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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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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一道年轻娇媚的声音,“刘妈,最近好吗?”

刘妈一下子就听出对方的声音,她谨慎地看了眼老赵,拿着手机遮遮掩掩道:“洛小姐,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刘妈真是贵人多忘事,前些日子你不是告诉过我吗?你现在有空吗?我们见一面吧。”洛琳坐在咖啡厅内,拿着银勺搅动着咖啡,一派娴静和气。

刘妈心中郁郁,正巧又找不到人诉说,洛琳这通电话让她觉得自己还被人惦记着,于是二话不说答应了前去见她。

她是景家的家生佣人,她的母亲曾侍候景家老太爷,后来与司机刘安结为夫妻生下她,她与景柏然的父亲景天云从小一起长大,景天云英俊帅气,她渐渐为其倾心。

但是她是景家佣人之女,根本不敢妄图高攀景天云。只是不敢高攀是一回事,爱上他又是另一回事。

人总会理智地告诉自己,爱上一个人是不求回报的。可是当她看到景天云带回伊莜那一刻,她彻底崩溃了,当她知道伊莜没有显赫的家世,只是一个与她相差无几的寻常人时,她的心里更不平衡。

为什么伊莜能那么幸运地嫁给景天云,而她不可以,这种不平衡的心态让她折磨得她快要崩溃,她终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为了成全自己的爱情,她千方百计要拆散景天云与伊莜,然而景天云为了与伊莜结婚,毅然搬离景家老宅,她再没接近他的借口。

后来景老夫人不放心景天云与伊莜在外面单过,便想从佣人中选一个送去给景天云,照顾他们的起居。

她知道这是她唯一接近景天云的机会,便央求母亲去求景老夫人,让她去侍候他们。

她的到来令景天云与伊莜之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直到后来伊莜被景天云捉奸在床……

豪门少奶奶:002

咖啡厅内,洛琳优雅地啜饮着咖啡,她有些不屑地盯着坐在对面的刘妈,心中暗暗想:若不是她要利用她,她哪配与她平起平坐。

“刘妈,最近好吗?瞧你的气色好像不如前些日子了。”洛琳虽是满心的不屑,脸上却是笑盈盈的,这五年来,她与刘妈相处的时日不少,自然清楚从何处下手去笼络她的心。

刘妈心中还在为景柏然对她的色厉内恁伤心,此时面对洛琳,脸上的愁容越发明显了,她叹了口气,端起柠檬茶喝了一口,却是不言不语。

洛琳见状,倾身过去握住刘妈的手,关切道:“刘妈,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告诉我,如果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我一定会帮你。”

刘妈在景家做事多年,从来都是她付出,此刻看见洛琳那么真诚的关心她,她难免心酸,未语已经泪凝噎,“小琳,这么多年,我看着你在Eric身边,我知道你对他是真心的,只是现在横**一个莫相离,我实在将她看不上眼。”

Eric?洛琳狐疑地看着刘妈,景家家规很严明,佣人叫男主人只能叫先生,而现在刘妈却叫着景柏然的英文名,她怎可如此尊卑不分?

然刘妈的话听在她耳里却极是受用,她也没有过多计较她的称呼问题,“是啊,刘妈,莫相离根本就配不上Eric,Eric现在是鬼迷心窍,一心都扑在莫相离身上,谁的话都不听,据说Eric已经娶了莫相离。”

“什么?”刘妈成天都在别墅里待着,自然不知道外面天翻地覆,她以为景柏然只是将莫相离带回别墅,以后也会像对其他女人一样甩了她,可是没想到他这回是玩真的,谁也没告知就娶了莫相离。

洛琳看刘妈惊讶的神情,知道景柏然与莫相离结婚的事还瞒着大人们的,她心里立即浮现一个想法,她对着刘妈笑道:“刘妈你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有记者拍到Eric与莫相离从民政局出来,喏,这是今天的报纸,你看看吧。”

刘妈连忙接过报纸看起来,这份报纸将景柏然以往的绯闻细数了一遍,也将莫相离与沈从文的恋情及结婚当日的情形描绘得活灵活现,她的脸色立即变得很难看。

她一直看不上莫相离,不是因为莫相离不好,而是因为莫相离狐媚的眼神像极了当年的伊莜,而现在听说她与沈从文结婚当天的刚烈之举,心中越发讨厌她。

这样一个不顾礼仪廉耻的女人怎么配得上高贵的景柏然?

