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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天命-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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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也无人打扫。看起来冷冷清清的,一点儿人生活的气息都感觉不

    到。

    难道这里乙经不住人了么?知青们呢?

    刘满屯心里犯着疑惑,皱着眉头走了过去,脚下踩着孱厚的积雪,

    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声。

    快走走到男知青的宿舍房门口时,屋内突然传来了一阵高主的歌

    声:“红卫兵心最红,立场坚定闹革余 …”歌声调子有些乱,而且仅

    仅是两句之后,便立刻低沉下来。继而换了首歌曲,又吼叫起来:“毛

    主席的战士最听党地话,哪里需要哪里去。打起背包就出发……”

    童远?刘满屯从声音中想起来这个知青,自己走的时候,他还去送

    了。是个老实巴交的天津知青。

    “童远!”刘满屯轻轻的唤了一声,然后推门而入。

    一进屋刘满屯就愣住了。一股浓浓的潮湿中带着恶臭的气息扑面而

    来;地上乱糟糊的有杂草小废纸小乱树枝 还有一坨坨干硬的粪便,

    天冷的缘故,地上一些不知道是水还是尿的液体冻结成一小片一小片

    的。

    一个蓬头垢面的胡子拉碴的人蜷缩在忧上的角落里,瞪着一双好奇

    的眼睛看着刘满屯。

    炕上面,被褥脏乱不堪。棉花絮都露出来许多,稻草麦祜在炮上乱

    糟糟的成一片一片的。给人的感觉这里不是人住的屋子,而是

    圈!

    “童远。你怎么了?。刘满屯终于确定了眼前这个疯子一般的

    人。就是知青童远,禁不住轻声唤道。

    童远没有回答刘满屯,只是满含警惧和恐惧的瞪着刘满屯,半晌才

    愤怒的说道:‘你是*********分子。是牛鬼蛇神,是要被打倒的!”

    刘满屯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明白,童远已经彻底疯了,只不过他怎

    么会疯了呢?

    门外传来脚步的声音。以及脚踩积雪时发出的咯吱咯吱四,刘满屯回头看了看门外。却是胡老四拎着一个破旧的篮口,这边

    儿走来,篮子上盖着一块儿厚布。

    远远的看到屋内门口站着的那一抹绿色,胡老四也是怔了怔。待

    看清楚是刘满屯的时候,才露出了笑容,招呼道:‘是满屯啊,我还以

    为谁呢。今年怎么回来了?”

    “胡叔,这些年还好吧?”刘满屯问候着。

    “好什么好,凑合着过呗,好死不如赖活着。胡老四已经走到跟

    前儿,轻轻的叹了口气,迈步走入屋内。在遍地的肮脏物之间小心翼翼

    的走到炮前,将篮子上的布揭开。然后掏出两个亚小米面饼子,一个胯萝

    卜疙瘩。扔到了炕上,冲着童远挥挥手,说道:“哎,童远。吃饭

    啦!”

    “嘿嘿,你是牛鬼蛇神,你也被打倒了。”童远脸上露出了幸灾

    乐祸的笑容,然后趴过来捡起扔在稻草堆中的玉米饼子和膀萝卜吭哧

    吭哧的啃食起来。

    “胡叔,这是怎么回事儿?”刘满屯皱着眉头冉道。

    “快一年了,唉口”胡老四叹了口气,拉扯着利满屯的手往外走

    去。“行了,去家里说去,别在这猪圈似的屋里待着,臭死了。”

    刘满屯走出宿舍房,顺手将房门关亡,跟着胡老四冒着风雪往回走

    去。

    “胡叔,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童远怎么疯了?”

    胡老四一边儿走着,一边儿唉声叹气的说道:开春的时候,在地

    里干着活儿呢,就突然发起了疯。大白天的当着那么多人面儿,跑到你

    们家秀花丫头跟前儿耍流氓,村里人上前拦他骂独,他抡着铁锹就乱劈

    乱砍的…你们家小毛跑过来把他狠狠的揍了一顿,这不,就成这样

    了。”

    刘满屯的眉叉皱的更紧了,难不成还是小毛把他打傻了?

