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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龙与地下城之武僧-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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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我推测侯爵大人并不需要个人英雄主义,他看中的是双方团队之间的配合和团结,这样才能看出谁更具备成为领导者的资格。一个人无论多强悍都只是个人成就,想想沙华鱼人吧,面对它们的时候你能感觉得出是在和某个鱼人战斗吗?虽然他们个体很脆弱,但那种群体精神绝对值得我们学习,现在我反而感觉到了侯爵是真心诚意想通过这次比试选拔出自己接班人,乱拼一场的结果可能会令很多人都无法接受。”阿尔丰斯仔细的分析着。

“布兰克也是这么说,可我一看到迪埃里就怒火冲天,连自己的妹妹都想杀的人不配领有这块封地。”洛卡眼中流露出凶悍的杀机。如果给他决斗对战的机会,阿尔丰斯不会怀疑这个红头发的侍卫长第一斧就直奔迪埃里的头颅。

“能够达到目的的方法不只一种,他选择了最错误的也是最愚蠢的方法,不然,你们连现在这个机会都争取不到,这个转机你也得感谢他的帮助。”道格拉斯耸了耸肩膀。

送走洛卡,老头带着阿尔丰斯进入一间挂着几十个大大小小沙包的斗室,“你们没有时间了,就算你今晚不睡觉,最多也只能争取十个魔法时。今晚的宴会,兰希将会用尽所有手段将时间拖下去,比试明天开始,他们首先会在这点上做足文章。”

“凯瑟琳他们白天才回到城堡,昨晚的争吵肯定影响到睡眠,再加上今晚的宴会,时间上还真是紧凑,迪埃里在合理利用一切,作为骚扰的手段,他真应该感谢自己的母亲帮他弥补那个致命的错误。”阿尔丰斯伸出手掌在沙袋上一拍,“你不会叫我来练习怎么打拳吧?”

“就算你想,我也不会如你所愿。离赴宴的时间还有六个魔法时,趁现在我想将渗透劲的技巧教给你。别装出大惊小怪的样子,这并不是什么秘密的事,事实上只要内劲足够强大,在任何一个武僧学院都能学到,一般人能使用渗透劲的时候大都通过二十年以上的勤修苦练。就像五岁的小孩子在玩耍一把大斧头,斧头在哪都能买到,可你认为以小孩子力气能挥舞起来吗?注意看好我的动作,能不能在短时间内掌握要领就靠你的领悟能力了。”道格拉斯随手挥出一拳,重重打在一个拳头大小的沙包上,动作并不迅速,但足以让阿尔丰斯看个清楚明白。

沙包纹风不动,道格拉斯的拳头好像没有触碰到它。阿尔丰斯对看到的结果确信无疑,道格拉斯确实出了拳,因为指节还没有和沙包脱离接触。

“你自己亲自来感受一下。别用小沙包,用那个中型的。”

阿尔丰斯依样一拳打出,速度和平时比起来简直就像是龟爬,腕环的牵制下这已经是全速了。沙包应声荡往一边,这才是正常出拳应有的效果。他摇了摇头,迷惘的看着道格拉斯,想等待他的解释。

“普通拳头的打击只是造成表面性伤害,而渗透劲却是尽量在对方的内部造成伤害,你全力向我打一拳。”道格拉斯向他做个手势。

拳拳相碰,阿尔丰斯感觉一股强大异常的力量从手上快速透入,旋转着带动自己身体的内息从肩膀穿出,砰的一声,应该是背后有个沙包被这股穿透身体的力量打中。他甩了甩手臂,被这股劲力冲击之后身体竟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就像完全没有发生过这回事,道格拉斯的内劲先穿透自己的身体接而打穿背后的沙袋,但直接受到打击的人反而一点事都没有。而身后原先挂着的一个小型的沙包已经成了缕缕破布,地上堆着一小滩细沙。

“渗透劲就是利用打击在对手体内造成的振荡而进行进一步的伤害,在和我发生接触的瞬间,你的内脏已经不在属于自己。”道格拉斯微微一笑,“只要全力打在沙包上,而且不造成表面的晃动,就已经踏出了成功的第一步,以你的实力做到这点并不困难。”

“你的意思是说要将全部的力量尽量集中到一点上,由于打击时受力面积变小,所以沙包的振动变得很轻微,不知道这样理解是否正确?”

