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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驸马嫁到-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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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庆之(高成的字),你真当老夫老了么?”罗威金刀大马的坐在车内,一把扯开车帘,目光掠过爱徒,火辣辣的落在高进身上,从心底里笑了出来。

    高进被他瞅得头皮发麻,赶紧站在老爹身后,揖首行礼:“下官……”

    老罗头不满的哼哼:“庆之,你养了个好儿子啊。在师公面前端官架子。”

    黑线爬得高进满头满脑。汗,她之前不是一直都这样自称的吗?也没见您老哼过一次。

    恩师竟这般看好进儿高成心中大喜,回头对高进唬着脸低喝:“蠢物,愣着做甚”

    “孙孙儿拜见师公”高进很识相的撩起前袍,跪在雪地里,咚咚咚的连叩了三个大响头。

    “乖”老罗头笑眯了眼,跳下马车,亲手扶起了她。然后,两只蒲扇般的大手象捉虱子一样,满身爬走。

    高成愕然的看着他。

    最后,老罗头红着老脸,从衣服里头扯出一根红丝络子,低头去解挂在上面的那个二指见方的锦囊。这个锦囊应该有些年头了。那收口都毛边了,原本的大红色也褪色成了淡红色。

    高成还是头次看到恩师身上挂着这种玩意儿,又见他老脸羞得通红,便以为是师母生前的遗物,赶紧拦住:“恩师,这是师母……”

    大庭广众滴,老子一世英名全让这憨瓜给抹黑了老罗头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懒得去解那络子上的结,扯断丝络,硬塞到高进的手里,悄声说道:“别听你爹胡说八道。这东西说不定你日后用得着。你好好收着,里头的东西除了至亲至信之人,旁人绝不能看。”说完,直接闪人,不容她推却。

    锦囊里的东西沉甸甸的,挺压手。高进微愣。

    等她回过神来,老罗头已经把老爹拉到一旁,嘀嘀咕咕的咬耳朵去了。

    “里头是什么呀?”刘旭歪过来,星星眼。

    高进立马把东西收进袖袋里,冲他嘿嘿一笑:“不知道。”既然老头儿说的这般神秘,那么她就姑且信他一回,不是至亲至信之人,绝不给看。

    这时,宫门大开。一队执戟银铠禁卫军列队小跑了出来,分成两列,守在宫门两旁。

    “开宫门了。”人群里不知谁喊了一嗓子。

    众人象潮水一样,急匆匆的撩起前袍进宫。

    老罗头心情不错,和高成一前一后错开半步,说说笑笑的混在人群里,大步进了东门。

    哼哼,一点儿面子也不给刘旭摸摸鼻子,悻悻的说道:“走吧,上朝了。”

    高进给了他一个阳光灿烂的笑脸,两排小白牙熠熠发光。

    又是笑成这副德性。刘旭又好气来又好笑,和她并肩而行,紧跟在老罗头他们俩后头。

    曹老大坐在雪地里急得满头汗。他刚刚差点没被活活吓死,这会儿两条腿还是软不拉叽滴,完全使不上劲。

    曹老2小心翼翼的扶起自家大哥,搀着他慢慢的踱进宫门。

    好象他们俩身上带有恶性传染病毒一样,周围的大臣无人不快走几步,和他们拉开距离。其中,以平时跟他们交往最密切的那几个人跑得最快。

    很快,曹家兄弟就被孤伶伶的落在了后头。

    清冷的晨风中,如墨的长发迎风飞扬,镶着银皮的白狐斗篷伴着大红的锦袍翻动。萧焱背负着双手,伫立一处民宅的屋脊上,眯缝着狭长的丹凤眼,目光紧紧的追随着那道清瘦的青色身影。

    直至那道身影最终在视野中消失了,他的目光依然久久的在朱漆的宫门前徘徊流连。

    时间就这样静静的在他身边淌过。

    东边露出一抹亮光。转眼间,象是破匣而出的五彩霞光点燃了天边的云彩。阴霾散尽,灰沉沉的天空亮了堂。

    金色的晨曦飘飘洒洒的落满全身,他好象披上一件流光溢彩的五彩霞衣。

    “主子,这是从那家伙身上搜出来的。”黑子亦是一身雪白的劲装,走过去,站在他身后,双手奉上一柄雪亮的“匕首”。

    萧焱转身瞥了一眼,从鼻子里轻哼一声,身上陡然现出肃杀之气,沉声问道:“问清楚了吗?”

