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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幽澜露-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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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等我一程……”,苍狼就是这样的人,话说的动人心,玩笑开的都深情,就连胆大妄为的言行,也不叫人生厌,真是世间难得。
  “苍狼,你要去哪里?要作何大事业,不必告诉我,强人所难的话,我也不想问,只是告诉我你要去何方?将来惦念,都有个方向……”,苍狼要做的事情,绝非等闲,隐隐掩盖的真相,叫人胆寒。
  “蒙古容不下我,苍狼已决意去寻真佛所在的地方,只是心里惦记姑娘,若不作别,今生都是遗憾……”,
  “真佛?你要出家?”,难不成他是想剃度修行?不会吧?看破红尘?以他的品貌才华,何至于走投无路?
  “当然不是,往后你就明白了,时候不早了,姑娘回去吧,省的十四爷担心,替我向他道谢作别,苍狼即日就要启程。往后,但愿还能与姑娘再见面,今生今世,生生世世,苍狼都等着姑娘的心意,此言立誓,绝不作假……”,苍狼的眼睛,清亮透澈,掩不住的是火一样的深情厚意,殊不知,今生、来生,哪有这样轻易。
  
  短短一年光景,情境变迁,叫人猝不及防,娜仁终于远嫁,不用再担心她惹是生非。可苍狼在与我匆匆作别之后,第二天就远离了蒙古,不知他心中真佛在何方?偌大的草原,之前悠远的歌声,音犹在耳,跳动的篝火,熠熠生辉,可眼前却是凄惶苍茫一片,原来物是人非,是这般容易……
  生命中,有些事,注定一语成谶。夕阳下,我与苍狼的这几句临别之言,却成了永远的遗憾和回忆。再见面,竟不如不见;何况,再见、再见、此生再也难见……
  

作者有话要说:二少被嫂子的温情攻势收买,迅速出卖了腹黑的状元哥哥,嘻嘻,高招儿啊~状元郎背后有木有发冷捏?
英俊深情的小狼走了,唏嘘感叹……
一定要注意啊,小狼的每句话都含义深刻深刻,仍然是那句老话,埋下的种子,最终会成长为参天大树!(除了小狼说要抢滺澜的地方,那是开玩笑的,不要在意………_…|||)
借句词吧:
花开花落花满天 情来情去情随缘
雁去雁归雁不散 潮起潮落潮不眠
夜深明月梦婵娟 千金难留是红颜
惯看花谢花又开 却怕缘起缘又灭

有件事很抱歉,俺要去出差,听说据说貌似,住宿的酒店木有网络,关于这点,我瀑布汗⊙﹏⊙b,现在还有这样稀缺的地方????真稀缺!史前地带吧……╭(╯^╰)╮
所以,万一俺三五天没更文,就是真没弄着网络,郁闷!绝不是弃坑!
但如果期间俺人品的更文了~~~那就是神奇的找到了网络~~~~oyeah~~~↖(^ω^)↗




