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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重生初中校园最强腹黑商女-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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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笙昨天晚归本来说是去同学家补习,自打到了朝南,这个谎话算是被她给用烂了,却依旧百试百灵,尤其没些日子就要期末考试了,爸妈更没什么可多心的。

至于头上可见的伤口,她就说是骑夜车不小心摔着了,母亲至多念叨了一会也没多问。

她听了母亲的话笑着点头,转头对卫解放道,“爸,工厂正常运作,您这年底也该有分红了吧?要不考虑用这笔钱给我妈在附近开个发廊,也别成天让她在家闲着。”

卫解放使劲扒拉两口粥,放下碗就点了点头,“我看行!你妈再搁家呆下去都快成碎嘴子了。”

杨立春听了父女俩的对话,眉头就是一竖,作势要打,“嘿!你们俩好啊,一个进了一中、一个搞了工厂,倒嫌我个煮饭婆在家太清闲!念念叨叨招人烦咯!”

……

朝南市万城花园,位于桥南区中心区域,北临朝南坐标建筑万城大厦,下楼不到十分钟即可进入商圈闹市,交通便利环境怡人。

在这满市还都是老式小区大院的朝南,万城花园显然算得上市内最高档的花园小区。

此刻,万城花园内,某四室一厅装修高档的住宅内,身为万城集团头号股东的邵成东刚刚挂断电话,脸上就泛起愁云。

妻子马凤云走上前,给他倒了杯茶,疑惑问道,“怎么回事?”

“啊。刚刚崔永贞打电话过来,说23中学那块地叫人给抢了,土地管理局那边刚刚来的信儿。”邵成东不太走心地回应,伸手从茶几摸出一支烟点着。

马凤云闻言就蹙眉,虽然她现在不参与丈夫工作,但在全职照顾儿子以前,也跟着他在万城共同打拼过,所以对丈夫的工作多少还有些了解。

“这个事不是早就敲定好了?怎么临时倒被人给抢了?”她同时也给自己倒上杯茶,姿态优雅徐缓,就犹如她的声音一样徐缓轻柔。

邵成东吐出一口烟雾,沉吟道,“说是批给工厂做场地,是唐明山亲自要下来的。”

他们要盖楼,不比其他行业,各项策划方案都需要时间完成,所以一般都是先做计划,同时看中地皮与相关部门打好招呼,待递交齐全资料拿下动工。

这块地他们万城集团在半年前就已经相中,早就跟相关部门打过招呼,可谓是志在必得。

这资料在上周五都已经递上去了,就等下周批下来,这无非就是走个程序,所以昨天开始,就已经准备动工。

哪里想到今天就接到电话,说是这块地被唐书记抢过去了。

关键这集团运作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这样一来不就给他全盘打乱了?

按照崔永贞刚才电话里的意思,无论土地局、招商局还是城建局都只能无奈摊手,毕竟唐明山主抓朝南经济,他要抢,谁也没法子。

“唐明山亲自要的?谁那么能耐?把他都搬出来了?”马凤云有些吃惊。

邵成东就冷淡地一笑,“现在重生国际在唐明山眼里可是块宝,双方正打得火热,说是这工厂跟重生国际是一个老板,要把23中学改作废品加工厂。你说说,这不是胡闹么?”

马凤云却被这话逗笑了,“做手机的跑去做什么废品加工厂?再说那得是多大的废品加工厂,要用那么一大块场地?我看是纯心给咱们万城添堵呢。”

邵成东闻言就是一怔,心里认同了妻子的话,同时又蹙眉道,“现在桥南区都是老房区和家属大院,也就23中学废校区那块还算合适,为这事我早都跟林业局谈好了,到时候连他们那栋楼一起推掉,工程期给他们盖座新的。现在要是换地方还得重新去做拆迁、做动员,可是要耽误进程的。”

……

卫笙自然不知道启动扩大工厂的项目,竟然惊动了赫赫有名的万城集团,甚至给对方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她也不知道,这块地不只她很需要,而万城集团也很需要。

此时,她刚从重生国际的工厂出来,由于现下设施比较简陋,重生国际依旧维持着公司办公室核心部门与车间厂房处在一间大院的局面。

所以事实上,她是刚刚从公司的办公室出来,手里则拿着一份磁带,是昨晚在警局她与李显宗的对话,原本是拿手机录下来的,但已经委托宋晓这位个中高手将其装入磁带中,并且去掉了卫笙的声音。

