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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懒散皇后-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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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悠睁大眼晴,难以置信地看着容秀。

容秀的表情依旧平静,她微笑着,幽幽道:“从前,我也同你一样,并不知道。你以为你自己爱着若尘,其实不是。同样,我以为自己爱着阿雪,其实不是,我对阿雪,只是一种依赖,一种对兄长般的依赖,他太夺目太聪明,只有有他在的地方,所有人都会成为陪衬,所有人都会围绕着他转。我也不例外,然后,那并不是爱,只是被吸引了,被他的光彩他的感情所吸引了,那种吸引,不足以让我付出所有,也不足以让我忘却自己。”

“……那,到底是谁,能让你付出所有呢?”贺兰悠迟疑问。

容秀的眼泪已经干涸,她仰起头,露出一轮无比梦幻的笑容,淡定而认命,“是陛下。”

“大哥?〃

“是,原来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深爱着陛下了,以至于,他忽视我利用我蹂躏我,我都没办法去恨他,只是心痛,痛进骨里,而现在,渐渐的,连痛都没有了。”

“阿秀……”贺兰悠怔怔,一时间,竟不知作何反应。

“而现在,我心 已死,谁也不爱了。”容秀展颜一笑,淡淡道:“所以这些话,已多说无益。”

“为什么又……”

“你知道什么叫心如死灰吗?”容秀伸出玉葱般的手指,指着自己的心脏,一字一句地重复着那个冰冷的词语:“心,如,死,灰。”

爱至深处,竟成了灰。

也许,在贺兰淳遣容秀去葬送贺兰雪的时候,他同时,也葬送了容秀对他的爱。

有了这一层又一层的背叛,还有什么感情,可以保持最初的炙热

贺兰雪与贺兰悠同时将这句话听进耳里,心中皆是一颤。

——容秀说这句话时,那种归于平淡的决绝。

贺兰雪不欲再躲下去,他想立即现身,问清楚现在宫闱的情况,也告诉容秀:过去的事情,都是他心甘情愿的,她可以不必放在心上,他已放下,亦希望她能能释然。

只是,贺兰雪的念头刚刚一转,他的身形再次顿住了。

响动,阁楼的入口,传出一个巨大的响动。

重重的推门声和粗重的脚步声。

贺兰雪不禁困惑:自从自己来到这个大树上后,一直没察觉到身边有什么人经过,来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略作思索,贺兰雪顿时了然:看来,那人在门外呆了许久,应该是在在他来之前,便立于门外了,因而自己没有发觉。

那人倒也沉得住气…… 贺兰雪正在那个胡乱猜着,透过窗户,已经能看见来人是谁了。

待看清后,贺兰雪差点从树上跌了下去。

贺兰淳。

这大步走进来,沉着脸一语不发的男人,正是他的皇帝大哥贺兰淳!

屋里的两人,见到来人,初时也是一惊,然而更多的是困惑。

“皇帝哥哥,你怎么… … 怎么… … ”贺兰悠指了指他,又指了指门口,二丈摸不到头脑。

此时的皇帝哥哥,难道不应该在宫里陪裴若兰吗?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贺兰淳没有答应贺兰悠,只是径直走到容秀的面前,站定,那双鹰华般的眼晴,直直地望着她。

容秀刚开始的反应与贺兰悠一样,到了现在,反而安静下来,她坦然地回望着贺兰淳,依旧一脸的平淡。

“不准死心。”贺兰淳板着脸,几乎霸道地说了四个字,金口玉言,说出来,便是命令了。

容秀眸光微闪,看着他,没有言语。

“你们容家世代忠良,你能入宫,也是你尽忠的机会。”贺兰淳又说:“所以,你必须尽心尽力,朕身边,不需要行尸走肉。”

容秀眼中刹那的光亮,再次黯淡下来。

她自嘲一笑,敛眉、低首,“妾身知道了。”

贺兰淳仍然看着她,神色凝肃,那张并不太出众的脸,如果板起脸,便像树雕石塑一般,生冷得让人不敢直视。

容秀的目光已经挪开了。

有什么破碎在眼晴里,成灰,成尘埃。

“为什么不看着我?”贺兰淳察觉到她的游离,沉声问。

容秀只得重新抬起头,却并不怎么专注地看他。

“是不是看看我的时候,还在想别的男人 ?'…3uww'”贺兰淳突然一笑,笑容里,有残忍的意味:“是不是因为我们长得不太像,所以你连影子,都懒得在我身上找了。”

“皇帝哥哥!”贺兰悠听不过耳了,她在后面嚷了一句:“阿秀分明是爱皇帝哥哥的,皇帝哥哥何必说这样的话!〃

容秀抿紧嘴唇,不发一言。

贺兰淳也沉着脸,神色慑怒。

他与贺兰雪长得确实不像,贺兰雪是俊美的、挺拔的,聪明盖世,绝代风华。

而贺兰淳则是平平无奇的,宽脸小眼,不够飘逸,也没有贺兰雪那般聪明外露。

倘若说贺兰雪是云中月、山中仙,他便是水中草、涧中泥。

除了兄长的身份外,在吸引女人的方面,他又能拿什么来跟贺兰雪比呢?一个被贺兰雪钟情的女人,会转而爱上他吗?

