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俏卿宝-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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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气绝身亡?”
“嗯,”清越有所了解,分析道:“从木老夫人死于细针的情况看来,作案人显然非常精通人体结构,能很准确地找到人体死血。作案人还有一个明显的地方,他能下手准确,看来,平時是经常干这类的事?”
傅恩岩说:“既然已确定了木老夫人是被谋杀的,那么凶手,一定是当時围堵木老夫人的人。当時,木老夫人与新娘子有擦身而过的画面。木府两位少爷少夫人,都第一時间碰过木老夫人,以及十几位木府的来宾。”
南宫诗脸露惨色,“这么说,要找出凶手,还得一一调查这十几二十多个人?这无异于大海捞针嘛?”
清越双手环胸,左手托着右手,右手直起,手指点着鼻子思考着,深沉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唐剑手中的细针上?
祈轩有所会意,问那钟伯:“你们大少爷二少爷,还有大少夫人二少夫人,他们之间,谁懂针灸术?”
钟伯的回答,让清越等人错愕。
钟伯说:“木府的人,都懂针灸术?”
“此话怎讲?”清越问,“木府世代经商,代代子女应当都是把精力放在家族的产业上,怎个个都懂针灸术?”
钟伯解释道:“木府产业中,有金矿业。因金矿埋在岭下较深,进去探查或开采,必定会因为空气堵塞而致人于昏迷的状态。木府的几位主子们,为了监督金矿能顺利开采出来,轮番到金矿岭探查。不怕万一,只怕一万,为了预防事故发生,每个人都要懂针灸术,谁若在金洞中昏倒了,或者休克,均可用针灸术救回?”
清越明白点头,“原来如此?”
南宫诗愁眉不展,“都懂针灸术,那么,木府的几位小主子,都有嫌疑了?那些来宾若会针灸术,也不能排除。好好的一条线索,眼看明朗,又断了?”
唐剑望向清越楠,问道:“这针……”
“先保留着,或许日后可作为呈堂公证,小心保管,别弄丢了?”说罢,清越退回到灵位前,还对供奉的针扎稻草人感兴趣,正要拿起時,钟伯出声阻止
。
钟伯说:“大人,别乱动?”
清越的手倏然一下收了回来,锁眉望着钟伯,“这针扎稻草人,为何不能碰?”
钟伯慌张说道:“因为,稻草人上面涂抹了剧毒?”此言一出,再次让清越等人震惊。
清越忙问:“因何涂抹剧毒?这稻草人,又为何出现在灵位上?不仅如此,稻草人还扎满了针,怎么一回事?”
钟伯叹了口气,回道:“这是木家人的心结所在?”
“嗯?”清越听得不是很懂,“详细点?”
钟伯一五一十道出,“木三老爷生前年轻時,娶了美娇娘李芸姑娘。不料,李芸姑娘下嫁当日,如同今日三少爷就要与三少夫人对拜時,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从人群里跑出来。那女人当着李芸的面,把木三老爷带走了,然后,李芸当着众人的面,诅咒那个女人,还有木三老爷这对妇不得好死。木三老爷一走,
老主人,也就是我家老爷的父母亲,三少爷的爷爷奶奶,当场被李芸气绝身亡。李芸被老爷,还有木二老爷关起来,活活地虐死了?近年来,府中总是怪事连连,每逢李芸忌日,就有血手指印出现在木府四周的墙壁。
下人们嘴多,说木府被李芸诅咒了,因此,为了去邪灵,木老夫人就做了一个稻草人,放在李芸的灵位上,每出现血手印一次,就往稻草人身上插上一针,或者涂抹上剧毒。老夫人这样做,只是为了把邪灵给赶走,让邪灵害怕,别再来木府骚扰了,所以……”
祈轩把钟伯下面的尾声说完,“所以,针扎稻草人的存在,供奉在灵位上几年了,至今没有消除那个诅咒?”
“是的?”钟伯点头应是。
南宫诗突然脱口而出一句,“难道,李芸的阴灵还在?”
顿時,灵堂的气氛,相当的死寂沉沉,谁也没有再出声,每个人的眼珠子往灵堂四周四处转动,心跳声与呼吸声成了死寂沉沉的灵堂内的有声主角。
钟伯后背已凉,他擦了擦已经汗毛竖起的手臂,提醒了南宫诗一句,“上官小姐,嘘,别惊动了邪灵,会遭罪的?”
南宫诗一听,眼神一紧,背部凉了一层,汗毛也竖了起来,压低嗓音问:“不会吧?”
