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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驸马嫁到-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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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守义从长安先前的失态上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头,尾随而至。见状,扔下在大门口捡到的那两只大包裹,赶紧箭步上前,蹲下身子把长安翻了个过儿,轻拍他的脸蛋儿:“长安,长安。”

    小家伙这一下摔得不轻,满嘴的血沫儿。江守义连忙掰开他的血嘴做了个粗步的检查,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磕破了嘴,里面的牙没摔坏。

    眼珠子骨碌转了一圈,长安“嗯”了一声。

    这就是没事了。江守义站起来,对着插屏里面扬声问道:“高兄,高兄,在下是江守义。您在里面吗?”

    高进赶紧擦干眼泪,跳下圈椅,对着插屏大声叫道:“我没事……我在睡觉。”刚刚已经受尽了**,如果再让人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无异于第二次羞辱。她还有什么脸面何在这世上?唯有立刻抹脖子一了百了。

    压在心上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江守义点点头,郎声说道:“在下是来谢谢高兄刚刚施以援手。见门口没人,在下便径直进来了。请高兄原谅在下的莽撞。高兄舟车劳顿,且歇着,在下日后再来谢罪。”说罢,蹲下身子,扶起长安,悄声说道,“走,我带你去上药。”

    长安嘴不能言,指了指屋里眨巴着黑溜溜的眼睛,感激的连连点头。

    江守义明白了,又对屋里说道:“高兄,如果您不嫌弃,在下愿领着长安小兄弟四下里逛逛,熟悉一下马场的情况。”

    “有劳了。”高进松懈下来,无力的跌坐在圈椅里。

    门“吱呀”一声,又合上了。两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世界又重归一片死寂。

    靠着椅背,两行清泪潸然而下,高进喃喃自语道:“没有,没有。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

    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十五年来,她错的有多离谱。

    这个时代不比前世,她也不再是前世的那个高静。

    她的家世,她身上的秘密……所有的一切都注定了她无法过普通人那样的生活。而打酱油神马滴全是狗屁她本身就是个天大的麻烦——要么,选择屈从,彻彻底底的做那人的禁脔,没有思想,没有灵魂,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要么,选择雄起,做自己的救世主,砸碎一切禁锢。我自横刀向天笑,轰轰烈烈的活上一场

    老天压根就没有给她准备第三条路

    “已经无处可逃,没得躲了,现在必须做出选择”抹掉眼泪,她坐直身子,大声问自己,“高进,你想选哪一条?”

    旋即,她扇了自己一耳光,骂道:“糊涂。高进,你有得选吗?郭家妹妹的‘冤屈’都还没洗涮掉呢。难道你想往大陈历史上再泼一桶狗血”

    深吸一口气,她麻利的把长发在头顶挽成髻,疾步走出门。她记得很清楚,老罗头给她的两条沙绑腿就搁在那个青绸的包裹里。她要找回那个包裹。

    之前,高进受不了那个罪,一出了老罗头的视线便解了沙绑腿。现在,她要去重新绑回沙绑腿。人在,绑腿在从今往后,那两条沙绑腿就是她小腿上新长出来的两块肉

    一打开门,她一眼就看到黄铜的两只门环上,吊着那两个大包裹。

    当即解了包裹,翻出沙绑腿,踢掉黑色的鹿皮长靴,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捋起裤腿,飞快的把沙绑腿贴肉绑在小腿上。然后再穿上长靴。

    站起来,她原地试着弹跳了两下。感觉不错。那两条沙绑腿厚实压脚得很,然而却象两道护身符一样,让她从心底里觉得踏实

    “高进,加油从今以后,这世上再也没有打酱油的高风流你只是忠勇侯之子高进”高进大喝一声,把两只包裹扔到屋里的炕上,小跑着来到院子正中的空地里。

    她先是做了一些准备动作,活动开来。然后认认真真的开始蹲马步——在没有找到合适的武术教习之前,她决定从今天开始,以后每天上午、下午都要蹲一个时辰的马步。嘿嘿,老罗头这么热衷于让她扎马步,肯定是必要的道理滴。

    带着一名军士,洪有福一点一跛的走到正院来请高进去正厅赴宴。

    刚进院门,他便一眼看到高进双手平举着一块青砖,中规中矩的在院子正中扎马步。就象是新鲜出炉的馒头一样,她满脸通红,头顶冒着热气,大汗淋漓。

    嘿嘿,元帅家的这个外孙女婿有点意思。摸着黑色的短须轻笑了一下,他悄然无息的退了出去,对身后的军士低语:“吩咐厨子们晚些时候再出菜。”

