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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懒散皇后-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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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冷艳此刻为什么会笑,他只是有点无语:什么关头了,这两人怎么还能这样气定神闲,相视莞尔呢?

当然,贺兰雪也顾不上分析,他只是一边夹着一个,将桂旗裹在身上,伸足一蹬,如大鹤乌一般,从高台上险险落地。

在他们落地的一瞬间,身后,高台轰然倒塌。

第四卷 天朝劫(一)谁成为了冷艳的夫?

声势浩大的招亲大会,最终,以另一场声势浩大的纵火事件结未。

谁也不知道大火为何而起,也无从查起。

所有的线索都理藏在废坡之中。

而现在,他们面临的最大问题是:到底最终的胜出者是谁?

照理说,还应该有两关,等全部结束后,再根报总成绩选出最终的优胜者。

可是有从冰宫传出的消息说:女王陛下取消了利下的两局比试。

如此一来,柳溪便成为了最终的胜出者。

众人惊仔之余,也没有太多的抵触:柳溪之前下了那么大的功夫,现在终于起了作用。

行馆之内,夏玉一脸懊恼,没好气地瞧着柳溪,柳溪则平静地饮着茶,根本无视夏玉的目光。

“你这是趁火打劫,知道么?”夏玉终于忍尤可忍,拍案而起道:“反正,你不能娶陛下!〃

“那么,让给贺兰雪?”柳溪呼了他一眼,不动声色问:“即便没有我,难道你以为,你可以赢么?〃

夏玉的嘴唇吸哺着,却没有底气回各那个‘是’。

昨日的情形历历在目,他非常明了:贺兰雪是让着自己的,倘若不是贺兰雪始终心存顾忌,他

手下留情,他根本没有机会坚持那么久。“比起贺兰雪,我作为胜出者不是更好吗?”柳溪又冷冷道。

夏玉沉默着,没有说话。

正在场面陷入僵持阶段,一个冰宫的太监匆忙赶到,他简单地传到了女王的邀诱:冷艳在冰湖设宴,款待一众与会者。

“陛下说了,她会当着众人的面,公布谁将成为冰国的王父。”太监如是说

夏玉脸色苍白,双手握于身侧,枚得生紧。

柳溪则微微一笑,着人拿了赏银赏赐了太监,然后起身,理了理绦带,就待出去。

“你根本不爱她!”夏玉在背后,有点无望地喊了一句。

柳溪没有回头,只是淡淡道:“难道爱那么重要呜?我会因为她的权势而一辈子敬她让她,这

样,难道不比爱更加牢固安全呜?〃

爱是什么东西?

柳色从来不幢,但他知道,父亲是爱母亲的,可是,却生了他这样一个悲剧,家破人亡。

夏玉怔了怔,他还太年轻,不懂得反驳这样的话题。

柳溪已经走了出去。

夏玉优像了一下,也紧跟着走了出去。

无论如何,他不想错过任何见到冷艳的机会。昨日她在火海中的倩影,已经成为心中最不可能消逝的烙印。

出了门,外面早有等候的轿子,他们一人钻进一项,行了不足半个时辰,轿子停了下来,夏玉与柳溪相继走出,然而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大湖边,湖很大,全部结着厚厚的冰,远处似有小丘,同样被冰雪友盖,好像堪堪从春天,刹那跳到了冬日―

冰宫因为有星海石的缘故,显得四季如春,而冰宫之外,依然是冰国特有的、冰天雪地的境况。

而冷艳设宴的地点,便在冰湖 的一只画舫上。

画舫很大,远远看着,如一座三层楼高的宫股,装饰得也苦为豪华,船身依旧漆着冰国人喜欢的火红色,也不知用什么矿物质所绘,袖色鲜艳,历久弥新。

没有流水,那画舫并不是漂在湖面上 ,而是镶嵌在湖面上,与湖连为一体,像搭建在上 面的建筑―

也许等到夏日冰消雪化之时,它才能重新脱离。从湖岸到画舫之间,已经站了两排全副式装的守卫,道路正中铺上了厚厚的毡垫,蛛在上

面,丝毫感觉不到冰层的寒冷。

柳溪与夏玉一路向前,还没及近,便听到一阵悦耳的丝竹声,里面笑语喧喧、升平同乐。

两人对望了一眼,然后推开那扇漆红的舱门。

里面的人闻声,都朝这边看了过来,见是他们,复又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话

夏玉发现:果然是许多与会者都在这里,还有冰国一些有头有脸的大臣,也都在场,他们的面前都摆着一张精致的茶几,几个有茶水点,中间则有跳舞作乐的伶人——如此架势,可见今天果然是要公布胜出者了。

