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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懒散皇后-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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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爷再次昏厥,他想打人了。

“我们先看看旁边有什么提示没有。”见武爷神色有异,裴若尘连忙转开话题

伊人的目光一转,很快便看到了旁边一行暗红色的大字。

不知用什么颜料所写,笔锋挥洒,浓浓的暗红色流下来,像经年的血迹般触目惊心,很是吓人。

八个大字,酣畅淋漓。

“入此门者,与吾同死。”

这样一句恫吓,由曾经举世无双的息夫人写出来,自有一种让人背脊生寒的威慑力。

“这个墓地,武爷是怎么发现的?”裴若尘审视了这八个字好半天,方冷静地问。

武爷冷哼了一声,本不想理他,可转念一想,现在也算是同舟共济了,说了也无妨。

“老夫在地道里潜心修习十多年,待出来后,便寻找夫人的踪迹,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息夫人的一个别院,老夫发现了记载这个墓地的地图。”

“地图上可还有其它的提示?”裴若尘又问。

“没有了。”武爷断然摇头,只是神色已经不自然,显然有所隐瞒。

裴若尘也不追问,只是继续道,“那处别院,又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哪里有什么特殊之处,只是夫人与无双帝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而已……”武爷突然顿住声音,转而怒视着裴若尘,没好气道:“为什么我要告诉你!”

“因为我也想进去。”裴若尘淡淡回答。

“为什么,你就不怕我们一进去,我就杀了你祭夫人 ?'…3uww'”武爷狐疑问。

裴若尘笑笑,悠然道:“生死有命。我只想弄清楚,息夫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也想弄清楚,自己的父亲,又是怎样的人。

第二卷 众生谱(九十一)尘缘(16)

武爷这才没话说,对息夫人好奇的人大有人在,更何况墓地里还有传说中的至尊图,裴若尘会感兴趣,也理所当然。

“武爷,贺兰无双与息夫人在那处别院同居过?”正在两人交谈之际,伊人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同居?”武爷愣了愣,说:“是一同居住过……”

“他们住在一起时,感情怎么样?”伊人又问,表情很认真。

武爷虽然不想回答这样私密的问题,可是见到伊人这样的表情,还是不由得回答说:“那时候夫人与无双帝的感情极好,两人形影不离,萧瑟和鸣,直可谓神仙美眷,鸳鸯侠侣——呸,那个贺兰无双,把夫人骗得好惨!”到最后一句时,武爷似突然想起什么,语气大变,恨恨地说到。

伊人却已了然。

“他们定情的日子,是几月几号?”她用手指摩挲着金属镜面,淡淡问。

“什么定情,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情!贺兰无双只是利用夫人!贺兰家没一个好人!全是阴险狡诈之徒!”武爷还在那里义愤填膺,不肯回答。

“是冬月十六。”裴若尘却在后面清清淡淡地回了一句,“无双帝与夫人的定情之日,是冬月十六。”

伊人回头,好奇地看着他。

裴若尘自发地解释道:“我曾在内宫藏宝阁看见过无双帝的一幅画,虽是一副简单的写梅图,但是仔细观察,便能看出那幅画是出于两个人的手笔,也就是说,是两人共同完成的,其中一人的笔触纤细些,应该是一个女子,而无双帝的画风则更为挺拔些。”

“你是说,那幅画是贺兰无双与夫人共同的作品?”武爷问。

“是。”裴若尘自信地回答:“如果根据画风还不能确定,下面的题词便很明显了。上面写着,未己年冬月十六,梅品高洁,寡和孤香,谁与共湮,同生同息。”

“什么意思?”武爷乃一介武夫,对诗词之类所知甚少。

那几个短句,让他云雾不明。

“上面的意思说,无双帝自感高处不胜寒的孤寂,而唯一能与他同和的人,只有息夫人,他对息夫人的感情,已经到了可以同死同湮的地步。”裴若尘简单地解释了一句,“这里面的息字,原是一语双关的道理。”

“未己年确实是夫人住在别院的时候。”武爷若有所思,喃喃自语道。

正在他们说这些话的时候,伊人已经走到了电子锁前,凝视着1、6两个数字。

“伊人。”察觉到伊人的意图,裴若尘阻止道:“即便知道了密码,也不要掉以轻心,息夫人的诅咒绝非空话。”

那鲜血般、‘入此门者,与吾同死’八个大字,还是让他们心有余悸。

哪知伊人非但没有被吓住,反而流露出一种悲悯的感叹,“那句话,不是写给盗墓者的,而是……写给贺兰无双的。”

武爷与裴若尘同时怔住。

第二卷 众生谱(九十二)尘缘(17)

第二更;为长评加更~

……

那一年,他答应她,要同生同息,她一直记得。

即使后来江山易主,她水袖挥舞颠倒乾坤,即使她下嫁柳家,为妻为母,她也一直记得他的承诺。

入此门者,与吾同死,

这不是恫吓,而是挑衅,是骄傲的女子轻扬着下巴,冷冷地看着曾经的爱人,浅浅淡淡的一句,“你敢吗?”

