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贵女带着王爷去种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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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姓护法说这东西是他们家姬家的传家宝,送给本姑奶奶是为了他堂兄荒唐之举带给我灭顶之灾的补偿?可一个破木镯子都什么神奇之处?”
顾欣月暗自思忖腹诽,便下意识地转动了几下这木镯子。
嗯?就在她转动了三圈之后,那木镯子忽然发出了一道微弱的黄色光芒来。虽然光芒不强烈,但是随即,她眼前就看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画面。
只见那画面是一幅美丽壮观的山水图画,有梯田,有长河,有森林,有山涧。山涧下还有一块平如明镜的湖泊,远处,还隐隐的好似有座庄子。
哇咕隆咚娘的,眼前就是一副活生生的动态山水村庄画啊!
顾欣月大喜,意念一转,想着,自己若是能进入到这幅画里就好了。
谁知道,她的念头刚起,就见自己身子一轻,再看,自己就站在那绿油油的梯田下。
我个上仙你大爷的,这木镯子果然是宝贝,是神奇之物啊!
哈哈哈……哈哈哈……有了这么金贵的宝贝,小姑奶奶我还何愁受苦受穷遭难?
因为担心被顾家人撞见自己忽然消失而引起恐慌,顾欣月顾不得欣赏动态山水村庄画中的美景,又转动意念,出了画面,再看四周,一切都恢复了原样!
哼哼哼……上仙你大爷的,你以为让姑奶奶受了遭难,就三世三生都不得安宁?我呸!你等着吧,姑奶奶我非活出个样儿来给你看看不可,让你知道姑奶奶我小衰神也不是好惹得!
“哼!”
顾欣月哼了一声,困意上来,便安心睡着了。
待她入睡之时,那木质手镯竟悄然消失了!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顾欣月才醒来,就见小弟顾永久安静地坐在炕下,双手支着下巴,眨巴着大眼睛轻轻地说道,“姐姐,娘叫你多睡一会儿,睡醒了,有鸡肉吃呢。”
说到鸡肉,瘦得跟个萝卜丁似的小男孩儿,嘴角都流下哈喇子了。
顾欣月伸出手的皮包骨头的胳膊,朝顾永久招了招手,虚弱地道,“来,过来,姐姐给你糙糖吃。”
一听吃糙糖,小永久大眼睛一下亮了,小脸顿时一喜,刚要上前,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肚子里的馋虫,坚决地摇摇头,“久儿不吃糙糖,姐姐吃糙糖,久儿想让姐姐早点好起来。”
真是个懂事儿的孩子!
顾欣月挣扎着坐起身来,从纸包里捏出一小块糙糖来,硬是塞进了顾永久的嘴里,悄声道,“就在姐姐这里吃,别让娘和爹看见。”
顾永久含着糙糖,使劲儿点点头,心里美极了!
糙糖是真好吃,真甜哪!
看着顾永久一副非常满足的美美样子,顾欣月忽然心里感到有些难受!
“姐,爹爹给你去镇上抓药去了,娘在灶房里给你蒸鸡蛋糕呢,奶奶还说,一会儿就给你**汤喝。姐,咱大姑和小姑回家来,要是知道你差点被二伯娘和二伯父打死,她们肯定得跟他们拼命。”
顾永久嘴里含着糖,可也不忘了跟顾欣月汇报家里的情况。
大姑和小姑是顾老爷子的两个嫁出门的闺女。
怂瓜爹的这两个妹妹顾荷花和顾菊花,分别嫁给了外村。
大妹夫君张友谦,是做皮毛生意的,家境不错。大姑顾荷花为张家生了两个儿子两个闺女,在婆家很有地位。
小妹顾菊花嫁给了刘仁义。也是个庄稼汉,说话直,爱抱打不平,有时做事会冲动些。小姑和小姑夫夫妻两个儿子一个闺女,日子过得还算舒心。
这两位嫁出去的姑奶奶,脾气都是不好相与的,不但极其护短,而且对顾欣月是当眼珠子似的疼的。
如果真叫她们知道了顾欣月挨打,这两位姑奶奶说不得真就能连夜赶回来,把顾周氏给撕了。
顾欣月心里暗自揣摩,这原主在顾家地位可不低啊,难怪二伯父和二伯母会这般嫉恨原主,对她下了死手。
姐弟俩正说着呢,就见房门猛然被踹开了,顾欣珍和顾欣媛沉着小脸,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顾欣媛嘴快,一进门,就尖声嚷道,“顾欣月,你没死就有理了?啊?这又是鸡蛋糕,又是鸡汤鸡肉的,什么好东西都紧着你吃,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就是!”顾欣珍也不甘落后,上前一步,手指点着顾欣月缠着白布的脑袋骂道,“死丫头片子,你装什么装?啊?没死就装熊啊?躺在炕上放赖,不就是为了骗点好吃的吗?”
