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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凤临天下:王妃13岁-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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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的揉了揉眉头,看来,他不能指望琉月会察觉,只有他真的要多关心,关心这个托比木了。

夏风吹拂,战场上的杀气越发的滔天了。

托比木的分析相当的正确。

啸城重要的守城攻防,没有放在中腹,而是放在了两翼。

北牧几十万大军,以佯攻两翼作为开端。

实则主攻中腹,让匈奴啸城照应不及。

城破。

血色夕阳,带着的却是铮铮的杀伐。

攻破啸城,北牧五十万大军立刻朝着匈奴腹地推进。

兵贵神速。

以连胜为前,北牧几十万大军士气之高昂,几乎可以捅破了这天去,赫赫军威。

杨虎城,匈奴边塞大城。

匈奴与北牧交界的啸城等边关城池。

虽然作为边关,算上来是要塞,但是他们由于没有天险可守,没有地利可屯。

因此下,并不是太难以攻防,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要塞。

而这杨虎城位居啸城身后,才是真正的边关要塞。

杨虎城辐射匈奴东方十一个大城池。

若是杨虎城破,那么这十一个大城池,立刻就如一只被拔了刺的肥肉,完全没有攻击力的暴露在了来敌的面前。

这十一个繁华的城池,若是被吞并。

匈奴半壁天下,就等于已经被划分而出。

因此,可见这杨虎城的重要,和它的坚硬。

琉月率领五十万北牧兵马,屯居与杨虎城外三十里,密密麻麻,远远看去,一片铁色肃杀。

骄阳如火。

但是,此时的杨虎城却没有任何的炙热气息,冷的惊人。

这一个城池的失守与否,关系着两军的所有。

匈奴,输不起。

而北牧,却是非拿下不可。

双方,都严谨了起来。

北牧中军大营。

“我认为先试探为好。”黎阔看着眼前的地图,眉头皱的很紧。

“杨虎城,匈奴驻军达到二十五万,硬攻的话,吃亏的可能是我们。”库杂木也点了点头。

“我也觉得……”

帐营中,北牧几大将领不断的磨合着几人的战术。

边上,琉月还是那么冷冷淡淡的坐在一旁。

她不大懂攻防战事,这一点所有与她亲近的人都知道。

因此下,她目前只能作为一个标志性的人物待在这里。

一个皇帝,他只需要会用人就好,没有谁要求他一定就会懂兵法,会打仗的。

御驾亲征,只需要这一点。

对于士气的影响就不是一个将军能够达到的。

虽然,琉月只是摄政王,还不是皇帝,但是,她的存在,已经给与了北牧狂飙的士气。

这就是目前她的作用。

“恩,我也认为我们先派人试探的好。”探讨中,托比木很认真的给出了这一句。

先试探对方的虚实。

然后在拟订作战目标,这是一个很稳妥的战术。

“那就这么定了,明日先派前锋试探。”

听到库杂木,托比木等给出了最后的结论,琉月冷冷的合上手中的地图,看着几人道。

“是。”几大将领立刻躬身应是。

快速的退了下去,开始布置起来。

帐篷外蓝天白云,太阳红彤彤的照耀着。

这个天,真的热的死人。

时间飞速而过。

夜风清凉,草声婆娑。

一层层几乎高过人膝的青草,在疾风下唰唰的响着。

波浪起伏,就如那飘渺的大海,美丽异常。

在浩瀚的星辰下,更添无边的奇异美丽。

“扑扑。”就在这美丽的高草深处,一只在天空中飞翔而来的苍鹰,快速的落了下来,停在了下方托比木的手上。

草丛中,欧阳于飞缓缓的撑起身体,坐在比他还高的草地上,透过高草,看着眼前的托比木。

等了一天,终于来了。

借着皎洁的月光,欧阳于飞很清楚的看见

那张方正的脸上,看见从苍鹰的腿上取下的纸条后,微微的红了一下,紧接着又白了一下。

很有点颜色。

好似在懊恼,又好似很佩服。

欧阳于飞见此眉眼微动,眼珠转了两转,手微微的动了一动。

草叶声音响起,很轻微。

在夜风的吹拂下,几乎听不见任何的异样声音。

但是,托比木听见了。

只见那如鹰目一般的双眼,唰的扫向发声处。

不待人扑过来,手臂先一振。

那停歇在他手臂上的苍鹰,立刻双翅一展,呼的一声就朝着夜空飞速的飞腾了起来。

眨眼就去了好远。

而一下纵开苍鹰的托比木,手腕一动。

那手中从苍鹰腿上取下的纸条,一把就塞进了嘴里。

一个囫囵,直接就咽了下去,干脆利落之极。

那速度快的,欧阳于飞只觉得眼前一花,什么证据,什么把柄都没有了。

一下吞咽下口中的信息,托比木一声冷喝:“什么人?”

