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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9章

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8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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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她的眼中钉了?”
  “不要胡说了,”白承泽冲白柯招了招手,让白柯到自己的身前,道:“有我在,你跟你七皇叔一样,安心读书就好。”
  “父王,”白柯说:“我学的是武。”
  “我知道,”白承泽笑道:“你跟父王一些时间,父王会把一支军队当成礼物交到你手上的。”
  “太后娘娘一个女人怎么可以临朝听政呢?”白柯没有因为白承泽的许诺而高兴,反而问了白承泽这么一个问题。

☆、1084是谁无用?

  “这种事还不是你能过问的,小子,”白承泽在儿子的头上拍了一下,道:“想想一会儿要吃什么吧,不在府里吃,我就带你上街吃去。”
  白柯问:“带上林儿和栋儿吗?”
  白承泽说:“你想带上他们?”
  白柯说:“就我们两个出去不好吧?”
  白承泽笑了起来,把白柯搂在怀里挠了几下痒痒,好笑道:“现在还挺会装了,不想带就不想带,你装什么好哥哥?”
  白柯嘻嘻哈哈的笑声传到了书房外,白登却暗暗擦了一把冷汗,白承泽对白柯的宠,在他这个奴才的眼里看着都是太过了。
  贤王父子俩闹在一起的时候,安元文坐在宁氏的房中,听着自己的小厮说,安府里要给安元志摆送行家宴的事。
  “下去吧,”安元文听完小厮的话后,只跟小厮说了这么一句话。
  小厮退下之后,宁氏夫人就又痛哭了起来。
  安元文说:“如今你哭有什么用?”
  宁氏说:“这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父亲说不会不问宁家的事的,”安元文说道:“你听大夫的话,安心养病吧。”
  “妾身的娘家出了这样的事,”宁氏夫人听了安元文的劝后,更是哭得厉害了,说:“府里却只顾着五少爷的出征?以后相公你在这府里还能抬起头来吗?”
  安元文冷道:“父亲还能把我赶出安家不成?”
  “宁家怎么办?”伤心之下,宁氏夫人没有注意到安元文此刻说话语调的冷冰,哭道:“连父亲都下了狱,他们要是也像大哥和夏川那样被害了,相公,你让妾身怎么活?!”
  安元文看着妻子痛哭流涕,没有了再劝下去的心思。
  宁氏夫人哭了半天,看安元文没个反应,哭声渐渐停了。
  安元文这才道:“哭累了,就休息吧。”
  宁氏夫人是个大家闺秀,可是在娘家遭了大劫的恶耗之下,安元文这种好像事不关己的态度,激怒了宁氏夫人,“我跟你说没用,”宁氏夫人冲安元文叫喊道:“我自己去见父亲,我跪死在父亲的面前,我就不信我求不来父亲的一句话。”
  眼看着宁氏要从床上起身下地,安元文的嗓门也高了一些,说:“父亲的原话我已经告诉你了,你还想求父亲的什么话?”
  “你让我看着宁家被灭门吗?”宁氏高声道:“父母生养了我,你让我就坐在这里看他们死?”
  安元文按住了宁氏的肩膀,道:“你现在心情不好,我不跟你多说,你休息吧。”
  宁氏夫人一把推开了安元文的手,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胆气,还是长久在安府受到的压抑,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宁氏夫人看着安元文道:“你也就在我的面前狠一狠,说到底,这是你没用!”
  安元文的脸上一下子就褪尽了血色。
  宁氏夫人喊完了这句话后,自己也呆住了。
  安元文站起了身,他连手都没有抬,宁氏就已经往床里缩了,安元文突然看着自己的妻子一笑,道:“在你眼里,我还是一个会打女人的没用男人?”
  “不是,”宁氏夫人忙就摇头,又探身伸手过来想拉安元文的手。
  “好好休息吧,”安元文躲开了宁氏伸过来的手,低声道:“元志出征也是大事,家里无视了他这么多年,如今到了得改改的时候了,毕竟元志如今是定远侯了。”
  宁氏夫人说:“不是五少爷派人去救夏川的吗?父亲也说让我放心,这事情怎么又会变成这样?五少爷真的出手救人了吗?”
  “休息吧,”安元文转了身,脚步虚浮地往屋外走去。
  宁氏夫人又是放声大哭了起来,明明自己的夫家权势滔天,娘家出事,自己却还是如此无助,无能为力,宁氏夫人的痛苦可想而知。
  安元文走进了自己的书房,这一坐就是从白天坐到了晚上。
  上官勇跟安锦绣“速战速决”了一番,出宫之后见到了老六子,带着老六子到了安元志的驸马府。