    可这也不对啊,童远是个老实人,怎么会大白天的在田里就敢耍流

    氓?以刘满屯对童远的了解。就算是黑灯瞎火把他和一个姑娘家放到

    一个偏僻的没有人烟的地方他也不见得有胆量干这种事儿。

    “终归是咱们村儿的人了,他疯了队上就得养着他,这不,就

    安排我这个牛鬼蛇神,每天给他送饭。照顾着他。”胡老四无奈的又

    叹了口气。

    “胡叔,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了他的身?”刘满屯轻声的

    问道。在他的经历中,但凡是神经病和疯子。多半都是被什么脏东西上

    身了,才祸害成这种模样。

    胡老四摇了摇头说:“不是,要真是什么脏东西,我还能看不出

    来么?”

    “哦。”刘满屯觉得这事儿胡老四恐怕也说不明白了,便转而问

    道:“其他知青呢?怎么这儿我看着没人住了”

    “有这么个疯子在这儿,谁还愿意来住?”胡老四苦笑着叹了口

    气。从腰里掏出烟锅,想要点上一袋烟。

    刘满屯急忙从兜里摸出一包卷烟来,抽出一支递过去:‘胡叔,抽

    这个吧。”

    “哎哎。”胡老四也不客气。接过来点上。边走边说道:“肖跃

    和郑国忠当兵走啦。原先跟他们俩处对象的丫头一个嫁到路村了还有

    一个叫高灵的,据说是回家探亲的时候,家里平反了还是有了什么门

    路。总之就在留在家里没再来。户口倒是还在咱们村儿”

    刘满屯知道这再个人是葛红芳和高灵。便点了点头。

    胡老四接着说道:“姓田的丫头和王庄子村的知青结婚了,这就

    成了王庄子的人,程昱和于彩霞。现在在村南住着呢,俩人也结婚了,

    孩子现在都能到处跑着玩儿了。”说到这里,胡老四扭头看着刘满

    屯。促狭的笑了笑,才继续说道:“这不。知青宿舍这儿就剩下那个

    叫张敏的丫头还有董远了,也真佩服那丫头,硬是和这个疯子当了半年

    多的邻居,前些日子回家探亲。估摸着得过完年才能回来了。”

    “她,不会回来了。

    刘满屯叹了口气说道。

    “嗯?”胡老四疑惑的看了看刘满屯。接着便明白了怎么回事儿,

    点头说道:‘不回来也好,都是城里长大的孩子,从小哪儿受过这种

    苦这种罪,唉,作孽啊!”

    俩人都不再说话,沿着东渠边儿一声不响的往南走着。呼啸的寒

    风从半空中肆虐而过,将飘舞的雪花卷成一团团的扑砸在墙壁上,积雪

    上。发出噗噗的轻响声。

    走到二道街口时,刘满屯停住说道:“胡叔,今儿晌牛去我们家吃

    饭吧。我买了肉和酒,咱们说会儿话。”这自然是客气话,不过刘满

    屯心里也觉得既然回来了。请胡老四吃顿饭总是好的,毕竟从小到大,

    胡老四没少帮过家里的忙。

    “哎,行行,正好我一个人也没啥意思。就去沾点儿光吧,三年

    了。都没沾过一滴酒。”胡老四乐的脸上笑开了花。

    刘满屯苦笑着伸手示意胡老四请,然后跟上,心里想着胡老四也真

    够可怜的,四类分子干活儿多是白干,队上管他们吃饭。没有了收入

    。哪儿还有酒喝呢?

    走到刘满屯老宅家门口的时候。胡老四突然扭头说道:“满屯。天

    还没晌午呢,去你家坐坐?”

    刘满屯怔了一下,抬头看着家里门没锁。寻思着是不是吴梅丫还在

    家里呢?

    未等他说话呢,吴梅丫已经从院子

    工(j出来。眼眶红红的。有点儿肿了。看到刘满屯和胡和肚,面

    站着,便低着头说道:“哥。一会儿回去吃饭。门我不锁了,出来的

    时候别忘了锁上。”

    “哎。”刘满屯点了点头,说道:“回去跟爷爷说一声,晌午多

    做一个人的饭一会儿我和胡叔一块儿去咱们家。”

