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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妖刀记-第3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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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恢复意识,只觉腕间一阵锐利的痛楚,似是擦破了皮肉,黏濡的液感胶着了整个麻木的部位。

睁眼赫见身前的玄鳞已褪去衣袍,露出一身虬结肌肉,两腿间昂起的巨物直比她的手臂还粗,看得她瞠目结舌,神情由错愕、不敢置信,乃至魂飞魄散,失贞的恐惧头一次被更原始也更直觉的本能掩盖过去,少女甚至没想生死的问题,光是稍稍想像那样的巨硕捅入身子里的疼痛,就足以令少女崩溃——“佛使大人!救……救我!救我!”

她猛烈挣扎起来,甩飞一头银薄长发,奋力扭过雪颈,对着身后祭坛上的白袍人尖叫,带着惊慌的哭音:“求求你,佛使大人!救救我!我不要……我不要!救我……救救我!”

佛使无视于她的呼喊,就这么居高临下、安静端详着,一动也不动。

龙皇进入的瞬间,陵女只觉脑中轰然一响,时间的流动仿佛变得极缓,她能清楚感觉异物撑开洞口,无论什么都被它撑挤扩延到难以想像的境地。她不是用花径吞纳了它,而是整副身子被捣得四分五裂,倏地向外炸开……而后,难以言喻的疼痛才攫取了她。

“痛……痛……”

陵女使尽力气迸出两声,无法吐出任何完整的单词,连声音也无法发出。她觉得那东西如椽柱般捣烂了她,但不知为何还能持续进出着,在理当没有任何形体的地方。

巨物每一进出她都必须揪紧四肢,原本擦伤踝腕的扭曲蛛牙,现在却成了唯一的依托,陵女反扣着缚手的刑枷痉挛似的扭动,但无论怎么用力,撑挤着撞入花径的巨物总能令她更激烈地拧腰摆臀,哭喊着乱摇螓首,像被钳在烈火上炙烤,“疼痛”已不足以形容那样的痛苦。

由于双方身形的悬殊差距,陵女的破瓜落红只能说是极其惨烈。

玄鳞不理会她的挣扎哭喊,狰狞的龙首挤溢着微润的蛤嘴排闼而入,任何前戏调情都无有必要,就算爱液泛滥如潮,他巨硕的阳根一旦进入,没有女子不痛得晕死过去的。窄小的洞门遭遇轰城巨柱,下场就是灰飞湮灭而已——尺寸惊人的龙杵几乎是贴着陵女两侧大腿内的凸筋一贯而入,将她纤细的腹腔猛然撑开,象征纯洁的无瑕之证就连一霎眼的时间都没能支撑住,如同破裂的花唇一般,遭入侵者粉碎后旋又被挤溢撑圆,完全无法使其稍稍凝滞。

乌红的浓血从变形的花唇间汩汩而出,淌至少女尖瘦雪白的屁股蛋儿,拉长了的黏腻液珠微透着光,又变成极其鲜艳的红,一如少女新鲜动人的肉体,一点一滴落于两人身下的镜枱。

光滑如镜的祭枱面上,清楚映出两人交合处:像一圈薄薄肉膜般箍束着怒胀的龙杵的,是少女原本黏闭如蛤的娇嫩花唇,因被巨物撑圆而改变了原有的形状,唯一可供辨认的线索,即是如新切的鲤鱼脍般酥嫩的粉红色;衬与乳色肌肤上沾染的大量艳红,美得十分妖异。

不知是极度的疼痛所致,抑或在对抗这般疼痛的过程中,全身肌肉用力到了极处,陵女股间的小巧肉褶怒张开来,无一丝杂毛或暗色沈淀,同样是酥红的粉色,随着团鼓抽搐的肌肉张歙着,模样无比淫靡。

玄鳞极少在女子身上得到快乐,这是拥有不死之躯的代价。

身为君临大地的至上者,在漫长的统治期间,玄鳞也曾极力搜寻身量出挑、体魄强健的美女,能受得他过人的粗长,又或在攀上欲望巅峰时,不被偶尔失控的巨力所害,终使鱼水之欢成为一件麻烦事,渐渐淡出了龙皇的关注。

但陵女不同。除了重又激起他猎艳兴致的美貌,陵女的胴体更是超越了玄鳞的期待。

纤细骨感的陵女,出乎意料地具有某种强韧特质,玄鳞满怀恶意占有了她,却未能让娇小的玉人会阴爆裂,被捅成血肉模糊的一团。她窄小的骨盆在遭受巨物入侵时竟能自行开展,尽管幅度微小奥妙,已足够她躲过裂阴而死的灾厄;而极富弹性的膣肌亦随之贲张,满满地包覆巨阳,其扩延之强、收缩之剧,更胜于长年锻炼的女性武者,浑如一口量身定做的剑鞘,无论宝剑如何锋锐,俱能紧密收容,无有间隙。