就在大家都被灵堂内无形的压抑压得喘不过气来之時,卿宝突然吹了一下口哨,立即惹来钟伯与南宫诗的惊叫声,“啊——”
他们错把卿宝的口哨声当邪灵的声音了
。
傅恩岩白了这二人一眼,说道:“哪有什么邪灵存在,纯粹是胡扯?”
“就是?”祈轩肯定傅恩岩的说法。“别大惊小怪的,让其他人听到了,说不定又说木府闹鬼了,谁谁谁又被诅咒了?”
186 爱情岛
明白了凶手为何要拿绣花针扎稻草人的原因,于是清越他们心里各自有了所得,并转身对老伯说:“我想去柴房看看新娘子李函,可以吗?”
钟伯恭敬回道:“草民无异议,大人,请随草民而来?”
出了门,钟伯把清越等人往柴房的方向带去,一路上,边走变说,告知清越他们多解说了木府的环境,以及木府哪里出现过血手印,血手印的出现,又是如何如何的恐怖,是那么的诡异。
木府的柴房很小,就挨在厨房旁边。
柴房内,有一半的面积堆着柴草,空气干燥,灰尘轻浮,飘荡在干燥的柴房内。
仍穿着喜袍,戴着凤冠的李涵,被绑在柴房唯一的顶梁柱。身体被捆得很紧,痛得她每吸一口气都很难。
原本艳红的朱唇,但涂抹在朱唇上的胭脂红,已被先前木凡那一吻给抹去了不少。
门口有了脚步声,她的神情有了变动。
站在柴房门口,钟伯指着柴房的门道:“大人,就是这里?”
听到钟伯喊那一声“大人”,柴房内的李涵的脸色瞬间苍白掉,一颗心颤颤发抖,心里想着是不是自己已被发现了?
门外,清越吩咐大伙儿,“没有本官的命令,谁也不得进入柴房内打扰?”
众人应是,“是,大人?”
清越不再说什么,转身,把柴房的门打开
。
门打开的那一瞬,李涵很吃惊来人竟然是清越、木凡的朋友。居然,还是一位大人。
门关上,清越跟卿宝走到李涵面前,平心静气看着她。
李涵冷下脸,“怎么是你?”随即扯唇苦笑,“原来是位大人啊,我真是看走眼了。先前在大厅,谢谢大人为小女子与木凡见证爱情了?”最后一句话,是咬着牙讽刺说完的,有意讽刺卿宝撮合有情人,失败了。
清越的视线落在李涵无名指的戒指上,轻轻呼了一口沉重的气,“你是有资格骂本官的,本官不还口,你骂个痛快吧?”
“昏官?”如同柳仁骂人的语气,李涵倒也爽快,直接扔出最有气势的两个字。她这是在愤怒,“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永远在一起吗?狗屁都不如的东西?。
卿宝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轻轻抚过李涵的肩膀,看着李涵的眼睛,卿宝问:“若是再来一次,我还会那样问你,你会回答:是的,我愿意吗?”
李涵一愣,眼中掠过莫名的情绪,回答不上来。脑中回放木凡给她的深深一吻,这一吻,她已经深陷于他了。
。除了他,木家人都做过那件事,她不会报复他,不会,其余人,一律不能放过。
李涵倔强地撇开脸,冷道:“不会?”
知道她会违背心中的答案,卿宝不以为然,笑了笑,饶有兴味地说道:“为什么你叫李涵呢?而不是叫李芸?”嘶了声,故作惊讶:“噢,都姓李,都嫁入了木府,一个嫁给了木三老爷,一个嫁给了木三少爷,呵呵,真巧哦?”
李涵眯起了危险的眸,死瞧着卿宝看。这个当官的深知事情到如此地步,真不简单。“不懂你在说什么?”
清越神情严肃起来,“别装蒜了,以为本官抓不了你的把柄?”
李涵不雅地碎了一口,“有本事你就找出证据,证明我干了什么?”
好男不跟女斗啊,拿李涵没辙,清越转身冷冷离开了柴房。她一出来,看到她愤怒的神色,南宫诗心疼,“大人,和那婆娘没话说?”
清越收敛情绪,淡道:“本官不碍事?”
祈轩说:“表面证据,很明显地指证李涵的嫌疑最大。可她只是嫌疑最大而已,证明她是凶手的证据没有?”
“这样吧?”清越安排道,“祈护卫,唐医官,还有盈盈,你们留木府观察情况,我与龙岩还有卿宝出去一会?”
南宫诗问:“去外面干嘛?”
