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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天下春秋-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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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他与伍封交手,深素伍封的剑法,如今伍封竟改用刀法,虽然大有似曾相似之处,但伍封来来回回十余招,每一剑下来都是声威无限,他若在第二次蜕变之前,恐怕三十招便败了。此刻他一连挡了四十余招,退开了二十多步,虽然大见狼狈,仍然未能落败。

小鹿苦研这“大梦十三刀”已久,自觉刀法日进千里,谁知这套刀法在师父手下使出来,竟如天外神雷,威力之大胜他十倍,看得他又惊又喜。

场外众人见伍封以剑运刀,威力惊人,无不敬佩。公冶长是第一次见到伍封的剑术本事,此刻惊喜交集,不料这未来女婿厉害之处远胜他心中所想。玄菟灵脸色微变,心道:“那日我与封儿比剑,封儿若使出这种本事,恐怕我二十招便败了,原来那日他一直在让我。”

任公子脸上满是惊骇,心中又是另外一番想法。他近年剑术大进,听说伍封与颜不疑上次的大战后,自忖颜不疑气力剑技大进,自己与他相比自是差了少许,但也未必次于伍封,上次才敢独自入这大将军府。此刻见了伍封的本事,才知自己太过小觑了他,若是伍封真地要对他下手,他怎逃得出伍封的神剑?思之骇然,浑身沁出了冷汗。

此刻伍封使得性发了,头脑中刀术、剑术、戟术纷拥,不管是何招式,均可顺手用于手中的“天照”重剑上面,妙招迭出,精采不穷,已经不限于刀术,而是另一种剑法了。

连庆夫人也看得目瞪口呆,只觉自己这宝贝儿子委实是天纵奇才,在武技之上的妙悟和勇猛之处格外惊人,胜过其父伍子胥百倍。

其实,伍封若非遇到颜不疑这样的高手,也逼不出这样的剑法来。他早忘了三十招之约,连连进击,颜不疑再非其敌,一百余招后,伍封面露喜色,终被他试出了“蜕龙术”的破绽来。

这“蜕龙术”虽有提升劲力之效,但力量并不混成,眼前这颜不疑两番蜕变,力量却三分,将浑身气力迭加在一起当然是相当惊人,但其间却有两处劲力断续之处,比不上伍封天生神力的浑元不破。

伍封大喝一声,觑到颜不疑力量断续之处,一剑当头劈下来。

颜不疑忽觉浑身力气用不上来,不知是何缘故,一时间心神俱失,再也生不出抗手之念,面如死灰,手中的剑如同死寂了一般,只觉无论如何也应付不了这一剑。

颜不疑只听在任公子的惊呼声中,伍封手中的重剑“呼”的一声,在离他额上数寸之处硬生生凝住。

伍封收回了剑,插入鞘中笑道:“颜兄,承让了。”

颜不疑长叹了一声,将剑缓缓插入鞘中。

任公子抢身上前,叹道:“大将军的剑法,几乎已可与家师抗手,在下和不疑再也不敢轻缨大将军的锋芒了。”

他口气之中,以伍封今日的剑术,似乎仍然比不上董梧,众人暗暗吃惊,但也不大相信,想来任公子心中对乃师敬若神明,有些夸大。

伍封笑道:“今日这场比剑,比上次更要痛快。实不相瞒,在下每次与高手比剑,均有所悟。颜兄若再有精进,尽管与在下切磋剑技。”

颜不疑苦笑道:“三年之内,在下绝不会找大将军比剑。若三年后在下的剑术有成,再找大将军试剑。”

任公子道:“我们已有所约,既然剑也比过了,不如我们便击掌为誓,互守约定。大将军赴吴之事,一切由我们周旋,包管大将军不会有丝毫为难。”

伍封点了点头,与颜不疑和任公子各击三掌为誓。

任公子与颜不疑由伍封亲自送出了府门,颜不疑将上车时,回头道:“大将军,那市南宜僚行踪诡秘,在下觅之数月未见,如今我们先回吴国,大将军要小心此人暗算。不过以大将军的剑术,倒也不会怕了他。”

伍封点头道:“承教了。日后在下到了吴国,必会找伯嚭的晦气,到时候颜兄不要阻止才好。”

颜不疑点头道:“此人是吴国之祸,在下早就想杀了他,只是他在吴国势大,各都邑大夫多是他的人,若杀了他必导致吴国四分五裂。”

伍封凛然道:“在颜兄夺他权势之前,在下倒不会杀了他,不过他是我真正的杀父仇人,我怎也要弄得他头痛欲裂,苦不堪言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三人告别之后,任公子与颜不疑乘车而去。

伍封走回府中,众人都迎了上来,妙公主、楚月儿偎在他身边。

妙公主嗔道:“夫君,这颜不疑是大大的后患,适才为何不杀了他?”

