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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俏卿宝-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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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六娘下炕去了,在柜子里翻了一会儿,拿出了一条旧布裤子,还有一个长袖半截夹袄。

“这是你姐以前穿的衣服,你穿大点,挽上袖子凑合穿吧。”

都到这时候了,卿宝还有得挑吗?

缩在被窝里,卿宝摸着脱掉了棉衣,换上了单衣单裤。

本来当着这么多人换衣服已经不好意思了,偏偏五柱还在那喊:“六妹,你猫在被窝里,是不是要藏猫猫呀?”

卿宝尴尬的要死。

卿宝把棉衣棉裤扔给黄六娘,黄六娘接过去,在昏黄的油灯下捉虱子。

“娘,虱子多吗?”卿宝抱着一点点微小的希望问道,虽然她也知道,在全家都有虱子的情况下,她没有虱子就是奢想。

果然,黄六娘的回答打破了她一点点的希望:“有,还挺多。”

卿宝郁闷的直想一头撞墙上撞死。

不行了,她妈妈要回家要回家。

这个地球太危险了,我还是快回火星上去吧!呜呜呜呜呜,心好累啊!!!!!!!!

第十四章 想回现代

卿宝以为她已经足够郁闷的了,结果黄六娘又来了一句话,羞的夏卿宝恨不得自杀以谢天下。

黄六娘说:“丫,以后尿完了多蹲会,要不尿都蹭棉裤上,裤裆就骚了。”

卿宝趴在炕上,把脸埋在被子里,心中疯狂大吼:神啊,降下一道天雷,劈死我吧!!!

可这世界上,没有最囧,只有更囧。

当你以为事情已经糟到让你无法承受时,往往会有更大的打击来推翻你这个想法。

当夏守平又开口之后,卿宝用被子把从头到脸全都盖住,这辈子都不打算见人了。

夏守平说:“骚就骚呗,丫都这么大了,你说什么说,看把六丫羞的,你刷刷不就行了。”

黄六娘还未回话,北炕上的五柱嘿嘿笑着冲卿宝大叫:“骚裤裆,骚裤裆,熏的小狗扭头跑,熏的小猫急跳墙……”

然后二三四柱轰堂大笑,那笑声大的能把房顶掀翻。

这帮兔崽子,看她以后怎么收拾他们!

卿宝到底是二十多岁的人了,不好和一帮小孩一般见识,只好躲在被窝里,一声不吭。

黄六娘到底心疼女儿,对着那几个男孩大声喝道:“赶紧睡觉,吵吵闹闹成什么样子?二柱三柱四柱,六丫是你们妹妹,只有你们要让着她的,哪有欺负妹妹的道理?五柱你再瞎说,看娘不打你!”

一见娘站了出来,四个男孩都不敢再闹了,乖乖的躺到被窝里去了。

黄六娘笑着对卿宝道:“六丫,快出来吧,别闷坏了。娘这就给你刷刷,保你干干净净的。”

卿宝一听她真要去刷棉裤了,连忙从被窝中伸出头来道:“娘,我的袄袖也是黑的,一起刷刷吧。”

“好。”黄六娘答应着,去外面打了一盆水,拿来了一把大木刷,开始刷卿宝的袄袖。

大概是在被窝中闷出汗来的原因,卿宝觉得脑袋上特别痒,挠挠头,感觉头发是有点脏了,看来应该洗头了。

见卿宝总挠头发,黄六娘起身拿来一把密齿的梳子,递给夏守平道:“六丫头上准是生虱子了,你帮她梳梳头。”

头上也有虱子?

我的天哪,这个社会,给干净人留活路了吗?!

卿宝疯狂的挠着头发,希望能把那些该死的虱子都抖下来。

夏守平拿着梳子过来,按住卿宝,语带笑意的说道:“来,爹给梳梳头,挠没有用的,挠破出血了,虱子更多。”

一听这话,卿宝立刻乖乖不动了,任凭林守平用那个篦子给她梳头发。

一梳子梳到底,夏守平把梳子平端到一边,笑呵呵的向卿宝道:“丫,快把这虱子捏死。”