    “是。”那名军士掉头跑去传令。

    他自己则撩起袍子,在大门口的青石拴马桩上坐了下来,翻眼看着灰蒙蒙的天空,静静的等着。

    耳畔仿佛又响起了金戈铁马的声音,不知不觉中,他的眼睛湿润了……

    高进蹲完马步,累得不行,双手反撑着地坐在地上,仰着头,扑哧扑哧的大口喘气。丫的,浑身象是裹着一团火。她恨不得能跟狗一样,吐出舌头散热。

    洪有福听到院子里的动静,猜想肯定是蹲完了,从大门探出半个身子,探头探脑的张望。不想却见到了高进这副滑稽的样子,他赶紧坐回拴马石,跟嘛也没看见一样继续翻眼望天,心里却笑得快要抽筋了。

    高进听到外面有动静,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高一脚、低一脚的出来看个究竟。

    “咦,洪大人,有事吗?”

    洪有福清咳一声,慢腾腾的站起来,拱手禀报道:“高大人,卑职准备了一杯薄酒给大人接风洗尘。”

    不等高进回答,她的肚子“咕噜”一声抢先答上了。

    尴尬的甩了一把热汗,高进抱着肚子,爽快的笑道:“行,我梳洗一下就来。”

    正屋的净房里备有一缸冷水。

    把门窗关得严严实实滴,高进哇哇大叫着,用瓢泼了一个爽到尾椎尖子上滴冷水澡。其实,完全可以让洪有福弄缸热水进来,但是,她才刚选择了浴火重生,难道还怕一个小小的冷水澡吗?以后,不论严寒酷暑,她要彻底的和热水澡拜拜。小龙女借助寒玉床提高功力,她希望能用冷水澡打造出一副铜皮铁骨。

    刚收拾妥当,十一就满头大汗的抱着一只和先前那只一模一样的汤盅堵上门来了。

    高进二话不说,当着他的面,一口饮尽了里头的汤水。把汤盅塞还给石化状态的十一,她头也不回滴和洪有福一道走了。

    接风宴设在前院的正厅。做陪的除了洪有福,还有几名马场的部门负责人,都是一些三大五粗的低级军官。貌似洪有福还是个年轻滴……高进目测了一下,马场领导班子的平均年龄起码上了四十五岁。

    先是负压蹲马步,然后是冷水澡,她能量损耗过大,饿得肚皮贴上了后背,先前的那点汤水正好打了个口干。

    匆匆和众人打过招呼后,高进便完全没形象的狼吞虎咽起来。丫丫的,反正这里她是最高领导……

    众人一愣,立刻集体跟上,一个比一个吃得欢。

    不到一刻钟,满满的一桌饭菜尽数祭了大家的五脏庙。一名叫张豹的库房管事抚着圆鼓鼓的肚皮,咧着油光光的嘴笑道:“大人,这是老张这么多年来,头一次跟上头来的大人吃了顿饱饭。胡三啊,跟你丫说过多少次了,别整这些中看不中吃的玩意儿,你就不信。好在大人还没长开,饭量不大。”

    胡三是马场的伙头军头头,闻言唯唯喏喏的点头,连连说着是。

    汗,你是吃饱了,本姑娘这才垫了个底呢高进看着他们,嘿嘿笑着。

    她已经尽力了,只是猪多菜少……除了洪有福还客气点外,这帮老家伙没有一个顾忌她这个领导滴。她抢不过。

    不过,高进已经看出来了:貌似马场的发言权是跟胡子成正比滴。这里最没发言权的就是官阶最大的洪有福筒子。

    领导的光辉形象要紧,她不好意思吼上一嗓子“老板,再来一碗泪流满面”,咂巴着嘴巴,以要去溜弯消食为名,和众人道别。

    不知道附近有没有什么山村野店之类滴,本姑娘要去宵夜。

    在碎石小道上溜了一小会儿,高进看到长安猫着腰钻进了前面的一片小树林里。

    搞什么高进不假思索的提起袍子追了进去。

    谁知,这小子突然特别的灵泛起来,三拐两弯滴就不见了人影。

    高进迷失在一片密密麻麻的榛树林里。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树林里黑呼呼滴,到处都是枯枝败叶,光秃秃的榛树象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