    那是一柄用银箔做成的假匕首,做得唯妙唯屑,几乎可以乱真。

    “他是曹家养的死士。曹家又是想用这玩意害人。”黑子咬牙切齿的把纸匕首揉成一团,随手扔下屋顶,“幸亏驸马爷机警,没有上当。”

    下面,王跋等人静静的垂手侍立着。他们的脚边俯身趴着那名褐袍壮汉。

    那人的手筋脚筋尽数被挑断,不由自主的全身抽抽。

    萧焱飞身跳下屋顶,慢步踱到壮汉跟前,哼道:“他不是想死吗?成全他剥皮实草,今晚就塞进老东西的被窝里去。”

    他就是要明明白白的告诉曹家,游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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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六章臣高进有本上奏

    第六十六章臣高进有本上奏

    “众臣工有本上奏,无本退朝”叩拜礼过后,内侍照例拖着长腔喊道。

    大殿上死一样的寂静。

    文武百官瞥了一眼最前面的拄着沉香拐颤然而立的李太师,不约而同的屏气敛神的眼观鼻,鼻观心。长期的斗争经验告诉他们:今天的早朝绝不寻常。刚刚宫门前的那一幕只不过是暴风雪来袭的前奏而已。

    自太后过世后,李家处世便越来越低调。三年前,在李太师的八十大寿的宴席上,皇帝老儿派王公公当众赐给他一根沉香拐。第二天早朝时,李太师便上表乞骸骨,回乡养老。皇帝老儿婉言驳回了他的申请,但皇恩浩荡,念他年事已高,许他无事可不上朝。

    三年来,就连年初年尾,李太师也不曾上朝。他的出现绝对是有大事发生的标志。

    而且这事绝对跟近段时间传得满城风雨的谣言有莫大的关系。不然,正在家休假的高元帅会突然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跑来上朝?

    皇帝倦容满面,一坐下来就呵欠连连,桃花眼好象睁不开一样的眯缝着。

    匆匆扫了一眼底下,他冲内侍呶呶嘴。意思是,今天就这样啦,散会。

    内侍张大嘴巴,运气高呼:“散……”

    “启禀陛下,臣有本上奏”文官队伍里闪出一名红袍大佬。

    皇帝定睛一看,原来是京兆尹,不耐烦的问道:“武爱卿何事上奏?”

    昨儿下午从行宫出来后,他们一行十余人在半道上碰到山体滑坡。巨石挡道,正准备返回行宫。多亏了老罗头突然馋虫爬出来了,想吃野味,拉着兵部的一些少壮军官出城狞猎,正好打那儿经过。

    老罗头二话不说,领着那二三十名将士奋斗五个多时辰,硬是用刀剑给他挖通了官道。

    一个时辰前,他们一行人才回到宫里。两个皇子倒是回皇子院洗洗睡了。可怜他头发还没干透,就不得不换上龙袍来赶场子。

    眼见着就可以回去美美的睡上一觉,没想到武老头竟不解风情,坏了他的好事。皇帝陛下当然很郁闷。

    这一天两夜,武大人忙得两脚不着地,此刻顶着两只熊猫眼,累得老脸发青,比皇帝好不到哪里去。他沙着嗓子拱手禀报道:“启禀陛下,前晚京甾之内,有五名四品以上京官当街暴毙……”

    “什么竟有这等事?”皇帝吓了一大跳,睡意全无,象只大虾一样弹跳起来,指着众人勃然大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前天晚上发生的事,现在才上报你们一个一个的,都做什么去了”

    “臣等惶恐。”都是训练有素的,除了李太师依旧颤悠悠滴拄杖立着,百官们齐齐撩袍跪下。

    武大人身为京甾父母官,此刻,就属他头上的鸭梨最大。他独自跪在行列外,额上的冷汗暴立。

    高进跪在武官队伍的最末一排,脑子里飞快的分析着眼下的情形。刚刚皇帝老儿要散朝的时候,她的手心里立刻起了汗——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她那些自以为高明的布局,极有可能将她和高家推上断头台。

    难得人品大爆发,老天这次站在她这边,开了金手指——曹贵妃被禁足三天。

    但是她的时间不多。今天的早朝是她唯一、也是最后的机会。她一定要想尽办法,让皇帝老儿今天就把事情定性。否则,过了今晚,曹贵妃一解禁,什么是黑,什么是白,兴许没那么容易分得清了。