“不错,你领悟得很快,打击点越小,所制造出来的振荡伤害性就越大,先练到将劲力集中到一点,我再教你怎么收发用力,现在说出来对你没有好处,我曾经看到过很多武僧还没有练好第一步就去追求第二步的伤害,反而终其一生都不能掌握其中要领。”

阿尔丰斯点了点头,选择了个较小的沙包进行练习。目标太大容易造成错觉,太小的沙包他也没什么信心能在短时间内练到道格拉斯随手一拳的效果。道格拉斯在旁边严肃的看着他的举动。大约两千拳之后,阿尔丰斯思考了一会,拳头全力打出,沙袋只是微微晃了晃,他心中大喜,渗透劲的奥秘正在向自己招手。

斗室里的两人心里都很清楚,比试的胜负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阿尔丰斯的进步,只有他才有急速提升的空间,洛卡他们都是稳扎稳打型的人,这种带有很大赌博性质的训练方法对他们来说并不适合。阿尔丰斯全然没有顾及太阳已经快要偏西,他整整在斗室里呆了六个魔法时。

第六卷 王室成员 第七章 德库塞尔城堡

德库塞尔家族居住的城堡座落于蒙利埃城南面的一座小山上,一条蜿蜒的泥道通向城堡大门,虽然只是条泥路,但一眼就能看出经过精心夯打而成,踏上去有和石头路差不多的硬朗,倒也能和四周的田园风光自然的融洽在一起,给人一种反璞归真的感觉,建造这座堡垒的人真可说是煞费苦心。小山南面两里处就是曲折的海岸线,来自外海的风将层层波浪推上浅黄色的沙滩,又再迅速消退,乐此不彼的玩着同一个游戏,犹如温柔的海风在低声呻吟,向每一位外来的客人诉说这个城市的所有历史。

这里的渔船并不多,都是一些中小型船只,航海业的规模远远比不上马萨雷,甚至比卡利德港的规模都要差上一大截,只有一条浅浅的河道从城内伸入海中,同时也为船只提供停泊的避风港。

几个身穿轻甲的斥侯兵远远就看到了从城里过来的访客,这些骑士左胸上都印着德库塞尔家族的标志——活泼的松鼠纹章——这是一个隐居的退役者象【炫|书|网】征,显示出他们效忠的对象,同时也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您好,尊敬的道格拉斯院长,侯爵大人正在厅里等候您的光临,迪埃里子爵刚才和我们谈到您……”一个骑士急不可待的说道。

“我有什么好值得尊敬的,你们背后不是常常说我是不修边幅的老疯子吗?”道格拉斯朝他一瞪眼,很不礼貌的打断对方话头,“不就是吃顿饭吗,有什么好说的。”

骑士在马上很有风度的行了半个恭身礼,拨过马头在前面带路,这些人可能都知道老头的脾气,也不再说话。其它几个斥侯则分散在两侧,隐隐有将他们围合的架势。

城堡占去了差不多半个山头,正门两侧是布满射击孔的副楼,弓弩手们可以从这里毫无阻碍的向四周敌人进行射击,不过洛卡曾经告诉阿尔丰斯在杜基国家里十字弓被严禁使用,一支短短的弩矢会让穿着笨重铠甲的骑士丧尽颜面,因为在堂堂正正的决斗中光荣的战死那是死得其所,但高贵的骑士怎么能死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手里?所以贵族和大部分主教一致要求教王督促各个杜基国家的皇帝或者国王们颁布这个看似滑稽的法令,只是在民间这条法灵常常被无视而已。

阿尔丰斯转头后望,整个城市的面貌尽收眼底,这个国家的人似乎很喜欢将自己的房顶涂成鲜艳的红色,房顶都有一条突出的屋脊,房檐低垂,这是能够将雨水引向地面,并不同于沙漠那种防止风沙侵蚀的平顶房,倒也别具另种风情。

由于地势关系,城堡四周没有设置护城河,改用粗大的木栅栏代替天然防御工事,几个士兵看到他们,将横向挡住栅栏的两排拒马木角搬到一边。这些兵员显然是侯爵的军队,和月之心比起来就显得规模小了很多,如果这个国家采用的是这样一个服役方式,那么他们的战斗力绝对是参差不齐,在没有长期战争的国家里军队的维持费用对各地的领主来说是笔昂贵的负担,没有多少贵族能独自养活一支千人以上的军队,雇佣中立国的佣兵为他们服务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而且对于一些局部的小规模战争还很划算。

斥侯只是将两人护送到城堡大门,改由五个身穿皮甲的侍卫带路。长廊里的光线即使在傍晚时分也很充足,每隔一段距离就能看到顶部开着一个大型的天窗,窗叶应该是由玻璃或者石英制成,摆放的角度非常巧妙,能将阳光的余辉反射送入长廊,让本来昏暗的城堡充满一股浓浓的浪漫的诗意,层叠的窗叶也能有效阻挡雨水的渗入,并不因为一味追求浪漫的气氛而放弃实用价值。这里的工匠无论在构思创意还是技术上都远远超越了月之心城的同行,整体结构和手工之巧妙让阿尔丰斯叹为观止。

