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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独妻策倾城花嫁-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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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嬷嬷道:“郡主,服侍了你,老奴就去西院用饭。府里安排得妥当,已派人往西院送了一桌酒席,反倒是郡主这儿,桌上的菜式要简单些。”

“累了一天,吃两碗羹汤就很好,哪还吃得下那些油腻的凉菜。”

麻嬷嬷看着温彩用饭,心里从未有过的踏实。自己做了陪房过来,又有干儿、干女一并到了雍王府,她这下半生也算有个着落。若是还在宫里,哪有现在这般自在。温彩性子好,少骂下人,更别人打罚了,这赏赐也有不少。

“嬷嬷,今天拜堂的时候看到德嫔娘娘了,明儿一早,我要下厨备早膳

tang么?需要早早过去给她奉茶。”

麻嬷嬷轻声笑道:“今儿雍王大婚,德嫔娘娘是特意出宫来瞧你们的。但晚上宫门下钥前,她和十公主都要回宫,这是规矩,便是她也不能违逆。”

“这么说,明早我和雍王还得入宫?”

“您得随雍王入宫谢恩,得给皇后娘娘、德嫔娘娘敬新人茶。”

这一点,倒与前世是一样的。

温彩又与麻嬷说了一阵话,连吃了两碗莲子羹,麻嬷嬷方才离了洞房去了西院。温彩坐在床榻上,心里想的都是一桩又一桩的心事,将前世的细细地回味,又想了今生的不同。

*

是夜,无风。

夜空缀着宝石般的繁星,撒满天空,如诗如画。

夜很静,却突地传来一阵喧闹声,还时而夹杂着嘻笑声。

温彩侧耳聆听,只听双双欠身问道:“见过雍王殿下,需要与郡主通禀一声么。”

“不……不用!”慕容恒吐词不清,挥的挥衣袖,对后面的几人道:“回去!你们都回去……”

六皇子打趣道:“四皇兄,你真没事?要不要我把你送到新房去?”

慕容恒摇了摇手,“我……没醉!不让你送。”

二安子一路快奔扶住慕容恒,才晚一步,慕容恒就要摔倒,将他搀住才避免他醉倒在地。

见有人扶了慕容恒,其他几人笑着佯装离开,彼此看了眼对方,看到的都是想要听墙角的意味。

温彩走到珠帘后,与二安子一道将慕容恒扶进洞房,她微微蹙眉,将慕容恒扶到床前,他身子一歪便扒着不动了。温彩提高嗓门:“双双,让小厨房熬碗养胃汤来!”

二安子见温彩已经拆了头饰,身上还穿着大红的嫁衣,头发自然地披在身上,道不出的清雅脱俗,真真有种飘逸风姿,双手抱拳退出洞房。

温彩走到牙床前,看了眼软成烂泥般的慕容恒,“还说知道分寸呢,就喝成这样了?”她俯身给他脱了靴子。

慕容恒伸手一扯,温彩不妨,整个人跌压到他的身上,目光相遇,他的眼里蓄满了炽烈的火苗,而她的眼里则藏着不解与疑惑。

只片刻,她恍然大悟,低问:“你没醉!”

慕容恒用手指了指外头,温彩目光一移,隐约能看到几个黑影,瞧着那背影有几个还是熟悉的,可不就是六皇子、顾四公子几个人么,这是要听墙角?

温彩可知道这些人的恶趣味,听了之后,他们还会模仿学样儿,然后私里打趣一番。这一招,前世没有啊,因为那时偏巧来了癸信,慕容恒便和衣睡了。

这会子,慕容恒手臂一抬,搂住温彩的腰身:“什么也别说,就让我静静地抱一会儿。”

她扒在他的胸口,聆听他心跳的节拍,心绪繁复,他可曾知晓:她步步行来,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但凡出了一点儿的错处,都会让她心惊胆颤,寝食难安。

喜娘打起帘子,一进屋就看这样的二人,只作没瞧见,“二位新人该吃饺子了。”

慕容恒继续装醉,甚至学成摇摇晃晃,步履蹒跚的样子,温彩将他扶坐在暖榻上,接了饺子,喂他吃,慕容恒咬了一口,立时就吐了出来,“生的!”

喜娘道:“生的好,早生贵子!”

前世新婚夜,说饺子是“生的”的人是她,而今却换成了慕容恒。

喜娘却追问温彩:“雍王妃,生不生?”

温彩语塞,一张脸越发红得滴血。

喜娘又重复了一遍:“雍王妃,生不生?”

她这才答道:“生!生的。”

“好,早生贵子!”喜娘大叫一声,吓了温彩一跳。

温彩捧着碗,咬了一口,见是生的,包在嘴里未咽,将碗递给了喜娘。

喜娘道:“大吉大利,早生贵子!”

