后越是心惊。公主殿下别小看开头的几个格子;算明白了再说吧。”
文莱公主手指冰凉;人的惯性思维很难让她忽略了很多;很少有人想到一颗金珠能滚算到最后的数目会那么多;她白皙的脸色仿佛无血色般的透明。
纯粹的蓝眼睛里满是灰暗;算数对她来说不是太差;但也绝不会太好;番邦的教育哪怕是对公主的教育都比不上大秦的勋贵秀。这是由于历史文化因素;文莱等番邦的文化底蕴同中原差距太远了。
丁柔了解到文莱看似是封建君主制度;但文莱同样有奴隶制度的残余;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在得知文莱公主看上尹承善的消息后;丁柔最常看的书就是关于文莱的记载。
如果换一个大秦的女人;丁柔不会用这道难题;因为她们不会中计。
“你…你欺负我…”文莱公主手指着丁柔;“你敢欺负我?侮辱我…我父王不会放过你。”
“公主殿下…”丁敏还想抢在丁柔之前回护她;“六妹妹。”
“岳宁侯夫人请等一等;这是我同文莱公主的事情。”
丁柔隐含着警告对组织了丁敏;她能容忍丁敏插话一次;但不能次次容忍。低声说:“你想出风头的话;等着再有谁看上岳宁侯;急于取代你岳宁侯夫人时再出手;我绝无二话。”
“我是想帮六妹妹的。”丁敏露出一份不被丁柔理解的痛苦。
丁柔冷笑:“我的事情不必麻烦你;我的姻缘我自己维护。”
丁怡款款的起身;走到丁敏身边;面带笑容挽住了丁敏。眼里却满是寒冰;“岳宁侯夫人;你随我来;别耽搁六妹妹正事。”
她原本不想多事;但为了丁柔她强忍着厌恶;将丁敏拽走了;这次水榭宴会的主角是丁柔;她们安静得看着就好。丁柔对她的好。她自然记得;也不想被丁敏破坏了。
“你老实得看着;再敢多嘴;别怪我不给你留脸面。”丁怡警告丁敏;“不是你的风光;你再抢也抢不来。”
文莱公主泪洒衣襟。“你…为欺负人;文莱是诚心诚意的归顺;但你们瞧不起文莱;我…我…”
丁柔一转身坐回柳氏身边;将衣裙整理好;双腿并起;腰肢挺饱;标准得大家闺秀的坐姿;面对文莱公主的指控;不慌不忙的说:“众所皆知大秦帝国是礼仪之邦;从未恃强凌弱的欺辱真心归顺依附的番邦属国。”
“你看不起文莱。”
听见文莱公主多了几分的理智;丁柔心中的战意更足;对手太弱就是胜利了一百次也没有乐趣;也不能给有些蠢蠢欲动的人警示。
丁柔淡淡的看着文莱公主;焦距却在文莱公主所站不远处的坐于皇后娘娘左侧的嘉柔县主身上;嘉柔县主仿佛对眼前的争执无动于衷;丁柔深知她是在意的。
“我是看不起文莱国。”
丁柔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是讶然的;“身为文莱公主;一言一行代表着你的国家;从广州到京城;你做了什么让我敬佩的事儿了?”
“明知道我夫君是有妇之夫;却拼命的纠缠不休。文莱国王让你出使大秦;就是为了让你找个有妇之夫的男人?”
文莱公主反驳:“我喜欢他;为什么他不能娶我?”
“可笑之极;你喜欢得就是你的?你喜不喜欢皇位呢?你喜不喜欢大秦帝国呢?你不是常说大秦是你最向往的国度?”
丁柔眼看着文莱公主;轻轻吐出一句话:“你想不想要呢?”
“你说得同尹大人不是一回事儿;牙尖嘴利的女人…你除了狡辩诬陷还有什么?”
丁柔食指点了点额头;侧头含笑看着柳氏;“娘说我还有什么?”
“我瞧你哪里都好。”柳氏同样笑着说。
丁柔了然一笑;她想柳氏就会这么说;“我有道德;有理智;有操守;有文化;大秦帝国的秀都具备这些最基本的东西;番邦来得你不理解也难怪了。”
“我也有。”文莱公主气得脸铁青;“你怎知道我没有?”