伍封笑道:“公主放心,这人就算再蜕变一次,我也不怕了他。今日与他剧斗一场,终被我觅出了‘蜕龙术’的破绽,日后就算遇到了剑中圣人支离益,我至少有了二三成把握。无论如何,我若想走时,支离益也难不了我。”

楚月儿叹道:“夫君的剑术长进得太快了,如今要月儿陪你练剑,我也有些怕哩!”

伍封轻拧着她的小脸,笑道:“你长进得也快,若不陪我练剑,还有谁能呢?”

叶柔道:“想不到颜不疑竟会双剑之术,倒是少见。”

伍封道:“他的双剑之术却比不上公主一心二用、刀剑合击之妙,公主若是也练过‘蜕龙术’,蜕变两次便可胜他了。”

妙公主“呸”了一声,道:“哼!你当我是个妖人么?人蜕皮这种事情,想起来也恶心得紧,我才不要练哩!”

众人一起七嘴八舌说了一通,这才各自忙碌。公冶长、冉雍、高柴、公良孺也各回其城去了。

伍封与三女一起到了迟迟房中,才到门外,便听迟迟在室内小声哼着曲,十分动听。

伍封抢进室中,问道:“迟迟此曲甚妙,为夫从未听过,不知何曲?”

迟迟见伍封四人进来,笑逐颜开,道:“此曲是迟迟新作,夫君要不要听?”

伍封喜道:“正好。”便听迟迟唱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伍封“咦”了一声。

待迟迟唱完,伍封微觉面红,道:“原来迟迟唱的是这一首,我听着觉得不大好意思。”

迟迟道:“其实此曲我唱得不大好,只因没有这首《关雎》中心情,夫君唱时只怕好些。”

妙公主的眼光立时热辣辣向伍封瞧过来,妙公主道:“正是,夫君应该学唱此曲。”

伍封忙摇头道:“我这嗓子怎能唱曲?”

楚月儿道:“月儿可没有听过夫君唱曲,便唱一唱也没有不好。”

伍封搔头道:“这不是存心让我出丑么?何况我对不懂得歌诗……”,叶柔笑道:“有迟迟教你,还怕什么?”

伍封见四女眼光甚是热切,知道此事无法推脱,便道:“那好,我便学一学。”与妙公主、楚月儿、叶柔都在床边坐了下来。

其实曲调甚是简单,伍封学了几遍便会唱了,小声唱了一遍,众女听他嗓音不算极佳,却天生有一种豪迈摄人之处,无不神醉。

众女兴起,又让迟迟教大家唱曲,迟迟遂教了《桃夭》、《兼葭》等曲,只因众人时时听着迟迟哼曲,曲调颇熟,不多时学了数曲。

伍封见迟迟懒慵斜坐,满脸的妩媚,怕她唱歌累了,打岔道:“咦,迟迟自从有喜之后,变得越来越美丽动人,是何缘故?”

叶柔笑道:“迟迟本就温柔,此刻在床上懒懒散散的样子,的确可爱。”

伍封笑道:“还是柔儿眼光厉害,我便喜欢她们在床上的样子。尤其是早上她们三人半睡半醒之时,最能动人心魄。好在你们夫君定力过人,否则每日定会腰酸背痛,爬不起床来。”

四女听他又胡说八道,知道他心情甚好,妙公主白了他一眼,哂笑道:“夫君的厉害之处我们当然知道,但说起定力来,夫君怎也说不上高明了。”

众女吃吃而笑。

伍封见妙公主娇媚横生,道:“那日见公主那日演了一套刀剑合击之术,今日才不会被颜不疑的双剑怪招所乘,是以今日之胜,公主和柔儿大有功劳。柔儿,让我来为你揉揉脚。”

叶柔吃了一惊,讶然道:“公子想干什么?”

伍封解释道:“那日公主光脚练这刀剑合击之术,我替她揉脚以谢。今日不可厚此薄彼,便帮你也揉揉。”

叶柔笑道:“混说什么?公主光脚练剑,自然要替她揉揉,干我甚事?”她与伍封虽有婚约,毕竟未曾完婚,自不能让伍封讨了便宜。

楚月儿嘻嘻笑道:“夫君不如替迟迟揉揉,日后还得看迟迟的歌舞哩!”

伍封笑道:“还是月儿知道我的心思,其实我想给你们每人揉揉,但你们多半会推三阻四,是以先拿公主做藉口。”

妙公主嗔道:“原来你只拿我当藉日,事后定然会过河拆桥了,哼!”

伍封瞪眼道:“谁说的?你当夫君是这种人么?”