顿时,新房里只余下温彩与慕容恒。

他躺在暖榻,她立在一侧,身子有些僵硬。

目光相对,她从他的眼里瞧见了异样,连忙别开视线,“今晚你睡暖榻……”

他倏地起身,长身而立,火辣辣地望着她的脸,“你说什么?”好不容易做了夫妻,居然要他睡暖榻。

温彩支吾道:“要不……我睡暖榻……”她指着外头,“我不喜欢被人听墙角。”

毫无预兆地,他猛一弯腰,将她横抱怀中,大踏步往牙床移去,低语道:“谁都不睡暖榻,我们睡一起。”又道:“他们爱听,就让他们听去,不过我们先睡一觉,待到外头没人了,我们再行鱼水之欢。”

她双颊红霞漫天。

窗外头,几个人头频住呼吸,狠不得立马冲到洞房去,早前还听到有人低声说话,这会子竟没动静了。

他们可是来听墙角的,结果什么也没听到。

分明听到慕容恒说饺耳是生的,可这会

子没声儿了。

听,细听、再用心地细听,还是没声音了。

温彩按捺不住,两人都只着了中衣,躺在榻上望着帐顶,她想说什么,慕容恒打了个手势,让她先别吱声。

温彩今儿起了大早,打了个哈欠,还真是累了呢,阖上双眸,不多会儿便睡沉了。

睡得正香,仿佛有种被猪扛大白菜的感觉,扛一下,再一下,就算是猪,那也是一头温柔之极的猪,在她的耳畔吹着热气,只挠得她痒痒的。

“顺娘,听墙角的走了,守在外头的都是我的护卫,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她睁开眼睛,莫名地慌张起来。

然,他是这样的温柔,像捧着最价值连城的玉器,将她小心翼翼地压在身下,宽大的衣袍四撒,她的脸,她的人,都像是最娇美的花,他坐在床沿,伸出手来,小心的触碰着她的脸颊,这样的细腻,这样的柔滑。

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游离,轻抚她的眉,轻捧她的脸,拂过她的下颌,停落在她的脖颈,在她的衣襟前凝下,随着胸前的衣沿,移到腰间的锦带结合处。

他正待解开腰带时,她的手一抬,握住了他的大手,止住了他的下一步动作,用近乎乞求的目光,“你轻点……”

他温柔地握住她的手,这样的凉,落在他的手掌心,让他觉得心疼。他俯下身子,用近乎呢喃的声音道:“顺娘,别怕,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慕容恒小心移开她的手,“顺娘,今儿是我们成亲的日子,明早内务府的宫人会来取元帕,这元帕是要搁到内务府存档的,有了元帕他们才会承认你是我慕容恒的妻子……”

她嫁给了他,是他的妻,他有权力这么做。

她不再抗拒,而是闭阖上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

前世、今生的交融,在这一刻,让她无法再想更多。

慕容恒褪去衣袍,只余亵裤,爬上了牙床。

就在他脱衣的功夫,小安子进了新房,垂放下层层纱帐,也放下了牙床的床帐、床纱。

温彩闭着眼睛,面朝里侧躺着,心头越来越乱,越来越无法理清。

“顺娘……”他悠悠轻呼,用手握住她的肩。

目光再度相接,他的眸里蓄着跳动的火苗,她却是难掩的惊慌,他微微笑了一下,赛过世间所有的绝色,她的心里、她的眼里,都只有他一个人,前世唯他一人,今生也只他一人。

他深情地吻上她的额头,点点轻移,吻她的眉、她的眼,再慢慢地移到她的唇,含住她的唇,初是浅尝,再是深吻,

她淡去了冰冷,也褪去了惧意,所以的热情早已被他点燃。

唇瓣被火热的激情所侵袭,忘我的深吻带着强攻硬夺的霸道,其间又深含着溪流般的缠绵与温存,热情如火焰,越来越旺,越来越旺……

在慌乱中,她不由自己地抱紧了他的腰身,像一只饥渴的小狼寻找着乳汁,贪恋地吻上他的感觉,这样的温柔,如此的热情,令她无法回拒,两唇相碰,莫名地停留,神奇地纠缠。

她一点点释去了理智,甘愿沉沦,被他吻得很舒服,就像他的唇与舌,都有着奇异的魅力,可以让她忘其所有。

“顺娘,这会是世间最美的感觉,你要学会享受这种美。”他温柔的倾诉,明知此刻的她早已经辩不清是梦境还是真实,他还是想说。

她在心里暗骂:美,是他的认为。没有女子会在第一次认为舒服,那种痛就是用鞭子在抽打一般。

只是,她无法回拒。

他迫切地想与她融为一体,这样的痴,这样的烈,两个脑袋像是缠颈的白天鹅,无法分离,深深贴合。仿佛彼此身边的人,都是一个虚幻的身影,那急促的呼吸,熟悉的气息,在空气里消散,他才感觉到她的真实。

