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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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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怀陌微微拧眉看着房中的一幕,一手背负的拳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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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陌将庸皎带回了庸皎所住的院落,一路上,还能听见庸皎压抑着的低低的啜泣声。怀陌一人走在前面,庸皎在后跟着,亦步亦趋。

到了住处,怀陌看向庸皎,庸皎又迅速擦了擦眼泪,强颜欢笑。

“陌,我……”她欲言又止,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羞愤和尴尬。

“坐下吧。”怀陌淡道。

庸皎依言,目光贪恋的在怀陌脸上。

“我为你看一看你的伤。”

庸皎如受宠若惊,慌忙将柔荑伸出,“陌,你终于肯管我了……”

怀陌不置一词,只凝神探了脉,然而,随着脉象的明了,脸色却愈加的沉了。

他猛地收回手,“你的伤为什么会一直恶化?”

冷声质问,眸子透彻,仿佛早已看穿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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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答应你留下

“我……”庸皎身子轻轻的颤,嘴唇嗫嚅,欲言又止。

“你的病是迦绫亲自为你瞧的?”怀陌冷笑着问。

“你不要怪她,这都是我的意思。”庸皎连忙道。

“我知道这都是你的意思。”怀陌看着庸皎,眼梢讥诮,“从今天起,你的伤由我来负责。”

怀陌说罢,起身,走至案前,拿过纸笔便写下药方绮。

庸皎紧跟着跟过去,不近不远的距离里看着怀陌。只见怀陌写完药方,立刻叫了香荷进来,“按方抓药,煎了药送过来,再有差池,你知道什么后果。”

香荷看了庸皎一眼,而后小心翼翼接过药方,恭敬颔首,“是。”

“我不会喝药的。攸”

香荷离去以后,庸皎执拗地说。

怀陌转身,淡然看着她,他目光透彻,似乎能将她整个人看透。

庸皎咬了咬唇,一狠心道:“我知道你听到我和沉醉说的话了,我也不怕你看不起我,我豁出去了,是,那就是我的意思,我就是死皮赖脸的想要留在这里。所以,除非你答应我留在你身边,否则我宁愿永远伤着,永远痛苦,绝不会让你治好我。”

怀陌沉默下去。

庸皎直直看着他,双眼里含着泪水,眼神却是分明执着,两人一时相视。

良久,怀陌淡道:“你知道我有办法让你好起来,我对你有的是办法。”

“好起来又怎样?”庸皎自嘲的笑,“我就不能再伤了?为了留在你身边,就是为你而死又如何?”

“你可知,你这样做对沉醉不公平?”

“她对我又公平吗?”庸皎当即冷笑,“你对我又公平吗?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是她生生将你抢走的。”

“是我负你,这债,我一定会还。”

“那你让我留下。”

“但我不会牺牲沉醉来还。”怀陌随即截然道。

庸皎闻言,双目之中顿时流露出铺天盖地的痛心和失望,她紧紧盯着怀陌,含泪低吼,“沉醉沉醉沉醉,你眼里就只有沉醉,那我呢?我又该怎么办?你原本是我的所有,可是现在你却抛弃了我,你要让我情何以堪,你让我往后的人生该怎么办?”

怀陌眼底一闪而过的动容。

庸皎看到了,而后不顾一切,猛地扑上前去,紧紧抱住了怀陌,大哭道:“陌,不要这么对我,不要对我这么狠心。你可以不爱我,你爱沉醉是不是?没关系的,我可以接受,你爱她就是,只是你不要赶我走,你让我留下来,我答应你,我再也不去找她,我的存在不会影响你们,你让我留下来,就在你身边,让我可以远远的看着你,就这个小小的要求就够了,这样我这一生也够了,这样,你也不肯答应我吗?”

庸皎说着,终于抱着怀陌的间痛哭出来,再也说不出话来。

怀陌僵立原地,任庸皎抱着他,双手垂落在两侧,缓缓闭上眼。

心中长叹。

是,为什么他要负她?

