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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独妻策倾城花嫁-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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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历代储君所居的府邸,与皇宫最近,与皇宫只隔了一道宫墙,那墙上设有月洞门,更有直达皇宫的小径。

当慕容恪看到温彩出现在视野,也是微微一愣。

慕容恒抱拳道:“昨日的事,臣弟还没谢过皇兄。”他指的是慕容恪所授明辩女子情感真伪的事,慕容恪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打量温彩。

温彩一阵莫名,这样瞧她作甚,难不成太子也猜到她要离家出走的事?

慕容恪面露忧色,“到书房说话。”心腹内侍奉了茶点,寒喧两句后,慕容恪直切主题:“半个时辰前,江南传来了八百里急报密函,荣安候在扬州遇刺,伤势极重。池睿受了轻伤,相随的侍卫死伤过半。”

温彩想着梦里的事,顾谦也是在扬州遇刺,因伤重不治,半月后撒手人寰。皇后先是失子之痛,再是兄长身亡,连番打击,大病之后身子大不如前。虽有皇帝的敬重、疼爱,一个无子又失娘家依仗的皇后,再对后宫没有任何震慑之力。

而那时,顺王因有“行刺三皇子”获罪,周贵妃被禁足宫中,冷淑妃便得已代理六宫,成功襄助安王获宠。

这一次,慕容恪躲过一劫。而顾谦的遇刺还是无法躲避地发生了。

温彩道:“荣安候伤在何处?”

如果荣安候顾谦与上回慕容恒受伤一样,虽是内伤却还能得救,也许就改变。

慕容恪道:“这个……”密函里没有说得极尽详细,他只知道伤得极重。

温彩回思记忆,荣安

候后背、大腿皆有剑伤,这几处都不是致命的伤势,致命伤在肚子上,听说是被刺断了肠子。到了后期,饮下水后,水会从肚子里冒出来,与其说荣安候是伤重不治而亡,其实是被活活饿死,想吃东西,可最后都会断肠处冒出来,浑身散发恶臭,死得极其惨烈。

温彩道:“让邵铁拐带两名会治内伤的太医火速赶往扬州,外伤易治,若治内伤少不得邵铁拐。”

慕容恒脾脏有损,要不是邵铁拐实施脾脏修补术,他许就真的丧命了。可宫里宫外都说是温彩的凤血有奇效。

慕容恪正色道:“我这就请奏父皇,派邵铁拐携太医火速赶至扬州。”他顿了一下,顾谦办差遇刺,受伤颇重,怕是不能继续巡视查办江南政务,这前往江南接替的官员得另选,他问道:“四弟以为,谁能接替荣安候?”

荣安候位高权重,又是皇亲国戚,可那些人都敢动,这个人选必须得有武功,还得有胆识、头脑,若派个文弱官员去,少了手段,怕是难担大任。

荣安候也是文武兼备,如果真是一文官,怕早就殒命了,所以在慕容恪看来,能当此任还得是武官。

慕容恒将自己熟识的文武官员都过了一遍,尚未开口,慕容恪便道:“四弟以为温玉堂如何?”

温彩进嘴的水咕噜一下吞下,这声儿响得引得二人连连侧目。她的记忆里,前往扬州襄助荣安候的是冷昭。

冷昭赶到扬州时,荣安候顾谦正巧归西。顾谦死后,顾家的新任家主建安候顾诚,无论是谋略还是胆识学问上远不及顾谦,顾家虽还是大族,却再不如前。

慕容恒望了眼温彩,在他看来,温青这个除了脾气爆燥外,其实是粗中有细,且行事端方,身上的缺点一目了然,这优点也有不少。“温玉堂不错,有勇有谋,得给他挑一个辅助之人。”

温青打仗不错,可这次是去江南办差,那是比在沙场还要严酷数倍的战争,是人心之战,是阴谋之战,更是正牙之战。

江南自古富庶,官场也最是复杂,其间关系错综交织,稍有不甚,牵一发而动全身。

慕容恪道:“大理寺有个叫冯泰的小吏,虽是个读书人,心思灵活,遣他随行。”

兄弟商议了一阵,又分析了江南那边的情势,原来早在皇帝遣荣安候去江南时,通政司已经有人在那里埋了眼线,只是这次还没联系上,就出了事。

皇帝要动江南,说是彻查江南官场的贪污贿赂案,历朝历代,几乎每位帝王都对此深恶痛绝,可依旧屡禁不止。自来官商一家,田家是江南的首富,家中有官有商,更身兼皇商,在世人瞧来,顾谦此行似乎就是冲着田家去的。

现在田家根本无暇顾忌顺郡王慕容懀В恍闹换嵯胱抛员!

