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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下堂妾室齐三娘-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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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房建起不久,几乎不需要什么改动,只将中间隔的那面墙拆了便能直接住进来,哥哥在云州做知府,离这平安县不远,却了有些距离,并不经常碰到。

爹娘和阿梅住进了新打通的房舍,又十分周到的为陆庆之也单独备了一间房,陆庆之僵笑着道谢,却不经意的用控拆的眼神看我,爹爹轻轻咳一声,他这才回转了视线,正儿八经的同二老谈笑。

兜兜很快与二老熟识起来,许是隔代亲,老人见着孩子也份外喜欢,老父亲先前做过京官,满腹诗书,先前一直在各处颠沛流离的寻我,如今安定下来便一门心思的要将必生所学授与我儿,所幸我儿受教,一点就通,便越发得老人欢喜起来。

陆庆之先前承诺的用剑高手也如期而至,一时家里最为忙碌的便是这个鬼灵精似的小人儿,一会子要写大字,一会又要念诗文,还不能落下脚腿功夫的练习,不过他自己却是乐在其中,每每学会新的东西,夜里总不忘眼我显摆一番。

两府打通之后房间多了起来,兜兜便也开始学做男子汉,要自己一个人睡,只夜里我总也不放心,非得一晚上起来给他盖上三五回被子才能安心。

这夜,灰白的月光从窗棱处洒下,我将将给那臭小子盖好被子,正打算回转,忽的叫一双铁壁勾进怀里,铺天盖地的吻倾落下来,将我那声惊呼堵在嘴里。

熟悉的气息传来,我便安定下来,自那人有了间自己的屋子后,便每日里摸着月光从窗口翻进我房里,待和天光将将亮起又原路摸了回去。

“吓死我了,你怎么跟个鬼似的无声无息的?”我在他胸口拍了一下道。

“难道你想我敲锣打鼓告诉所有人,我每日半夜里总归来爬你的床不成?”

摸着黑进了屋子,他便又将我压到墙角。

“轻点,先把门关了。”

那人脚一勾,门板便不轻不重的掩上。

“妖精,老用这种眼神勾引我···”陆庆之双手游蛇一般在我身上游走,眼神迷离道。

“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明明是你自己乱发情!”

“难道你不知道吗?只要你看我一眼,我就已经被你勾引了!”缠绵的吻自颈间向下,他气息越发粗重起来。

“所以,你不要随便看别的男人,特别是咱们府里那个混吃混喝的!”

“小气鬼!”

“对,我就是这么小气,而且还会一直小气下去!”

“我那个岳父大人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我的考察期?给我转正的机会······再这么偷偷摸摸下去,我都要疯子!”

“我怎么就觉得你还挺享受这种刺激的呢?”

“可我想要的更多······”

“·····”

天际露出一线亮白才止,陆庆之猫着腰扯起衣裳披在身上,翻出窗台。

阿梅回归,铺子里许多事情我便交收她来完成,是以,当初承诺过林小七帮她在城西开分铺的事情,便搬上了日程,四处寻铺面的事情是钱江与林小七一块去做的,我便乐得清闲,想着再过两月便要换季,兜兜身量又长了些,便想给他做两身衣裳,只我将将搬出针线,又听得林小七与钱江二人吵吵嚷嚷进来。

“早就跟你说了要听我的,看吧,大槐树下那铺子多好!你偏要多转转,这下好了,你一转身人家就订下来了!钱家胡同那铺子哪里能和大槐树底下的比?要我说你们女人就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出来晃什么劲?”钱江一脸不满的在林小七脑门上弹了弹,难得的是林小七竟闷声受下,只嘟着小嘴无声抗议。

“怎么了你俩?又干上了?我瞧着你俩这一天不吵架,太阳就不会下山!”阿梅见铺子里这会子清静,便搬来把椅子过来瞧热闹。

钱江白了眼阿梅,似是对他这幸灾乐祸的表情不大认同。

“嫂子,这个吃白饭的双埋汰我!”林小七作出番可怜巴巴的样子同我告状,只那眼中却又有两分笑意。

“什么?你一天到底使唤老子干这干那的,竟还叫我吃白饭的?赶情这几日我又出银子又出力气全都喂了狗了?”钱江怒道。

“嫂子你看,他还凶我!”

“不是,你们女人是不是只会玩这招?”

“林小七你个死女人,我说你这心肝还好吗?”钱江道。

“你说谁坏心肝了?叫你跑腿怎么了?砸我那么多酒缸早该卖身抵债了!”