  袁焕这时会口齿不清地喊爹爹了,看到谁都是喊爹爹,只是让上官睿气闷的是,这小东西只要看见他,那一定是闭紧了嘴巴,任他怎么哄逗都是一声不吭。
  安元志拉着上官勇看上官睿的窘态,笑道:“这是不是表示焕儿也天生讨厌书呆子?”
  上官勇蹲下身看趴在床上的袁焕,他天生不苛言笑,除了个上官平宁,还有当年小小的白柯,就没小孩子跟他表示过亲近,所以上官勇看袁焕的时候,是真没指望袁威的这个遗腹子能给他个笑脸。
  袁焕看着上官勇,啃了啃手指头,又啃脚指头,口水很快就淌了一床。
  上官睿说:“他是不是想哭啊?”
  安元志说:“他这像是要哭的样子吗?”
  上官勇跟袁焕眼对眼地瞅着。
  “姐夫,”安元志在一旁出点子:“你喊喊他啊。”
  上官勇刻意放轻了声音,喊了一声:“焕儿?”
  袁焕啊了一声。
  上官勇觉得这小东西可能不怕自己,伸出手指头想戳一下小孩的小脚丫子,却不料被袁焕伸双手抱住了他的这根食指。两相一对比,上官勇才发现,袁焕的小胳膊可能还没自己的手指头粗呢。
  “行了,”安元志对干儿子的表现很满意,跟上官睿说:“要不就是你天生不招小孩子待见,要不就是焕儿看不上你这书呆子,做师父什么的,你还是免了吧。”
  上官睿还没及开口跟安元志吵架,这边袁焕又喊了上官勇一声:“爹爹。”
  安元志一下子就笑出了声来。
  上官睿瞅着小袁焕,神情尴尬地道:“他真讨厌我?”
  上官勇晃动着自己的手指逗袁焕玩,一边叹道:“都会喊爹爹了,阿威要是活着,不定得多高兴呢。”
  上官勇一说袁威,安元志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你出征之后,这孩子送军里去吧,”上官勇跟安元志说:“他不能再出事了。”
  “嗯,”安元志坐在了床上,拿毛巾把袁焕的嘴上,下巴上的口水擦干净,说:“以后还让这小东西学武好了,阿威的儿子怎么着也得当个大将军。”
  安元志这里擦着,袁焕的口水还是把上官勇的这根手指给弄得湿透。
  “怎么多这么口水呢?”安元志嘀咕了一句后,问上官勇道:“小胖子那时候也是这样儿?”
  上官勇小声道:“小孩子都这样,长长就好了。”
  安元志趴在了床上,用头拱拱袁焕的小肚皮,说:“你这小子啥时候能长大呢?”
  上官睿凉凉地说了一句:“等焕儿长大,我们就老了。”
  安元志回头瞅了上官睿一眼,说:“为什么你这人说话就这么扫兴呢?”
  上官睿说:“实话都伤人。哥,我跟元志在街上看见白柯了。”
  白柯?上官勇不会主动去想这小孩,可是也不可能忘了这小孩。
  上官睿说:“李钟隐会不会想在白承泽的身上赌一把?”
  安元志坐直了身体,说:“李钟隐本就多子多孙,门下弟子也不少,只可惜他在先皇那儿讨不到好,我姐也不愿意用他,他投到白承泽那儿去,好像说得通。”
  “李钟隐本事还是有的,”上官勇说道:“只可惜当年选错了主子。”
  “李钟隐在军中还是有根基的,”上官睿压低了声音道:“告诉大嫂一声,不能让李钟隐一门心思帮了白承泽。”
  上官勇点一下头,然后看了安元志一眼,说:“你姐姐让你当心安元文,出征之前,你不要去招惹这个人。”
  安元志顿时就不耐烦了,说:“宁家父子的死跟我没关系啊!”
  “要安元文也这么想才行,”上官勇道:“你们安家的事,正常道理根本说不通。你们两个不是回安府去了吗?看见安元文了?”
  安元志不乐意说这事。
  上官睿道:“他想去西畿道,不过太师没允他。”
  “他去西畿道能做什么?”上官勇皱着眉道。
  上官睿看一眼正抖着手帕子逗袁焕的安元志说:“宁家的男子都入了狱,他着急也是人之常情。”
  “你大嫂会管这事儿,”上官勇说:“宁家的男人不会全死在狱里的。”
  安元志这时道:“是谁下的手?”
  上官勇说了三个字:“白承泽。”
  安元志听到这人名的时候,一点生气要发火的感觉都没有,就好像事情本就该这样一般。
  上官睿背着手在屋子里踱了几步,然后问道:“理由呢?”
  安元志笑着说:“他指望安元文把我杀了?”
  上官勇说:“他有这个本事吗?”
  安元志看一眼上官睿。
  上官睿怒道:“你看我做什么?!”
  安元志说:“一个书呆子怎么可能杀得了我?他是能跟我动刀,还是能跟我动枪?”
  “小心为上,”上官勇虽然觉得安元文不可能有本事杀了安元志,但还是叮嘱安元志道:“狗急跳墙,你三日之后就要出征了。”
  “嗯,”安元志笑道:“兔子急了也咬人,可他连兔子都算不上啊。”
  上官勇给了安元志一下,道:“我还得教你多少遍?”
  安元志翻了个身子,把袁焕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看着上官勇委屈道:“这次真不是我惹的事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上官睿笑了起来,说:“你在我哥面前倒会装可怜,说实在的,安大公子恨你,你也不冤,你真的有用心去救宁夏川吗?”