大量的破瓜血滋润了膣管,玄鳞轻合着少女小腰,进出越见顺畅。陵女的身子被插得一跳一跳,每当插入时便攒紧指掌,掐白了指甲,颤着迎接那仿佛不见尽头的深入,直到退出才骤然一松,然后又为了下一度的进出而痉挛扭动……

她睁着茫然的眼睛,放大至极的粉色瞳孔颜色似乎变得更稀更淡,宛若全白;从微张的嘴角淌下香唾,流满了浑圆绵软的雪白胸脯,只凭山乡之女的本能扭动身体,仿佛被玩坏了的傀儡娃娃。

陵女有着绝美的细致锁骨,因为纤瘦的缘故,两排细小的胸肋在举手吊起时格外明显,益显出绵软的乳房份量十足,双乳间有道深深的凹陷,一路延伸至肚脐。

明明是这样单薄的身板,腰坎儿依然是两弯深陷的圆凹,曲线无比玲珑,并不因为纤细而显得瘦硬平板。

玄鳞一手握着她的纤腰,另一手揉得满掌细乳绵柔,持续不断地向上挺耸。贴合紧密的膣管当中,温润的液感越来越强烈,交合处不住挤出“唧唧”水声,自非有源源不绝的破瓜血,而是陵女在不知不觉中泌润渐丰,抽插越发顺畅,快感亦随之增强。

也算不清是第几度的撑开深入,陵女“啊”的一声,忽被插得回神,随意识复苏,强烈的快感与疼痛亦纷至沓来,少女“哈”、“哈”、“哈”地大口吐气,被男人不间断的强悍鼓捣插得呜咽摇头,纤细欲折的腰枝如活虾般剧烈弹动,一夹一夹的腿根像是要把巨物挤出,反拧得男子“嘶”一声昂起头,忍不住赞叹:“陵女,你比你妈强多啦。她那只香喷喷的无毛鲍又肥又润,却不及你这小小的身子紧凑……唔……真是夹得紧……这般爽人,好爽人……嘶……”

掐着她的小屁股猛顶几下,原本陵女梦呓似的“不要”、“不要”突然变成了放声尖叫,仰着长颈一通哀鸣:“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别……不要碰我!你放开……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一用力呼喊,膣内更是柔肠百回,与拼命抬起放落、试图挣扎的腰臀形成同轴异向的双重掐挤,内外分采不同的方向扭转,加上少女悲惨的哭叫,更激起男人的兽欲,若非是真龙亲炙,若换了旁人,这下怕是要丢盔弃甲,一泄如注。

玄鳞稍停了一下,缓过逼近临界的汹涌射意,边感受着一胀一胀的巨阳之上,那既紧凑又湿润的包覆感,像是欣赏什么新鲜的玩意。这副不死之躯没有常人的肉体反应,是优点也是缺憾:只要他愿意,胯下的龙杵随时都能一柱擎天,要多硬就有多硬,甚至远胜过镔铁;但同样的,无论再怎么激烈的擦刮吸啜,亦无法使他喷薄而出。

全由意念支配的身体,只能从意念上得到快感。

陵女却与他不同。突然停下的抽插,使得原本渐渐麻木的痛楚又鲜活起来,她薄薄的胸肋剧烈起伏着,像承载不住惊人的份量似的,那对腹坠尖昂的细软巨乳不住摇晃,粉色的蒂头微微颤动着。

玄鳞托着她脊骨嶙峋的细滑玉背,俯至昂翘的雪乳前,张口衔住了粉红色的细小乳尖,“啾啾啾”地吮得津津有味。

还在勉力喘息、颤抖着与疼痛相抗的陵女,左胸上如遭雷殛,蓓蕾似的蒂儿于坚硬的牙槽间轻轻嗫滚,既疼又痒,身子深处隐隐有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涌出,更别提混着唾沫不住翻搅的灵活舌尖,以及整个乳晕被吸入口中向上夹扁拉长的异样快美……

乳上的小小肉豆蔻不知何时已充血发硬,昂然勃起,不只是失陷恶魔口中的那只,连被他握在掌里肆意揉捏的另一边也是。她忍不住扭腰,欲摆脱这怪异逼人的苦闷,唇缝无意间迸出一丝娇腻呻吟,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要……身子……好……好奇怪,放……放开……放开我……”

玄鳞松开她的乳尖,抬头淫笑道:“我才觉得奇怪。怎么嘴里嚷着‘不要’的人,腰动得忒厉害?”

陵女猛被点醒,又窘又羞,正欲止住,不料玄鳞乘势上顶,她紧实的臀肌一束,不由打起浪来,身子贯在腿间巨大的阳根上一弹一跳,竟无法消停。

“啊……不是……才不是!”

她咬着苍白的薄唇呜呜哀鸣,兀自倔强地不肯承认:“是你……是你弄……呜呜呜……我才没有……才没有……放开……放开……呜呜呜呜呜……”

“又要放开?”