这东西用不用还要看第一步是否能成,不过她相信,自己手中这封亲笔信,就足以叫刘志的家人对其死因产生怀疑,引起其激怒情绪。

如果不算迈尔斯死亡那个前期铺垫的话,这将是她扳倒李显宗所迈出的第一步。

本来在昨晚之前,她的计划里只是希望在朝南致维党中制造混乱,借迈尔斯之死后干掉甘波,将矛头指向李显宗令其面临来自上层的压力,打破致维党在朝南市经年日久的格局。

但在昨晚之后,她意识到真正的机会已经来了。李显宗能借迈尔斯之死做手脚,自己为什么不能借刘志这事做做文章?如果得手,即是一击毙命。

此时,她已经走到桥南派出所对面的胡同里,入眼,就见到几人正跪在派出所门前的雪地中大声哭嚎。

☆、144。第144章 局面失控,李显宗红了(1)

深夜凌晨,刘家十几口人齐聚在刘志家中,这是位于桥南怒江街38幢一间四十平米的老公房,房屋老旧,因冬日供暖不足,家家户户都得自行配备电暖器。

从外面看,整栋褐红色的砖房窗外,挨家挨户无一不支出长长的晾衣杆,上面挂着各式衣物随风飘荡,市井且贫困。

刘志的妻子抱着儿子低声啜泣,“大哥,怎么说都要给刘志讨个说法!”

刘志的大哥名叫刘德全,与刘志相比,长相浓眉大眼更像母亲。

现如今他在一家民营企业做会计,家庭条件并不如刘志来得好,平时受点窝囊气也多亏有这弟弟照拂。

昨天,后半夜凌晨两点多钟,他接到老母亲来的电话,电话里已经是哭嚎一片,意思是弟弟所在的警局半夜给家里打来电话,说刘志因公殉职了。

这道消息对于整个刘家无疑是惊天噩耗,仿佛是突降惊雷,将全家人劈得手足无措。

当天夜里,他们就去领了遗体,但是遗体却都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如果不是自家亲人太过熟悉,恐怕都难以分辨得出。

警局方面却只是给出了刘志追捕犯人,不慎被火烧死,英勇就义的答复,说是会为他申请烈士勋章,补贴也会发放下来。

全家人昨夜都沉浸在痛苦之中,并没有来得及细思,今天清晨出殡前,他突然觉得弟弟的死因漏洞百出。

不说其他,就自家弟弟那个好吃懒做的性格,工作上的事情都是能推则推,他怎么会英勇到奋力追捕歹徒?如果是大家一起追捕,为什么只有他出了事?他可绝对不是那种会逞强出头的人。

他将这个想法跟父母亲戚一说,众人也觉得事有蹊跷,就找到几个刘志的同事询问,对方含含糊糊分明话里有话,这让刘德全顿时坐不住了,大清早找来全家人,抬着遗体闹到警局,直言要见陈局长。

但陈局长却并没有露面,老娘忍着冷风凄凄在警局门外哀嚎,最终却是几名以前与刘志关系不错的干警出来劝阻,叫他们回去等信,意思是警方会给出一个满意的解释。

刘德全等人别无他法,因为心底怀疑却算不上证据,只得打算离开。

就在家人打算将遗体抬上车时,他却发现车窗缝隙很明显的位置夹着一张信封,打开一看,脑中顿时如惊雷炸响。

信上的意思是说,刘志是因为替桥北区人大代表李显宗背下黑锅,被其杀人灭口,陈局长当时在场算是合谋。

这可惊坏了刘志家人,哪里还肯离开?顿时群情激奋直接冲入警局讨要说法。

说法没有讨来,陈局长也并没有露面,一直闹到半夜,老父母体力不支,他们打道回府,一齐商讨办法。

在事情没有清楚前,刘志的遗体也拖着没有下葬。

“信里说的如果是真的,那肯定是刘志死时在场的同事塞的,人家能塞这信,肯定就是看不惯!要不明天咱们挨个去问,说不定能有线索。”刘德全沉吟了半天,却也只想出这么个办法来。

刘志的父亲紧绷着一张脸问,“能行吗?我怕没人会跟咱们唠实话!关键都不知道找谁。”

刘德全的二叔接着说,“我看,信八成是真的!要不陈局长咋连个面儿都不敢露?这事咱不能轻易罢休!就是像刘哥说的,咱上哪找?找谁问?”