柳溪一面走到下首的一个空位上一面打量着其它人。

在离冷艳很近的座位上,除了贺兰雪与炎寒、流逐风外,还多了一个长相大方英气的女子,女子似乎是生客,冷艳对她的态度只能称之客气,而谈不上熟络。

那女子也不客套,再旁边一个劲地与贺兰雪唠嗑,贺兰雪也好脾气地回着话,没有丝毫不悦戍者不叶。

说起贺兰雪,柳溪还发白,贺兰雪似乎昨日受了伤,他的脸色看上去尤其苍白,虽然神色从容淡定。可是唇色无几,失血的表象很明显。

他最后用目光巡了全场,然后确定,伊人并没有到场。

柳溪有点怀疑伊人讲的故事了。

― 不过,今天还有最重要的事情要做。

“人好像来齐了吧。”等夏玉与柳溪坐定后,冷艳拍拍手,淡淡问。

乐声顿时停了下来,来宾左右看看,然后点了点头:确信人都来得差不多了。

冷艳于是端起面前一杯酒,高高举起,款款道:“如此,我们便为今日的相聚,共饮一杯。”〃 〃

所有人举杯,仰脖,喝尽。

夏玉只觉一股清列香柑的味道直入内脏,明明应是香醉的,却又觉得无比呛人,他极快地饮完,放下酒杯时,下意识地往冷艳望过去。

然后,夏玉微微一怔:冷艳也堪堪放下杯子,冲他轻轻一笑,那笑意清淡隽永,让方才呛人的酒意刹那无踪。

她对他笑。

她只对他笑。

夏玉脸若火烧,再次六神无主起来,想继续凝目看她,终是不敢,只能仙仙地移开视线,又不知手足该往哪里放。

“大家今日聚于此地的原因,只有一个。本宫也不多说废话了,现在,便向大家公布此人的名字。”冷艳并不卖关子,很自然地将话题过渡到大家都关注的事情上。

所有人的敛息屏声。

柳溪坐得笔直,脸上的表情却是淡淡,没有显出丝毫焦急的神色。

“在此之前,本宫先向大家说明一件事。”冷艳微微一笑,补充道:〃 昨天的那场火,其实,只是一场戏。”

此话一出,全场仔然,皆不明所以地望着冷艳。

冷艳依旧带笑,严肃中带着戏谑:‘那才是真正的关卡,如果身为王夫,不能为本宫抛却生死,他也必定不能为冰国忘却生死,自然得不到国民的爱戴。”

柳溪脸色一变,不动声色地继续听着。

“所以,其实真正的胜出者是两位,贺兰雪与夏小侯爷。”冷艳起身,朝贺兰雪与夏玉两人遥遥一指,慢条斯理问:“这个结论,相信大家没有异议吧?〃

底下一阵窃窃私语,却并没有人多说什么。

冷艳自信地笑笑,继续道:“可是,本宫只能嫁一个人,也就是说,必须从两人中问选择一人。再次,本宫有一个建议:如果你们中间没有人肯退出,那就再继续一场比试,如何?〃

“我退出。”冷艳的话一音刚落,贺兰雪已经排众而出,他站在她面前,双目含笑,坦然地看着冷艳,道:“也恭祝陛下与小侯爷能百年好合,一直幸福。”

冷艳同样坦然地看着他,并没有觉得多失望,只是轻声道:〃 昨日逍遥王舍命援救本宫,本宫实在很感动。”

便像是,回到那八年前的那场邂逅,英俊的男子从天而降,牵着她的手,将她从刀林箭雨里毫发无报地带了出去,同时,也带着了少女最初的爱恋与长达八年的坚守。

然而,再经历一次,那种最初的悴动,已不复存在了。

一句‘感激’,消散了爱恨。

即便他救她,他的心中眼里,却并没有她。

她羡慕比嫉妒那个被他放在心上的女子,亦希望,自己成为另一个别人心中的女子。

“作为补偿,本宫会将冰国的镇国之宝借给逍遥王一用,逍遥王可愿意?〃 冷艳浅声问。

贺兰雪抬起头,有点诧异,随即,便是一脸了然的笑。

冷艳,终究是骄傲的。

她的骄傲,可以拿得起,可以执着,同样,也能坦荡荡地放下来。

“多谢陛下。”贺兰雪欠欠身,五触头时,突然发现:其实他也从未懂过冷艳,从未将这位美丽绝伦、尊一贵无比的女子,看清楚过。

冷艳朝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转向夏玉。

夏玉早已被巨大的喜悦轰得找不着北,四周的乐声一下子成了背景,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幻影。

脑中,只不停地徘袒着他至今都不敢相信的句子:他要娶冷艳了?他真的可以娶冷艳了?