这姐妹俩一进屋就开骂,就像是顾欣月受了伤,却成了欺负了她们一般。
顾欣月两眼冷光迸射,瞅着气势汹汹的姐妹俩,脸色就不善了起来。
☆、第6章 又生事端
顾老二家的这两闺女,老大顾欣珍,十四岁,来年就及笄了。也是顾老爷子家的长孙女,但是从今儿个全家人维护顾欣月来看,她这个长孙女并不是很受看重!
顾欣珍随她娘,长了一张锥子脸,这张脸放在现代,那是非常非常受人喜欢看的,但是,顾欣珍因为没张开,又有些瘦弱,皮肤也略微黑黄,颧骨高,所以,看起来,这张脸就显得刻薄了。
老二顾欣媛,十二岁,长得比她姐耐看。虽然人不大,但是已经有小美人的雏形了,无论是身条,还是脸蛋,都比顾欣珍好看。尤其是那双眼睛,一双杏眼,看人带着一种忧伤的美,令人无不垂怜。
顾欣媛指责顾欣月的时候,也无形中带了几分委屈的泪意。
“小白莲花!”顾欣月躺在那儿,犀利的眼神微眯着,心里给顾欣媛下了这样一个定义。
“我姐姐……不是骗人装病。”顾永久见两个堂姐诬赖姐姐是装病骗吃喝,就不干了,高声申辩道,“我姐姐头被二伯母打坏了,都差点死了,你们……你们还诬赖她?”
顾欣媛才不相信顾欣月会差点要死了呢,也就是爷爷奶奶和大伯父,大伯娘他们偏心,才信她的鬼话吧。
就嚷道,“她就是装病,就是装病。躺在炕上能吃能喝,还能说话,哪里是要死了?她不是装病是干什么?哼,不要脸的玩意儿,骗好吃的还有脸活着?死了算了!”
“哇……”顾永久听顾欣媛诅咒他姐姐去死,哇一声就哭开了。才六岁的娃儿,瘦得皮包骨头,脑袋大,眼珠子大,一张小脸黑瘦黑瘦的,看了叫人心酸。
这孩子哭声凄厉,带着哭嗝,登时就如他姐姐真能死去了一般伤心不已。
一边哭还一边嚷着,“我不要姐姐死,我不要姐姐死,你胡说,我姐姐不会死,她没骗好吃的。”
西院房间里的哭声,瞬间就传遍了整个顾家小院,慌得正在忙活得大人们,急忙都放下了手里的活计,又都急三火四地朝西院奔来。
顾满仓身手还算矫健,第一个冲到西院,一进门就急声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月儿怎么了?”
一听到“不会死”几个字,顾家几个长辈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以为他们刚离开,顾欣月又不好了,吓得一个个脚下踉跄,趔趔趄趄地进了西院,就听见了顾满仓瓮声瓮气地急声问。
看见大人们都来了,小永久来了劲头,指着顾欣珍和顾欣媛哭道,“大堂姐和二堂姐诅咒我姐去死,还说她躺在炕上是骗好吃的。哇哇哇……大伯父,我姐姐不会死,我不要姐姐死啊。”
顾欣月苏醒来的第一次战斗,没用她亲自上阵,就被弟弟顾永久给胜利地攻下了。
听到顾欣珍和顾欣媛诅咒顾欣月去死了算了,不要说连氏气愤,林氏恼怒,就是顾老爷子就顾欣月被打伤一事,想要息事宁人悄然放下,也不可能的了,这俩孩子太恶毒了,年纪这么点就学她爹娘,让顾老爷子又伤心又失望啊。
原本顾老爷子想着,顾欣月虽然被打得差点丧了命,但是打她的人不是外人,是自己的亲伯父,这事儿能压下就压下,传出风声去,不仅是丢了顾家的脸面,也让二儿子没脸出门。
所以,顾老爷子还是自私了,脚着顾欣月没有性命之忧了,家里人又都宠着她,给她这个吃那个吃的,就连将家里那只最爱下蛋的大母鸡杀了给她补身体,他都没拦着,就是希望老三一家消了火,不再追究此事。
可是谁知道,顾老爷子想的挺好,实际上老二一家子都不给力不给脸不消停啊!
伤心失望震怒之余,顾老爷子大手一摆,就禁了顾欣珍和顾欣媛的足,勒令她俩没有老爷子的话,不准出院门一步,每天除了喂鸡,还要打扫庭院,如果敢偷懒,就不给饭吃。
这是顾老爷子惩罚孙子辈最严厉的一次!
