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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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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景天云信守诺言,他并没有因为她断了双腿而嫌弃她,反而比以往都更加呵护她,让她即使看到自己的断肢,也从来没有嫌弃过自己,现在白少棠要给她安假肢,是从心理上厌恶她,可是既然厌恶她,为什么又不放了她?他们已经不是年轻人,有什么爱恨情仇不能一笑忘记的?

白少棠幽冷一笑,“你不要也得要,我可不想带着一个残疾人出去,你们动手吧。”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英欢惊恐地瞪着白少棠的背影,怒道:“白少棠,你放了我,否则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白少棠头也没回地走了出去,不管身后英欢怎么咒骂,他径直下了楼,管家此时找了上来,看到他时,连忙道:“先生,金三角那边来了电话。”

白少棠脸色微凛,他快步走进书房,接起电话,“老拓,别来无恙啊。”

“老白,回了中国,找你越发难找了,最近有一批可卡因要运回中国,你正在中国,这批货就交给你了。”老拓精明极了,懂得物尽其用,丝毫不浪费资源。

“老拓,我已经说过了,我金盆洗手,不干这种丧天害理的买卖,你别再找我了。”白少棠推托,事实上他已经得到消息,国际揖毒队已经查到他头上了,再说他现在已经转黑为白,又怎么会再沾染上这种被抓住就万劫不复的买卖。

“您老是钱赚够了不想再赚,这批可卡因你至少能够赚上好几亿,这么好的一笔生意你都不愿意接手,那我就去找老角子。”老拓说完就要挂电话。

“等等。”老角子是白少棠的死对头,生意他可以不做,但是也绝不容许老角子插足进来,他犹豫了一瞬后,道:“好,我就再接受这最后一批,以后也别给我打电话了。”

老拓满意地挂了电话,白少棠瞪着电话半晌,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尖叫,他想都没想,撂了电话就向书房外冲去,因为心里太着急,他连书房的门都忘了锁,而正当此时,一条矫健的身影迅速闪进书房,然后在房里扫了一圈,最后将一部微型针孔监视器装在正对保险箱的地方,然后迅速离开。

这一切在悄无声息中进行,等他走出书房,又成了某园丁甲。

白少棠寻着声音冲上三楼,看到英欢正惊恐地蜷缩在地上,她双臂紧紧地环抱住自己,而那几名医生正束手无策地盯着她。白少棠眉头一皱,他大步走进去,“到底怎么了?”

“商先生,夫人不肯配合我们,所以无法进行手术,还请商先生谅解。”医生甲满脸歉意道。

英欢缩在角落里,看到白少棠时,她就像看到救星,软了声音道:“少棠,救我,少棠,救我……”他们重逢之后,她从未用这种温柔的语气对他说过话,白少棠一震,心顿时柔软起来。

“欢儿,我在这里,不用怕。”他走过去,倾身将她抱起来,然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那些人下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几名医生同时松了口气,更有一人向英欢点了点头。

白少棠是背着对这群人的,英欢是面向他们,她冲他们笑了笑,然后窝在白少棠怀里,低低抽泣起来。

白少棠忙着安抚她,“别怕,别怕,你不想安假肢,我不会强迫你,别怕,我在这里。”他拍着她的背,要她情绪渐渐缓和下来,英欢缩在他的怀里,点头道:“不要逼我,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好,我不逼你了。”白少棠在她的眼泪攻势下,立即软了心,再也不强迫她,英欢假意哭泣,心中却想:她要怎么才能让白少棠降下戒心,然后让她在二楼活动?

“我不想住在这里,我害怕,我怕他们会再来欺负我。”英欢哭道,却敏锐地察觉到白少棠虎躯一震,她紧张得手心都冒出汗来,白少棠的个性阴晴不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翻脸无情,她得寸进尺,不知道他会不会将她扔下就走。

可是她所预想的结果没有发生,白少棠将她环进怀里,似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好,不喜欢住这里,我们就换个地方。”

说着他欺身向她,吻上她的唇,英欢想避开他的气息,后来还是忍住,迫自己纳进他的舌,如果奉迎一下就能得到她想要的东西,那么她会毫不客气地卖了自己,盼只盼能将他绳之又法。

白少棠本是想吻吻她,却没料到她会突然这么热情地接纳他,他全身地血液都集中到下身的一个点上,然后他将她推倒在床上,骑上她的身,将她的裤子拉下来,在她身体里纵横起来。

