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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驸马嫁到-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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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连炕都下不了,却忍着痛坐在炕上给她做点心;大冷的天,光是站在空地里,西北风刮在脸上都跟小刀子抽脸似滴,周妈妈却骑着快马给她送过来……心中的最后一丝郁闷也随风而逝了,她的心里满满滴。为了深爱着她的这些亲人,就算是孑然一生,当一辈子假男人,她也心甘情愿

    暖阁内,长安打开圆形雕漆提盒,把梅花糕摆上了炕桌。

    刹那间,蜡梅特有的幽香迅速弥漫开来。

    粉彩花卉葵花式大盘里一圈一圈的码放着二十来个热气腾腾的梅花糕,如酒盅般大小,呈梅花怒放状,晶莹剔透,隐约现出里面的红豆沙馅。

    高进坐下来,夹起一只,轻轻咬了一口,入口速溶,唇齿留香。

    “嗯,好吃这是我娘做的梅花糕,可好吃了。你们都来尝尝。”把剩下的那半只塞进嘴里,她热情的招呼着扶二嫂她们一起吃。

    长安早就馋得口水长流了,自然不会客气,左右开弓,一口一个,连声说着:“香,好吃。”

    以前没少听高进吹嘘林夫人做的梅花糕如何好吃,如今终于见到实物了,扶二嫂夹起一只细品,绝不赞口。

    三人大快朵颐,眼见着一大盘梅花糕只剩下了六个,高进慌忙护住盘子,叫道:“停停停,二哥和虎子都还没吃呢。”

    周妈妈笑眯眯的勺了一小碗肉汤给她:“呵呵,老夫人给他也准备了呢。刚刚在大门口,奴婢已经把那份给了他。”

    高进夹了一只给长安,又把剩下的点心连盘子一并放回提盒,重新盖上,交给长安:“快,用你最快的速度给二哥送去。”

    “是。”长安提起提盒,拔脚就跑,转眼便不见了人影。

    扶二嫂冲她颌首致谢,从心底里笑了出来。

    早膳还摆在炕桌上,除了粥碗见底了,其它的都剩了一大半儿。周妈妈一样一样的亲口尝过,又伸手试了试热炕的温度,没有一样不满意的。可见高进先前没有说谎,扶氏夫妇真的待她如嫡亲的妹子一般。

    只是一想到这府里还住着一个那样的公主,周妈**好心情立刻全没了。回府后,她头一件事就是去林夫人那儿去检举揭发三公主不守妇道。

    林夫人最在乎的就是高家的声誉,气得浑身打颤,恨不得爬起来立刻去找公主理论。周妈妈好不容易才把人给劝住。

    “驸马爷,公主她好些了吗?”也不知道扶家娘子是否也知情,犹豫再三,她还是小心的问道。

    扶二嫂见状,借口去厨房做事,亲自收拾好碗筷退了出去。

    拉着周妈妈一齐坐在炕沿上,高进笑道:“周妈妈,烦您回去告诉老太爷、老夫人。请二老放心,我这边挺好的。下人都添置全了,跟公主处得也越来越好了。昨晚,我就歇在公主房里……”

    不等她说完,周妈妈紧张的反抓着她的手悄声问道:“您整晚都歇在公主房里?她有没有为难您?”

    “没有。我们处得很融洽。”怕她不信,回去和林夫人一道瞎琢磨,高进把昨晚的事细细的全说了出来。

    周妈妈松了一口气,看着她两眼亮晶晶滴,起身笑道:“驸马爷,奴婢出来很长时间了,老夫人还等着奴婢回去复命呢。”

    高进也想去看望父母,提出送她回府。

    不想,周妈妈很直接的拒绝了:“出来时,老太爷亲口吩咐了,说让奴婢转告您,这边才开府,正是事多的时候,您不要三天两头的往侯府跑,万事应以公主府为先。嘿嘿,奴婢想跟驸马爷讨个恩典,可不可以让虎子送奴婢回府?”