丁柔悠然反问:“你也有?如果有道德的话;你会抢被人的夫君妻居一品最新章节?有理智的话会不顾文莱国惹怒大秦的危险?有操守的话会总是堵着我夫君?有文化的话会被一道很简单的题目难住?”
仿佛知晓文莱公主想说什么;丁柔莞尔一笑;“如果方才你大意了;不服气的话;我再给你出道题目?”
“…我…”
文莱公主咬破了嘴唇;口中是淡淡的血味儿;无论是不是赞同尹承善停妻再娶;对文莱公主此时的凄惨境地;在坐得很多人都是痛快的;丁柔夺回说话;这些是大秦秀都有得品德;换句话说;她们也可以像此时的丁柔;只是她们没有丁柔的机缘罢了。
如果在坐的摊上了会做得比丁柔更好也难说的;意淫小说在现代就很有市场;古人同样也会如此;不是任何人都有可能认清楚差距。或者从自己身上找问题。
“你什么?”丁柔收敛了调笑嘲讽;很正式得说:“大秦的公主或天之娇女同你们文莱不同;再如何钟情都有理智有贵女的骄傲;断不会看上有妇之夫;天下英才并非我夫君一人。”
“你嫁不出去了吗?”
这句话如同重锤一般砸到文莱公主心头;一直饮茶的嘉柔县主手腕一抖;茶水差一点倾洒出;抬眸看向端坐的丁柔;她是对她说得;文莱公主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放弃尹承善?嘉柔县主理智上认为应该如此;但每当想起他对自己曾经的柔情;她舍不得;只有尹承善在她外表不显眼的时候诚心的对她;不存在任何的利用;尹承善是支持她走下去的原因;比她生命都重要的人;她怎么舍得放弃?
看不出嘉柔县主有什么不同;丁柔不在想她如何了;先解决了番邦公主再说;“你当所有做公主眼里都盯着别人的丈夫?你当大秦会有停妻再娶的事儿?”
文莱公主被丁柔言语的攻势弄得有几分混乱;“你欺辱文莱;看不起我;大秦还想要南海诸多的岛屿?”
一直乐得看戏的皇后沉下了脸;冷淡的问道:“文莱公主;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为南海诸多岛屿离着文莱很近;按地域来说属于文莱国;大秦帝国纵容一女子如此侮辱我;看来是不在意岛屿的归属了。”
皇后冷笑;大秦的国土一寸都不能给别人;“太祖帝后曾有言;大秦不割地;不赔款;不和亲;你们文莱…”
丁柔扬起眉头;“皇后娘娘;如果按照文莱公主这么算离着近得都是临近国得;那么…”
丁柔停顿一会;默念心中的伟人;借用您的话了;您的话无论古今都是那么给力;丁柔站起身同文莱公主对峙;身上是毫不掩饰的锋芒锐利;唇边却勾起一抹笑容;“按地域说;文莱离着大秦也很近;你说呢;文莱公主?”