英欢忍辱负重,虽已经被白少棠欺凌了不知道多少回,她仍旧觉得难堪。可是她会努力忍受,因为重见天日的那一天就要到了,她的女儿她的儿子也不会再因为他而受到伤害。

白少棠根本就不知道英欢为什么会突然向他示好,他只知道自己的心很满足,这个女人,现在在她身下,不再是他强迫她容纳他,而是她主动迎合,他高兴得都要疯了,于是更加卖力起驰骋起来。

…… …… ……

二环公寓,莫相离将盛恺臣跟时小新驱离,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想到景柏然,她就觉得难受,可是一听说他出了车祸,她就寝食难安,时小新说得对,若是她可以放弃一切,也许不会跟景柏然闹到这步田地,只是她终究是放不下。

她从不知道爱不得恨不得的滋味是这么煎心,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够放过自己,也放过他?

午夜时分,门铃突然响起来,莫相离被生生骇了一跳,她下意识坐起来,看着卧室的门,似乎要穿过卧室的门一直看到防盗门外站着的是谁,门铃一直响起,莫相离被扰得心神不宁,她坐起来,披上厚衣服,然后打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走到客厅,门铃声更是不绝于耳。

莫相离在原地站了许久,才小心翼翼地问道:“是谁?小新吗?”

门外顿时没了声音,过了许久,门铃又响起来,莫相离又问:“到底是谁?半夜三更的恶作剧,仔细我打小区的电话让保安来抓你走。”

“是我。”略带飘忽地声音自外面响起,莫相离一下子听出是景柏然的声音,她全身僵住,半晌没有说话,门铃再度响起来,她在原地焦躁地走来走去,道:“我跟你已经没关系了,你还来做什么,快走呀。”

“阿离,我想你。”醉意蒙蒙的声音听得莫相离心中一紧,她瞪着防盗门,就好像穿透防盗门在瞪着景柏然,她烦躁地耙了耙头发,道:“你快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然后门外彻底没了声音,莫相离在客厅里又站了一会儿,以为景柏然已经走了,她轻轻的吁口气的同时,只听门外传来“咚”一声,她心口顿时狂跳起来,早上池城说他出了车祸,这半夜的他不好好躺在医院,跑到她家门口来胡作非为什么?现在还喝酒,他到底还要不要命?

莫相离心中着急,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还生他的气,匆匆奔过去打开门,一看外面确实没了人,她的心顿时一空,整个人都陷进了失落的情绪中,就在这时,躲在旁边的景柏然突然闪过来抱住她,然后带着她一转,就转进了屋里。

他将她按压在门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酒气熏天道:“阿离,阿离……”他说着,已经偏头吻上她的唇,馥郁温软的唇,丁香似的舌,都是他熟悉的味道,他很想念她。

莫相离又气又恨,张嘴就要咬他探过来的舌,却被他的手捏住下巴,她的牙齿怎么也落不下去,只被他侵占得更深,莫相离摇头,想要摆脱他的钳制,然后他的唇就如影随形,不让她躲开。

“不要说离婚,阿离,不要说离婚。”他的心真的很痛,收到她的离婚协议书,他痛得心脏几乎暴裂,他不能失去她,绝对不能。

莫相离眼神一黯,再也不反抗,仍他的唇在她唇上肆虐,他疯狂地吻着她,**得她舌头一阵发麻,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莫相离这才注意到他右手臂上还缠着绷带,她一刻也不想待在他怀里,于是伸手狠狠一捏他的手臂,他倒抽一口凉气,然后迅速放开她。

“景柏然,请你离开,否则我告你非法入侵民宅。”莫相离毫不留情道。

景柏然痛得浑身直打战,他没想到她真的下得了手,今天差点撞到人,他为了避开那人,猛打方向盘时,整个人摔跌到副驾驶座上,手臂因此骨折,刚才又去抱她,手臂早已经痛得麻木,没想到她毫不留情地捏着他的右臂,狠决得令他心都在抽痛。

他弯下腰去,蹲在莫相离面前,脸色发白,额上冷汗涔涔,他是真的痛极了,所有的痛觉神经都发达起来,让他痛得毖瑟。他在她面前也不装了,痛得“哎哟,哎哟”的叫。

莫相离看他的样子,心中又一软,想要去扶他,手伸到一半,她又缩了回来,她逼迫自己不理会他,然后慢慢走回房去,景柏然见她冷漠的背影,眼神一黯,更大声地叫起来,“哎哟,哎哟……”

莫相离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刚才是担心他到底怎么样了,车祸严不严重睡不着,现在是他在她身边,只一门相隔,她还是担心他的手臂痛不痛,有没有骨折?