“什么???卖身?六两银子就想老子卖身?”

钱江一把抓住林小七的手,往他自己脸上左右摸了摸,道:“看看!来,你看看,老子这皮相,哪点不比你个小丫头好?六两银子卖身抵债?笑死人,我说林小七你个小妮子今天照镜子了么?”钱江显是被林小七给刺激狠了,说话间五官稍有扭曲。

“行了行了,你俩别吵了,吵得我脑仁疼!”我揉了揉隐隐作疼的太阳穴道,这二人自打一见面便跟冤家似的,不是吵吵就是真刀真枪的干架,简直没一刻消停的,说来这钱江也真是叫人着磨不透,尽管林小七处处与他作对,他却从未有过要离去的意思。

二人果真静了一来,只又互相白了一眼背过身去。

☆、四十四:把夫君还给我

林小七的熟食铺子如期开张了,钱江意外的成了她铺子里的跑堂伙计,每日里手忙脚乱的招呼着排成长龙的客人,一有空闲掌柜的和跑堂的便又吵翻了天,一言不合就干起了架。

“我说小七,对于跑堂的,你还真是······情有独钟啊!”我噗噗吐着瓜了壳子,似笑非笑的打趣着林小七,那姑娘闻言立时面色通红,气急败坏的就要过来挠我。

“嫂子!你瞎说什么啊!!!”林小七红着脸追来,阿梅时不时挠一挠她的痒痒肉,三个女人一时玩闹着哄笑起来。

“人家说一个女人等于三百只鸭子,我看至少得八百只才对啊!”钱江闲闲立在门口,一身灰扑扑的跑堂伙计装扮,俊脸追寻着那个粉白的影子微微笑道。

林小七见他这般打趣,立时脚底抹油跑了路。

“哎,老板娘你都跑了,叫我们晚上上哪里吃饭去啊?”阿梅扯开嗓子叫唤起来,林小七跑得更快了。

“神经病!”钱江对着那抹粉白的背影没好气的道。

“走!哥哥今天心情好,带你两个下馆子去!”钱江扯去身上灰扑扑的跑堂伙计衣裳,左右拍了拍粘到身上的灰尘道。

我同阿梅对望一眼,“哟,您这心情哪天不好啊?阿梅,你说那对面那个脸上就差能开出桃花来的俊美伙计是哪个类?好生面熟啊!”

阿梅挑了挑眉,“小姐你说将将那个眼神总追人家跑那个美貌公子吗?”

我微笑点头。

阿梅捂嘴:“哎呀,这天气搞什么鬼啊?一会春天一会夏天的,好烦人啊!”

钱江额角黑线。

“再说!再说可没好吃的了!”某人无法,只好威胁道。

“嫂子,他又欺负人家!”阿梅学着林小七的声音立在我身旁,似笑非笑道。

钱江朝她脑门上使了劲弹下。

“嘶!”

阿梅呲牙咧嘴逃走。

待我慢悠悠转回去家里,只见家门口围了一圈儿的人,大家七嘴八舌的指指点点,不时有抽泣声从人群里传来,我心里咯噔一跳,立时加快步伐拔开了人群。

只见祝新月一身雪白罗裙,穿得跟死了亲爹似的,泪眼朦胧的跪在我家门口,不明就里的群众不时发出类似可怜啊,漂亮啊之类的叹词。

我额角跳了几跳,没成想我躲在这种嘎啦里头也能叫她寻了来,不对,她大约也不是来寻我的。

“妹妹,你把夫君还给我好不好?求求你了!我求求你!”祝新月一见我便一把抱住我的腿,眼泪流得更为欢畅。

人群里中大约也有人见人扮相可怜,便朝我说:“人家的男人你就还给人家嘛!”

呵,呵呵!人家的男人!!!

“我这里没有你的男人,你认错人了!”我想挣脱她,回去府里,可那双手死死将我抱住。

“三妹妹,我知道庆之一直在里头,他几年都不曾回家看过我一眼,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要这般对我?虽然我是庆之正经娶回家里的妻子,可我知道,他心里其实一直在意的人都是你,我输了,没有庆之我根本活不下去,要是我愿意和你平起平坐,给你平妻身份,你让庆之回家来好不好?你们一起回家来好吗?三妹妹,你把夫君还给我?求求你!就算他不爱我,但是只要他还在我身边,能让我远远的看上一眼,我就满足了,真的,我不会打扰你们!”

