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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步步紧逼-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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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意义,做生意最重要的是把握时机,我相信你会做出明智的选择。”

麦冬听完,僵硬地迈开脚步离开。

走到门外,方松了口气,回头抬眼看店门上的字,“如人饮水”,她狠狠踢了块石子,应该是脑子进水!成天都有各种各样的人找她做交易,躲都躲不过,真是晦气。

偏偏她,意志不够坚定,就像墙头上的草,风一吹就容易两边倒。

安玲所在的店离“如人饮水”不远,麦冬搭了一站公交就到。

进去的时候,沈研霜和安玲已经坐在一块。

麦冬深呼吸一次,抚了抚胸口,默念一万次别紧张别紧张,双腿坚强地迈过去。

“麦冬!”安玲向她招手,沈研霜同样回头,看她的眼神犀利异常,麦冬心里一疙瘩,脚下却是加快了速度。

“梁太太。”

“坐吧。”

麦冬在安玲旁边坐下,叫了杯。

“小冬似乎和我们家渊源挺深。”沈研霜面色不愉,麦冬小心翼翼地道:“太太,您误会了,我和沐汐是朋友……”

“少拿这个来搪塞我。”一句话未讲完,就被沈研霜凶厉地打断,“你先前在小棠那里,就知道她的存在吧?千方百计蒙骗我,谁给你这个胆子的?”

面对曾经的雇主,麦冬内心仍克服不了与生俱来的恐惧,努力许久才战战兢兢地回答,“一切都是梁少的主意。”

沈研霜的克星是梁棠,把所有事推给他,多少能缓解一点眼前的危机。

果然,她的强势稍稍收敛了点,“其他的我不想再追究,但方沐汐必须离开我儿子!”

“不行。”安玲突然反抗,“我不会离开梁棠的。”

沈研霜脸上蓄满怒气,麦冬赶紧故作教训道:“这么着急回答干嘛,先让太太把话说完。”

见她这么有眼色,沈研霜才勉强给了个解释,“我只有这么个儿子,他所有的吃穿住行必须都是最好的,包括老婆!”

“我会努力的,”安玲信誓旦旦地保证,“努力成为最有名的明星,现在虽然刚刚踏入演艺圈,但是将来一定会出人头地。”

“那又怎么样,终究只是个戏子。”沈研霜毫不留情地打破这幻想,“我要的儿媳妇必定是出生名门,单单这一条,你就已经出局。”

这台词真是烂透了,安玲天赋不错,演得一板一眼。

面对沈研霜伤人的警告,她仍然倔强道:“无论如何我不会离开他。”

双方僵持不下,麦冬颇为为难。

沈研霜从手中的lv包里取出一张填好数额的支票,按在白色桌面上,移过去,“这是之前给你的,你没收下,希望这次不要再拒绝了。”

麦冬偷眼一瞄,八百万!

她欲伸手过去,安玲立马把支票移回去,“我不能收!”

“你不收也得不到我儿子,所以别跟钱过不去。”

沈研霜继续移过来。

麦冬再伸手,安玲又推拒掉,“我会证明给您看。”

“怎么证明都是徒劳,我不会答应。”

推来推去,麦冬眼睛都快花了,最后果断拿起支票,揣在自己兜里,帮安玲解围:“答应答应!”

“麦冬!”

“太太说得有道理,别跟钱过不去。”麦冬使了个眼色,希望她能明白,和沈研霜多争执无益,一切的决定权在梁棠手里。

安玲似乎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变得不那么抗拒。

“还是小冬识时务明白事理。”沈研霜难得夸赞道:“没在我家白呆那段时间。”

麦冬笑了笑,随即低头喝咖啡,一只手隔着布料捏裤兜里的支票,几番思绪沉浮,或许她可以拿这笔钱抵被梁棠圈住的那八百万。

正衡量利弊时,头上突然一片阴影盖下来。

“儿子!” “梁棠!”

麦冬抬头,见一身黑色正装的梁棠站在桌子旁边,心中顿起疙瘩。

“你们去外面等我。”梁棠表情不悦地看着沈研霜,嘴上却对她们这么交代。

这是趟浑水,麦冬当即判断出,随后拉着安玲便起身往外去。跨出店门后,在路边街道的栏杆下放开她的手,独自倚着。

“他们谈什么呢?”安玲透过咖啡店的落地窗一直朝里张望。

“你不是说梁棠不清楚你和他母亲见面的事吗?”

