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盲-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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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纳闷了,“陆蔓,你们…我是说,怎么会这么突然?”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天离开医院,陆蔓还不同意,而沈舒航也是左右摇摆,现在仅仅两天过去,他俩不仅确定还领证了?
这婚,闪得也未免太快了吧!
“突然吗?”陆蔓拉着我坐下,“还好吧,毕竟孩子都有了不是吗?”
“也是!”看着她脸上牵强的笑容,我正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时候,忽然‘砰砰’两声,是服务员送菜过来。
随着菜品上齐,没多会沈舒航也走进来,只不过还是在忙电话。
那边通话没断。这边刚丢在桌上的手机,屏幕又亮了亮,几乎可以用分身来形容了。
我把手机拿给了陆蔓,至于她要不要接,亦或是拿给沈舒航,那就是她的决定,借着去洗手间的空,把空间暂时交给他俩。
…
洗手间是那种单格子的独立间。
刚带上锁,就听哐啷一声,跟着一连串的脚步声后,我竟然听到了属于情侣间的嗯嗯啊啊,还没等我想提醒他们有人时,又是砰的一声。
是我隔壁的格子间,被他们闯进去。
在嗯嗯啊啊的喘息中,女人说,“他真的会玩完吗?”
“当然了,别说是什么教授,就是院长治出人命,那也得偿命,你就等着跟我享福吧!”男人喘着粗气,啪的一声,好像拍在女人身上,“真特么的刺激!”
我一怔,这声音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这时又听女人说,“讨厌,你每次不是公交,就是公厕和出租车,万一有人怎么办?”
“就哥哥我这动作,就算有人进来,她敢待吗?靠!”男人低吼了一声,大手忽然攀向格子间顶端,交待道,“你一会出去,再找几个哭丧,老子就不信那姓夏的,能平安无事!”
第110章 五年前,有个女人因为他被毁了!
男人声音刚落,女在喘息里,又说,“我看呐,光哭丧的不够,应该再抬个棺材,就横在医院门口,拉上条幅,这样就算警察来了,也管不了!”
“果然最毒妇人心,明天就这么办!”男人喘气,嘴里也发生哼哼唧唧的声音,那一只攀在格子间顶端的大手,从我这边,都能看见指关节。
扣得门板紧紧的,因撞击,甚至我这边的格子间也剧烈的晃动。
我捂着耳朵,本想闭上眼睛忽视,再忽视,那知这两人就是没完没了,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听啊的一声尖叫。
似乎终于到了顶峰,可以滚蛋了。
却听女人用极度温柔的声音说,“孔哥,你手里不是一直有辆出租车闲置着么,刚好我表弟最近没工作,能不能让他开一开?”
“宝贝儿,恐怕不行。前些日子那辆车犯事了,我怕不安全,卖了!”男人说。
“这样啊!”两人又亲了会,女人嘴里又有讨厌、死鬼等等的冒出来,最后终于舍得离开。
我待在原地,想了好一会。
就是记不起男人的声音是在那里听过,倒是听他们提及出租车的时候,我莫名的就想到了,那天载过我的那个出租车司机!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姓夏的’就是夏天逸?
因为那天在芦苇荡,他刚好经过救了我,所以打乱了出租车司机的计划,他们在逃跑后,查到夏天逸的信息,才会到医院找他麻烦?
毕竟当下的医患关系,处理起来还是相当的棘手!
回包间的路上,我越想越认定两人嘴里所要对付的人就是夏天逸,偏偏我打电话给他的时候,第一遍不方便接听,再打就是关机!
越加证实了我的猜测。
想着夏天逸和沈衍衡认识,沈舒航也应该不陌生,我因为着急,忘记了敲门,直接推开门问,“师兄,你认不认识——”
话说到一半,瞧着包间里气氛不太对,陆蔓脸色也不高兴。
我说,“怎么了?”
“没什么!”沈舒航明显咬了咬牙,似乎在愤怒什么,从兜里摸出烟,想点燃时,陆蔓刚好一声干呕,跟着跑出包间。
“还楞着做什么,你赶紧追啊!”看着顿了顿的沈舒航,我替陆蔓感到些些愤怒了,回头找时间非要问清楚,他俩是怎么登记的。
接下来的半小时,我一直在包间里等。
期间也给夏天逸打电话,依旧是关机不说,沈舒航和陆蔓也没再回来。
瞧着几乎没动过的菜,我结了账打抱带回去,可能习惯了有沈衍衡的日子,他突然这样出差,我感到特别的孤单,总感觉时间过得好慢。
十点的时候,陆蔓发信息我:宋姐,不好意思,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先回公寓休息了。
近十一点,收到沈舒航发过来的信息:抱歉啊小师妹,本来想请你的,结果成了你请我,回头师哥再好好请你哈。
看着沈舒航的号码,我有心想打电话给他,又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一直到了十一半点,我猜想沈衍衡应该忙完,拨通他的号码,“在哪呢?”