蓬山此去无多路 青鸟殷勤为探看

  真佛所在之处?真佛?真经?求取真经?大唐西域记?玄奘法师?难不成,苍狼要去求取真经?不对,他说过,他没有了断尘缘,出家之意,可这所谓的真佛之地到底在哪里?怪我悟性差,参了多少时日,还是参不透个中玄机。
  “苍狼到底说什么海誓山盟了?瞧这些日子,你魂不守舍的样子……”,十四小爷想来是暗中观瞧我好一阵子了,看我这几天都心不在焉,忍不住开口讥讽。
  “山盟海誓倒没有,只是,他透露了自己的去向,可我又参不透,多少日子都想不明白?十四,真佛之地是哪里?”,十四小爷信守诺言,那天苍狼向我辞行之后,他确实半句都没有询问,只我自己耐不住性子,总觉得不和谁商量商量,就忐忑难安。
  “真佛之地?什么意思?”,我话说的没头没尾,惹得小爷满脸莫名,不知此话从何而来?
  “那天,苍狼其实是想和我辞行作别,他说眼下蒙古容不下自己,索性要去外头闯出个名堂啦,只是我问他心中意属何方,他却不肯切实相告,只点拨一句,说是真佛所在之地,这几天我一直在琢磨?到底哪儿才是他心中的真佛之地?”,虽说不知当将不当讲,可苍狼当初说过,任由十四去审问,况且,他肯告诉我,就证明无甚大碍。
  “蒙古容不下他?看来这边局势确实动荡,苍狼是王妃婢女所生,亲娘去的早,娘家又没势力。才华出众,智谋过人,老王爷嘴上不说,可每每遇事,总是对他颇为器重,他那些废物兄弟早就视他为眼中钉,巴不得除之而后快。偏偏他又不是老实本分的性子,才不肯甘于被压制,急于另谋出路。可这真佛之地,一时片刻说不清楚,往后再告诉你也不迟,许是要出大事。可这和澜儿无关,你犯不上瞎琢磨……”,看来十四小爷已经猜出了苍狼的去向,犹豫迟疑之下,最终也没能解我困惑。难不成,苍狼要谋反?不应该吧……
  在草原上没住多少时日,宫中内朝就来了急报,皇上来不及多考虑斟酌,匆匆下令班师回朝,往来之间,还不够折腾。
  临行前,博尔济吉特的长辈出面,搬出当年太皇太后、当朝皇太后的情分、面子,再次向圣上提出降旨赐婚。眼下情形别无选择,八公主下嫁仓津成了定局,只是皇上以公主下嫁,礼仪繁琐为名,竟将婚期拖至后年,也就是康熙四十五年,掐指算来,八公主那时都算是虚岁年满双十的老姑娘,可见皇上是盘算着,女儿在身边,拖得一天算一天。
  八公主对指婚不满意,可皇命难为,整日郁郁寡欢,十三爷看在眼里,也跟着眉头紧锁,寡言少语。可满蒙通婚是祖制,公主逃不开这宿命,十三爷脾气固执,认准的道理,总一条路走到黑,钻牛角尖出不来,让人有心劝慰都不知从何开口。
  返京之程紧迫仓促,路途中风餐露宿成了常事,十四小爷伴驾,正日都小心翼翼陪着仔细,生怕在这个时候出差错,被皇上责罚,每日也是一脸疲累,风尘仆仆。
  吃饭也成了凑合事,随便糊弄几口,就算把自己打发了,唯独不能耽误回京时辰。
  喝风搭配粗茶淡饭的滋味当然不好受,吃了晚饭反倒堵心,才找个离马车不远的僻静地方闭目养神,恍惚中觉得有人在附近。
  “在这地方也能睡觉?不怕受了风?”,十三弟笑容依旧温暖、和煦,弯腰探身在我面前仔细打量,开口尽是关爱之意。
  “哎哟,十三爷,要被你吓死了。我闭上眼睛歇会儿,哪里就能睡着了?你来这里是……”,睁开眼就看见十三弟的脸,因凑的太近而被无限放大,弄得人措手不及。
  “我是叫十四弟去巡查禁军状况,他也忙了不少日子,伴驾需时刻警觉精神,时间长了人受不了,喊他换个差事,能趁机歇会儿。谁知才到这儿,看你们都不在,我说再寻寻,结果就抓着有人在树荫里躲轻闲,让人好生羡慕。”,怨不得十四小爷总口口声声夸赞他十三哥温柔体贴,这点小事,也就难为他能想起来。原来耿直的十三爷挤兑起人来,也是毫不留情面,几句促狭嘲讽,让我无言可对,只能傻怔怔的陪笑脸,干咽口水。
  “也就十三哥知道疼他,可他现在不在这儿,谁知又被什么差事绊住了,你去前头找找。”,为躲避尴尬,慌忙换了话题;十四小爷忙的焦头烂额,经常神出鬼没,连吃饭、睡觉都没个准时候。
  “成,我去前头再找找,澜儿也别在这种地方待着,回头受了风寒……”,十三弟略微一颔首,叮嘱几句,转身就要离去。
  “哎……,十三弟,你且留步!有些话,不知当将不当讲,可你我不是外人,与其憋闷在心里,索性一吐为快,我心里也踏实。知道你是直性子,遇见事情容易想不开,可想不开又怎样,万般皆有命,半点不由人。再说,也未必都是坏事,你也不能总往坏处想。”,关于八公主的亲事,早想劝十三弟几句,可为了避嫌,一直就没逮到说话的机会。
  “澜儿,你知道我心意……”,十三弟怔怔看着我,神情讶异,似乎对我这番劝慰很难以置信。