    双手紧攥着袍子角,高进不敢胡乱走动,茫茫然的四下里张望着,觉得小心肝吓得缩成一团,已经含在了嘴里。这个死长安,明明知道本姑娘最怕黑了……

    寒风刮过,吹得地上落叶沙沙作响。

    高进毛骨悚然。仓皇之中,她突然闻到了风中拌着浓郁的肉香。肚子很大胆的“咕噜”叫了一声……

    林子里有人在搞烧烤高进狂喜,闻着香味,找了过去。

    走了不到十来分钟,大约在前面十米处,果然现出了一堆熊熊燃烧着的篝火。桔红色的火光中,有一道熟悉的黑色身影正在翻转着火堆上架着不名动物。

    是江守义

    原来是他让长安引自己过来的。高进心中一暖,提着袍子走过去打招呼:“江兄,好兴致啊。”

    江守义转过身来:“高兄,好口福啊。”

    两人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

    火中映得他的一双眸子如宝石般熠熠发光。高进突然发现,其实这人的牙齿挺白滴,只是上面两颗门牙略微有一点点偏大,整体来说还是很齐整,跟玉米粒似滴。

    大大方方的和他一起坐在横着的枯树干上,高进咂巴着嘴巴问道:“江兄,你从哪里打了一条狗……”

    “嘘”江守义紧张的四下里看了看,塞给她一个油光发亮的红葫芦,悄声坏笑道,“胡大人喂的……哼,这死狗守着饭桶,谁要是多装半勺饭,就跟吃的是它身上的肉一样,呜噜呜噜的呲牙。我打了它来下酒,也算是替弟兄们出了口恶气。”

    这种做坏事的感觉真爽。先前的郁闷尽数抛进了爪哇国,心猛的轻快起来,高进抱着酒葫芦笑眯了眼:“该,活该吃了丫的。”哼哼,主债狗还,谁让胡三弄了一桌鸡零狗碎的接风宴。本姑娘是饿着肚子进去滴,又是饿着肚子出来。

    江守义见她笑得这样开心,心中大安,起身撕扯下一大块焦黄、油汪汪的肉,飞快的塞给她:“尝尝。冬天吃狗肉最补了。”

    高进放下酒葫芦,信手去接了,“啊呀”一声,立马弹跳着丢开了。丫的,跟块火炭似滴,烫死本姑娘了。

    江守义轻呼,一个海底捞月,探过身子接住了肉块,却也烫得不行,腮巴子鼓得老高,呼呼的吹着热气,狼狈的左手扔给右手,右手又扔给左手,飞快的轮番换着。

    “快扔了……”高进笑到差点岔气。

    换了几次,肉块应该是冷了些许。江守义白了她一眼,拿起一根尺余长的枯树枝叉住那块肉,狠狠的撕咬下一大口,含糊不清的哼道:“扔了?兄弟,整条狗就属这块肉最好吃了”

    “真的?”高进咽着口水,眼巴巴的瞅着那块据说最好吃的肉。

    江守义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手里的肉,很大方的把手里的枯树枝递了过去:“给”

    高进愣了一下,有些犹豫。拜托,兄弟,这是你咬过滴,好不好

    江守义挑眉一笑,收回树枝,张大嘴巴就要咬。

    就他那张大嘴巴,只消再咬上两口,这块最好吃滴肉就没了……高进心中一惊,呼的劈手抢了过来,嘿嘿笑道:“我尝尝,尝尝。”说罢,抱着肉块大快朵颐。

    江守义也不恼,拿起酒葫芦喝了一口酒,惬意的大呼“过瘾”。

    两人大口吃酒,大口吃肉,好不痛快。

    几口酒下肚,高进的话明显随意多了。她笑道:“嘿嘿,没想到堂堂的天子门生、进士老爷,也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江守义咽下嘴里的肉,翻眼反驳道:“错,本老爷就只是摸了狗而已。哪有偷鸡?偷鸡的可是我的启蒙恩师。他也是堂堂的秀才呢。”说罢,借着三分酒意说起了他的那位私塾老师乘师母不在家,偷了自家下蛋的母鸡给一个学生凑束修的事。

    “这个学生就是你江守义吧?”高进呲牙笑道。

    江守义点点头,叹道:“只可惜,我实在是愧对先生的厚望。”

    这样不羁的先生教出来的得意门生应该也是有几分风骨滴。江守义摆明了就是特意来开解她的,所以,才得到了长安的全力支持。高进低头轻语:“对不住,江兄。那天确实是小弟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

    江守义脸上飞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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