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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腹黑丞相的宠妻-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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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听到这朱砂红,百里落再也忍不了,猛地抽回了手臂,人也朝一旁的青石浮去,“挤在一起太热了,我去那边靠会儿,母妃要是需要人捏背,让宫女们进来吧。”

黎妃有点摸不透百里落的心思,她们母女俩倒是头一回如此生疏,不过她这个女儿从小就倔,受了委屈来找她诉苦时,她又半分都不能替她讨回,还得时时处处看司徒珊母女的脸色,因此久而久之,她有什么心事都藏在心底,也不大肯对她这个母妃说了。

所以,黎妃也只当她又在闹什么别扭,倒没往别处想,自顾自笑道:“落儿,母妃不是很久没有同你一处好好说话了么?正好趁此机会咱们母女好好聊聊,让那些小蹄子们进来倒烦得很。”

百里落靠在温泉中的一块大石头上,石头挡住了她半个身子,也完全遮住了她左边的那条胳膊,她的右手使劲地搓着那朵黑蕊的牡丹,又听黎妃笑道:“如果真的像宫女们说的那样,小泼妇出嫁了半年也没破身,那病秧子驸马肯定有问题,要是这样下去,那老泼妇一辈子也别想有外孙了,她的女儿比她还不如,连个丫头也生不出来!呵呵……”

百里落气不打一处来:“母妃,你就不能说点别的么?除了生儿育女你还知道什么?”

她吼完这一句,陡然站起身来,上岸去披了一件外袍就出去了,倒将黎妃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此次来圣泉的都是女眷,因此这里连半个宦官也不见,百里落大胆地走出浴池,往露天的小庭院里走去,准备坐下来歇歇脚。哪知刚走过假山,就碰到迎面走来的百里婧。

百里婧自胸口处往下裹着一条白色的绢巾,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背后,一张脸即便粉黛不施稍呈麦色,也丝毫掩盖不了她绝美的容颜,脖颈以下肤如凝脂,泛着雪一般的光泽……真是天生的尤物。

百里落虽然在韩晔面前那般嘲讽,可是真的碰见了百里婧,且以半赤裸素颜相见,她在百里婧的美貌面前讨不到任何便宜,蜡炬之光与日争辉,无端端自惭形秽。百里落竟一时忘了要说什么。

百里婧是一句话都不想对她说的,尤其是在这种无人的场合,更是连礼貌都可以省了,所以她只是扫了百里落一眼,以极其无视的姿态从她身边走过,往正宫的温泉池走去,一个宫女跟在她后面为她披上了一件外袍,但是经过百里落身边时,外袍翻起,百里婧左臂上那颗鲜亮的守宫砂还是刺伤了百里落的眼——

同样是新婚半年,同样是大兴公主,为什么百里婧就可以坦然地暴露她处子之身的证据,而她却偏要遮遮掩掩,不惜以细针刺入手臂内侧最娇嫩的皮肉,以莫大的痛楚来换得一朵黑蕊的牡丹花?

百里婧冰清玉洁,出身高贵,所以她有恃无恐是么?百里落自轻自贱,不仅已为人妇,还小产过一次,所以,哪怕再嫁,百里婧也会比百里落嫁得更好,她还可以有无数选择是么?

韩晔还在期待什么?百里婧还在做着什么美梦?想要从头与韩晔再续前缘,只要留着那个守宫砂的证据,就能永远在韩晔的心底占据最高贵最干净的位置,韩晔到死都还爱着她念着她……

呵,想得可真美!韩晔,百里婧,你们想得可真美!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痛楚,我会千倍百倍地还给你们!

百里落在原地伫立良久,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她笑得有点阴森可怖——很快就有好戏看了,百里婧,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为什么成亲这么久,还没有圆房?”

正宫的浴池里,司徒皇后问自己的女儿道。

百里婧靠在浴池壁上,未经人事的身子连与母亲在一起泡澡,都会觉得有几分羞赧,她微微地缩着两臂,但也不好瞒着母亲,尴尬地答道:“还……还没准备好。”

司徒皇后的脸色仍旧冷漠,又问道:“是墨问的身子不行?”

“不、不是……”百里婧忙摇头,为墨问辩解完又觉尴尬不已,支吾道:“就是……我不愿意,所以,他没敢硬来。”

“硬来?”司徒皇后竟一笑,“就凭他?”