“纽约,酒店,你呢?”他回的简洁也僵硬,声音哑哑的让人迷惑,估计是没听到我嗯嗯的声音,他声线一下子抬高了许多,“喝酒了?”
“没有!”站在窗台前,我看着远处的万家灯火,刚想把在洗手间里听到的话告诉他,这时沈衍衡那边可能有人敲门。
他说,“没有最好,早点休息。我还有个会!”
听他这么说,我这才反应过来,他那边可能是早上。
并不知道,另一片天空下,沈衍衡挂了电话,去开门的时候,来人竟是一位金发碧眼的暴露女,手上托着美式早餐,说话前先抛了个媚眼:
“hi~!”
“……”沈衍衡眯了眯眼,没理会。
扣门的一瞬,女人的长腿突然伸过来,用蹩脚的中文说,“听说东方男人都风度,也绅士,你真的忍心对人家动手么?”
“让开!”沈衍衡手扣着门把,伟岸的身躯当在门口,一双鹰眸带着隐隐的不悦,“我不想对女人动手,拿开你的蹄子!!”
深黄色头发的女人,眨了眨眼,“蹄子?你好简单粗暴哟,人家——啊!”
女人尖叫着,在沈衍衡扣上门,夹疼她的腿时,不止没有退缩,那托在右手的早餐随之一斜,下一刻沈衍衡的白衬衣花了一片,她也顺势倒下去。
就听噗通一声,女人没扑倒沈衍衡,反而自己扑了个四脚朝下。
她咧着嘴,倒是没哭,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说着,两手也不停,明明看上去是给沈衍衡弄干净,结果越弄越脏。
这个时候,沈衍衡已经相当冷冽,“滚!”
“这么凶做什么?不就是一件衣服吗?脱下来我赔!”为怕沈衍衡拒绝,女人又加了一句,“或者我当场弄干净,不能回复原样,惩罚随你开!”
女人盘里盛的是一份汤汁特浓的咖哩面,本身沾料就刺鼻,再加上刚才的清理,沈衍衡衬衣一片狼藉不说,还有一块浸透了布料。
肌肤沾上去,特别的痒!
而他自己又是过敏体质,想都没想的就往浴室走。
却是推开门的一瞬,沈衍衡从玻璃门上,看到站在玄关处的女人,一双碧蓝色的眼眸各处乱瞧,视线最后停在了沙发的位置。
那里摆放着,他工作用的笔记本。
一瞬,他懂了,也毫不迟疑的推门进去。
女人站在玄关处。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轻手轻脚的快速来到沙发旁,刚握住鼠标,这时肩膀一紧。
“啊!”一声极其痛苦的呼声,等女人再反应过来,后颈领口已经被拎住,呼吸间,那曼妙的身体,像豆沙包一样,嗖的丢出门外。
又是砰的一声,沈衍衡用脚带上门。
几乎是阴黑着脸,扯下领带,又丢掉衬衣,光着上半身,很快给云少宁去电话,“是我,我来纽约的信息,还有谁知道?”
“只有我和你啊!”云少宁迷迷糊糊的,“怎么了?”
“没怎么,你这样,联系对方取消洽谈,再查一下回国最快的航班!”胸前痒痒的,沈衍衡拧眉挂了电话,就往浴室钻。
…
第二天早上,我开甲壳虫出门,越想越不对。
总有一种夏天逸是因为我,正在医院里遭受报复的错觉!
给沈舒航发了条信息请假后,我调头就往中心医院赶。好在驶到医院楼下的时候,并没看到什么横幅和棺材。
停好车子,我在大厅服务台,问了夏天逸的办公室,很快坐电梯上去。
随着‘叮’的一声,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就有嗷嗷的哭声,掺杂在各种混乱的议论和叫骂!
我第一反应:是他,是夏天逸,因为我出医疗事故了!