贺兰淳不是没有自信。而是,他自信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更何况,阿雪爱容秀,爱得那么深,深到放弃皇位,深到自我放逐——

那样的决断与潇洒,贺兰淳自认给不了,即便是比用心,他也是比不过阿雪的。

“你知道朕在外面吧?”贺兰淳残忍地问:“那些话,是故意说给朕听的吗?”

容秀仰着头,倔强地看着他,然后肯定地回答道:“是!〃

“阿秀!”贺兰悠连忙唤了一句,“你干嘛说气话!〃

“我没有说气话,这是实情。”容秀突然笑了,秀美脱俗的面容,一笑之下,让人旌动心摇,“只是妾身有点不明白,陛下不去陪兰妃娘娘,何以会出现在这里?〃

“你身为皇后,不在宫里呆着,跑到宫外来,又是成何体统!”贺兰淳冷冷地斥了一句:“念你初犯,朕暂不追究,若有下一次,肤会连带惩罚容太师不教之过!〃

容秀愣了愣,仍然带着笑,只是那笑太美太虚,假的一般。

第四卷 天朝劫(九)贺兰淳和容秀的别扭 下

容秀愣了愣,仍然带着笑,只是那笑太美太虚,假的一般。

贺兰淳却敛起眸,声音越发森冷了,“现在太后病重,满宫的人无不担忧;为太后祈福,你却忙着与兰妃争宠,还搞什么巫蛊娃娃这样幼稚的把戏,朕以为,你这皇后之位,是时候让贤了。”

容秀没有多大反应,只是淡淡地问:“你废了我,怎么对得起对陛下忠心不二的容太师,他若是知道自己女儿被废掉了皇后之位,还会不会对陛下这样忠心耿耿呢?〃

“难道朕会怕了一个大臣?〃

“陛下不是怕,是极尽利用,父亲虽然没有了当初的权势,但是朝中文武,半数为父亲的门生,陛下即便再讨厌臣妾,也不能轻举妄动,无论如何,得让臣妾在这个皇后位置上呆着,不是吗?”容秀凛凛地看着他,那么柔弱的女子,说起话来,依然如刀似剑,针针见血。

“你看朕敢不敢废你!”贺兰淳勃然大怒,一把扯过容秀的手,将她往门外拖去:“现在回宫,朕立刻召集大臣,立裴若兰为后!〃

容秀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容色惨白,眼底却是一片死寂。

贺兰雪怔怔地看着那一幕,想出去帮容秀,可又有种局外人的感觉:他们之间,无论爱或恨或者彼此伤害,似乎,都是别人无法插足的。

贺兰悠却没有这样的觉悟,她冲过去,拦住贺兰淳,愤愤道:“皇帝哥哥,你不能这样对阿秀,阿秀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不能废了她。”

“她与叛徒逍遥王独处一夜,焉知她没有做过有失国母身份的事?”贺兰淳冷冷地问。

贺兰悠一怔,贺兰淳已经带着容秀大步走了出去。

容秀脚步凌乱,一路磕磕碰碰,很是狼狈。

贺兰淳却只是往前走,根本不顾忌她,行到路上,侍卫们见到贺兰淳,都诚惶诚恐地跪了下来,头都不敢抬,又哪里有人去管容秀此刻的情况。

贺兰雪犹疑了一下,终于决定追上去看个究竟。

如此又行了一段路程,贺兰淳突然听见容秀压抑的一声‘啊。’

他回过头,这才发现容秀的脚方才不知道踢到了什么地方,已经出血了,绣花鞋上沾满了渗出来的点点血迹。

容秀一直强忍着,所以他并没有太察觉,刚才不知怎么又碰到了伤口,她吃痛不住,这才叫出声来。

贺兰淳皱皱眉,停了下来。

其它人则跪得远远的,不敢靠近。

皇帝与皇后在丞相府里闹别扭,这样的事情,能躲则躲,下人们心中都明白。

贺兰雪于是可以离得很近,近得就在容秀旁边,旁边那个假山山洞里。

他能看到容秀云雾般的发丝间,白皙秀挺的脖子。

小巧的耳廓。

甚至,细细的绒毛。

可是离得那么近,看得那么清,心中,却一派宁静。

贺兰雪屏住呼吸,背倚靠着冰冷的山石,小心地看着外面。

贺兰淳沉默地看着容秀,容秀也沉默地看着他。

两人之间,多少年来,大多数只是沉默,倘若不是沉默,便是互相刺伤。

上一次心平气和地谈话,是什么时候呢?