  “我当然知道!你这人就是思虑太深,把自己弄得苦大仇深,何苦来?不瞒你说,我有个草原上的朋友,前日里,我替你打听了仓津的为人,据说他看起来虽莽撞浮躁些,可秉性温厚,并非奸猾之辈。听闻他是之前对公主一见倾心,才起了请旨赐婚的念头,当时圣上没答应,他还消沉了好一阵子。后来更是对公主的秀丽芳姿难以忘怀,这才反复请旨。再说,公主若是在仓津那里受了气,还有皇上做主呢,你着什么急?”,关于仓津的品行,我是旁敲侧击的向苍狼打听了几句,尔后原话照搬给十三弟的。苍狼磊落坦荡,必不会有所遮掩、偏袒,所以,他的话还是可信的。
  “仓津?你要和我说的,原来是仓津……,难为澜儿记挂惦记,我并非厌恶仓津,只是他叔伯反复请旨赐婚,显得太过处心积虑。”,十三弟的情绪忽然落寞怅然,轻叹口气,目光有些游离。
  “他家人兴许是有攀附皇室之心,可也未尝就是坏事,博尔济吉特氏与大清渊源深厚,必会对公主恭敬厚爱有加,所以你也别为此太过牵挂担忧。何况,我觉得男人有了喜欢的姑娘,动点心思,想办法争一争,也不失大丈夫所为,难不成眼睁睁看着花落旁人?仓津也没使出卑劣手段,只是难缠了些,好歹证明他上心。你这往后当妻舅的,也该对妹夫多些体谅……”,凭什么我就要为仓津说尽好话?他又没给我贿赂。可看十三弟愁云难散,忍不住就尽力宽慰劝解,还望他万事看开些。
  “这是你的真心话?当真男人就该为喜欢的姑娘争一争,哪怕是不择手段?”,十三弟忽然走进几步,将我退到墙角,眉头紧蹙,神色郑重。
  “人家仓津也谈不上不择手段,无非就……”,我还在一个劲儿的为仓津辩白,却突然被十三弟将手攥住。
  “我没说他!澜儿,我去了,我去了,我去争了!当初在灯会上,只回头那一眼,抓我袖子的小姑娘,双瞳剪水,嘴角眉梢都是藏着灵秀,没等开口,转眼她就不见,一瞬间我以为月里仙子下凡。若再不相见,只当烟雨月圆夜,自己遇了场梦。谁想到竟真有重逢之时,她居然滚落马下蒙我搭救,轻声浅笑,惹人心头发烫。可知我将你护在怀里骑马下山时候,只觉得天都比平日要蓝,心里从此烙下个印记,想忘也忘不掉。曾经我以为,这都是老天注定好的,我比谁都早发现澜儿,可澜儿心里从来就没有我!原以为,澜儿若嫁给我,日子久了,总会安心守在我身边儿。可做梦也想不到,造化弄人,你嫁给我亲弟弟,现在落得我看一眼自己心爱的姑娘,都像是偷来的!”,十三弟不知被哪句话触动了心事,从未开口的表白,竟毫无头绪的倾述出来。
  “十三爷,您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别说了!”,慌忙把手抽出来,喝止了眼前这位爷肆无忌惮的心迹坦露,刻意回避这么久的事情,何必突然捡起来,大白天下,徒增困扰。
  “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太清楚不过,这些往事,从来就没离去过!当你被皇上指婚给十四弟,我满眼死灰一片,本以为心中再难起波澜,可情丝难断,往事难抛,千回百转反复萦绕。四哥曾问过我,澜姑娘到底哪里好,让你这么久都念念难忘?可我……”,眼前的十三弟,纵情伤怀,陷入往日不可自拔,半点听不进劝告。
  “四哥?他问你什么?他问你,我哪里好?他凭什么问?”,这话,谁都能问,唯独贝勒爷您不能问,您问出这句话,叫我情何以堪。
  “可四哥就是问了,他问我,澜姑娘到底有哪里好?让你如此念念难忘。可澜儿哪里好,我也不知道,人在身旁,如沐春风,暖意醉人。”,十三弟的语气终于缓和下来,人也不似方才忘情,慢慢平静。
  “四哥说什么?”,明知不该问,可就是忍不住开口,心里就是在意,在意的阵阵泛起酸涩。
  “脾气执拗、不懂规矩、调皮任性,没看出一点好!”,才琢磨贝勒爷这几句品评,却被十三弟紧紧抱在怀中,气都要透不上来,“你在意是不是?你心里在意是不是?”,耳边传来他低声细语,可怎样都觉得是种刻意的嘲弄和警告。
  “十三哥……”,十四小爷平静如水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慌忙将十三弟推开,回头才发现小爷面色冷若冰霜,眼如深谷寒潭,他勃然大怒不要紧,最怕镇定反常,山雨欲来风满楼。
  “十四弟,你听我解释,方才是我犯疯病,与你福晋无关!你不要责怪她!”,十三爷生怕连累我,忙不迭慌乱解释,可这几句话,反倒越描越黑,惹人起疑。
  “十四弟,你福晋从未逾礼,都是我……”,无论如何遮掩、辩驳,可十四小爷就是阴沉脸色,不见有开口的意思,弄得十三爷更加惶恐失措。
  “谢十三哥,还明白她是我福晋!”,小爷一句话,无论何样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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