他这样一个名不经转的小虾米,竟然真的能娶如瑶池王母般的女王陛下了?

“夏玉,你愿意成为我的夫君,从此以后,相持相携,不离不弃,为冰国、为民众,尽心尽力,死而后已呜?”冷艳一字一句,款声问道。

夏玉呆呆地看着她,如被施加魔法了一般,极自然地吐出两字,“愿意。”冷艳又是一笑,然后昂起头,轻声问:“那么,你爱我吗?

第四卷 天朝劫(二)曲终人散,她跟谁走了?

冷艳又是一笑,然后昂起头,轻声问:“那么,你爱我吗?〃

夏玉忽然有了勇气,他敬若神明地望着冷艳,也许稚嫩,却出奇坚定道:爱。”

冷艳莞尔。

这么多年来,多少人怕她,敬她,恨她,怨她,却不曾有人如此认真地说:爱她。

这是一种全新的感受,被人全心全意放在心里眼里的感受。

“只要你的爱不变,你将会成为冰国最受人崇敬的王父,冰国的一切,都会置于你的掌心,为你管辖、供你使唤。”冷艳傲然地说完,然后,她回头望了一眼贺兰雪。

贺兰雪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边,察觉到冷艳的目光,他微微点了点头。随流逐风来此的风七离贺兰雪很近,此时忍不住压低声音笑道:“会不会嫉妒?这句话,本应该是陛下对你说的。”

贺兰雪没有做声,只是认真地看着冷艳,脸上带笑,轻松的笑。

事情是意想不到的完满:他不用娶冷艳了,而且,也不用为星海石担忧了。

“我会修书给天朝皇帝,告知他我们的婚事,如无意外,一月后的大婚,希望大家都能往临。”

冷艳随即潇洒地做了结语,然后示意重新奏乐:“今天,还请大家不醉无归。”

礼乐声再次响了起来,这样天大的事情,三言两语,也便定了。

大家纷纷起身,向夏玉敬酒以作庆贺,夏玉受宠若惊,一脸的傻笑,也顾不上找贺兰雪麻烦了,凡是有人来敬酒,便一饮而尽,很卖力的样子。

冷艳有点事不关己,坐在最前首的席位中,浅斟慢饮。

炎寒没有向夏玉庆贺,只是走到冷艳身边,席地坐下。

“你考虑好了吗?”炎寒拿过冷艳手中的酒杯,亲自为她斟上一杯。冷艳低头浅笑,“你不认为我的决定很英明吗?〃

“可是,你不爱夏玉,如果只是因为夏玉对你好对你真心,你就如此妥协,以后,你会后悔的。”炎寒不无担忧道:“而且,他那么小,非但不能为你分担什么,只怕还要让你操心。”

“现在还不爱,久而久之,也就爱了。”冷艳淡淡回答,目光静静地投向还在那里海饮的夏玉,看着那张年轻的面庞上单纯的快乐和惊喜,不由得也受到了感染,脸上渐渐弥漫了笑意:

“炎寒,人生在世,其实并不能遇到多少真心对你好的人。世情茫茫,又有谁能毫不犹像地为你生为你死呢?我不贪心,一个足矣

“那贺兰雪… … ”

“贺兰雪是爱着伊人的。”冷艳转过,深深地看着炎寒,“你呢,你考虑好没有?〃

“考虑什么?〃

“伊人有一段时间在我那里,我没有瞒过你,而她之所以会心甘情愿地留下来,也是因为贺兰雪。虽然我不大明白伊人是怎么想的,但是―

她是在乎贺兰雪的,你如此聪明,不可能不知道。”

“我知道。”炎寒回答的时候,非常平静。

“那么,你又是如何打算的?”冷艳好奇地问。

炎寒却是一笑,说了一句与冷艳相似的话:“如你所说,人生在世,世情茫茫,能遇到一个你甘愿为她生为她死的人,并不容易。我也不贪心,一人足矣。

冷艳愣了愣,随即了然,“炎寒,你是一个极好的男人,我羡慕伊人。”炎寒沉默,浅饮,目光温柔,也不知想着何人。

台下,柳溪依旧不动声色,本来就鲜少喜怒的脸,现在越发没有表情了,他只是坐在原处,一盏接着一盏地喝着酒,沉寂无语,自然,也没有人敢去触那个霉头,画舫里一阵鼎沸,他周围却异常安静,如太阳的黑子。

贺兰雪则早早地被流逐风拉了出去,一直出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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