玄鳞笑道:“那好罢,我总是听你的。”

双手一松,娇小的陵女失去撑持,受到逐渐丰沛的分泌所影响,膣管套着巨阳缓缓滑落,如手扶油壁,竟无法顿止。

以她二人体形悬殊,玄鳞若当真全插进去,怕要直入腹中,一直以来只进得一半,光是与她手臂相若的骇人杵径,便叫少女吃足了苦头。此际失去玄鳞扶持,油润的膣壁捱不住身子的重量,自然而然往下滑。

陵女“呜”的一声仰头颤吟,惊觉鹅蛋大小的杵尖挤过了鹅颈似的嫩管,滑进腿心更深处,却没有停止的迹象。持续不断的深入既疼又美,却也令她极度不安,一瞥两腿间,那狰狞巨物竟还有树杈也似的大半截露在外头,若一屁股坐到了底,何止捅破玉宫?吓得她魂飞九霄,纤细的臂腿使劲往上吊,奈何气力不继,只得拼命抬臀拧腰以阻坠势。

却听玄鳞笑道:“还说不会摇?我后宫数千佳丽……不,算上帝都华巷里有字号的婊子,没一个有你这么会摇的。嗯嗯,就是这样……真舒服、真舒服!”

陵女苍白的雪靥浮露两朵极不自然的娇艳彤云,不知是因受辱羞愤,还是过度消耗所致,已无余力反口,骨感的小屁股回光返照似的猛挺几下,终于脱力,绝望地任身子下滑,玉宫口被撑满膣户的硬物一顶,疼痛中竟有一丝迷濛的快感。

“啊————要被刺穿了、要被刺穿了!不要……啊啊啊啊啊————”

千钧一发之际,玄鳞及时箍住她的小腰,身子一挺,如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陵女被满满地贯穿,巨大的阳物“唧唧唧”地刨刮着她,不住从撑满的花径挤出带血的淫水。巨量的分泌晕开腿间的缤纷落红,樱色的汁水如泉涌出,从尖尖的臀末淅沥直下。

玄鳞松开了她血痕殷然的足踝,陵女垂落双脚,跨坐在勃挺的阳物上,总算摆脱被贯穿的梦魇。然而正面交合的姿势虽不利深入,却夹得更紧,玄鳞将她抱个满怀,让绵软的大酥胸在厚实的胸膛上挤溢压平,尽情享受细软丰盈的乳质。

陵女双目迷茫,小巧的下颔靠在他的颈窝里无力晃摇,泪水、口水失控地蜿蜒而下,似乎逐渐在痛美交杂的巨大快感中迷失。

玄鳞退出她的身体,随手将箍着少女双腕的苍色金属一拧,陵女娇小的胴体便掉了个头,他拨开她沾满鲜血的两瓣雪股,又重重地塞满了她。陵女对腿间的疼痛似已麻木,细腰半握在玄鳞的左手虎口里,翘着尖尖的臀股,一下一下地挨着,两条细直的美腿随着男子的动作前后摆动着。

仿佛在嘲笑她崩溃的意志,少女的胴体尽管虚脱无力,绝佳的身体素质仍如实反映于不自觉的抽搐与痉挛中,男子强壮的下腹撞上扁窄的屁股尖儿,只觉弹性奇佳,毫无骨梗。陵女低垂粉颈,汗湿的银发一绺绺地黏在口唇畔,合不拢的小嘴断续发出快美的呻吟,偶一睁眼,见腿间彤艳艳的一片狼籍,意识似有些恢复,迷茫道:“你……你弄伤我了。好多……好多血……啊、啊……好多血……一直流……呀、呀……好多……血……呜呜呜呜呜……住手……啊……”

玄鳞抱着她雪白的小屁股恣意耸弄,信口调侃:“不是血,是淫水。是你被干得飞上了天,身子里流出的淫水。你瞧!流这么多,若非淫水,只能是尿啦!原来你爽尿了么?”

陵女死命摇头呜咽,却甩不掉体内爽利的刨刮感,脑子里只余一丝清明,依稀知道失禁是羞耻的,自己决计不能做出这等耻辱之事,哭叫道:“没有尿……啊啊啊……不是……不是尿!没有……没有尿……啊、啊、啊、啊……”

股间淅淅沥沥地漏着汁水,淌过臀底沾染的残红,在镜枱上积了洼淡樱色的水渍,涟波晃荡的水面映出个翘臀晃腿的雪影,股心里一根臂儿粗的沾血巨物进进出出,不住发出淫靡的浆腻声响。

玄鳞解开她的束缚,将少女放倒在由她自己的初红与淫水所汇成的小水洼上,四散的银发浮于饱满的液面,片刻才从末端慢慢包覆浸透,将发丝拉进了液面底;原本就近乎透明的银白细发,为融于淫水的片片落红所染,淡淡的粉红由外围一路向中心蔓延,要不多时,满头苍发俱化樱色。

微温的浆水缓和了镜枱的冰冷,陵女躺上去时身子仅一搐,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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