祝新月梨花带雨,满脸绝望,演得一手的好戏。

人群中为她不平的嗡嗡声越发大起来,时不时有人对着我指手画脚,似乎我真是那个她口中夺人所爱的坏蛋。

阿梅冲出过朝她面门就是拍拍两巴掌,将她打趴下去。

“你这个贱女人还有脸来求我们小姐?你敢说当年淮南山那次不是你动的手?你以为哭哭啼啼装装可怜就可以掩去那些年你作下的恶事吗?人在做,天在看!你这个贱货!你会有报应的!”阿梅指着她鼻子恶狠狠就是一顿骂,祝新月捂住那边被打的脸,喃喃说道:“我没有!我从来没有作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不会认!”

“不是你?哈哈,你以为我会信吗?怎么?胆子不小啊,还敢打上门来?真不怕我特么在这里弄死你吗?”

阿梅显是动了真怒,抓住祝新月的领口,捏紧了拳头似又想要落到她脸上去。

“够了,你们抢了人家的夫君还想要弄出人命啊?还有没有王法了?”人群中有胆大的汉子看不过去,出言阻拦道。

“少管闲事!”阿梅阴森森朝那人说了句,那人便收了声退了回去。

“阿梅,算了,咱们回去吧,和这种人没有什么好说的。”

真是够了!

“你要找陆庆之自去找便是,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还有,以后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再有一次,我真的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来,淮南山那次是不是跟你有关系,我们心里有数,若有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好自为之!”

说罢便拉着阿梅回府。

“我不会放弃的,一天不见着他我便一天跪在这里!”身后是祝新月绝然的声音。

“随便你!”

我哐当一声将门关牢,靠在门后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气冲冲进去寻陆庆之。

浑蛋!!!不是说一早留下休书给她了吗?

不是说早已没有干系了吗?

不是说早已处理清楚了吗?

“陆庆之!!陆庆之!!!”脑门上的怒火腾腾往上冒,我扯开嗓子吼道。

“囡囡莫急,门外那个疯女人一早就来了,叫我给轰出去了!到底怎么回事?庆之不是说留了休书了给人家了么?怎么这会子又跑来怪咱们拐了她夫君了?”娘亲听到我的声音,从里头走出来。

“你声音小一点,你爹这会子正在书房里陪兜兜写大字儿,这事他们还不知道的。”

“娘,陆庆之哪里去了?”我立定,复又深深吸了口气,抚了抚胸口。

“没说去哪里,他那个伙计老早就来叫他走了,好似有个什么人一直在铺子里等他,急得不得了的模样。”

“娘,你先回房吧,暂时不要告诉爹爹了,他年纪大了,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情气着他。”

娘亲点了点头。

“你莫急,莫气,是你的怎么也跑不了,等他回来好生说清楚就好。”

我按奈住心中升腾的火气,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便扯着阿梅回了房。

这一夜,陆庆之彻夜未归,而我也是一夜未眠。

第二日,天将将亮出一点白光,阿梅掂着脚尖去门口瞧过后拍着胸口同我说:“那个贱人总算走了!”

我轻呼一口气,可心中那沉甸甸的感觉却是越来越重。

摆过早饭,阿梅如常去开铺子,可卸下门板一看,门口早已三三两两围成一圈,比昨日还要热闹。

我用眼神去问阿梅,不是说走了吗?怎么又来了?这样闹下去我还怎么开门做生意?

揉了揉额角,我头疼不已。

这么一朵小白花,可怜巴巴的跪在我一个寡妇门前,口口声声叫我还他夫君,老天,我敢保证,不出三天,必定沦为平安县里人人津津乐道的笑柄!

林小七与钱江许是听见传闻,忙拔开人群走了进来。

“哎,我说你这女人是不是想要搞事?这么跪在我铺子前头,我还怎么做生意,走,跟老娘见官去,当我们姓何的好惹是吗?”林小七一来便扯着她衣角就往人群外头走。

祝新月小气抽泣着挣扎着:“你放开我,你这个泼妇,我是来寻相公的,干你那铺子什么事?你快放开我!”

“寻相公寻到我家门口来了?呵呵!真是笑话!你找相公干嘛不去自己家里找?还说不是来搞事儿的?说哪个派你来的?是不是见我们铺子生意好了眼红?才想出这等下三烂手段?有本事咱们在生意场上正经较量一番啊?跑偏门算什么?败坏我嫂嫂的名声!我告诉你,再不滚开老娘当真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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