“Eric真是长大了,结婚这么大的事,也不通知老爷与夫人一声,这样枉顾长辈的婚姻,老爷是不会承认的。”刘妈怒气冲冲地合上报纸。

洛琳要的就是她这种态度,刘妈虽是景家的佣人,可是她的话在景家也是有几分份量的,特别是英欢对她极其信任,因此只要她在英欢面前说莫相离的不是,那么要英欢讨厌莫相离不是难事。

“刘妈,莫相离这样的野丫头也根本就配不上Eric,如果你肯在伯母面前说上几句话,那么伯母一定不会同意她嫁进景家的。”洛琳煽风点火。

刘妈心中自是有一番打算,她与洛琳说了会儿话,便起身告辞。

洛琳看着刘妈离去的背影,眼底逐渐泛起恶毒的光芒:莫相离,敢抢我的男人,敢抢我的位置,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 …… ……

莫相离此时正蹲在厨房墙角,哀怨地剥着大蒜皮,景柏然这厮做饭便做饭,却也容不得她清闲,一会儿指示她做这样,一会儿指示她做那样,把她忙得团团转。

此时不知为什么,心底突然打了个突,汗毛根根倒竖起来,她搓了搓手臂,纳闷的想:会不会是冷气开大了。

结果还不容她想完,景柏然已经冲她吆喝,“大蒜大蒜,让你剥几个大蒜你也打瞌睡?”

莫相离惊得跳起来,连忙捧着剥好的大蒜冲到他面前,景柏然接过大蒜,见她不满地噘着嘴,一时心痒难耐,大手扣在她脑门上,将她往自己这方一带,偷得一个吻才松开她。

莫相离反射性的捂着嘴,见他眼中一派餍足,她恨恨地瞪着他,“讨厌,不许随便吻我。”

“我吻我老婆天经地义。”景柏然一改平时的冷酷,痞痞地道。

“……”莫相离一时无语,从来没有见过能把下流话说得这么光明正大的,不过看着他在厨房里为他们的晚饭忙碌的身影,她心里只觉得温馨。

也许嫁给景柏然并不是一个很坏的决定。

当景柏然将三菜一汤端上桌时,天边已经暮色重重,晚霞绚丽的光透过云彩折射进屋内,两人就在晚霞中静静的用餐,幸福在两人偶尔交汇的眼神中传递。

“来,多吃些肉。”景柏然夹起酥肉放进她的碗里,看她这么瘦,怎么经得起他的需求无度?

莫相离皱皱眉头,她一直不怎么喜欢吃肉,以前在家时,林玟娜做的饭菜是千篇一律的,她吃多了也腻烦了,后来去了美国,那里的人经常吃七分五分熟的牛排。

有一次她与时小新去了一家很有名的牛排馆,兴致冲冲地点了一客五分熟的牛排要尝尝鲜,结果拿餐刀切开牛排时,那汩汩冒出的鲜血,当时就让她们倒了胃口,从此以后,便极度排斥吃肉。

“能不能不吃?”莫相离可怜兮兮地盯着景柏然,他做的饭菜很好吃,简直比得上五星级酒店的水准,但是要让她吃肉,她还是吃不下,虽然这酥肉看起来很好吃。

景柏然看了她一眼,不理会她装可怜,一本正经道:“那要不我喂你?”

莫相离嘴一瘪,乖乖地夹起酥肉放进嘴里,不同于饭店里那些油腻的酥肉,莫相离一口咬下去,只觉得清爽可口,她边吃边伸出大拇指,赞道:“没想到我老公的厨艺真是一流,好吃,太好吃了。”

景柏然心安理得的接受她的赞美,又夹了些菜放进她碗里,“慢慢吃,别又噎着了。”

他对她的吃相,只有无语的份儿。

一顿饭吃完,夕阳已经彻底的隐在云层中,莫相离自觉地收了碗进厨房刷碗,景柏然像胶布一样粘过去。自从当上艾瑞克集团总裁后,他就很少进厨房,一是他的生活有刘妈照顾,二是他并非一个注重口腹欲 望的人,三是也没人能让他愿意为其洗手下厨房。

可是自打与莫相离认识后,他突然觉得两人在一起做饭很有意思,他喜欢差遣她,看她围着他转时的样子,会让他扫去一天的疲惫,只觉得再怎么辛苦也值得了。

此时她在水槽旁洗碗,水声哗哗地响,他自身后环住她的腰,感觉她的身体轻颤,他道:“老婆,我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我做饭,你洗碗,我们就像是最寻常的夫妻,过着最寻常的幸福日子。”

他的音调柔柔的,一直揉进了她的心里,与景柏然结婚时的惶惶然已经在甜蜜中渐渐消失,她的头轻轻靠在他肩上,她说:“我也喜欢,嫁给你之前,我想了许多,对婚后的日子充满了不安与忐忑,可是现在,你让我打消了顾虑,我一点也不后悔嫁给了你。”

景柏然没想到她会对他推心置腹,他扳过她的脸,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欣慰道:“有进步,懂得与我分享你心中的不安了,老婆,以后你的不安,你的难过,你的顾虑,全都要告诉我,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担心什么,好吗?”