“我也一头雾水。”安玲解释着,眼睛却根本就没从咖啡店里移出来。

麦冬低头在裤兜里掏出一团纸,小心地展开,看到八百万的数字,眉眼舒展开来,抬头便见咖啡店里的梁棠和沈研霜皆站了起来,似乎谈拢什么事,打算离开。

两人谈妥的速度太快,麦冬慌张地把支票塞回裤袋里,和安玲道:“我还有急事,先走了。”

“嗯。”安玲心不在焉地点了个头,麦冬迅速转身离开,没想到未迈出几步,听到梁棠在后面喊。

“麦冬。”

麦冬没有止步,反倒越走越快。

“陈麦冬!”

这催命符般的声音,理智告诉她停下,连日来受够的胁迫利诱,所有的不甘的情感却统统在教唆着她跑起来,揣着八百万,疯狂地要占为己有。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女主受够这些人了,撒花放鞭炮~收藏评论快快来,给我点动力~

☆、第二十章

一辆公交车停下,麦冬尾随队伍跑上去的时候,后领子被梁棠拽着拉下来。

“我叫你没听到吗?”

麦冬大喘粗气,歇了会儿才一顿一顿道,“有吗,我没听到。”

梁棠盯着她看,麦冬觉得不好意思,于是开口问:“你喊我什么事?”

“把东西交出来。”梁棠的目标很明确,他伸出手,麦冬怔了一瞬,于是装傻充愣地看向别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梁棠并不跟她多废话,直接搜她口袋,麦冬生气地挣扎着:“你干嘛呢?”

最后掏出支票时,看清上面的数字,二话不说撕成碎片。

碎纸飘散着落到地上,麦冬的心一抽一抽疼,红着眼睛歇斯底里地喊,“你干嘛呀,这是你欠我的。”她提包往梁棠身上砸,愤怒而无力地发泄自己的怨气,“你欠我的你欠我的……”

梁棠没有反抗,但是从后面追上来的沈研霜可就心疼地受不了了,急忙跑过去把陈麦冬拉开,大声斥喝她,“谁给你的胆子!大马路上打人!”

沈研霜上上下下检查梁棠,关切地问:“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

“我没事。”梁棠止住她,转而轻扫了麦冬一眼,随即对自己的母亲道:“我们回去吧。”

“等一下。”沈研霜不肯罢休,瞄了几眼地上的东西,对着陈麦冬,神情严肃,“没想到你德行这么差,拿了我的钱就跑,八百万你都敢私吞,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还真当我好脾气。”

陈麦冬其实是个怂人,刚才还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这会儿见沈研霜脸色难看,心里也油然生出胆怯之感,眼神落在梁棠身上,显得有些紧张。

梁棠看着她的窘迫,心中莫名不忍,于是同自己的母亲道:“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可是……”沈研霜仍是不甘心。

“走吧,我送你。”梁棠很坚定,沈研霜怮不过他,只好妥协:“算了,今天就放过你,希望我们没有再见面的机会。”她看着自己的儿子,总觉得不同寻常,都打到身上了还能这么宽宏大量。

人越成熟,难了解的地方也越多。

安玲跟着他们走,麦冬小声在后面喊她,想要提醒她对守信,未料前者没反应,倒把梁棠喊回了头。

梁棠认真瞧了她几眼,麦冬总觉得那眼神有些奇怪,但自个儿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悻悻地登上新来的一辆路车,坐回家里。

——

下午的时候,经媒婆介绍,她又相了个亲。

奇葩的是,晚饭过后刚分开踏入家门,就收到对方拒绝的信息。

Fuck!

Shirt!

Go dead!

谁稀罕那个四眼怪,谁会对他满意,不喜欢藏在心里好了,非要说出来膈应对方很舒服吗?陈麦冬简直要抓狂,她自尊心受创,一下子缓不过来,转身就去镇上的便利店买了瓶五十度的白酒回家。

长夜漫漫,夜朗星稀,陈麦冬坐在自家阳台上小心翼翼地试酒。

她这人其实不是很会喝酒,但爱赌气的毛病却始终没纠正过来,一整天被刺激了几回,心里就窝火,非要买醉发泄一番。

小酌数杯,醉意就上来了,放在桌上的手机响动,麦冬揉着眼睛细瞧,看到妈妈两个字立马接起来。

“喂,妈……”

“麦冬,你睡了?”

“没,没有……”

“声音怎么软绵无力的,”陈妈妈并不详究,直接开门见山道,“今天陈婆介绍的那个男人怎么样?能看得上眼不?”

麦冬斩钉截铁地回,“看不上!”

