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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重生初中校园最强腹黑商女-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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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崔贤的嘴角禁不住牵起一丝弧度,不着痕迹地转头看向窗外,口中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

这个时候,上课铃已经打响,卫笙站起身打算回座位,却被疾步匆匆从外面走进教室的巩鸿飞打断,“卫笙,你今后就坐那吧,吴晓明孙晨晨你俩上学期考试双双下滑,是不是上课就知道玩了?吴晓明你调到邵秉然身边。”

巩鸿飞说完话后匆匆就离开了班级。

初春时节,柳树抽出了细丝,不知名的花朵在角落里悄然绽放。卫笙和崔贤双双坐在靠窗的位置,一个面色愕然,一个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在卫笙转过头看他时,还为难地蹙了蹙眉。

邵秉然,则一整节课都直挺挺地与那名叫做吴晓明的男生并肩坐着,面如锅灰。

……

开学的第一天稀松平常,卫笙的跳级没有影响到太多的人,除了一脸兴师问罪后不得不继续留在初二教授体育课的刘建仁。

而卫笙本人,则也只是多出了一位不怎么多话的、态度清冷傲慢的同桌。但是经过近距离的相处,卫笙对于崔贤倒是发现了上一世很多没有发现的优点。

例如他对待学习严谨而认真的态度,例如他解题思路的清晰明了,如果说眼下的卫笙,针对一道题型能从两个角度清晰解答,那么崔贤几乎能从三个甚至多个角度给出条理清晰的依据。这是上一世从未与崔贤同班学习的卫笙所没有发现的。

所以说每一个真正骄傲的人,内心深处的有恃无恐还是有所依据的。当然,真正的骄傲与盲目的自大依旧有所分别。

夜晚八点半钟,卫笙放学后匆匆离去,踏上了停在学校南门的黑色丰田车。

车门关闭后,于夜色下缓缓驶离了学校。

开车的袁春波禁不住转头扫了卫笙一眼,而后笑道,“我那群兄弟还行吧?”

卫笙知道,他说的是借到北城百货充当临时保安的那弟兄,所以笑着颔首,“的确帮了大忙。”北城百货内开档口的部分商户,都是朝南市比较资深的流氓,也正是这部分人在朝南新商圈落成后开始牵头拿捏原本的北城百货公司。

而袁春波手下这群兄弟,无论是车队的,还是李显宗失势后顾不上才被袁春波暗中纳入麾下的,都算是跟着致维党吃饭的老江湖,对付起那群流氓来也是很有些道行。

这句话后,车子里的两人似乎都默契的沉默了一会。

袁春波这才深吸口气,“你昨晚见过孙启鹏了?”

“嗯。”卫笙滑下车窗,清冷的空气灌入车内,眼神似乎也被冰得生出几分寒意。

“今晚就动?”即便他已经得令安排妥当,此刻依旧禁不住生出几分紧张,那是李显宗长久以来的威压所致,毕竟在这一两个月之前,李先生还是朝南市只手遮天的人物。

“恐生后患。”

轻飘却有力的四个字,随着春夜里还有些发凉的风,带起了袁春波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218。第218章 扮演的角色

汪河子村,位于朝南市市郊。

与城市北边的老工业园不同,汪河子村处于朝南市的南边,距离卫笙现在所居住的老化钢厂家属大院不过十几分钟的车程。

虽然只与桥南区隔了一座二环桥,但桥里桥外的环境却是天差地别。

二环桥里的市区五光十色夜夜笙歌,二环桥外的汪河子村则猫鸣狗吠,才晚上九点,每一户低矮的砖房都熄灯入梦。

只有张一水的小卖铺,此时还为夜里准备买东西的客人亮着一盏昏黄的小灯。

初春的夜晚依旧寒冷,张一水坐在柜台前狠狠打了个哈欠,眼瞅着就要进入梦想,里屋却突然传来一道喊声将他惊醒,“老张!打点热水!”