戈壁嶙峋,大门紧合,上面尘埃层层。它已经在此等到了十余年,却始终,没有等到她期盼的人。

而无双帝,也早已驾崩。

“如果你死了,却要自己爱过的人与自己同死,这样的感情,真的是爱吗?”裴若尘沉默许久,然后轻声问道。

他亦不知道,自己询问的对象是谁。

“贺兰无双本就该死!”武爷不明所以地跟了一句,他是不懂的,只是单纯地为自家夫人鸣不平。

伊人却出奇地沉思起来。

然后,她转过身,面向裴若尘,淡淡道:“我不会让你死的。”

语气平淡,眉眼平淡,连心情都是平淡的。

裴若尘却在那一刻如遭雷击,心脏猛地沉了沉,重得发疼。

武爷的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了一番,然后恶声恶气地催促道:“还在这里啰嗦什么,赶紧开门!”

伊人于是伸出手指,在1116四个键上按了按。

等她收回手指之时,墓地里传来一串轻微的咔咔声,好像是损坏许久的木门,咔嚓咔嚓地叫唤。

武爷面目喜色,那情形,便好像随时准备冲进去一般。

可那扇小小的石门,仍然纹丝未动。

天色已渐晚。

墓地里的咔嚓声越来越大。

……

戈壁石的另一边,一行队伍正悄然靠近。

为首的人戴着风帽,身姿挺拔,举止利落而矫健,他身后跟着有两人押着一个村妇打扮的女子,同样戴着风帽。

有风吹来,拂开了女子的帽檐,沙粒涌进了她的眼睛,女子轻呼一声,为首的男子转过头,看了她一眼。

女子容颜甚美,艳色中带着贵气,却是刚与裴若尘初婚不久的贺兰悠。

至于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不得而知了。

而前面的男子,回头的那一眼,眼神深刻而霸然,贺兰悠被他的目光看得心头一惊,继而一阵乱跳,脸颊发热。

从前身处深宫,竟不知道炎国的新帝炎寒,竟是这般英武迫人。

这让看惯了俊秀斯文的贺兰悠,惴惴不安,又新鲜不已。

而那名让她无措的男子,正是炎寒。

炎寒一行十人已经从背后缓缓地靠近那块耸立的戈壁石。

大石正面,伊人的手指,堪堪从屏幕上移开。

咔嚓声,还在继续。

……

“王爷到底怎样了?”离捕鱼儿海不远的地方,一座临时搭建的行辕前,易剑焦急地问凤九。

凤九兀自坐着,浅浅淡淡地饮着茶,见易剑问急了,方用目光不温不火地回了一句,“活该。”

弄成这样,贺兰雪很活该。

“凤先生!”易剑气急败坏地又催了一声。

“别问我,你去问王爷,他是不是真的想活,”凤九掸掸衣摆站了起来,疏淡的秀目悠然地转向行辕的方向,“不急着治伤,还执意和裴临浦一道去那什么墓地凑热闹,他这样找死,谁能救得了他?”

“王爷只是不能丢下王妃不管而已。”易剑憋着气,为自己王爷辩白。

其实,他也很生气,但是,他从不会质疑自家主子的对错。

“那是他的选择,不关我的事,如果这一次他还能活着走出来,就让他去落凤庄找我吧,倘若不能回来,也是我们缘分将尽,一场主仆,可惜了。”

凤九说完,真就这般站起身,片尘不沾,翩然举步。

仿佛刚拜访完友人,见时辰已晚,故踏着余晖慢悠悠踱步回家。

易剑瞠目结舌地看着凤九转身离开,待凤先生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远方苍茫的风沙中,他回过头,意外地看见了自己王爷:贺兰雪不知何时已经从行辕里走出,有点虚弱地立于帐下,脸色因为近期的大量失血而显得青白,唇角却兀自挂着一轮浅淡的笑,深邃的,看不出痕迹。