“为什么!我看那小伙挺好,有房有车,模样也不错!”

“妈,缘分的事情很难说……”

“别扯这套!”陈妈妈厉声打断她,转而语重心长地道:“你这样挑挑拣拣什么时候才能成,爸爸妈妈不在身边没法事事替你张罗,人生的幸福要靠你自己争取。”说着说着声音就沙哑起来,“你外婆生前天天念叨着你的终生大事,可惜现在也没个苗头……”

“别说了妈,我不想听。”忍住哽咽的声音,“今天有点累,我挂了,晚安。”

这些话题太让叫人心里难受,麦冬从小和外婆相依为命,父母各自组家庭,没有在健全的家庭环境里成长本就不受欢迎,现在剩她一人,加上失业,和人比条件样样落于下风,难免失败。

但她始终要面子,无论喜乐哀痛,宁愿自己憋着也不肯找人倾诉。以前还可以找向春说两句,现在人家新婚燕尔外出度蜜月,她已经不好再去打扰。

皆是些悲春伤秋的不如意事,麦冬烦躁地饮了杯白酒,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深处火辣辣地疼,眼睛里出现的东西开始重影,她把酒杯推置一旁,重新拿起手机给安玲拨号。

“喂,安玲。”麦冬脑袋里晕乎乎的,但是意识尚在,“我的钱要回来没?”

“麦冬,你怎么啦?”安玲在电话里都能觉察到她的不对劲,“是不是喝酒了?”

“嗯,一点点。”麦冬甩了甩脑袋,非常执着地问:“我的钱怎么样?”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带着歉意的声音开口,“对不起,他没答应。”

“什么!”麦冬嚯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凭什么!”

“要不过段时间我再问,你别这么着急,咱们从长计议,有多少?”

麦冬已经听不进安玲的任何劝慰,她当场挂断,直接敲出梁棠的号码,按下去。

等通了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第一句话就是,“还我钱。”

“你说什么?”

“我说让你还钱!”酒精的作用让她身子保持不了平衡,骤然跌坐在椅子上,麦冬一改平日窝囊性子,像个讨债鬼一般咄咄逼人,“还钱还钱还钱!”

梁棠在周围一片喧嚣声中听出她的醉意,不悦地皱起眉头,走到安静的地方问她,“你喝了多少?”

“唔,两杯……也可能三杯,或者四杯。”她不确定地回答。

“什么酒?”

“二锅头。”

“在家里吗?”

“嗯。”

“那等你酒醒了再说。”

“不行,你还我钱。”

陈麦冬不依不饶,梁棠今天应酬缠身,没功夫和她瞎耗,直截了当地答:“那就去睡一觉,睡醒明天再谈。”

说完便挂断电话,麦冬怎么喊都没反应。再回拨过去时,仍是不接。

她转了转脖子,心里已经狂躁到极致,满脑子都是被扣在梁棠那边八百万的巨款。

麦冬眯着眼在通讯录上下翻找,最后锁定Will的号码,颤着手给他传简讯,“你好,我是陈麦冬,你们总经理刚才跟我通话,向你讨具体地址,我拿东西过去。”

在等待的过程中,她又饮了口二锅头,脑子更晕了,越发藏不住烦闷的心情,转个头像螺旋似的,显得极为不耐烦。

须臾时刻,手机里浮出一条短信,麦冬点开,收到地址后,立马起身,跌跌撞撞地去厨房拿了把菜刀塞到包包里,拎着就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  嗯,是该反抗了~来撒点小花~

☆、第二十一章

外边天黑路暗,麦冬在路口拦了辆出租车便钻进去,满脸通红一身酒气,可把的士小哥熏坏掉,还没开车就提醒她,“客人,座位下面有袋子,你不舒服的话千万要记得取出来。”

麦冬支支吾吾地点头,一双眼睛灰蒙蒙,坐在后座上,被崎岖的路段颠簸了几下便昏昏欲睡。

霓虹闪烁,过尽繁华街道,到达目的地时,麦冬被小哥喊醒。

她在包包里找钱,将菜刀取出放一旁时,小哥差点报警,最后收到路费亲眼见她下去才开着车飞快地跑远。

这年头干哪行都不好混,出租司机尤其高危,年纪轻轻就容易得心脏病。

梁棠在酒店应酬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麦冬包里藏着刀,躲过门卫的盘问,直冲进大堂,登上酒店的电梯上了三楼。

找到贵宾室那间,用力拉开门。

里面皆是商场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谈生意正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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