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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一品娇-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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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个时辰,香草惨白着脸来到酒楼,付了酒饭钱,掌柜大手一挥,放了家祥。

家祥立刻从死狗变成活猫,围着香草直打转,说着讨好的话。

香草神情淡淡的:“你先家去吧,我还有事。”

家祥听了,依依不舍道:“办完事快回来。”说罢走了。

香草一个人去了寻欢楼,寻欢楼的打手见她梳的是未出阁的女孩儿家的发型,又见她穿的破烂,以为她是家贫走投无路准备卖身来了,忙热情地把她带到老板娘跟前。

香草支支吾吾说明来意,同是女人,老板娘动了恻隐之心,告诉她实情道:“那个方家祥我们这里谁不认识他!没有钱,还要在此寻欢作乐,这里的姑娘都厌了他,他却还要厚着脸皮来,他竟跟你说他上这儿办正事来了,你也是笨,有哪个官员会上这儿来办正事授人以柄?特别是监察司的官员,要做道德的典范,更不会来这里了。”

老板娘之后还说了些什么,香草已听不清了,大脑翁翁做响,似有无数个声音推她入深渊,她浑浑噩噩地回到芷晴苑,却看见家祥一个人动手正将她以前与拾叶拾花合住,现在一人独住的房间装扮一新,床上换了崭新的铺盖,不禁诧异,问:“这是干什么?”

家祥低头看着她道:“我不想再要你等下去了,今晚咱们就正式结为夫妻。”

香草激动得心呯呯乱跳,追问道:“这是真的吗?不是梦吗?”

家祥笑眯眯道:“你咬自己一口就知道是不是做梦了。”

第三百零一章 告诉

香草真的咬了自己的手臂一口,果然疼,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来,问家祥:“晓琴怎么突然答应离开你了?”

家祥的笑容微微一滞,有些愧疚道:“她没答应离开,所以只能委屈你做妾。”

香草摇摇头笑着道:“没关系。”又有点担忧道:“你这样做晓琴会不会生你的气,一怒之下做出对你不利的事?”

家祥帮她把耳边的碎发弄到耳后,笑着道:“她不是已经告官了吗?我没休她,监察司能把我怎样?

再说了,我娶妾是为了子嗣,她有什么理由反对?”

香草见他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也就安下心来。

晚上一家人吃过晚饭,香草一个人在厨房里洗碗,晓琴走了过来,双臂抱胸,椅在门框上,盯着她看了许久,香草只当没看见。

晓琴只得自己开了口:“别以为家祥对你是真心,他每做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你可别上了当。”

香草只顾忙碌,仍不理她。

晓琴见她如此执迷不悟,怜悯地摇了摇头走了。

做完活,香草把自己洗白白,回到了简陋的新房,点了一对红蜡烛应景,静静坐在床上等着家祥。

隔壁晓琴的房间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和争吵声。

过了一会子家祥推门而入,香草问:“你和她在吵什么?”

家祥苦恼道:“她非要五十两银子才肯离开,可家里刚失了窃,老娘和凝烟手里都没银子,我连借都没处借,哪有银子给她!”

香草疑惑地问:“你还是要打发了晓琴离去?”

“这个自然,我不想委屈你,我想要你做正妻。”家祥情深似海地道,随即装出追悔莫及的样子:“要是我当时抵得住诱惑,哪有现在这许多麻烦,更不会让你受尽委屈。”说罢,狠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

香草捉住他的手,劝慰道:“别自责了,只要你肯娶我,我就很知足了。”

家祥闻言很是怜惜她:“我们别说这些烦心事了,今晚是你我大喜的日子,别辜负了良辰美景。”说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香草迟疑着伸出胳膊环住家祥的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眼睛,期许地看着他,喃喃道:“这一辈子别欺骗我,别玩弄我,别抛弃我,好吗?”

家祥嗯了一声,便迫不及待吻住她柔软的双唇。

三天过去了,沈牡丹派人催问了家祥几次,家里的妻子有没有休掉,家祥每次都答道:“快了!”

沈牡丹听了无数次“快了”之后,亲自找上门来,程氏和凝烟听说她家财万贯,又见她乘坐的马车极为奢华,而且不光她打扮的富贵,就连她的仆从都穿戴不凡,自然对她另眼相看。

家祥却紧张得要命,把她连劝带哄带拖拉到了院外不远处的小树林,信誓旦旦道:“我保证五日之类让晓琴走,你无论如何再等两日,到那时我还未休妻,你再另觅良人吧。”

沈牡丹冷冷瞅了他良久,才道:“好,我就再等你两日。”说罢,出了树林子上了马车离去了。

家祥回到家里,坐立不安,只剩两天了,银子一点着落都没有,叫他怎么不心急!