    “小嗯。吴梅丫答应一声,低着头脚步飞快的往西走去。

    “胡叔,家里八成还没生炉子呢。我一直没在家住。”刘满屯有

    些尴尬的笑着往家里走去。

    胡老四也没答话,跟着走了进去。

    里屋的门上已经挂上了棉帘子,刘满屯怔了一下,猜到是吴梅丫刚

    才在这儿已经把屋子里收拾好了。果然掀开帘子之后,屋子里已经收

    拾的干干净净,炕上铺着被褥虽然陈旧。却洗的很干净,上面的补丁

    针线缝的很密;旁边儿堆着两床棉被,军绿色的,刘满屯知道,那是自

    己从部队寄回来的日的棉被。

    炕下面的火塘子里发出柴禾燃烧时轻微的的爆裂声,火塘子口上堵

    着一块儿大青砖。

    屋子里已经有了暖和的感觉。刘满屯不禁感慨吴梅丫真的是一

    个很能干的女孩子,操持家务总是这么利落和妥当。

    “唉,满屯啊,梅丫这丫头,真的挺不错的”胡老四自然也明

    白利满屯三年没在家住,这间屋子不应该是这种样子,肯定是吴梅丫刚

    才给拾掇的。胡老四叹了口气说道:‘你和梅丫的事儿,你爷爷也跟

    我唠叨过,满屯啊。其实。其实也没啥。你们俩毕竟不是亲兄妹。成个

    家也蛮不错。

    “胡叔,咱不说这些。刘满屯摇了摇头。

    ‘小哎哎,你心里有数就行。

    。胡老四尴尬的笑了笑,坐到炔边儿上。

    刘满屯掏出烟和火柴放在了炕边儿,自己点了一支抽上,犹豫了一

    会儿,有说道:‘胡叔。我走了这三年,我们家没出什么事儿吧?。

    “哦,没啥事儿。”

    “胡叔,别瞒着我,我知道,徐金来来过咱们村儿,还想祸害我们

    家里人的口。刘满屯摇头说道。

    “徐金来?没有啊,我真没见过这个人。”胡老四皱着眉头想了

    想。有似乎想起什么事儿来,说道:“哦,对了,那年夏天发大水的时

    候。家里的丫头们让鬼上身了。当时我琢磨着是闹邪物呢,难道是徐金

    来干的?”

    “嗯。”刘满屯点了点头。”小毛那孩子,,没惹祸吧?咳咳,

    除了打童远的事儿。

    胡老四苦笑着说道:“也难怪你都知道,身边有个高人就是不一

    样。其实你来信提醒你爷毕看好小毛之前,我就已经知道小毛天煞孤

    星的事儿了,早就提醒过你爷爷。这孩子倒是听话,真没怎么惹事儿,

    倒是有那么一次上夜校的时候。把路村的三个孩子给打成了重伤,不过

    那怨不得小毛”

    听胡老四讲述了一遍小毛打人的事儿。刘满屯不禁苦笑和后怕,

    当时要是把人给打死,了,便是你有理。那也不行啊。

    “胡叔,除了这此事儿,家里真的没别的事儿了么?”

    “没了啊,你也看到了,家里人都挺好的”胡老四说道,似乎

    又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头说道:“哦对了。你不说我还真是没想到呢。

    童远他疯之前,有那么一次帮了刘二爷一把,该不会是又跟你小子的命

    格有关吧?”胡老四的眉头又一次皱紧了。说道:“小满屯啊,你这些

    年过的怎么样?有没有像以前那样遇见些邪气古怪的劫难?。

    刘满屯诧异的说道:“童远救过我爷爷?您是说,他也是让我的命

    格给克成这样了?。

    “有可能。”胡老四点了点头。说道:”宋集的宋晓梅,就以前

    跟你处对象的那个丫头,也疯了。”

    “什么?”利满屯彻底惊呆了。怎么会这样?

    “你当兵走之前半个月,她就嫁给了辛庄乡乡委书记的孙子。今年

    过完年的他丈夫去县城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在半道上往铁路

    上拐了个弯儿,结果让火车给撞死了,人都碎了,这人一死,宋晓梅就

    疯了。”

    “这”童远救我爷爷是什么时候?我爷爷遇到什么危险了?”刘

    满屯急忙问道,怎么都是今年发生的事儿。太奇怪,太巧合了吧?

    胡老四皱着眉头说道:‘今年过完正月十五的时候,你爷爷去北地

    拾了一捆柴禾,背着往村里走,桥面上有积水,你爷爷顺着桥沿走呢,

    结果不知道怎么的脚下不稳差点儿摔倒河里去,童远当时刚巧路过,一

    把拉住了你爷爷。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后来你爷爷说当时他走

    着走着觉得一阵强风刮来,他没站稳,可那天压根儿就没刮风,后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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