若是年少时,不要那么轻率,对自己的感情稍微负责一些,那该多好?那样,他在遇到沉醉以后也就不会负了谁。

怀陌的沉默让庸皎看到了希望,她将他抱得愈加的紧,心碎的话低喃,“我不求别的,只要留下来,只是这样就够了……”

一度以为他就要回心转意,就要答应。

她知道,对她,他总是心软的,这么多年来都是。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他忽然将她推开。

决绝的,毫不留恋的动作,就这么没有丝毫拖沓将她推开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却只见他眼中冷漠,“我不会答应。负你,是我的罪孽,我自会用心偿还,此生不够,来生也还。但是我不会让你留下来,药,你可以随意决定喝还是不喝。只是,若我明日过来看你,你的身子仍旧没有好转,那只能说明丞相府风水与你不合,我会立刻派人将你送走。若你身子好转,那么待你痊愈之时,我再派人送你离开。”

怀陌话落,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陌……”她朝着他的背影痛心大叫,男人离开的身形却连一丝一毫也不曾停顿,眨眼,已经消失。

庸皎望着怀陌消失的方向,终于崩溃,握紧了拳头,猛地大叫,“啊……”

她凄厉的叫声响彻,却又像是这声音耗尽了她所有的精血。声落,她瘫软在地,只听得耳边自己尖叫的回声。

怀陌听到了庸皎绝望哀恸的叫声,脚步终究还是顿了顿。

这时,前方,小黑忽地火急火燎的赶来,怀陌心神一凛,霎时有不好的预感。

“怎么样?”怀陌凝声问。

小黑面容沉重,只道:“变天了。”

怀陌当机立断,“跟我去书房。”

随即,主仆二人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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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陌带着庸皎离开之后,沉醉也没有再回去睡觉,就失神的坐在那里。

庸皎演的戏,到底还是奏效了。怀陌一句话也没有和她说,就当着她的面将庸皎带走了,他看她的那一眼,眼神冷漠至极。

沉醉心中刹那伤透。

又一次因为沉鱼,怀陌这样不认同的看她。他以为,她在欺负沉鱼为难沉鱼吗?

沉醉苦笑。

就因为她小时候说错了一名字,此生就真的再也摆脱不了沉鱼这纠缠了?

爱情要讲先来后到,她知道,可是先来的也不是沉鱼啊。

可那又能怎样呢?即使不是沉鱼,沉醉也依旧不能确定是自己。

过去的记忆,她真的是抓破了脑袋想崩溃了也再记不起,甚至连她原本还有些记忆的救怀陌的画面,每去想一次也会更模糊几分,就像是和她捉迷藏一样。就像是梦境一样,最经不起的就是细细的去追寻探索,一去探究,画面就会像烟一样的飘散了,反而是一瞥而过还要更清楚一些。

就像是无遇第一次对她说起怀陌的往事时,那时,她竟然是最确定的。自无遇否认以后,她每去想一次,她自己就越不确定。记忆……

沉醉长叹。

门外忽然传来动静,像是谁压低了声音说话。

“谁?”沉醉问。

“娘,娘,娘叫我了!”

门外的人听到沉醉的声音,顿时惊喜地大叫了出来,挣脱开拉她的太聪明,一溜烟儿就冲了进去。

沉醉远远就看到太明珠抱着个小小的盒子往她冲来,她人小腿短,一路跑得颠颠儿的。沉醉见到她,终于忍不住展了展颜。站起身来,主动走过去,蹲下身子,与她平视,“今日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太明珠见到沉醉,一直露齿笑着好不开心,“给娘带好吃的来。”

太明珠说着,就将自己手中小号的食盒双手递给沉醉,“娘,吃这个,好吃。”

沉醉笑着接过,打开来,却见里面是几块儿点心。只是有些眼熟,沉醉看了看,猛地想起来,这正是那几日她做的那几样……

抬眸,沉醉询问地看向太明珠。

太明珠骄傲道:“明珠让外公做的,明珠知道娘爱吃,可是娘做的太难吃了,外公做的好吃。”

沉醉,“……”

太聪明正好从外面进来,一听太明珠脆生生的“讨好”,当即就风化了,脚步僵立原地。

这丫头,一大早就醒了,神秘兮兮说要去讨“娘”开心,结果,就是这样讨好的……

太聪明扶额,顿时觉得沉醉真不该给这孩子改名字,原来那名字,是多么的名副其实啊。太白痴,太白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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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遇受难