刘德全眉心拧成了川字,“我刚给刘志以前同事打过电话,他现在已经不在警局上班,自己下海开的厂子,我还帮他介绍过会计,等他来了,让他帮着咱们联系刘志以前的同事。”

话音刚落,门外就是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刘德全一马当先前去开门。

打开门后,一道男人身影带着满身凉气进入屋内。

“老钱来了?刚说你呢,快进屋。”刘德全赶忙将人让进屋。

来人是个男人,四十岁上下,一头黑发快及肩膀,穿着黑色棉服与牛仔裤,再看相貌,竟是钱闯。

他进门先是叹了口气,“刘志的事我刚知道,马上就赶过来了,节哀顺变哪。”

刘德全刚要说话,叩门声再次响起,这一次却显得有些急促。

刘德全一愣,寻思这个时间还会有谁来?这样想着,却已经将大门打开,刚开条缝,便被人用大力从外拽开,他还没来得及看清门外来人,就被人一拳砸在眼眶,整个人横飞了出去。

门外呼啦一下子冲进十几号高头大汉,个个手中拿着镐棍,进屋后见人就抡,见东西就砸,无论老人孩子没个放过。

钱闯更是挨了一棍鼻孔穿血,龟缩在角落不敢动弹。

最后,来人放出狠话,“我警告你们,警方说人怎么死的,他就是怎么死的!你们要是还敢再出来滋事,下场就不是今天这么好过!”

刘德全被打得满脸糊血挣扎坐起身,闻言又惊又怒,“你们什么意思!还有没有王法了!”

那人顿时轻蔑地嗤笑一声,“王法?那他妈都是有钱人的武器,你个平头百姓跟我讲王法?我明白告诉你们,这事整个朝南市谁也管不了,电台报纸没人敢登,衙门口也没人敢管,你们最好老老实实领下抚恤金把事给认了,要是还想去闹,刘志就是你们的下场。”

整个朝南,谁也管不了!

刘德全只觉得一股热流冲上了脑门,紧接着就被一盆凉水尽数浇熄,愤怒与无力两种情绪相互交织,忽冷忽热仿佛令他全身痉挛。

对方的威胁很管用,整个屋子内忽然变得静悄悄的,刚刚的哭嚎声仿佛一下子都被人掐住了脖子,戛然而止。

刚刚打斗初时,对面邻居的房门有一瞬间的打开,不过立马就关上了。

就在这时,楼道里忽然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好像来人不少。

紧接着,又是一群男人冲进屋里,不同的是手里拿着的都是西瓜刀,而且个个蒙着脸,这群人冲入屋中,对着先前那群男人轮刀就砍,双方顿时在这四十平米的小屋中扭打起来。

夜色漆黑的胡同内,一辆黑色丰田轿车静静地停着,仿佛融入了夜色之中。

“真要闹的这么大?这事要是被李先生知道了,我可真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145。第145章 局面失控,李显宗红了(2)

车内只有二人,问话的,是坐在驾驶位的袁春波,副驾驶上坐着的则是卫笙。

她正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窗外,看着那波蒙面人提刀陆续冲进楼道里。

闻言,她声音沉静地起唇道,“老袁,做了就是做了,不要瞻前顾后。”

袁春波就叹了口气,望着手里已经燃烧到底的烟头突然笑道,“我肯定是疯了。”

或许是早有准备,又或许是早有想法,反正今天卫笙来找他谈的时候,他是答应了下来。

他一直清楚自己跟着李显宗并没有得到太多的重视,而他恰巧是一个自认有些能力的人物,作为李显宗的身边人,一幕幕兔死狗烹的下场他看在眼里,心中说没有间隙是不可能的。

对于卫笙,他有一种直觉,直觉她的抱负不低于自己,心智不同于她的同龄人。

以前她面对自己或是李显宗都没有低声下气,面对迈尔斯动粗依旧毫不客气地以牙还牙,他以为这孩子虽心智高,却腰杆子太硬,或许有持才傲物的关系,是个宁折不屈的性子。

但是通过这次的事他又觉得自己想错了。

他没有想到,一个孩子在面对李显宗使出的这种手段后,没有彻底屈服也就罢了,竟还在明知真相本该怒发冲冠时掩藏情绪,示弱于他,这样能屈能伸的表现是袁春波一开始没有想到的。

或许他一开始就没有真正了解过卫笙。

一个人的性格是经历养成,环境造就,而一个人遇事时所展露出的也与这不无关系,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在得知卫笙自己已有产业,他就不再犹豫,决定放手一搏。

后来进去的那群蒙面人都是他手下的弟兄,按照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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