叹了口气,张一水走到墙角,拿起一只暖壶拎了拎,摇摇头,再拿起一直暖壶拎了拎,随即点了点头,就提着它转身进了里屋。

里屋或站或坐一共七八名大汉。而唯一坐在火炕上的,是个打从住到这就一直西装革履穿戴体面的中年人。

前段时间,他那个在朝南市混流氓的妹夫,突然将这中年人带了过来,然后这个中年人以每天五百块的价钱包下了自己住的房间。

妹夫私下警告他不许到外面乱说,一个字都不许说。

张一水不知道西装男人是做什么的,但显然非常有钱。

从那辆隔三差五就开到小卖铺、给中年男人送吃穿的高级小轿车不难看出来。

还有这帮大汉,也隔三差五就趁着夜色赶到他家里,跟这中年男人在里屋密谈。

从寥寥听到的几句话中,张一水只知道中年男人叫李先生,因为那群汉子是这样称呼他的。

将水壶搁在屋里的地面,张一水没敢耽搁,转身就出了门,并且反手将门为他们带上。

就在这时,小卖铺门外又闪过晃眼的车大灯,张一水皱了皱眉,走到门前,就见一辆黑色的小轿车正停在他家店门口。

车上,下来一个小女孩,还有一个胖乎乎身材敦实的男人。

……

里屋的西装男人正是李显宗,此刻他坐在火炕上,手里端着茶缸,身下烧炕的柴火劈啪作响,屋子里热腾腾的,就好像他此刻焦灼的心。

到了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从始至终都被一张看不见的大网所笼罩,否则霉运为什么会一直缠身?

这霉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甘波准备升迁?还是与甘波的赌约?亦或是那天自己在派出所枪杀了一名警察?

不得不说,他这辈子杀过无数的人,至今为止能让他记住名字的寥寥无几,但那名名不见经传的小警察刘志,却让他记忆犹新。

自从当晚在朝南派出所杀了刘志,紧接着就被舆论爆出,这件事应该是甘波搞的鬼,他报复了甘波将其送上黄泉,但在这之后,甘波派系就使出手段将他踢出了致维党。

紧接着他与新上任的葛沅水达成一致,本想在此事后借着葛沅水洗清自己逃犯的身份,如此一来才好重整旗鼓,但好巧不巧的是,葛沅水涉案落马了。

他再一次成了孤家寡人,起码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还没有窥得再次翻身的机会。

“李先生,袁春波手下的人马确实跟重生国际接触频繁,年前就是他派人帮重生国际抢了23中学的那块地。”一名汉子出声说道。

另一人出声接口道,“塑料工厂出事以后,被抓进去的负责人叫卫解放,他是卫笙的父亲。”

李显宗瞳孔紧缩,眯眼不语。自打这次动了23中学那块地后,重生国际负责人在第一时间被人救出,他就觉得身边是有奸细,随后葛沅水的失势更令他感觉自己身处一张看不见的大网之中,而袁春波近段时间给他的感觉很不一样,彻查他,是出于一种直觉。

至于卫笙?他失势以后自顾不暇,倒是把这个姑娘给忘在了脑后。

最开始他的确调查过卫笙的背景,也只是得知他的父母都是普通人,背景干净没什么威胁,现在看来,仿佛一切的巧合都并非那么巧合。

只是袁春波到底打算做什么?而卫笙又在这一系列事件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街角的车大灯将窗户晃了一下,有人趴到窗沿去看,转头道,“袁春波到了。”

几分钟后,房间大门被人打开,当先进来的正是笑面虎袁春波,而在他身后,则是他们刚刚才说到的人——卫笙。

说曹操曹操就到啊。李显宗眸中闪过一抹冷色。

在卫笙进门后,一名汉子当先起身,径直就将房门关上,卫笙注意到这个细节,但人却已经迈进了室内。

李显宗敛去眸中的冷色,嘴角划过一丝与以往别无二致的笑容,“卫笙?你怎么过来了?”

在他失势以后,根本没有时间顾及到卫笙,所以眼下她主动出现在自己眼前,显然是证实了刚刚那道消息所带来的猜测。

袁春波就接话笑道,“卫笙最近总跟我念道想您了,我就寻思带她过来看看。”

听完这话,李显宗眸中精光闪烁,意有所指地凝视着卫笙,“看来……你们近来走得很近么?”

“拜李叔叔所赐。”卫笙亦是回望于他,一语双关。若是李显宗没有先前的怀疑,这句话听来似乎只是简单的,因为自己跟甘波的比赛,导致卫笙结识了袁春波。

但现在听过这话,李显宗忽然仰头,无声一笑,继而猛地抬起手臂,身旁数名严阵以待的大汉突然掏枪,七八只手枪径直将卫笙与袁春波圈死在这间屋内。

袁春波当场就有些蒙住了,难道李显宗察觉了?

黑洞洞的枪口无比冰冷,小屋内,气氛一时间紧绷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站在袁春波身后的卫笙,忽然缓缓踏前一步,眸光轻敛,嗓子里发出略有些低沉的笑声,“李显宗,你这是打算狗急跳墙了?”