一边一个猛扑就朝着欧阳于飞刚才发声的地方射来。

高草遍地,随风飞舞。

什么人影也没有,什么踪迹也无。

托比木扑至刚才欧阳于飞的位置,什么也没看见,只有那蜿蜒开去的高高青草。

微微的皱了皱眉。

托比木眼珠转了两圈,难道是自己听差了,不由绕绕头,转身没入夜色中,飞速的去了。

看着托比木远远而去。

不远处,欧阳于飞缓缓的从草丛中站了起来。

他什么武功,托比木就算在厉害,也厉害不过他去。

要比托比木快,这不是什么难事。

看着远去的托比木身形,欧阳于飞手中折扇轻扬。

看来,这托比木还谨慎的不得了。

这托比木背后到底是什么人?能够让他如此的谨慎?一点风声,一点证据都不给留下。

要知道草原上的人很难驯服。

他不知道托比木除去琉月,还会对谁如此的维护,对,就是维护他那背后的人。

手中折扇轻摇,欧阳于飞的眉头深皱。

夜色迷离,草原上一片星光跳跃。

“什么,不去试探。”

晨起的曙光从天天际照耀而下,大地一片万张金光。

而就在这金光中,北牧中军帐中,黎阔脸色难看的瞪着托比木,双眼眯了又眯。

前锋人员已经全部都安排好。

试探的队伍已经快要出发。

这个托比木突然说不去试探才是正策,这什么意思?

托比木满脸陈恳,但是却带着绝对的严肃。

“是,不去试探,昨日我没有想清楚,回去好好想了想,不去试探才是上策。

要知道我们在试探对方的同时,他们也在掌握我们的一切。

一分胜算都没有,那就需要试探。

十足把握,那也可以试探。

但是,就是目前我们只有五分胜算的时候,千万不能去试探。

这样,等于是在为对方找漏洞,同时在暴露我们的没有信心和急于求成的心态。”

噼里啪啦,托比木严肃着脸,不绝口的言道。

边上听着此等言语的几大将领都皱起了眉头,没有在拼命的反驳,也没有完全的赞同。

靠在一旁的椅子上,欧阳于飞看着一脸正色的托比木,面上若无其事,那眼却深不见底。

这不是托比木的想法,这一定是昨夜那信息上的言论。

这是顶级的战术论啊。

双手抱胸坐在高椅上的琉月,面无表情的看着托比木。

若是轩辕澈在此的话,当可看出琉月那冰冷的脸色下,那双眼中微微流露出的诧异。

临攻前变阵,这是兵家大忌。

就算一个小将都明白这个道理,托比木这样的大将不可能不明白。

这是什么意思?

双手抱着胸,琉月开始打量起托比木来。

昨日还在赞同试探,今日马上就变卦,还说的这么有理有据?

若说他一夜之间突然醍醐灌顶,被神仙给笼罩了,洗了脑了,有可能出现这样的变卦和灵光。

但是,可能吗?

不可能,琉月就算不太懂阵法战术。

这段时间脑袋也不是很灵活,被恨和伤笼罩的有点失常。

但是,这样明显的变卦,若是她还看不出来有问题,那她也就不用在商讨什么报仇了。

眼角微移,琉月注视到欧阳于飞紧紧盯着托比木的眼。

很沉,很深,像是在研究。

又好像是在透过托比木看另外的什么东西。

这样的眼光,突然让琉月想起,前些日子欧阳于飞曾经给她提过一句,说托比木最近变的细心,变的聪明了。

当时,她没怎么在意,因为她实在没看出来托比木那里有变化。

但是,现在细细想来。

欧阳于飞不是赞托比木细心聪明,而是在告诉她,托比木有问题,所说所作的,与他的头脑和往日的作风不太一样。

眉,微微的沉了一沉。

琉月深深的扫了托比木一眼。

“不去试探,那我们现在怎么做?难道就一直等在这里?就这么停在这里?”韩飞皱着眉。

战场上不进则退,不可能停下来的。

别的客观条件什么的都不说。

就说这粮草后备军需,这都不可鞥无限制的供应过来的。

“停在这里?不,我们先不动,要相信有压力的绝对不是我们,等上两天我们在观其变化而作战论。”

托比木扣了扣头道。

面面相觑,营帐中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

看着众人的摸样,一直冰冷,与战术上并不夹杂她的意见的琉月开口了:“库杂木,托比木的意见如何?对我军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没有?”