迟迟甜笑道:“公主这么好玩,我猜夫君定不会放过公主了。”

伍封笑嘻嘻道:“就是了。”

妙公主笑道:“你们看看这人,每每迟迟一说话,便立时笑吟吟地受用得紧;柔姊姊多话,他多半是一句‘柔儿言之有理’;月儿说话后,肯定会说‘还是月儿知道我的心思’。偏偏我说话时,便横眉立目,吹胡子……,这个,吹眉瞪眼!”

众人大笑,伍封惊道:“公主很是细心哩!原来对为夫研究得这么清楚,倒真是有些意想不到了。”捋袖道:“既然柔儿推辞,为夫便先给迟迟揉一揉脚,见我手势好时,便一个个来。”

迟迟忙缩脚,笑道:“夫君的手是干大事用的,怎能让你揉脚呢?”

伍封笑道:“替自己心爱的人揉脚,难道不是大事?”从被中捉出迟迟的纤足,轻轻揉搓。

迟迟十分感动,道:“迟迟从小便做人家的奴婢,揉脚之事是常做的,不料活到今日,反而有夫君来揉脚。迟迟只盼着早日生下了这小家伙,好随夫君到岛上去看海。”

伍封揉着她脚,细细看着,赞不绝口道:“下次我带你到水里去,让你看看海底的绝美。嘿,迟迟这双脚晶莹剔透,纤细幼滑,如此美足,怪不得有绝人的舞技。”

叶柔笑道:“公子当真是口才了得,一双脚也能说得天花乱坠。”

楚月儿嫣然笑道:“此刻月儿倒想看看夫君的神勇之脚是何模样。”

伍封笑道:“我可不是胡说,迟迟的脚生了六趾,偏又十分好看,与众不同。舞跳得好不好,这双脚最为要紧。我见过迟迟的舞技之后,常常心动,日后等小家伙生出来,迟迟便好好我我舞一次瞧瞧,随我心愿。”

妙公主叹了口气,道:“我早想看看这小家伙是男是女,长得若象迟迟那是最好不过,若象夫君就麻烦了。”

伍封又瞪眼道:“像我还不好么?”

妙公主笑道:“若像你这般凶巴巴的,如何是好?”

伍封笑道:“原来如此,不过我最怕这小家伙也像她娘一样,躲在娘亲的腹中迟迟不愿意出来。”

他只顾了说话,手上便失了准头,手指在迟迟脚心搔动,弄得迟迟缩脚不迭,吃吃而笑。

晚间伍封回房之后,忽觉有些心绪不宁,在房中坐立不安,对楚月儿和叶柔说道:“月儿、柔儿,此时我总有些心神不定,是何道理?”

叶柔道:“公子是否因为今日与颜不疑一场大战,兴奋得紧?”

楚月儿道:“是否因为这几天未曾饮酒呢?”自从任公子第一次上门之后,他便一直未曾饮酒,怕酒醉后被市南宜僚混入府来闹事。

伍封道:“或是吧。”命冬雪拿了酒来,他喝了几爵酒,渐渐心神平定,道:“燕儿今日为何没甚精神?”

叶柔道:“燕儿在路上染了些风寒,公主刚刚去陪她对弈。”

伍封失声笑道:“对弈最须静心,公主向来性急,对弈多半会输。”

他眼睛在楚月儿和叶柔身上瞧来瞧去,得意地道:“月儿,柔儿,我正想……”,才说出几个字来,便听见门外脚步乱响,小鹿在门外道:“师父,有客!”

楚月儿和叶柔同时惊道:“这么晚还有客来?”

伍封心中正打着鬼主意,却被打断,怒道:“什么人这时跑来?”

小鹿道:“鲁人。”

伍封微微吃惊,道:“多半是柳大哥派来的了,我在鲁国三月也未能见到他,甚有些牵挂。”

他出门问道:“小鹿儿,客人在哪里?”

小鹿道:“厢房,急事。”

伍封忙向厢房走去,一起跟上出来。

三人由小鹿陪着,还未及进厢房,便见公输问与赵悦匆匆而来。

伍封微觉诧异,赵悦与蒙猎一向守在龙城大营,从来不敢擅离职守,今日这么晚由营中赶来,想是有事。

赵悦道:“公子,余皇底舱的那位阿三兄弟今日死了。”

伍封惊道:“阿三怎会死的?是否生了急病?”

赵悦摇头道:“他是被人杀死的。据大头说听见余皇之下水响,疑有异处,阿三便带人下水去看,结果下水七人,全部被人杀了,这是一个时辰前的事。”

伍封大吃一惊,叶柔道:“市南宜僚的‘断水剑法’甚是厉害,这剑法是在水中练成,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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