    但是,她又不能贸然冲出去。

    上了几次朝后,她终于深刻的体会了封建等级制度之森严,也终于明白了上朝的第一天,老爹为什么会在半道上拦下她“随便聊聊”。总之,“君为臣纲”, “长幼有序”,象她这样的全仗有祖宗荫庇,自个儿却寸功未立的粉嫩新人,还没有具备在朝堂上说话的资格她又不是言官,如果赤膊上阵,贸然弹劾攻击站在她前面的长官们,纵然有理,大半也会变成无理。

    不过,当武老头出列的那一刹那,她立刻意识到,之前,她之所以连连得手,全是因为她从来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现在,总攻终于开始了。她迫切需要弄明白皇帝老儿的态度。

    这时,武老头已经简明扼要的汇报完毕。还是那套说辞:这五名大臣夜宴一品香,个个喝得酒醉而归。天黑路滑,再加上车夫们也喝酒驱寒,于是,就发生了连环撞车的交通惨剧。

    不敢抬头看皇帝的脸色,他趴在地上做了发言结词:“大致情形如此。当日具体的情形,微臣正在进一步调查之中。”

    “哼,聚众酗酒”皇帝冷着脸坐下来,指着下边的众臣问道,“身为京官,你们就是这样做表率的吗?”这是要大家就官员作风问题,立刻展开深刻的批评与自我批评。

    群臣自然又是一通“臣等惶恐”。老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所以,谁也不会很傻很天真的第一个冒出来给别人当避雷针。

    几百号人在一起开会,连半句咳嗽都木有。大殿内再次变得死一般的沉寂。

    皇帝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拧眉冷笑:“怎么没人吭声,众位爱卿都哑巴了吗?”

    前面的文官队伍里又闪出了一个人,“咚”的跪倒在武老头屁股后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深刻检讨:“启禀陛下,微臣有错。前天晚上,微臣也去了一品香。”

    高进偷偷抬起眼皮子瞥了一眼。那个家伙竟是曹老大。

    “可恶”刘旭压着嗓子低声骂了一句。

    紧接着,曹老2也提着前袍哭哭啼啼的出列,按官阶趴跪在曹老大后头主动交待:“启禀陛下,微臣罪该万死,前天晚上也去了一品香。”

    看着这一对活宝,皇帝又好气又好笑,语气软了许多:“曹爱卿,只是聚众喝杯酒而已,虽然违例,但是还不至于‘罪该万死’。你们归列吧。”

    “臣等叩谢陛上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曹家兄弟闻言,如获大赦,破涕为笑,齐齐叩了一个大响头,起身归列。尤其是曹老2,在转身的那一刹那,巴掌大的锥子脸上竟明显的挂着几分得意,狠狠的剜了高进一眼。眼里的恐吓溢于言表。

    “该死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刘旭几欲爬起来撕了那张小白脸。

    两只手扶着龙椅两侧的扶手,皇帝高高在上的端坐着,桃花眼里精光闪闪,又一次扫视群臣:“就他们七个人吗?”貌似不把当天一起喝酒的那些官员全刨出来誓不休。

    可是,大殿内又冷场了。那天在场的其他几名官员私底下用眼神偷偷交流了一下,迅速达成统一意见,决定看看再说。

    太不给面子了脸色一沉,皇帝恨恨的哼道:“朕最憎恨的就是欺下瞒上。今天这事儿,朕还就一查到底了王爱卿,你向来最注重这些,你先说说前天晚上,还有哪些人在场?”

    自我批评结束,现在大会进入检举揭发阶段。监察院是法定的作风监督机构,食君俸担君忧,皇帝理所当然的要先问问他。

    王大人暗自叫苦,提着袍子出列,拱手禀报道:“启禀陛下,那日散朝之后,微臣于回家途中偶感风寒。这几日一直闭门不出,延医吃药,今天方有好转。这事,微臣也是刚刚才知道。”

    “这倒是朕的不是了。”皇帝滋的吸了一口冷气,挑眉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哼哼,“原来王爱卿是抱病上朝啊。人吃五谷杂粮,谁还没个头疼脑热的。朕虽然是天子,但也还不是神仙,自然挡不住爱卿生病。人一上年纪,万万不可逞强。爱卿有病就得早治,归列吧。”

    王大人身形一晃,“咚”的跪倒在地,哑声请罪:“微臣死罪。微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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