第三卷 寒风雪(一)息夫人那场春梦的局 上

01

咔嚓声,合着众人呼吸声,一阵紧一阵,越来越响,也越来越急促。

终于,石门动了。

陈旧的灰尘簌簌地落下。

那写着阿拉伯数字的电子屏幕突然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伊人他们不自主地蒙住眼睛,白光璀璨,似要将整片大漠的夜色照亮。

连百里之外的贺兰雪,也看到蓦然射过天际的光束。

他长身站起,望着光束传来的方向,眼眸被刹那的辉煌照亮,又刹那湮灭。

而更近的地方,裴临浦也顿住了急行的步伐,嘴唇轻颤,抖索地看着那道白光。

快如流星,却让他无可遁形。

“夫人。。。。。。”他喃喃自语。惊恐而欣喜。

最近最近的地方,武爷早在大门洞开,白光射出之际,急不可耐地冲了进去,进去时,他还拉上了伊人,裴若尘也紧接着步入。

初进墓里,他们的视线还没有从刚才的绚烂中恢复,只觉得视野里白茫茫的一片,仿佛从戈壁深处,一下子走到了冰天雪地里。

全身冰寒透骨。

“总不至于是多拉A梦的随意门吧。。。。。。”伊人兀自低估了一句。

裴若尘想细听,又没了声息。

他们的脚下,则异常平整,比皇宫打磨得最精致的大理石还要细腻平滑,裴若尘全身穴道被封,有几次都因为无法掌握平衡而差点摔倒。

他们在中间站了一会,等眼睛渐渐适应这片雪白后,他们终于看清了四周的景色。

墙壁,是水晶宫一般的白色钟乳,也不知经过了几千年几万年的积累,那一百年化一滴的钟乳,竟集结成一副异常壮观的图案,如坍塌了大门的宫殿。

四处晶莹剔透,他们低下头,竟能从地板上看见自己的倒影,栩栩如生,纤毫可辨,好像自己突然掉进了镜子世界,分不清哪一个是影像,哪一个又是真实的自己了。

这样的景致,即便是见识比他们先进几千年的伊人,也不由得被迷住了。

宛如置身梦中。

就在他们都震惊不已的时候,正低头琢磨自己倒影的武爷突然大喊了一声,“夫人!”

裴若尘与伊人被他爆发的声调吓得一得瑟,然后,连忙将视线挪到了武爷的视线尽处。

然后,他们看到了一副此生永不会忘怀的景象。

在他们的脚下。他们以为是镜面的脚下,赫然出现了一个女子的雕塑。

宫装的女子,就这样静静地矗立在离他们脚下几尺的地方,发髻高耸,薄衫轻扬,仿佛地底有风,风拂过,轻轻扬起她的翠衫。

她的身姿,是窈窕而生动的,只是那么静静地一站,便是绝代的风华,让人错不开眼。

她的容貌,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红润鲜活的肤色,让在场的两名男人都不自主地红了脸——并非唐突,而是觉得,这样直视着她,是一种罪过。

所谓的闭月羞花,所谓的沉鱼落雁,这所有种种形容美人的词语,刹那间失去了意义。

连伊人,都看的无法挪开视线。

她脑中不自主地闪过前世偶尔看过的词句,冰雪为肌,秋水为神,罗袜生尘,惊鸿一瞥。。。。。。

种种零散的词句在她脑子里不停地盘旋,而即便如此,仍无法去形容她的美。

伊人曾以为容秀是美的,空灵温婉的美。

可站在这个雕塑面前,容秀只是山野里的一株好看的草罢了,她才是瑶池之花,是临湖照影的神仙中人。

“夫人。。。。。。”武爷已经趴到了地上,四肢在地上无力地扒拉着,似乎想游到夫人身边,可是地板冰冷,他就这样死死地趴在地上,口中的呢喃越来越激狂,也越来越没有条理,他

叫着夫人的名字,眼神慢慢涣散,四肢也渐渐生凉。

伊人初时,也不知被沉迷了多久,等她终于略略回神,这才发现武爷的异状。

不仅武爷,连裴若尘都有点奇怪。

武爷已经全然癫狂了,手不停地刨着地面,那水晶梦幻般的地板,却如铜墙铁壁一样坚实,武爷的手指已经渗血,连指甲都外翻起来,露出里面红白的肉,让观者心寒。

他却全然不知疼痛,只是痴痴迷迷地看着地底的影像,分不清自己身在何方。

而裴若尘呢,自是比武爷好很多,却也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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