好在沉醉大人不和小孩子计较,自动忽略了那句“娘做的太难吃”,仍旧是捧场地收下了太明珠的礼物,又和她一起将点心全部吃完。

太明珠眉开眼笑,抱着沉醉撒娇一番,又是嚷嚷着让外公再做,直到沉醉笑着答应,太明珠这才自己出去玩了。

小娃儿走后,太聪明尴尬地走到沉醉身边去,歉意道:“这孩子,太不懂事了,难为夫人这么捧场。”

沉醉喝了口水,笑道:“没关系,她说的是实话,再说,她带来的确实比我做的好吃许多。”

说到这里,沉醉猛地想起来太明珠口中的那“外公”,上一次见面,太明珠也东拉西扯的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她原本想着要去问怀陌的,只是后来被打断缡。

这时,沉醉问太聪明,“你爹也在丞相府中?”

太聪明颔首,“是,奴婢还以为夫人知道呢,奴婢的父亲就是这里的太厨子。因爹爹和大人有些交情,这才将奴婢姐妹两人送到九清宫去。明珠在九清宫打扰多年,父亲对于她的身世也终于释怀,这才将明珠接回。”

沉醉闻言,初时惊讶,而后恍然地点点头钔。

她很久以前就听容容说起过丞相府中的太厨子,说那原本是皇宫中的御厨,后来被文帝赐到了丞相府。当时还感慨这姓特殊,竟没有和太聪明联系到一起去。

只是太明珠来了又离开,这么长时间的闹腾,怀陌仍旧还没有回来,沉醉原本因太明珠稍微好转的心情又渐渐黯然。

送庸皎回去,要送这么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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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阴暗。

还有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水滴的声音,一滴一滴,那滴落的声音沉闷,似乎又不是水。除了这滴滴答答的声音,这里只剩下人粗重的呼吸声,似乎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却又咬牙忍下,没有呼叫,于是便只留下了急剧的吸气和呼气的声音。

“皇上,这里走好。”

直到忽地传来人声,随即,火把照进,将阴暗照亮。

无遇缓缓抬起头来,忽然而来的光亮让他还有些不适应,他微微眯了眼睛,缓了缓,才看清进来的人。

为首的是文帝,而他的身旁,为他指路的人正是锦年。

看清,顿时,无遇唇角扯了扯,牵动着他满是鲜血的脸。

“离渊,我们又见面了。哈哈哈哈!”

文帝站定在无遇身前,尚算平静地打了招呼,只是那随之而来的近乎癫狂的笑声却泄露了他此刻的不平静。

其实,他也无需平静。

“二十四年,整整二十四年,离渊,你终于落入了我的手中!”

火把的火光终于映出了满室明亮,映着无遇浑身是血,四肢被无力地锁住,映着文帝千变万化的脸,此刻,文帝脸上的肌肉跳动着,那仿佛是仇恨、兴奋和痛快的糅合,让他脸上的肌肉不住地痉。挛,就像是扭曲了一般。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此刻的文帝,比无遇的脸还要狰狞、可怕。

与文帝的激烈的情绪相比,无遇却平静了。他的身体被架着,双手双脚上的血一直滴滴答答往下滴着不曾停过。身体无力,几乎是挂在了铁链上。然而,他看着文帝的眼神,却像是此刻两人的境遇对换了。

仿佛此刻被囚禁的人是文帝,而无遇,才是掌握他人死生的那一人。

无遇看了文帝一眼,目光便越开了他,径直看向文帝身后的锦年,而后,低低地笑了出来。那笑,自嘲至极,凄凉至极,“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比起落入文帝手中,无遇不能释怀的只是身边人的背叛。

“我说过,我本就是皇室血脉,生来便为诛杀你。”锦年平静道。

“你是在九清宫长大的。”

“是,刚刚会走路,便被送到九清宫。如今九清宫已是一盘散沙,告诉你也无妨,四十年前,先帝忌惮九清宫势力,便将皇室血脉十人送入九清宫,只为有朝一日将九清宫彻底铲除。只可惜,你与你那师父都是凶狠血腥之人,我皇族一脉存活艰难,自当年的却帘之后,便只剩下我一人。”

“却帘……”很多年了,自素素死后,第一次再听人提起这个名字,无遇怔了怔,而后疯狂地笑了出来。

却帘,却帘……那个害得他与素素从此生离死别的人。无遇笑得咬牙切齿。

文帝在听到“却帘”两字时,神色也动了动,想来,他也没有忘记却帘。

“原来,我自认与你三十多年的感情,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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