贺兰淳仔细地想了想,竟想不起来。

他松开她,后退一步,负手,仰面望天。

下午晴朗的天空,风起云涌。

蓝白的空旷,让贺兰淳有点松动,一点点,松懈下来。

容秀还是不说话,十指连心,碰伤的脚尖一定极痛,她的容色有点惨白,可是身姿却挺得笔直。

“为什么怀孕的人,是若兰而不是你?”贺兰淳冷不丁地冒了一句,莫名其妙的。

容秀怔了怔,不知如何回答。

“如果你有了我们的孩子,我会全心全意去疼她爱她,我会把天朝最好的东西全部给她。”荷兰淳继续道:“把我不能许诺给你的东西,统统补偿给她。”

容秀吃惊地看着荷兰淳,看着看着,突然就有点了然。

——那种了然的感觉极其模糊,可是,又无比清晰。

“容秀,为朕生个孩子吧,只要有了孩子……只要有了孩子,我们是不是就可以不必这样了。”荷兰淳的表达极委婉,或者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

容秀的眼眶却莫名地酸涩起来。

无论如何,他终究,还是说出口来。

——他不是不在乎她的,只是,不能许诺,很多东西,无法许诺。

骄傲也好,猜疑也好,使坏也好,他终究是有这个心意的。

容秀突然往前走了一步,她轻盈地走到贺兰淳的面前。

她伸出手指,划开贺兰淳依旧紧锁的眉头,指腹在他细微的皱纹上摩挲着,然后,极轻极柔地滑过他的轮廓。

大婚五年,这却是他们最亲密的动作。

从前,倘若不是反唇相讥,那便是二话不说地蹂躏她,然后留下她一人,在帐内默默落泪。

贺兰淳没有动,任由她的手指在自己的脸上游走。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动作也是有感情的,感情从指尖泊泊流出,让他很不自在,又无法推开。

“来吧,我为你生个孩子。”容秀突然笑了笑,伸展手臂,搂住贺兰淳的脖颈。

贺兰淳初时僵硬,下一刻,也狠狠地抱住了她。

他宽厚的手压在了她的肩膀上,将她推到一旁的假山上。

贺兰雪往里面靠了靠,他与容秀之间,只隔着一面并不太厚的石墙。

容秀依旧在笑,笑得凄迷且迷乱,她的手臂收紧,将贺兰淳带进自己的怀里,那张总是严肃,总是冷酷残忍却寂寞的脸,深深地埋进她的胸膛,那是女性温暖的气.息,海一般宽广着,海一般空虚着。

贺兰淳也激动起来,他啃着她的脖子,啃着她的锁骨,啃着她雪白的胸脯和殷红的挺立,手撕拉着她的衣服,一刻不停的裂帛声,一刻不停的喘息声。

多少次,他压着她,如压一个木头人。

他一直以为她是无心的,一只空空的花瓶,一双清淡遥远的眼。

他没办法去拥有她,她是那么遥不可及,如云如雾,只能毁掉,只能将那只花瓶打破了,磨碎了,踩进尘埃。

可是孩子,孩子是不一样的,孩子会拥有她的美她的淡,他可以全身心去去宠她爱她,而她,也会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给联一个女儿!”贺兰淳说着,褪下了容秀最后一件衣服。

他挺身而入。

容秀紧紧地才包着他,葱玉般的手指插入他长长的发丝,揪紧,又松开。

她的身体,上上下下,起起伏伏。

假山上的石粒,簌簌落下。

容秀终于呻吟出声。

她使劲地抱着贺兰淳,贺兰淳的衣服没有褪去,她的指甲嵌进他衣服的纤维里。头仰起,眼前是白亮亮的色彩,天地悬空,她亦悬空。

无法着陆。

容秀喘息着,流了泪,世界烟花般绽放。

而身上的人,在又一阵兵荒马乱的冲刺后,终于缓下了动作。

然后,一个温热的吻,轻轻地落在容秀的唇上。

那个吻,几乎不属于贺兰淳,它那么轻,那么柔,那么温和缱绻。

容秀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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