莫相离点点头,看来婚姻真的是一门学问,他们现在才刚刚入学,还有许多地方需要学习,“好,你也是,你的疲惫,你的辛苦也要让我知道,让我与你一起分享。”

景柏然应着她,手却越来越不规矩了,他摸了摸她鼓鼓的肚子,自言自语道:“嗯,已经喂饱你了。”

莫相离被他的手摸得腹部一阵发痒,她笑着躲开,“景柏然,别闹,我怕痒,等会儿把碗摔了可别怪我。”

景柏然听她的称呼,眉头死死地皱紧,他将她扳过来,也不顾她满手的泡泡,板着脸道:“以后不许再连名带姓的叫我,要不叫我亲爱的,要不叫我老公。”

莫相离瞧他板着脸,嬉笑道:“好肉麻,我叫不出口。”

“多叫几次就顺了,来,跟着我叫,老公。”景柏然的唇形夸张,逗得莫相离咯咯笑个不停。

景柏然却不让她敷衍过去,执意要让她跟着他叫,莫相离扭不过他,只好跟着叫:“老公。”

“很好,来,跟着我再叫一次,老公,我爱你。”景柏然喜欢听她叫他老公,只有那个时候,他心底隐约的那点不安才会消失。

“老公,我……,哈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莫相离从来不知道景柏然也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她笑倒在他怀里,也不管手上的泡泡会不会弄脏彼此的衣服。

她的笑声就像银铃般清脆悦耳,听着她的笑声,景柏然突然不再介意她喊不喊他老公了,他倾身抱住她,感性道:“老婆,老婆,老婆……”我愿意拿世间的一切去换你的笑容,可是当恶耗传来,你的笑容还会不会像此刻这样纯粹?

…… …… ……

刚才的玩闹,把两人的衣服都弄脏了,景柏然放开她,转身上楼去换衣服了,莫相离看着他萧瑟的背影,心中一阵不安,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落寞了去?

洗完碗,莫相离上楼,在主卧室找了一圈没有找到景柏然,她又去了书房。

往常他吃完饭陪她说会儿话就会去书房继续办公,其实他很辛苦。

在外人眼中,他拥有一切,可是谁又知道人后他的辛苦,艾瑞克那样的跨国企业,有许多事都需要他抉择,他的辛苦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

每晚她都睡上一觉了,他才会疲惫地回到主卧,他怕吵醒她,会刻意放轻脚步,可是即使他的脚步声再轻,只要房门开启,她就会醒来。

他也从不在主卧沐浴,怕水声吵到她,对他的体贴举动,她常常觉得既幸福又心酸,他该有多爱她才能做到这种地步?

等他睡熟后,她就会睁开眼睛仔细地看他,不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疲惫,这个男人,明明很累,他却从不将疲惫露出来,她很心疼,心疼得心都纠在一起。

可是她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静静地倚在他怀里,陪着他沉睡。

短短十日,她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心,每天早上,她会舍不得与他分离,等他走后,她会觉得一天的日子都很漫长,然后每到要下班时,她会细数时间,想着还有多久能见到他。

见到他了,她的心又会很别扭,不愿意轻易露出感情。

她顺着长廊一路向前走,在到书房门前,门虚掩着,明亮的灯光从里面透了出来,耳畔传来他愤怒地声音,“不要找借口敷衍我,总之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阻止他报仇。”

与景柏然相识这么久,他虽冷漠,却从未见过他发脾气,对她来说,他的修养已是绝佳的。

她推开门,与此同时,景柏然将手机狠狠地砸在地上,手机的碎片顿时飞溅,莫相离一惊,连忙冲过去,却只来得及瞧见景柏然脸上那犹如困兽之斗的绝望。

“老公,怎么了?”这一刻,她顾不上羞赧,老公二字顺口就喊了出来。

景柏然看见她,神色一震,他紧张地问:“你在外面听了多久?”

莫相离怔了怔,他的神色怎么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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