长廊的尽头是宏伟的大厅,一阵银铃般悦耳的笑声在厅内回荡着。“这几个月难得见到道格拉斯伯伯,是不是怕见到长得越来越美丽的兰希呢?”一个穿着咖啡式低胸晚装的少女从厅上迎了出来,如果不是悦耳的笑声和挂在脸蛋上的亲切笑容和不苟言笑的凯瑟琳格格不入,阿尔丰斯还真的将她们两姐妹看成同一个人。兰希胸口挂着的玉质十字架让人有理由相信她是个杜基信徒,本来教会的标志是个沉闷和保守的象【炫|书|网】征,但这个小饰品戴在她身上反而平添几分美感。

兰希眨着眼睛看着阿尔丰斯,“欢迎两位大驾光临,真是令我们的陋居蓬壁生辉。”说着向他伸出了右手。她和道格拉斯彼此都很熟悉,省去了客套的话。

阿尔丰斯俯身在兰希的手背上轻轻一吻,“兰希小姐太谦虚了,能够出席这个宴会才是我毕生的荣幸。”他鼻中闻到一股浓淡适宜的天然茉莉花香,心中不禁一荡,想保护女性安全的感觉油然而生。这个女人的确称的上是个动人尤物,流动的眼波有意无意间散发出女性天生的魅力,纯洁的笑容更能让人觉得任何猜测和怀疑的想法都是对美好事物的亵渎,比起她的姐姐,兰希本人给他的感觉更具亲和力。笑容和温柔这两样女人最拿手的武器在她身上得以充分发挥,越是这样的女人越难对付,真不知道凯瑟琳为什么不向她的妹妹学一学这种本领。

“迪埃里呢?在我印象中他好像从来没有失礼的行为,安宁的日子过得就是快,眨眨眼那小伙子已经能算得上是城堡的半个主人了。”道格拉斯顺手将外袍脱下来交给旁边的侍卫。

“最近父亲将很多公务交给他来处理,恐怕他一时还抽不出身,还请伯伯能体谅一下我这个哥哥。”兰希的脸上绽放着甜甜的笑容,可阿尔丰斯却听出她语带双关,那是要道格拉斯对迪埃里的所作所谓不予追究。

“如果他能像你这么听话,还轮到老头子我去追究么?”道格拉斯在兰希肩膀拍了拍,笑着回答。阿尔丰斯预料不到两人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开始斗上嘴,看来宴席上两派之间的争斗将会更趋表面化。

兰希带着两人走上楼梯,蕴涵出的节凑感让单调的脚步声变得充满了旋律,听起来像一首优美的曲子。阿尔丰斯吞了一下口水,想不到考验马上就来了,木质的楼梯好像纸扎般的脆弱,他不断将内息提起,以保证脚下的木头不会被自己现在的体重压垮,走个楼梯的难度不亚于连续的腾挪跳跃,到达二楼主厅的时候他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今天的内力消耗过剧是其中一个因素,而且身上的负重环需要几天的时间适应。

“阿尔丰斯,请原谅我只能这么叫您,因为你的姓氏对我来说还是一个谜。”兰希一转身将阿尔丰斯扶住,她的眼眸就像美丽的蓝宝石打造而成,带着一种深邃的忧郁,这种天然的忧郁很少在她这种年龄的少女身上看到。

“泰勒。不过我还是愿意你直呼我的名字,那样比较亲切。”阿尔丰斯很自然的推开兰希的手,挺了挺胸膛,装出一副男人气概,这才是普通少年面对美女时应有的表现。

深蓝的眼中鄙夷的神色一闪而过,“家父家母都在主厅相侯,请跟我来。”她抬起手臂幽雅的向前一摆,做了个请姿。

主厅的地下铺着深红色的厚地毯,上面绣着华丽的图案,阿尔丰斯是识货的人,这种来东方的手织品在月之心的售价:一尺见方的厚毯高达一个金币。厅顶悬挂着一盏巨大的吊灯,由四层灯座盘旋而成,每个灯座上都点着一盏油灯,淡黄色的透明灯罩不但可以防风,还能让光线变得更柔和,难得的是四周的墙壁上还镶嵌着大幅的玻璃工艺品,柔和的反光将整个大厅照得有如白昼。

厅内正中是张大长桌。凯瑟琳和布兰克坐在一侧。另一侧则是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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