温彩则想的是:荣安候遇刺,是江南官场的人所为还是顺郡王为保田家而为,又或是和上次一样,惯使借刀杀人之计的五皇子慕容悰所为?

她从来都认为慕容恒是最好的,是她要寻的那个人,那么从现在开始,她要好好地珍惜,再续情缘,不会放手。

在她记忆中,冯泰随冷昭同往的,照此推断,冯泰应该是慕容悰的人。慕容悰行刺太子、欲害皇帝,罪证确凿,可到了现下,皇帝只将他降为“思过候”没有赐死,也没有贬为皇陵,可见皇帝还是不想杀他。难保慕容悰没有死灰复燃的一日。

温彩正要开口阻止,慕容恒已先一步道:“据我所说,冯泰是五弟的人。”

这个家伙,见她欲有阻意,竟能猜到她说的话。

这……也太了晓她了吧?

温彩在心里暗叫。她了晓慕容恒,那是因为多了一些记忆。可慕容恒了晓她的心事,他又是如何做到和猜到的,且通常一猜一个准。难道这世上当真有心意相通之说?

不,莫非慕容恒一早就知道冯泰是慕容悰的人。

她却不知道,慕容恒能准确地猜出,则是因为他发现温彩的性子与温青着实太像:固执、有主见,然后不高兴和气恼时会口爆粗话。温青气急时会打骂人,但他不打女人;温彩也是如此。他与温青在北疆边城朝夕相处数载,因了解温青,竟对温彩了晓得极深。

慕容恪有些意外,显然不知道这事,“当真?”

慕容恒扫过温彩的脸,肯定地道:“五弟得宠的时候,他出入过安王府几次,二人交往深浅如何,我还真不知。”他顿了片刻,“刑部有个叫李成炳的,是冯泰的师兄,他们二人自来不和。此人的性情孤傲些,却是个名符其实的孤臣。”

上回太傅还与慕容恪谈到臣子的话题,要他学永乐帝,要用能臣、贤臣,有时候也要用孤臣。

“我入宫见父皇,四弟可与我一道去?”

慕容恒道:“皇兄,我得送顺娘回府。”

温彩看似搁下,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得亲自叮嘱温子群,叫他把人看紧。以温彩的性子,要是拘着她,她该不高兴,但该有的防备还得做好。



容恪心下无奈,在慕容恒心里政事不及温彩重要。也罢,他们兄弟已经商量过,他入宫再找太傅、少傅等人说说,听听他们的意见。

他虽不满慕容恒把温彩看得太重,可皇后不也正是因为慕容恒这样,要慕容恪与他亲厚,皇后看重的就是慕容恒视情义重于权势这一点,曾与慕容恪道:“若阿恒能视你为真正的兄长,这一生便会无怨无悔帮衬于你。”

*

镇远候府。

温子群听说雍王慕容恒把温彩给截回来了,在前府会见慕容恒。

慕容恒神色淡淡,眸里带着几许温柔:“送玉郡主回房歇着。”

温彩挑着眉,不让丫头们靠近自己,“你不相信我?”她已经逃跑了一次,要不是他早有防备,这会儿她早就跑没影了。不带他给的女侍卫,显然就是在防他。

有其一,不可再有其二。慕容恒是绝不会给她逃跑的机会,万里山河,天涯海角,一旦给她离开的机会,他不知如何在茫茫人海中寻她,他赌不起失去,也赌不起她的果然转身。

温子群恼斥:“你与雍王殿下说话就是这态度?”