顾欣珍和顾欣媛被罚,不敢哭也不敢告饶,单等顾满金和顾周氏回来,这姐妹俩才算是有了主心骨和依靠。
顾欣珍是扯着嗓门嚎啕大哭,哪里还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
而顾欣媛一副我见犹怜的可怜模样,缩着身子,躲在墙角边上,嘤嘤咿咿地无声抽泣,白皙的小脸因为气愤和哭泣而通红,这就更加让人不忍。
“相公,二郎,你看看,看看,咱们就一会儿工夫没在家,你瞧瞧咱爹咱娘,一样都是孙女,他们也不能偏心到这样啊。
咱们闺女只骂了几句,也没怎么样那个死丫头片子,爹就罚她们两个又干活,又不给饭吃的,我……我听着都寒心。”
顾满金的小儿子,十二岁的顾永辉,也跟着气不忿地道,“爹,咱们家都被一个死丫头给欺负住了,往后叫咱们咋出门啊?我和哥哥还是顾家孙子呢,上次生病,也没见爷爷让奶奶杀鸡给我吃,他们……这不是偏心吗?
爹,你看那死丫头片子不就是挨了几下打,爷爷奶奶,还有大伯大伯娘他们就像动了他们心肝似的,还叫不叫咱们一家人活了?”不得不说,才十二岁的顾永辉,完全遗传了他娘的心眼子,人不大,可歪理儿不少。
顾满金见闺女被爹给罚了,心里也不是滋味。罚孩子事小,可这是打大人的脸呢。
又听顾周氏和小儿子这么一挑唆,心里更不是味儿了,厉瞪眼珠子道,“你们娘俩懂什么?娘们兮兮,小孩子家家的,胡吣嘚啵啥?啊?一个个瞎咧咧?咱们家男人不是还没死吗?欣珍和欣媛受了委屈,我还能看着不管?”
骂完就甩袖出了自家房间,去找顾老爷子掰扯理儿去了。
结果,满肚子怒气的顾满金,没嚷嚷出几句话来,就被顾老爷子一顿大巴掌给扇出了房门。
鼻青脸肿的顾满金一个跟头栽出东跨院,恰好见抓药回来的顾满银进了西院院门,就厉声喝道,“老三你站住,给我站住!”
顾满银一肚子的火气还没消散呢,哪里会理他?脚步停都没停,直接就进了西院,将院角门一关,任顾满金站在门外戳胡子瞪眼。
☆、第7章 小叔和小弟
若不是顾全大局,若不是怕老爹和老娘难做,顾满银怎么会轻易饶得了顾满金和顾周氏?现在他还敢跑出来跟他叫嚣,顾满银再见到顾满金的时候,差点忍不住就揍他满地找牙!
进了屋,看媳妇连氏坐在门外抹眼泪,便柔声道,“孩子他娘,汤药抓回来了,赶紧煎了给月儿喝下去吧。”
顿了顿又道,“连英,别哭了,今儿个这事儿,为了……爹,也为了,为了娘,咱们咽下吧。呐,你也看见了,今儿个爹和娘,都疼着月儿呢,连家里的大母鸡都舍得杀了给月儿吃,咱们要是不依不饶的,让爹娘难做啊。”
连氏张了张嘴,心里委屈不忿,有心再唠叨几句,可事到如今,自己还能纠缠着不放吗?
今儿个若是为了闺女不依不饶的,往后一家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自己想要再维护娘家几分,也难做了。
唉……算了吧,打牙往肚里烟,认了!不过,以后少于二哥二嫂来往就是了。
连氏一想到娘家还等着她开春再能送几斤粮食呢,也就咽下了这口恶气。
如此,顾欣月挨打一事,算是揭过了。
“来,月儿,快起来把这碗汤药喝了。”已经躺了两天,喝了两天汤药的顾欣月,一大早还没睁开眼睛,就被娘亲连氏的温声之声给唤醒了。
连氏一手端着碗温热的汤药,一手去扶顾欣月。
顾欣月小脸皱巴地,都把五官抽到一块了,苦巴巴地不情愿道,“娘,我都好了,不用喝汤药了,这东西太苦了。”
“姐姐乖,喝了汤药脑袋就不疼了。”六岁的顾永久,照例站在炕前,用木匙挖了一点糙糖,准备顾欣月喝下汤药,好吃点糙糖解解嘴里的苦味儿。
顾永久与娘亲连氏配合的不错,这两天,连氏喂顾欣月汤药,他则负责喂糙糖,衔接动作很一致,没有半点马虎。
而且,就连一向跑野了,玩疯了的小老叔顾满阳都守在顾欣月炕前,双手支着下巴,瞪着大眼睛,静静地看着她。
这叔侄两个野小子,这几天难得能安静一会儿,没再跑出去撒野!
“娘,这是不是最后一碗汤药了啊?”顾欣月瞅着那黑乎乎的汤药就想吐,无可奈何地问道。
“是啊,最后一碗了,你快喝吧,再磨蹭一会儿就该凉了。”连氏坐在炕沿上,将顾欣月扶坐起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