卿宝一看,我的天,三个大虱子正在细密的篦子齿上翻腾跳跃,一个个鼓着肚子,可见吸了她不少血。

“快拿走,快拿走。”卿宝自然不会动手去掐这恶心的东西。

躺在北炕上的四柱却来了精神,光着屁股就窜南炕上来了:“爹,给我给我,我放油灯里,看爆灯花的。”说着,他捏起梳子上的虱子,小心翼翼的扔了一个在油灯那团火焰上。

果然,只听到嘶啦一声,那灯芯就晃动了一下。

卿宝被惊的目瞪口呆,这是不是后世网上流传的那句话,叫*青年欢乐多呀? 虱子也能玩出花,这可真是太牛了。

不过,四柱都八岁了,连个内裤都没有,就这样赤身露体的在屋里乱窜,也太有伤风化了吧,他下面那一嘟噜小葡萄,晃得卿宝直眼晕。

不行不行,总这样非得长针眼不可,还是想办法一人做条内裤吧,天天开裸【体】盛宴,这可受不了。

夏守平梳虱子,四柱烧虱子,后来虱子篦的少了,四柱嫌夏守平太慢,索性跪到卿宝前面,从卿宝头发上一串一串的撸虮子。

卿宝被两个人按着脑袋,只能低垂着头看下面,而下面只有……

活了二十多年的卿宝,在来古代的第一个晚上,对男人的某个部位,进行了长达十来分钟的近距离观察。

而且被观察的这个人,还是“她”的亲生哥哥!

如此违背道德底线的事,让卿宝欲哭无泪。

古代人,伤不起呀……

“四柱,你不嫌冷啊,赶紧给我上被窝去,冻病了有你受的。”黄六娘一声大喝,总算让卿宝从近距离观察中解放了出来。

四柱窜回北炕,刚一钻进被窝,就让三柱给他踢出来了:“滚出去,身上凉死了。”

黄六娘懒得再管他们,径自吹熄了油灯。

吹了灯以后,三柱和四柱也安静了下来。

黄六娘却轻轻开口说道:“明儿个你还哪肯吃这个亏,四柱立刻还击,和三柱又打成了一团。

五柱在旁边看得直拍手:“四哥,打他打他,三哥,打他打他。”

屋里又热闹了起来。

卿宝此时才发现,北炕上虽然有四个男孩,但他们一共有两床被褥,也就是说,两个男孩挤一床被子。

再看看自己这边,黄六娘和夏守平一人一床被褥,紧挨着铺在了炕头上。

她铺了一床,和他们有一段距离,是铺在了炕梢。

而炕上,再也没有别的被褥了。

六丫还有一个姐姐。

这是否预示着,她要和大丫挤一个被窝?

天哪,不仅没有自己的房间,竟然连自己的被子也没有。

卿宝觉得自己被这接二连三的打击,已经打的体无完肤了。

不过,在六丫的记忆里,大丫似乎没怎么在家住过,一直是住在舅舅家的。

六丫年纪小,也没问过这件事。

卿宝随口问道:“娘,大姐什么时候回来?”

提起大丫夏瑜,黄六娘停住了刷棉裤的手,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幽幽的叹了口气道:“不知道。她爱回不回吧,咱这穷家破屋的,她回来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还是不回来的好。”

卿宝不惊奇在脑海里想象,大姐夏瑜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温柔的姐姐还是,坏坏的或者温柔中带点坏坏的,*^_^* 呵呵有点小期待。。。。。。。。。。。

第十五章 嬉戏打闹

黄六娘懒得再管他们,径自吹熄了油灯。

吹了灯以后,三柱和四柱也安静了下来。

黄六娘却轻轻开口说道:“明儿个你还哪肯吃这个亏,四柱立刻还击,和三柱又打成了一团。

五柱在旁边看得直拍手:“四哥,打他打他,三哥,打他打他。”

屋里又热闹了起来。

卿宝此时才发现,北炕上虽然有四个男孩,但他们一共有两床被褥,也就是说,两个男孩挤一床被子。

再看看自己这边,黄六娘和夏守平一人一床被褥,紧挨着铺在了炕头上。

她铺了一床,和他们有一段距离,是铺在了炕梢。

而炕上,再也没有别的被褥了。

六丫还有一个姐姐。

这是否预示着,她要和大丫挤一个被窝?

天哪,不仅没有自己的房间,竟然连自己的被子也没有。

卿宝觉得自己被这接二连三的打击,已经打的体无完肤了。

不过,在六丫的记忆里,大丫似乎没怎么在家住过,一直是住在舅舅家的。

六丫年纪小,也没问过这件事。

林琪随口问道:“娘,大姐什么时候回来?”

提起大丫夏瑜,黄六娘停住了刷棉裤的手,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幽幽的叹了口气道:“不知道。她爱回不回吧,咱这穷家破屋的,她回来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还是不回来的好。”

还有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回来?