温彩瞪了一眼不以为然,道:“我不要青莺和红燕服侍,你把她们带回去。她们是细作,专来盯我的。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使银子雇江湖中最厉害的女剑客做护卫。”

青莺垂头,自从到温彩身边后,这些日子比她过去十几年都要过得自在。以前她就是块木头,不喜不悲,现在她也会怒,会难过,她喜欢呆在温彩身边。这次的事,她禀报慕容恒是为温彩好。温彩开罪了冷家,又开罪顺郡王,万一这些人要对付她,她身边没个武功高强的护卫,性命难保。

温子群虽有儿女十余人,可他单单对温青兄妹的管教束手无策。一来,他深知温青兄妹的性子;二来他又为有这样两个“有出息”的儿女感到得意与骄傲。他对温青兄妹的情感有些奇怪,谦疚占三分、迁就两分、讨好三分,剩下两分才认为是父亲对子女的爱。

他谦疚、迁就,是因温青兄妹不在他跟前长大的,对杜氏他亏欠颇多,对温青兄妹也多有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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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皇后指婚

他讨好,是因温青兄妹前程远大,尤其温彩是“真凤命格”,他日许能帮他挣来爵位,让温家跻身于京城大世族之列,这冷、周两家不就是因家里出了二位娘娘才一门二爵,成为名门世族的么邾。

感情两分,这两分还是因为他觉得身为父亲应该疼自己的儿女,这份感情怕是连对温墨兄妹的一半都不及。只是近来,他有意无意地告诉自己:我应该对杜氏所生的温青、温彩好,对自己说得多了,温子群便多在意了三分。如今对他们兄妹还真有了几分感情,无形之中。因为温青兄妹对他态度的好转,温子群眼里也有了温青兄妹。

慕容恒柔声道:“要是你觉得青莺、红燕不好,回头我跟太子讨六个女侍卫过来……”

去两个来六个,她还不得被她们给烦死。

慕容恒分明就是不信她,分明就是怕她再逃走。

她知道自己逃不出慕容恒的五指山,与其逃避,不如坦然地面对,无论前路有多少风雨、坎坷,她都必须与他共同面对。

这,不是她曾经心结的问题,更有前世对他的愧疚,她知道以他对自己的了解,这一辈子她会被他吃得死死的。慕容恒是一个有主见的人,一旦决定的事,便不会退却。

既然是如此,那她就打消逃跑的念头,不作爱情的逃兵,而是勇敢地面对。这一次,既然决定了,她就不会再动摇。

安然阁就那么大,再来六个人可如何安顿?她虽然有时候看着活泼,可实则也喜欢清静,要是人太多,一定会更吵得她脑仁生疼。

温彩扭头对红燕、青莺告诫道:“你们两再有下次,就赶你们回去。”

最讨厌被人监视,可就算她不乐意,怕是慕容恒和温子群也不会应,即便慕容恒不派女侍卫,以温子群现在对温彩的看重,也会花重金雇会武功的女护卫来保护温彩犍。

温彩见推辞不得,倒也没有坚持赶人。

青莺抱拳:“保护郡主安危是属下义不容辞的责任,属下告诉雍王殿下实在保护郡主。”她不觉得自己的通风报信是错,相反而是份内该尽的责任。

温彩摆手道:“要不是看你还算忠心,我今儿就赶你走。”

温子群道:“越大越不成样子,顺娘,今儿你离书出走的事闹出去要成全城笑话。把大管家叫来,从府里挑个懂事的老人,从今儿开始,将郡主拘在安然阁里学规矩。”

温彩叫嚷:“我才不要学。”

以前温子群不管她,现在她都长大了,方才忆起要管教。领了双双与青莺等人离开前府。

温子群满是歉意地道:“雍王殿下,这孩子骄纵坏了,你莫与她计较。”

这些日子,有不少人观望着镇远候府,想知道皇帝对温彩的意思,温彩有那样一个命格在,这究竟要配哪位皇子?是雍王还是太子?

温子群同样也在观望中,不管是什么,他这个女儿将来的前程是小不了,尤其前段时间被证实温彩是“真命凤格”后,他甚至还找人给温彩算命,这算命先生可是把温彩夸了又夸,直夸得温子群至今想起就飘飘然。他抱拳赔笑,“今儿的事,还请殿下莫要张扬出去。”

慕容恒反问:“温大人,今儿发生什么事?没有,什么事也没有。”

这是他与温彩的事,他不会再给温彩逃离的机会。

最好是早些确定他与温彩的关系,要她明白,他与他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

温子群笑,“是,什么事也没有。”一面附和,一面与周围的人重申,“今儿我们镇远候府什么事也没发生。”外头的下人一应附和起来。

要是温彩闹出留书出走的事,他也觉得老脸无光,温彩可是要嫁皇家的女子,早前和离是不得已,那是冷家门第太低,承不住温彩这样的富贵女,可现在不同了,温彩要飞上枝头了。

温子群与慕容恒寒喧几句,邀他奕棋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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