香草低着头从外头走了进来。

程氏一见她就劈头痛骂:“别以为做了妾就是主子了,放着家里的活儿不做,躲在外头偷懒,再这样,我打断你的腿!”

香草也不分辫,拿了斧头开始劈柴,倒是家祥皱着眉数落他母亲道:“香草一年四季服侍咱们一家大小,稍稍休息两天出门逛逛有何不可?家务事你和凝烟做几天又会怎样!”

程氏只得悻悻闭了嘴,凝烟古怪地看了家祥一眼,他并不是个善良的人,怎么突然转性了?

香草刚劈完柴,凝烟就命她倒茶,香草忙去厨房泡了茶端来。

凝烟接过,闻到她身上隐隐有脂粉香气,心中疑惑。

到了晚间就寢的时候,香草拿出一包银子交给家祥:“这是五十两纹银,你明天交给晓琴,让她走人吧。”

家祥用手掂了掂,惊奇地问:“你从哪弄来的银子。”

香草躲闪着他的目光支支吾吾道:“是从一个好姐妹手上借的,以后还要还的。”

家祥不疑有他,把银子收了,道:“这个自然,等我们一有了钱就赶紧还了人家。”

两人躺在床上,家祥要与香草温存,香草推脱太累了,背着他睡去。

第二天,家祥把香草给的那包银子交给晓琴,无比嫌弃冷冷道:“五十两,你点点,没问题就赶紧卷了包袱滚!”

晓琴真格当着他的面把银子点了一遍,也真的收拾包袱滚人了。

凝烟一家大小像送瘟神一样把她送到院门口,就差放鞭庆祝了。

晓琴临走的时候看了香草一眼,神情极为讥讽,但什么也没说。

走到大街上,晓琴叫了辆马车把她送到一处气派的宅子很前,沈牡丹就住在里面。

家祥的一举一动她都份外留意,知道他勾搭上有钱的寡妇必定会要她滚蛋,所以故意说出给她五十两银子补偿她就走人的话来,就是想刁难他,让他娶不成那个富姐,谁知他竟弄到银子了。

晓琴又不傻,再斗下去自己未定会赢不说,还要耗尽自己的一生,太不划算了,可她又不甘心就这么便宜了家祥,于是找到沈牡丹的家里。

沈牡丹见到她并不意外,叫丫鬟倒了上等的大红袍上来。

晓琴饮了几口茶道:“家祥那个人唯利是图,娶你十有*看中你的钱。

你把我赶走了,他身边还有个香草,那才是他的红颜知己,什么都肯为他做。

说不定人家夫妻两个瞅机会毒死你,得了你的家财过好日子呢。”

沈牡丹微微一笑道:“这些我全知道。”

晓琴闻言,诧异地看了沈牡丹一眼。

中午的时候,沈牡丹来到了芷晴苑与家祥商量婚事,答应程氏以后以儿媳之礼每月给二十两银子的用度,并在婚礼当日送凝烟一盒金饰。

母女两个自然心花怒放。

香草呈上茶来,沈牡丹盯着她看了良久,问家祥:“她是谁?”

家祥不以为意道:“一个小妾而已。”

“小妾?叫什么?”沈牡丹逼视着家祥问。

家祥心里有几分忐忑,却故作镇定:“叫香草。”

第三百零二章 判决

沈牡丹脸色陡地阴沉下来,起身就走。

众人不知何故,皆跟着惊惶地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程氏和凝烟急拦住送上门的财神爷:“这是怎么说,怎么突然要走呢?”

沈牡丹扭头看着家祥道:“我听人说,你最喜欢的人就是香草,你连正妻都赶走了却留下她来,可见别人说的都是真的。”

家祥看了一眼香草,她低头垂手立在角落里,虽有些不忍,可更怕煮熟的鸭子飞走了,忙道:“别听外人胡说,她只不过是我的一个玩物而已,连传宗接代的工具都不配!”