百里婧不敢说话了,她的夫君只有她才知道,他在闺房里那不知餍足的无赖劲儿,说出去怕是谁都不会相信,而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即便是对着自己的母后。

司徒皇后见她低下头去,叹了口气道:“婧儿,若真的像你说的,墨问不是不行,他想要却还是愿意等你答应,那他不是柳下惠就是个聪明的男人。你的身上必定有他想要得到的东西,所以他才迟迟没有动手。”

“想要的东西?”百里婧微微蹙眉,想着墨问那张平淡无奇的面容和他对她“说”过的所有的话,摇头道:“我不知他想要什么。”她带着一知半解问司徒皇后道:“母后,是不是男人都想要更多女人的身体?父皇有那么多嫔妃,封了一个又一个,永无止境似的。如果父皇最爱的那个人不是母后,即便父皇对我再疼爱,我的心里终究还是不大敢相信似的。”

“呵呵,最爱?”司徒皇后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似的,头一次笑得这么不顾形象,与她平日里完全不同,她在百里婧疑惑的目光里继续笑着:“婧儿,如果一个人真的爱你,你肯定会感觉到的。即便是争吵,他再生气,再恼怒,恨不得掐死你,恨不得闹个天翻地覆至死方休,他还是会留下来陪你继续吵,争得脸红脖子粗,吵到你有气无力再不能争执胜负输赢,也一早忘了争吵是为了什么,彼此偃旗息鼓,继续过琐碎的日子……”

百里婧听罢似懂非懂,却看到水汽氤氲中母后的笑容渐渐淡去,变得有几分陌生的苦涩,她笑着靠在池壁上朝自己看过来:“两个人相爱,还顾及什么颜面输赢呢?若不是为了迫不得已的政治利益纳了一个又一个的侍妾,儿子、女儿一个个地生,家里日日都有喜事,他身边总是欢笑声不断……这种男人,他若是还敢开口说爱你,定是因为你不爱他,所以他不甘心罢了。”

“母后说的是……父皇?”百里婧第一次听母后吐露这种心事,不确定地问道。

司徒皇后不答,忽然撑起身子来到百里婧身边,坐下来,温柔地为她梳着湿漉漉的乌发。

感觉到母后柔情的百里婧一动都不敢动,听母后一边为她梳头一边在她背后道:“见过战场的杀戮、昼夜不息的血腥和残忍,害怕了么?”

百里婧顿了顿,却摇摇头:“对百姓来说,失去家园和亲人才更为可怕。在战后看着满目疮痍的村庄城镇,许多的流民,我就在想,若是我失去了亲人,肯定会痛不欲生。那些残忍杀戮若是为了保护最重要的人,那就是值得的。”

司徒皇后用绢巾沉默地为她擦拭着身体,似乎是要洗去女儿身上的污浊之气,她擦拭得很认真,像对待二十多年前的自己,浴室里热气过重,一滴水珠划过她起了皱纹的眼角,看起来像泪,她缓缓地说:“婧儿,很抱歉让你在这宫里长大,有那样一位多情的父亲,他爱不爱你,母后不知道,但是,母后真的不相信他会全心全意爱着你这一个女儿,所以,你要原谅母后一直以来的自私与冷漠……”

------题外话------

唔,火候差不多了,下章开吃,但不一定是明天更,乌龟要酝酿酝酿,一次更完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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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取次花丛

司徒皇后的话里夹杂了难得的软弱,这是百里婧长久以来甚少见到的,她笑道:“母后,一直以来都是我在闯祸,以后我会好好地反省,听母后的话,不会再随随便便任性了。不论父皇是不是真的爱着我,至少母后都是为了我好,是不是?”

她转过身来,水汽弥漫中,却看不清母后的眼睛,随后有宫人进来说晚膳已经备好了,是不是立刻传膳,这种嘈杂声里,百里婧也不知道母后是否应了她刚才那句话,她虽觉得有点奇怪,却并没有往心里去。母女之间哪里有芥蒂可言,即便她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世上所有人,也不应该包括她的至亲。

温泉沐浴过后,百里婧便去未央宫中斋戒,司徒皇后在宫中这些年,不喜欢参与是非,只要那些嫔妃没有爬到她的头上去,她从不会为了争夺景元帝的恩宠而捻酸吃醋,闲来无事便去礼佛,常常在未央宫的佛堂里一呆就是半日。也怪不得那些妃嫔私下里嚼舌根子说,皇后娘娘念了这些年的佛,抄写了无数的佛经,可到底还是没能改了一点就着的脾性。人人都道黎妃是个心善的,连踩死一只蚂蚁也不忍心,却从不说皇后也是,因为她从来只担了恶人的角色,对宫里的嫔妃皇子从没有半点好颜色,她无意也无须讨好任何人。

百里婧在佛堂里的这七日,朝廷又发生了不少事,除却景元帝的寿宴和秋猎,朝廷又将分拨一批年轻的官员去各个地方上,其中就有墨誉。

当日墨誉正在七皇子处教他读书,却见七皇子漫不经心地打开书页,看着他的眼神很有点偷着乐的意思,墨誉教他念,他便跟着念:“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墨誉现在已经很好地把握住了七皇子的脾性,笑道:“七殿下可知这句话的意思?”