    爹是怕招来言官们的非议吧。高进不禁黯然,亲自送她到大门口,把虎子拉到一边,再三交待他安心跟周妈妈回家住上一两天。

    周妈妈站在一旁,笑盈盈的看着他们俩,跟瞅着两个稀世珍宝一般,眼底流光溢彩。

    下午,吏部差人送来了正五品的官服。高进掐指一算,呜呼,好日子算是到头了。从后天起,她就要天天卯正起床摸黑上早朝鸟,没有寒暑假,没有双休日……长达十五年的假期眼见着就要结束了。

正文 第四十五章那个早朝啥滴就是集体打酱油

    第四十五章那个早朝啥滴就是集体打酱油

    扶二爷很赞成高进解禁的举措,认为此举能充分体现她的大度和诚意,有利于两人和平共处,共建美好家园。

    美好家园之类滴,高进不敢奢求,只求三公主不要扰了她的清梦,能让她在公主府瑞安张平静的床而已。

    然而,貌似这点小小的渴望也即将成为奢望——解禁之后,黑子和他的那帮假太监兄弟跟天天领盒饭的群众演员似滴,第一天就换了三四个形象自作神秘滴频繁出入公主府。

    公主府全天候上演空中飞人,而且还是一水的美少男——丫丫滴,当广大人们群众不是傻的就是瞎的么?高进火起,准备等虎子一回来就重新恢复低空管制。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高进黑着脸站在书房院的鱼缸旁,朝着内院方向抬头远眺。呼啦啦,又是一条黑影掠过。

    据不完全统计,这已经是今天的第十三次空中掠影了。终于,她忍无可忍,低声操了一句国骂,提起袍角大步向内院走去——她要提出严正抗议,并顺带着提前宣布公主府方圆五百米以内永久实施低空管制。如有违者,一律飞针伺候。

    “驸马爷,奴婢有事求禀。”容嬷嬷在月亮门前堵住了她,笑得见牙不见眼,态度绝对谦卑恭敬。

    深吸一口气,高进掉头回房:“外头冷,请嬷嬷跟我去屋里说。”

    “是。”看着她的后背,容嬷嬷的眼里又多了一分暖意,仿佛被冻僵了的笑容松动软化了不少。

    回到书房,高进指着火盆旁的锦杌说了声“坐”,自己则很随意的在她对面的锦杌上坐了下来。见她穿得不是很厚实,又亲手拿起火钳把火盆挑旺。

    火盆里的银屑碳呼的红光闪闪,照着她的脸红艳艳滴。高进添了两大块新碳上去,这才放下火钳,坐直身子,正色道:“不知嬷嬷有何指教?”

    容嬷嬷心中一动,赶紧起身,低眉顺眼的垂手侍立:“奴婢……”

    高进呵呵淡笑:“嬷嬷是公主的奶娘,论理也算是我的长辈。这里没有外人,您不必拘礼。有什么事只管吩咐,我洗耳恭听。”

    她不是在做戏,是真的打心底里敬佩眼前这个女人——据她十五年来的观察得出,这世上大多数的贴身侍女都是超级有理想,有抱负滴,能做到不擅自去爬自家姑爷的床就是出类拔萃的了。而象容嬷嬷和云裳这样滴,被放了奴籍之后,还能义无反顾的帮前主人抚养遗孤的贴身侍女,更是难得一见的奇葩。

    知道了她们的故事后,她既好奇又艳羡:那个郭娘娘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居然能值得她们俩这样毫无保留的全身心奉献?

    “谢驸马爷。”容嬷嬷还是先照规矩半屈膝行了个宫礼,然后才搭着半边屁股坐回锦杌。可能是烤着火盆的原因,她从心里感觉到这屋子里特别暖和。窗明几亮滴,屋内的布置摆设华美大气却又能让人觉得轻松舒适,连白釉烛台上跳跃着灯火都富有亲和力。这是一种她曾经很熟悉、却又怎么也记不起来的感觉

    半垂着头,她缓缓的把事先打好的腹稿说了出来:“驸马爷太抬举奴婢了。奴婢是来向驸马爷禀报宫奴们的安置问题的。今儿早上,公主说宫奴们全挤在正院里,闹哄哄的,怕里头有些没眼力见的冲撞了驸马,所以吩咐奴婢把宫奴们重新安置过。奴婢造了一份名册,请驸马爷过目。”说罢,从袖袋里拿出卷月黄色的薄纸,起身双手奉上。

    一看就知道只是临行性的内部文件。高进颌首接了过来,礼节性的展开扫了一眼。第一个名字就是她本人花容,末尾写着人数,一共是六十三人,跟陪嫁单子上的人数完全吻合。

    她原样卷好,双手奉还给容嬷嬷。

    脸上飞快的闪过些许惊讶,容嬷嬷又站起来摆手讪笑:“这是公主特意吩咐奴婢按名册原样滕抄给驸马爷的……”说白了,这薄薄的纸卷代表着三公主对双方合作的诚意。

    高进起身把名单硬塞还给她,轻笑道:“我高进虽然不才,但自问也是顶天立的的男子汉,怎么会染指妻室的嫁妆?”