她思来想去,对自己真的很无语,她难道吃了一次亏还学不乖么,然后翻来覆去,门外的呻 吟声越来越大,她实在忽视不了,只好起身打开电脑放起了音乐,本想用音乐盖过他的呻 吟,哪知道音乐声只是让她更加烦躁,她跌坐在床上,抚着肚子问:“宝宝,妈妈该不该出去?”

宝宝似乎已经睡着了,没有理她,她又敲了敲,道:“你这个小坏蛋,动一动,你动了,就表示妈妈该出去关心一下他,你不动,妈妈就不出去了。”

又过了许久,宝宝才懒洋洋地踢了踢她的肚子,她顿时站起来,又立即坐了下去,“不行,我出去他更吃定我心软,我不能去,刚才他就骗了妈妈,所以妈妈不能再上当了。”

然而门外一下子没了声音了,如果他越叫越大声,莫相离还能放任不管,他突然不吱声了,她的心就像被猫抓了似的,挠心挠肺的痒,她站到门边,用耳朵贴着卧室门,可是半晌都没有声音,她心下一慌,真怕他会出个好歹,她现在虽然恨他,可是也没有恨到要他死的地步。

犹豫了许久,她终于说服自己,她不是怕他死,而是要死也不能死在她的地盘上,于是她拿起一支药膏,拉开门走出去,一眼就见到景柏然僵坐在原地,一点移动地痕迹都没有。

她顿了顿,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将药膏扔到他面前,道:“自己擦一擦吧,不要再叫了,会吵到宝宝。”

说完她转身就要向卧室里走去,景柏然的声音淡淡地在身后响起,“阿离,是否无论我怎么做,你都不肯原谅我?”

莫相离回过头来,愤怒地瞪着他,“如果我设计杀了你爸爸,你会不会原谅我?”

“……”景柏然半晌无声,“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若是你爸爸落到白少棠手里,他会生不如死。我并没有想要他的命,我只是想让他尝尝被囚禁起来的滋味,你知道吗,妈妈的心被你爸爸囚禁了20年,我囚不了你爸爸的心,我只想设计囚禁他的人,只是我没想到情况会失控。”

“你一句没想到就能撇清关系么?景柏然,我恨你,我恨不得杀了你。”莫相离咬牙切齿的道,眼泪盈上眼眶,她死死地咬住牙齿,不让自己落下泪来,曾经她有多爱他,现在她就有多恨他。

景柏然抬起头来,茫然地看着她,这个向来指挥若定的男人,此刻脸上出现的彷徨痛灼了她的心,她撇开目光,抬头望天,用力将眼泪流回心里。

此时景柏然却有了动作,他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冲进厨房,拿起菜刀冲了出来,然后将菜刀塞进莫相离手里,刀刃对着自己的脖子,他痛声道:“好,那你杀了我吧,如果能泄你心头之愤,你杀了我。”

莫相离拿着菜刀,手抖得不行,全身也抖得如风中落叶,她终究是被他偏激的行为逼出了泪,“我……”

“如果你下不了手,我帮你,阿离,杀了我,我们都解脱了。”景柏然握住她颤抖地手,将她的手用力迫向自己的脖子,莫相离泪水爬满脸颊,这个男人,他为什么要这么逼她,也这么逼自己,她下不了手,她怎么可能下得了手。

前些天,这个男人还躺在床上拿着童话故事书轻声给肚子里的宝宝讲故事,他的声音张驰有度,讲着童话故事里诙谐地故事,也一定不觉得别扭,可是此刻,他却绷紧了声音,叫她杀了他。他的手还温柔的抚摸过她的全身,还温柔地替她按摩抽筋的小腿,可是此刻,他的手僵硬,逼着她将刀砍向他的脖子。

她崩溃了,眼泪不停的滚落下来,“不要!”莫相离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菜刀从手心斜飞出去,打碎了琉璃台上的花瓶,碎片横飞过来,景柏然立即闪身将她罩在怀里,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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