百里明煦从椅子上站起来,笑嘻嘻道:“我知道!等一样东西用不着了就要丢开,就像我和小泉子斗蛐蛐儿,我的大将军赢了他的二狗子,他的二狗子就要被丢了喂斗鸡了。”

墨誉哑然,却耐心十足地解释道:“殿下这种解释也对,但是太粗俗了,若是在陛下的面前,万万不可这样说。”

“哎呀,你烦不烦啊?”百里明煦忽然离了坐席,一把将案上的书给扔了老远,冲墨誉做鬼脸道:“马上你就做不了我的老师了,从此以后再也管不着我了,谁还愿意听你说什么大道理之乎者也的!烦死了!”

墨誉很是不解,以为他是小孩子脾气罢了,脾性很好地笑道:“这话是谁说的,若没有圣上的旨意,这书墨誉还会继续教七殿下读下去。”

“哼!就是父皇的意思!”百里明煦挺直了胸膛道:“昨天我听舅舅和母妃说,要重新为我选一位先生,你马上就要被调去那些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了!”

墨誉一听这话,如同晴天霹雳,他知道七皇子虽然顽劣,却不会胡说八道,他说这些话不会毫无缘由。当下,他就丢下七皇子匆匆出宫去了,他第一个去找的是他的父亲左相墨嵩。

去往议事处却没见到左相,一打听说是左相回府了,墨誉又追回相府,匆匆进了前院,撞上来请安的老二老三。虽然被管教了好几个月,老二老三在府里仍旧不改跋扈的性子,尤其是面对墨誉——这个家中的老幺,即便高中了状元,可他却永远不会像墨问那般走了狗屎运娶了位公主而飞黄腾达,所以,见墨誉如此怠慢,他们便不依不饶地扯住了他,哼道:“四弟,你近日是越发没规矩了!怎的见了二哥三哥却像见了个下人似的不理不睬?”

这深秋的天,墨誉却跑得满头大汗,见他们二人挡在他面前,他便俯首作揖唤道:“二哥,三哥。”

礼数周全了,二人还是不肯放了他,似乎他们得不到好处,也绝不会让他的日子过得舒服似的,老三墨洵上上下下打量着墨誉道:“哟,二哥,你还别说,自从四弟成了亲,娶了婧公主身边的侍女木莲,他倒傲起来了!听说过狗仗人势,还没听说过狗仗着儿子的势,不就是婧公主认了木莲肚子里的孩子作干亲么?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堂堂状元郎,沦落到仗着一个小婢女生的孩子作威作福,全然不将哥哥们放在眼里,你也就这么点出息了老四!”

老二墨觉更是猖狂,痞里痞气地掸了掸袖子,斜眼看着墨誉道:“老四,二哥告诉你,你就算再怎么有能耐,才高八斗满腹诗书,你也不过就是个贱妾所生的贱命,当真以为父亲对你抱有什么期望?未成婚先纳妾,你这破败的名声在外,哪个大门大户的还敢将女儿嫁给你?你这辈子也就这个命了!以后对哥哥们恭敬着点儿,否则,叫你在这府里也呆不下去!有本事你就靠着你那贱妾肚子里的贱种过一辈子,或者去向大哥摇尾乞怜,看看他还顾不顾得上你!”

墨誉的手在袖中握得紧紧的,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这些莫大的羞辱经由亲兄弟的口中说出来,句句打在他的心上,让他无法喘息。偏偏他还不能发泄,还得像小时候一样对兄长的打骂感激不尽,他像只最可怜的畜生似的挤出一丝懦弱的笑来,把所有气血吞进肚子里:“多谢二哥、三哥教诲,墨誉谨记在心。”

有人就是喜欢看到旁人毫无招架之力,待看到他服了软毫不争辩的怂样,老二老三顿时觉得畅快,又觉得挺没意思,趾高气昂地走远了。

待他们走后,墨誉站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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