    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最清晰明了不过的界定了宫奴们的所有权和处置权。容嬷嬷怔怔的坐回锦杌,眼神甚是复杂。

    “今日,若公主不派嬷嬷过来提这事,我也会抽个时间向公主禀明这事。居家过日子,图的就是安稳和顺。这几天,我已经把前院大致归整好了。先前公主身子微和,我才越殂代疱。现在既然公主身子有所起色,后院之事,我不再方便插手,只能仰仗公主了。”一番话不徐不疾的说下来,高进话里话外的充分释放着自己的诚意和要求。都说好鼓不要重锤,三公主等人都是战斗经验丰富的宫斗高手,肯定能听明白这些话。

    果然,容嬷嬷眼波流转,笑盈盈的重新把纸卷收回袖袋里,起身行礼告退:“奴婢一定将驸马爷的原话禀报给公主。”

    打她回到内院以后,到第三天清晨,高进换好官服出门上班为止,空中飞人表演一次也没有上演过。内院的人事调度频频,分派院子、搬家……不到半日的功夫,原本空着的各大小院子全住上了人。

    高进住在前院完全没有听到半点不和谐的声音。私下里,她不止一次跟扶二爷大赞三公主是一个挺不错的邻居——神马管理能力超强之类滴放在一边不说,最主要的是人家有公德心,不扰邻。

    “好歹也是你名义上的妻子吧什么邻居不邻居的,都在一个府里住着,关起门来就是一家人,不要搞得太生分了。”扶二爷听了,捋着胡子止不住的摇头叹息。

    高进根本就没指望一个封建黑暗社会里的退休大侠能理解这种前卫的居家模式,唯有耸耸肩表示无语。唉,这就是代沟啊比马里亚纳海沟还要深的代沟。

    总之,古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托三公主的福,士大夫们肩上的四项基本任务,她好歹初步实现了“齐家”这一项。光冲着这一条,她已经成功的晋升为优秀酱油党员。至于其它三项……貌似酱油党的党章里木有要求,跟她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不过,酱油党员讲究的就是一个行事低调。第一天上早朝绝不能迟到。那样太引人注目了。所以,她真的寅正就起来了,充分发挥了前世军训时雷厉风行的作风,一刻钟内就搞定了梳洗、穿衣、吃饭等诸事。寅时二刻,当容嬷嬷领着王跋代表三公主来向她请安时,她已经坐在上朝的马车里了。

    容嬷嬷扑了个空,只是摇头笑了笑,柔声叫上王跋一起回内院。

    王跋没有回应,站在门廊下,看着大红猩猩毡帘,两眼没有焦距。

    “跋子,你在想什么呢?”她一眼就看出了这小子又在走神,顺手在照着他的后脑勺拍去。

    这两日,她越来越觉得这小子不对劲。老是蔫拉叭叽的走神发愣不说,连吃饭都是挑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数饭粒儿。他可是那帮小子里数一数二的大胃王,平常吃饭好比是打劫滴。

    “啪”空荡荡的书房院里突兀的响起一声脆响。

    居然拍中了容嬷嬷难以置信的看看自己微微发红的掌心,再看看比她高出一头多的大男孩儿。该死的,上一次她象这样拍中这臭小子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九年前,还是十年前……

    臭小子被打中后,慢了N拍之后,才木木的摸了摸后脑勺。

    “跋子,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病了啊,告诉嬷嬷啊。”她的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里。反常,太反常了。

    王跋搭拉着大脑袋,带着哭腔说道:“嬷嬷,跋子得,得了绝症……”

    容嬷嬷大惊,连连呸着:“呸呸呸,大清早的说什么晦气话走,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回屋再跟嬷嬷说是怎么一回事。”说罢,机警的四下里瞄了瞄,象小时候一样,牵着这个十六岁的大男孩儿的手匆匆离去。

    一处黑暗的角落里,有道黑色的身影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望着他们俩消失的方向,点漆般墨黑的眸子里竟泛起淡淡的莹光。

    黑沉沉的夜幕里,吱呀一声,巍峨的宫门打开了……

    “哦,宫门开了,你快进去。”高成目光灼灼,冲高进轻轻挥手。该说的他都说完了。对于儿子这种正五品的新人来说,早朝只不过是一个过场而已,没他什么事儿。

    “是。爹您快回去吧。孩儿上朝去了。忠叔再见。”高进拱手行过礼,转身融入了庞大的文武官员队伍里。

    周忠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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