东西水榭寂静无声;文莱离着大秦也很近…这是如何的骄傲;如何的有信心。文熙帝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安阳;带你女儿过来;朕为这句话当喝一杯。”
“遵旨。”
ps这句话是邓爷爷说得;夜非常喜欢;霸气外漏有木有;晚上六点多还有一更;继续求粉红。
第三百九十九章正名
皇后向安阳郡主点头,柳氏遵从圣旨起身同丁柔回合,沿着九曲过道,走向东边水榭。丁柔低眉顺目,紧跟在柳氏身后一步。
她同方才的寸步不让好像不是同一个人,丁柔抬眼,池塘里的盛开的睡莲并不是暖池水就能做到的,睡莲应该是培养好的,然后放到水面上,也就是存活五六日,总不能违背自然规律,想着睡莲的移植,丁柔放松了许多,全无面对重臣皇帝的紧张,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也影响不她了。
多少年没有享受万人瞩目的待遇了,没想到是因为尹承善惹出来的。丁柔虽然拍灭了番邦公主,但并不是对尹承善没有抱怨的,在文熙帝面前,丁柔眼睛不会再向他看,有事的话回去算账完全来得急。
“见过陛下。”
随着柳氏俯身叩拜,文熙帝扫过低头的丁柔“起来。”
“谢皇上。”
柳氏同丁柔站起身,站在一旁,离着唯一有座位的安国夫人很近,丁柔仅仅露出光洁的额头,文熙帝手中握着酒杯“抬头朕看妻居一品最新章节。”
“遵旨。”
丁柔飞快的抬头,同文熙帝的目光相碰之后,立刻恭谨的重新低头,文熙帝握着酒杯的手颤了一下,在众人面前他不好过多的表现,但安国夫人看出他的不平静。
她上前为文熙帝斟满了美酒,低声说:“皇兄,她不像。”
文熙帝恢复了寻常的模样,低笑:“你只在有事相求朕的时候,才会叫皇兄。”
“我求过皇兄几次?”安国夫人挑了挑眉头,文熙帝笑意越浓“皇妹说得不对。起码那双眸子像,很像。”
“不是全然想象,神似罢了。”安国夫人实事求是的说,丁柔的眼睛是很像师傅,但此时不像了,也许方才会更相像。
如果柳柳没有走丢,嫁人生女。丁柔长在北疆或者京城,会更像,安国夫人压低声音:“她如此让人生不起心疼,总觉的她应该如此。”
该寸步不让的时候,她可以做到,寻常时,恭谨内敛,即便如此她眸子晶亮。上扬的嘴角预示着她很满意眼下生活。眼里洋溢着幸福满足的神采,同太祖皇后的时而的哀伤决绝不同。
文熙帝唏嘘:“不管神似还是形似,母后说过,她最好看得就是那双眸子,可咱们兄妹,以及儿孙没有一个像的。”
安国夫人眼里划过无奈“陛下在意这些?”
“朕不在意,而是遗憾。”文熙帝摆了摆手,龙袍袖口翻滚。安国夫人退回原处。
看穿水榭里的大臣都在尽全力听清楚文熙帝同安国夫人的低声交谈的话语,可隐隐约约的动静就是听不清楚,文熙帝笑着问道:“安阳可下定决心?”
“回陛下,从她救下我的那一刻起,我便认准了她。”
柳氏屈膝“请陛下成全。”
“你呢?是不是也认准了安阳?”文熙帝玩味得看向丁柔“朕很怜惜安阳前半生孤苦。信阳王一脉是国之柱石。当年安阳的父亲于国有功,于朕有恩,朕在母后床榻前发誓。必会厚待信阳王子孙。皇妹安国夫人又是安阳的母亲,朕不容旁人算计于她。”
“臣妇只是认个娘,与算计无关的。”丁柔嘴角上扬“孝顺,臣妇会做到,臣妇不会让安阳郡主失望。但安阳郡主座位母亲赐予臣妇的,臣妇会心存感激的接受。长辈所赐,臣妇不敢违,清高不在这上头,臣妇以真心必然换但安阳郡主真意。”
“哈哈…哈哈哈…”
文熙帝笑道:“文莱公主有一句话说对,伶牙俐齿…尹卿,你娶了她可曾后悔?她是不是在你面前也如此的坍‘坦诚’或者辩驳?”
尹承善终于逮到机会,起身站在了丁柔身边,躬身说:“回陛下,她不曾欺瞒过臣,同她辩论几句也是臣夫妻之间的情趣,能迎娶夫人,臣只感到荣幸之至,后悔一词臣今生不会想起。”
丁柔方才是很耀眼,但也不是所有人眼里都看重她,伶牙俐齿的女子并不能引起重臣的共鸣,但文熙帝此番表现得对丁柔仿若子侄般的看重才是朝中大佬们关心的问题。
太祖皇后将女子的生意都留给了安国夫人,安国夫人又给了安阳郡主,将来这些七秀坊会不会留给丁柔?每年的收入可不少啊,太祖皇后曾说过,女子的银子是最好赚的,当时很多人不相信,但事实证明,他们错了。
府上的夫人们每年在七秀坊花费不少,从珠宝首饰,到胭脂水粉,再到衣服布料,专做女人生意的七秀坊每年的盈利不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