被琉月点名的库杂木,皱着眉头思考了半响,方道:“不妥的地方到是没有,意见也比较中肯……”

“既然如此,那就先这么定下,聊作休息两日。”

站起身,琉月深深的看了托比木一眼,转身走出了大帐。

既然库杂木等人都认为托比木的意见,对北牧没有害处,那么听之也无妨,只要是好的变化,她自然是可以接受的。

帐篷外热气扑面而来,很热。

那在天上肆意散发着它的热度的太阳,红彤彤的挂在半空,妖娆着。

琉月站在帐篷外看着天上的太阳。

那冰封起来,平静无波的心湖。

突然有了一丝涟漪,很淡,淡的琉月几乎都没有发现。

取消了出兵试探杨虎城的计划。

奔行了这么多日,一路高歌猛进的北牧士兵停歇了下来,算是做一种调整休养。

杨虎城和北牧五十万大军,两两对持。

星空皎洁,银白月光洒下,洋溢着一种黑暗的美。

孤身一人坐在高高的山坡上,琉月看着天顶的弯月,目色苍凉。

一身的孤寂,一身的凄迷。

一直与琉月形影不离的欧阳于飞,此时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幽亮的月光洒在孤单的琉月身上,更彰显出一种凄厉的婉约。

一仰头,手中的酒水倾泻而下,注入那淡薄的口中。

今日,轩辕澈已经离开她五十天,整整五十天了。

一口酒饮下,琉月抓住酒坛,目色凄迷。

不想,不看,不听,专心的攻防,专心的攻打。

但是,以为自己没有想,没有看,没有听,实际上却看了,听了,想了,心心念念了。

嘴角勾勒出一丝苦笑,琉月仰头又是一口。

五十天了,轩辕澈没在她身边五十天了。

瞧,这么清楚,根本不需要特意去想。

根本不需要别人提醒,她就知道,她就清楚的不能在清楚。

那个以为会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人,现在看不见,摸不到,也完全的感受不到。

只有在午夜梦回的时候,看见他的笑,看的他的怒,看见他的喜,看见他的伤……

让人疼在心里,痛入骨髓。

轩辕澈,你怎么这么舍得就这么走了?

你怎么就这么舍得抛下她一个人走了?

残忍,太残忍了。

生离死别,面对生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所有的悲伤,所有的爱恨,通通留在了她的心里。

而他就这么走了,太过分,太过分了。

一仰手,手中的酒水朝下就倾泻而下。

砸在琉月的脸上,落进琉月的口里,滴落在琉月的身上,顺着没入周围的草地。

那银白的珠子滚动着,侵满了酒香。

水光四溅。

那无色的水珠在脸颊上流动着,滑落着。

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酒水。

紧紧闭上眼,任由手中的酒渗透自己,任由手中的酒水灌醉自己。

冷月银钩,孤独的山坡上,对月狂饮。

发丝湿润,衣襟湿透,浓烈的酒香包裹着琉月。

“砰。”抓着酒坛的手突然狠狠一摔,酒坛砸在山坡下,立刻碎裂成了几片,剩余的一点酒水立刻蔓延了出来。

“你太残忍,你太残忍。”

唰的睁开眼,那血红的眸子里面夹杂着的是无边的痛,无边的狠,和无边的伤。

轩辕澈,你太残忍,太残忍。

以袖遮面,琉月朝后就倒,直直的躺在了山坡之上。

那血红的眼扬起一抹醉意。

人都道酒不醉人,人自醉,不是酒量好,而是,有的时候人想醉而已。

丝丝的呜咽从孤零的山坡上传来。

不是哭泣,那是一种孤狼失去伴侣的悲号。

夜,很静;

月,很冷。

那幽静的光芒,述不出的凄迷哀伤。

低低的呜咽在冷月下缓缓的消融,缓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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