果不然,拐出走廊一看,入眼的两米宽通道里,坐满了男男女女,有头上顶着白布,有扬纸钱还有在铁盆里,正在烧的。
堵在几处办公室门前,另一头的行人过不来,我这边也过不去。
嘴里吆喝着:“我可怜的女儿啊,你死的好惨啊,辛苦十个月,儿子都没来得及看一眼,就走了,你让妈妈怎么活啊!!”
一声落下,跟着又是爸爸、姑姑大伯,隐隐还有婆家人。
我站在尽头,正要过去问清楚,这时手腕,没看清是谁,猝不及防的将我拉到一旁的休息室。
口罩一拿,正是夏天逸!
看见我,他似乎很生气,“谁让你来的?赶紧走!”
“夏教…夏天逸,外面是怎么了?”看着他满面疲惫,白大褂都没穿,身上的西装也尽是折子,眼圈还红红的,分明就是通宵没睡!
我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又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知不知道这样走过去,会发生什么?”因为烦躁,夏天逸口气不太好,估计是意识到了,很快又道歉说,“我心情不太好!”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更自责,“不能报警吗?”
“报警?”夏天逸笑了笑,袖子一撸,露出胳膊上,隐隐透着血迹的纱布,“等你报警,不等处理,早就把你砍死了!”
我知道医患关系疯狂,可没想到这么惨绝人性!
我倒吸了口气,很快把昨晚听到的对话告诉他,“当时我拿着手机,本想浏览新闻,没想到就听到了,也是来的路上,才发现意外录下来了!”
说着,我让夏天逸打开手机,连了蓝牙,转发给他,“这个可以做为证据吗?”
夏天逸没听录音,只是皱眉看着我,“如果还拿我当朋友,还把我当男人看,你马上离开医院,这件事与你无关,不要再过来了!”
“我——”刚张嘴,又听到了夏天逸说,“你想表达:我一个大男人。需要你一个人妻过来保护?”
“好吧!”我点了点头,“如果警方那边需要我作证,你随时联系我,我不会关机,再有…你,你不会有事吧?”
“有什么事?如果全世界,所有死在手术台上的病人,都要由医生负责的话,你觉着还有人愿意再从事这项工作吗?”夏天逸拉着我,没走刚才的门,最后拐到医生平时上班所用的楼梯,叮嘱道,“如果你真想帮我,就赶紧走。我还有手术呢!”
“哦,好的!”除了离开,还真帮不上其他的。
赶到办公室,已经上午十点。
因为沈舒航在开会,我这个顶着助理名头的人,更忙碌了。
午餐的时候,我给沈衍衡去了个电话,他可能还在睡,一直没人接。
下午又忙得不可开交,以至于到了下班时间,整个人累得恨不得马上赶回去,晚饭都省了,只想好好冲个澡,再美美的睡一觉。
事实上。我就是这样做了。
再睁眼醒过来,居然是第二天早上八点!!
上班要迟到不说,原本想着再联系夏天逸的,就这样睡过去了!
我使劲拍了拍脑袋,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宜家,屁股还没坐热,就见沈舒航一脸疲惫、打着哈欠,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的蓝色西装。
我噌的一声站起来,“是不是夏天逸出事了?”
“出事?”沈舒航又是一个哈欠,“没听说啊,我昨晚陪客户打了整夜的保龄球,先去补个觉,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不要吵我哦!”
听口气,应该又谈成了什么项目。
我因为担心夏天逸,忍不住又打电话给他,刚拨通手机‘滴滴’两声,没电关机了!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我开车刚赶到医院前面的路口,正等绿灯驶进医院,透过挡风玻璃,远远的好像瞧见夏天逸走了出来。
他头发乱糟糟的,外套搭在肩上,抄兜的手腕挂着手提包,另一只手夹了根烟,边走边点头。
“夏天逸!”我开车驶过去,摇下窗子叫了他,“下班了?”
“下班?对啊!”夏天逸笑了笑。人懒懒的竖在车旁,“怎么,想兑现上次欠我的那顿饭?”
“好啊!”指了指副驾驶,我说,“要是不嫌弃的话,就请上车!”
“凑合!”夏天逸眯了眯眼,长腿迈进来,“美丽的女司机,开车吧,地址听我指挥!”
…
那是一处高处不胜寒的餐厅。
餐厅老板思维奇怪,整栋楼租下了,却将底下的十层楼外租,十层以上的各个层楼,全部打通,用以钢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