看黄六娘那黯淡的样子,看来这里有故事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听说古代十四五岁就可以结婚的,十四岁的大姑娘还天天和爹娘兄弟挤一个屋睡觉,听起来是有点不象话。

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夏瑜才去舅舅家住去了吧。

在六丫的记忆里,舅舅家住的很大,表姐们穿的很漂亮,他家的饭菜真好吃,点心真甜……

看来,六丫舅舅家应该过的比较好,最起码,比夏家是强太多了。

黄六娘给六丫刷完衣裤,把水拧干,就把那湿漉漉的衣服塞到褥子下面去了,看样子,是想用热炕把湿的地方烘干了。

“都躺好了,吹灯睡觉了。”黄六娘一边大声训喝正在打闹的儿子们,一边脱鞋上了炕。

男孩们立刻躺好,二柱和五柱一个被窝,三柱和四柱一个被窝。

都躺到被窝了,三柱和四柱仍在闹个不停。

是带六丫去林大夫那里走一趟,让他给六丫诊诊脉,要不我心里不踏实。”

“嗯。”夏守平答应了。

“今年种谷子,是咱家单独种,还是和大哥四弟伙在一起种?”

“大哥说还在一起种。”

黄六娘声调略高了些:“他当然乐意在一起种了,每年都先种他家的,大嫂也不害臊,可着劲的往他家地里放粪肥,他一家就用去一半,剩下的才是四弟咱们两家分。你说说,这么多年,哪年不是他家的庄稼长得好?他家一亩地打的粮食,顶得上咱们一亩半了。你去和娘说说,今年咱们分开种吧,各家是各家。”

夏守平小声道:“娘肯定不会同意,说也白说。”

黄六娘不知又想起了什么,气呼呼的说道:“这都分家了,你娘还总管咱们的事干吗?谁家爱种什么种什么呗,关她什么事,年年非得让咱们几家一起种地,真是不嫌事多。分家的时候,给大嫂家的都是好地,咱家的都是劣地,还说什么多给了咱家好几分地,她也不想想,好地一亩能打三百多斤谷子,劣地一亩地只打一二百斤。你娘那心眼,都偏到胳肢窝里去了。”

夏守平辩解道:“娘不也惦着咱呢吗,今天这不还拿着东西来看六丫了?”

黄六娘轻啐一口道:“六丫病的差点死了,她当奶奶的不该来看看吗?要不是咱们六丫在她那屋晕了,她能想起来看看咱六丫?前些日子六丫一直在发高烧,她来了吗?以前的时候,她给咱们送过一点东西吗?”黄六娘越说越气,见夏守平还敢辩解,把手伸进夏守平被窝,在夏守平身上狠狠的拧了一把。

不敢惹发怒的妻子,夏守平忍了痛道:“睡觉睡觉,别吵的孩子们睡不着。”

“哼!”黄六娘虽然仍有不满,但也就真的不再言语了,屋子里恢复了宁静。

过了没一会儿,北炕上传来了不知哪个柱的鼾声,炕头上也响起了夏守平的鼾声。

在这寂静的黑夜里,卿宝慢慢也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卿宝被憋醒了。

还未睁开眼呢,忽听得旁边有人喘着粗气小声道:“快点,要不孩子们醒了会看到。”

“六娘,舒适不?”

然后又是一阵剧烈的喘息。

轰隆隆,轰隆隆,卿宝只感觉自己被五雷轰顶了。

不会吧,穿越而来的第一天,要不要这么波澜起伏考验心脏啊?

卿宝在心里不断哀嚎。

神哪,救救我吧!

子啊,快带我走吧!

玉皇大帝啊,让雷公劈死我吧!

如来佛祖啊,快接我去西天吧!

活了这么多年了,卿宝还未象现在这样尴尬过。

为了不惊动那对夫妻,导致大家都尴尬,她只能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装睡。

就连那对夫妻完事后,她也没有好意思说要去方便一下,因为怕他们怀疑她听到了什么动静,让大家都难堪。

可方便这回事吧,你越想就会越觉得憋不住。

卿宝咬着牙的忍耐,心道等实在憋不住的时候再说吧。

过了不大一会儿,夏守平又响起了呼噜声,黄六娘的呼吸也有规律了,卿宝估摸着他们都睡着了,刚想下炕出去解决问题去,忽见四柱迷迷糊糊坐了起来,然后穿鞋下炕,摸黑出门去了。

随即,外面又当储存室又当厨房的过堂屋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卿宝这才知道,原来外面有尿桶。

肚子憋的生疼,卿宝也顾不得什么了,待四柱回来后,她也下了炕。

尿桶用的时间长了,味道难闻的很,但此时卿宝已经顾不得什么了。

一身轻松的回来后,卿宝不断的叹气。

什么干净清洁,什么高贵大方,什么华服美食,什么高高在上,在贫穷的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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