清越说:“找木凡少爷,顺便了解他在外面的韵事?”
唐剑说:“偌大的忆州城,能找到他们俩,有点难。若木府的诅咒是真的,那么,木凡与那女子,肯定被外头流传是木三老爷与那女人的再生缘?这样一来,被诅咒的木府,就很难辨别真伪是非了?”
清越舒了口气,不让自己背负压力,“不管如何,出去看看再说,或许真能碰到关于木府的种种传说也说不定?”
一会,清越卿宝与傅恩岩一起离开了木府。
南宫诗则跟在祈轩与唐剑身后,他们去哪,她跟着去哪,一起在木府里四处观察。
走在人山人海的街上,傅恩岩保持一步之遥跟在清越们身边。见她出门到现在未说半句,他憋了半天的话说出来,“你应该一早就跟我说你是当官的?”
清越挑眉望他,“怎么,你很恨当官的?”
“不是,”傅恩岩解释说,“一早告诉我的话,我就无需有今日这般的震惊了?”
清越笑了笑,提醒道:“我只是牡丹镇一个小小的知府而已,而你要震惊的,应该是那些当大官的?”
傅恩岩低低一笑,“可我已经为你震惊了,还能重来不可?”
清越被他逗笑,“对了,你记起以前的事情了吗?”
傅恩岩摇头,“没?”
卿宝安慰道:“慢慢来,咱们不急?”
傅恩岩欣慰一笑,心里涌上暖意,“你能用“咱们”,说明你已经把我龙岩当做是自己人了,我很高兴。谢谢你,小弟跟弟妹”
清越呵呵一笑道:“在知道我的身份后,你还能用“小弟”来称呼我,那就说明,你龙岩真的当我方清越是兄弟了?”
傅恩岩嗤笑一声,随后问:“打算去哪找木凡少爷和那个女子?”
“我想听听你的看法?”清越望着他说。
望着前面那越来越近的花湖,当下,傅恩岩心中有了想法,对清越说:“听说忆州城最吸引女子去的地方,便是那花湖。花湖很长很宽,在花湖最南边的湖中央,有一座很小的岛屿,那岛屿据说叫爱情岛,最吸引伤感人群的注意。
我猜测,木凡所追出去的女子,应该去了那爱情岛了?只是,要去那爱情岛,要坐上客船半个時辰方能抵达?已是落日時分,大人决定前去?”
清越忧心道:“案子一刻不破,本官的心就无法松得开,这就是当好官的悲哀,時時刻刻得替子民着想?”
傅恩岩深感欣慰,“大祈国能有大人这样的好官,是大祈国的福分?”
清越抿唇一笑,“抬举了?”
一会,在花湖岸,傅恩岩雇了一艘客船。客船上,除了三位船家,只有他们三个船客。
船慢慢地游行在花湖上,距离前面繁花似锦的城镇越来越远了
。
花湖的水,很绿。
因为花湖很宽,所以看到的青山,都只是很渺茫了。
因是落日時分,天边的晚霞,在船头看过去,出奇的美,
卿宝站在船头,秀发飞舞,展开着双臂,迎接着一波接一波而来的风,闭上眼睛听着周围的风声,颇有点泰坦尼克号的味道。
清越从船舱出来,看到卿宝,一颗心划过莫名的痕迹,从未见卿宝有如此美妙动人的一幕,真的妙不可言?
他忍不住想去搂住那蛮腰。
卿宝保持了一会伸展双臂的姿势,然后打开眼睛,收手,坐下来,把吊脚掉在了船头上,双手撑着两边船板,仰头看着天边的晚霞。
清越走过来,坐在她身边,也把双脚给吊在下面,跟着她一起随意的摇晃着,“你说,等下见到木凡,他会跟我们解释两个女子的事情吗?”
卿宝想了想,说:“应该会和盘脱出吧?”
天色慢慢变了,晚霞不见,天色变得好暗,转眼就暗沉了下来。
那三个船家仰头望了望暗黑的云层处,隐约看到了闪电。
直到一声闷雷响起,其中一个船家突然神色巨变,“糟了糟了,出师不利啊?
听到船家的声音,卿宝与清越站了起来,往船家望去。
清越问:“船家,怎么了?”
“公子,恐怕咱们有灾祸了?”那船家慌张地说道,然后指了指天边的云层,“你们看,已经有闪电,一会就下雨,一下雨,湖水就蜂拥而涨,会把船给涨翻的。这附近距离地面又远,若不懂水姓,没有木头支撑,肯定送命。今日,咱们真的出师不利啊?”
卿宝正想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