沈牡丹极精明,根本不信家祥所说,冷笑着想绕过众人离开。

凝烟母女怎肯放跑金娃娃,将她围得紧紧的,让她走不了。

凝烟道:“嫂嫂,我二哥真的只是利用香草,从未喜欢过这个贱婢。

实话跟你说了吧,当初我二哥设计让香草**于我大哥,然后在她痛不欲生的时候安抚关心她,才收俘了她的心,使她为他卖命。”

香草闻言,面色大变,惊疑震惊地死盯着家祥。

家祥虽察觉到了,却根本顾不上她,抓住眼前的钱罐子更加要紧,至于香草,日后再花言巧语去哄骗,于是也附合道:“我确实对她只有利用,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沈牡丹冷冷道:“你既是利用她,又为何要娶她,还要给她名份?你这套鬼话骗得住谁?”

家祥道:“我娶她是有原因的。”

沈牡丹阴沉着脸问:“什么原因?”

家祥看了一眼香草,她煞白着脸摇摇欲坠,端的可怜,却狠下心来在她伤口撒盐,对沈牡丹道:“前几日在酒楼里你走的匆忙,是香草这个贱人帮我付的银子。

当时人群里不知是谁挑唆了一句,她竟然背着我查我,当我不知道,所以我才娶了她为妾稳住她。”

香草听到这里,浑身簌簌抖个不停,她以为她为他付出了这么多,他有一点点感动,所以才娶了她,原来不是。

家祥心里涌起愧疚,却硬着头皮往下说:“我不这么做,她肯为我卖命,筹得五十两纹银?没有那些银子,我又怎能打发走我的原配?”

沈牡丹轻蔑地看了一眼香草,对家祥道:“她既然对你这么死心踏地效忠,你就更舍不得她了吧,我还是退出的好!”说着,硬推开凝烟母女往院外走。

家祥疾走两步拦在她前头,冷笑道:“我舍不得她?别说笑了!你知道那五十两纹银香草是怎么弄来的吗?是靠卖身得来的!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我可能会把她留在身边吗?那我还是男人吗?”

众人都震惊地看着香草。

香草欲哭无泪,哆嗦着嘴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心底一片哀凉和后悔,还有无边无际的仇恨。

沈牡丹冷视着家祥:“你怎么知道那钱是她卖身所得?”

家祥得意道:“我跟踪她呗!”

想了想,表忠心道:“你要不放心,我这就赶她走!”说罢一把揪住香草的头发把她往院门外拖,到了院门口,一掌将她推倒在地,厉喝道:“滚!”

香草此时反而平静下来,从容地从地上爬起来,笑着对沈牡丹道:“你知道那天在酒楼那里,别人说了一句什么吗?我又去调查这只心机狗什么了吗?”

沈牡丹颇有兴趣地问:“什么?”

家祥脸都白了,慌忙拦下话道:“休听她胡说,外面冷,咱们进去说话。”

沈牡丹却携了香草的手,和蔼道:“我们们去前面的茶馆坐着聊。”

香草道:“不必,三言两语就可说完。那日有人说家祥是寻欢楼的常客,我只不信,去寻欢楼问,竟是真的,而他寻欢作乐的钱是把我首饰当掉换来的银子,可笑不可笑?”

香草说完扭头便走,单薄的背影倔强而落寞。

沈牡丹鄙夷地看了家祥一眼:“真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说罢,上了自己的马车离去,家祥在后追着,乞求着,马车却渐渐远去,他垂头丧气地站在路中央。

一个时辰后,忽有两个差人到了芷晴苑,把家吉家祥兄弟两截上铁链就往外拖。

程氏追在后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差人应道:“有一民女控告他二人**她。”

家吉家祥心中有数,却仍大喊冤枉。

差人冷冷道:“有冤去公堂上喊,在这里喊有什么用?”

到了衙门,家吉家祥两兄弟一眼看见香草跪在公堂上,两人不禁心虚地互看了一眼。

卫尉一拍惊堂命他俩跪下:“这名叫香草的女子控告你们,说你俩合谋夺她清白,可有此事?”

家吉家祥大呼冤枉。

卫尉道:“传证人。”

一个老婆子被差人带上,指着家吉道:“老爷在上,老身亲眼在某年某月看见家吉公子把香草拖进假山洞**的。”

家吉怒道:“既是***为何当时不告官?”

老婆子结舌。

香草以头碰地禀道:“民女当时只想死,没想到告官,可方家祥花言巧语劝民女不要死,说对我爱慕已久,不嫌民女已是败花之身,愿替他兄长对我负责,民女因此打消了自杀的念头,直到方才他自己亲口承认,一切都是阴谋。

民女想,就算是死,也先替自己报了仇再说,因此不顾脸面,前来击鼓,望老爷为民女做主!”

家祥嗤笑:“我若是帮凶,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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