在黑暗的巨澜中迷失,她热切地回应他的吻,从微启的眸光里,在盈亮的烛光下,她忘却了所有的痛苦记忆。

他越来越热烈,似乎要点燃她,让她与自己一起疯狂。身体的本能,渴求着她的相拥、贴合,只有这样,身体里的灼烈方可减轻,他才能觉得更舒服一些。

慕容恒捧起她清丽的脸庞:一张脸酡红如霞,一双眼迷离魅人,一张唇娇红到了极致。

他用舌头舔食着唇,道:“这感觉会很好,很好……”

慕容恒想再说话,可她的唇便迎合而上,滑腻的舌,不安的手臂。他拥紧了她,她锁住了他,用火山一样爆发的热情宣泄着对彼此深深的渴望,从心底深处漫出切切情深,痴爱眷恋尽情释放。

心头涌过狂醉的喜悦,如波如浪,如洪如潮,不容压抑,只有欢喜,欢喜……那些被他深深克制的深情如冲破堤坝的洪一发不可收拾,不能阻拦,皆注唇上,发泄在身与身贴合的不言中,传递着猛烈而惊怕的悸动。

粗重的呼吸声和应着心跳的节拍,昏暗而静寂的新房里,充满着烈爱与温存的气息

,最终化成如火如荼、无法扑灭的纠缠。

揽得紧,探得深,吻得更是热烈无限。

温热的唇,炽热的吻,从他的唇边覆落,细细碎碎、轻轻柔柔地落在她的脸庞上。他怜惜如花,疼爱如宝,极尽温柔地与她痴缠。

她的腿不知所措的轻颤着,渐而身子也颤栗起来。

他能感觉到她的放松,感觉到她已经毫无防备,至少再不抗拒,至少已经臣服在他的边,就如他期盼的那样,愿意与他双双沉醉。

如春雨轻柔的湿-吻点在她的脖子上,无法控抑的痒从骨子里钻了出来,不容抗拒,身子微微颤栗,浑身虚软。他几近眩晕,在他的带动下,挑/逗下,他好像是领着一只迷失了归途的羔羊,带她回家,带她寻上该走的路。

一切都已停止,一切都不存在。大脑一片空白,却又这样的拥挤,有着冲天的浪,热烈的焰,什么也不再想,让思绪休憩,任让身体支配。

拥得这样的紧,贴合这样的紧,他仿佛要把自己一生的爱恋都施诸于她,而她也像爆发的火焰一样尽情地释放着的热情。

痴缠着,温彩呓语般地发出不由自己的轻/喘声,她沉陷在他的爱/抚与亲/吻之中。

看着身下难受的她,他拥住她的腰身,她贴在他胸膛,紧紧地拥住他的腰身,她的浑身是一片灼眼的红,就像是涂抹了一层血色的胭脂。

他一面继续与她痴缠,一面悄无声息地解开腰带,那层层叠叠的衣衫顿时松散开来,穿上这些衣衫,用了很长的时间,而他要脱去,却只用了不到一刻钟,他带着她的左臂,巧妙地从衣袍里解脱出来,又用同样的方法,将右袖脱去,她只着短小的亵衣,还有那带着浅粉的亵裤。

看着她胸前挺起的浑圆,他伸手捏了一把,虽不是太重,可她的身子太过敏感,只一碰触,便不由自己的喘息。

他似发现了一个新秘密,解开亵衣上的小结,衣衫松散开来,露出内里的粉色绣海棠花肚兜,那粉色的海棠上还有一只飞舞的花蝴蝶,仿佛随时都要从她的胸前拍翅而去。

隔着肚兜,他用嘴含住了她胸前的饱满,她的身子又开始颤栗起来,一起一伏,时抬时躺。

他脱去了她的亵裤,用极快的动作让自己不沾一丝。

她依旧沉陷在他的挑/逗之中,这样的甘愿沉沦,这样的不可自拔。

他和她都已赤/身相对,不沾一丝一物,即便是这样,她只是那样紧紧地拥着他,抱得很紧,紧得让他无法将她放开。

他用大手拥住她的臀部,温柔地含住她的唇,不让她出声,不想天明后,有人诟言她的事。

他俯身,用嘴堵住她的唇,分开她的双腿。他定定心神,似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分开她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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