☆、1085权贵无情

  这天晚上,安元志没有跟着上官勇和上官睿回军里去,而是在驸马府里过夜。
  三更天时候,当年为安元信怀子被杀的婢女阿莲的父亲王老实,被老六子领进了安元志的书房里。
  安元志让王老实坐下,然后冲老六子挥了一下手。
  老六子退到了书房门外守着。
  王老实这些年因为安元志的关系,在安府里日子过得挺好,甚至安太师还让冯姨娘又给王老实指一个媳妇,只是这个长相漂亮又年轻的媳妇到了王老实身边没一个月,就得了一场急病死了。从此之后,安太师没再提过给王老实指媳妇的事,至于那个可怜女人的死,安府里早就没有人再提起了。
  “穿得不比大管家差,”安元志打量一眼王老实后,笑道:“大管家那奴才找你的麻烦了吗?”
  王老实忙又起身回安元志的话道:“没有,五少爷,奴才的日子托五少爷的福,过得很好。”
  “坐下说话,”安元志让王老实坐,说:“安元文怎么样了?”
  老六子在书房门前来回走着,天是越来越冷了,老六子不时就要紧紧衣服,往手上哈哈热气取暖。
  “五少爷?”王老实突然就在书房里喊了起来,声音惊慌。
  老六子停了脚步,看向了身后亮着灯的书房。
  书房里的灯光看着忽闪了一下,但再没有说话声传出来。
  王老实跟安元志说了快半个时辰的话后,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说完话了?”老六子在门前问王老实道。
  “是,说完了,这位爷,小人告退了,”王老实对安元志身边的这些军爷们,一向是以奴自居,腰就没直起来过。
  老六子让一个侍卫送王老实出府去,他自己走进了安元志的书房里。
  安元志这会儿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壶酒拿在手上,看见老六子进来就说:“过来喝一杯吧。”
  老六子说:“什么事要说半个时辰啊?”
  安元志说:“安家的事你要听?”
  老六子拉了张椅子在安元志的跟前坐下了,大力地摇一下头,说:“那还是算了吧,连国公爷都说安家的事就是一本烂帐,我不听。”
  “国公爷?”安元志笑了起来,说:“改口改得挺快。”
  老六子拿了酒壶往嘴里倒了一口酒,说:“兄弟们现在大小都是个将军了。”
  安元志小声道:“是啊,阿威要是还在,一定是你们兄弟中最大的官了。这小子走了多久了?妈的,突然就想他了。”
  老六子小心翼翼地打量安元志一眼,说:“你喝醉了?”
  安元志这会儿看起来的确像是喝醉了的样子,不过安五少爷的眼神又很清明,看着老六子戏谑道:“老子千杯不醉的人,半壶酒就能把老子喝倒了?”
  老六子眨巴一下眼睛,恨起自己的好心来了,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担心这个家伙?
  “就是想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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