这句话,亦是使得屋内所有人瞳孔紧缩,李显宗更是眯起眼眸,犹疑不定地打量卫笙。不得不说,卫笙这句话,引起了他极大的好奇心。

他非常想知道,整件事的背后,她到底扮演着一个怎么样的角色。

☆、219。第219章 来自卫笙的贺礼

明亮的白炽灯在头顶嗡嗡作响,不时因小虫的进攻发出噼啪炸响,声音细小,几不可闻。

屋子里,李显宗端坐在热炕上,炕下的烈火依旧不断燃烧,但因柴火几近烧光,火势已经小了许多。

卫笙和袁春波就站在小屋的中央,周身七八名大汉将二人围拢,黑洞洞的枪口带着别样森然的冰冷。

“卫笙,我一直待你不薄,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李显宗依旧端坐在原位,眯着眼睛,嗓音压得低沉。

卫笙就缓缓勾起唇角,“李显宗,你非但把我送进了局子,还把我父亲也送进了警局,难不成你认为,这些事就算过去了?”

说着话,她无视周遭枪口,径直扯过一把椅子,二郎腿刷地一翘,整个人就稳稳当当地坐在了椅子上。很显然,李显宗没有搞清楚事实真相,他是舍不得命人开枪的。

李显宗闻言瞳孔轻缩,“看来你一早就知道了?”他指的是卫笙被抓紧局子那事。

当初那件事,他是推到甘波身上的。而如果没有意外,卫笙也该认为是甘波做的,毕竟当晚她刚刚与迈尔斯对战赢了,非但如此,迈尔斯连人带车滚下山崖,这件事最大的受害者就是甘波。

卫笙唇角勾勒出一道轻蔑地弧度,“如果我不知道,又是谁让刘志家人知道是你杀了他?”

“是你!”李显宗终于坐不住了,整个人自热炕上站起,面色狰狞阴狠地盯着卫笙。他虽然猜测到卫笙在这件事里很有可能起到了帮助重生国际说服袁春波的作用,但这本应该是他与葛沅水联合之后的事。

他做梦也想不到,竟是从一开始,他的失势竟是出于眼前这个年纪不满十六岁的孩子之手?

“是我。当晚你派人警告刘志家人,留下你伙人几具尸体的也是我。”卫笙面色清淡,白皙透彻的小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地注视着李显宗。

她继续道,“第二天组织‘群众’将事情闹大至市政府的也是我。杀掉甘波让致维党对你施压的还是我,不过这件事倒是出了小小的意外,没想到让你提前被致维党踢出了局。”她脸上闪过抱歉地浅笑。

李显宗的面色已然是阵青阵白,嘴里几乎丧失了言语的能力,心中只是来来回回地念叨着一句话:这……怎么可能?

卫笙盯着他的面容,轻轻地笑出了声,眸光轻闪地盯着他道,“扳倒葛沅水的,依旧是我。”

这句话仿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李显宗整个人跌坐在了炕头上,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的少女。他实在难以想象,这一系列的动作她是如何完成的,而他李显宗突然从朝南黑白两道的话事人,变成东躲西藏如丧家犬般的存在,竟然只是出于一个孩子的手段?

这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不,更多的是不甘。

此时李显宗的心理落差外人真真难能体会,他在朝南叱咤风云十数年,他可以败给正攵治,可以败给致维党的内部斗争,甚至可以败给甘波!但怎么会被一个孩子玩弄于鼓掌?

“给我杀了她!”这几个字,几乎是被李显宗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而在李显宗起唇的一刻,卫笙突然淡笑道,“李文淼最近过得好不好,李叔叔不会不想知道吧?”

李文淼,这三个字一出,李显宗再次猛地从炕上起身,而原本听命的下属也都将扣在扳机上的手指轻轻顿住。

这一刻,可谓是气氛紧绷,而生死只在一线之间。

相比卫笙这个疯子从始至终的气定神闲,袁春波已经额头渗出冷汗,因为他知道,如果卫笙那句话说晚了,亦或是对方手抖了,这小命可就真的没了。

卫笙轻轻拍了拍巴掌,房间大门就被人从外推开,一名汉子手里则是拎着一个女孩进了门,那女孩双眼和嘴都被胶布封上,正呜呜出声使劲地挣扎。

李显宗额头上的青筋已经暴露无遗,他拳头捏得嘎嘣作响,目光转至卫笙身上,仿佛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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