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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皇叔,朕娶你-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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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拥住少年的手指动了动,唇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意:“不会的。”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的。只是,或许真的不会有这样的时候了。
  冷眼看着两人的虞凰,媚眼如丝,看了看周围,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
  突然,前面的人拥挤着推攘着,濮阳玉仁被撞了一下,踉跄着脱离了男子的身旁,回头四处的张望,只看到那一抹红衣:“十九叔……凰儿……”
  濮阳风华头疼的看着身旁的这些人,不好的预感从心尖升起,听到少年的声音,想要伸手去握住少年的手掌却被人又推了开。
  十多辆被装饰的各具风格的马车缓缓驶入,将濮阳风华与那两人隔了开,好多的男子涌上前,想要一睹各家花魁的风采。若是在平常,马车里的人都是一掷千金才能得以相见。
  眼前一黑,濮阳玉仁垂下挥舞的手,被快速的搬进一辆马车中。
  马车驶过,濮阳风华再也寻不到少年的身影:“阿玉……阿玉……”
  抛开人群,濮阳风华看着凡是身着素白的衣服,有着相似背影的都看了看:“抱歉……”一个不是,另一个也不是……
  “少爷……少爷……”虞凰转过来转过期,都是一些陌生的身影,少年的身影再也没有出现。
  少年的面容一点点凝聚在眼前,濮阳风华那一张平静无波的面孔第一次出现了惊慌的表情,阿玉,你不要和皇叔开玩笑了,快出来吧。
  周围的人看着如仙一般的濮阳风华有些癫狂的模样,纷纷后退,远离男子,那样的眼神真的很恐怖。
  虞凰追上前,看着男子道:“风华君还是派人寻找吧。”只凭着他们两人的力量,大年三十的晚上,本来出行的人就比平时多上许多的。
  回望着已经行走而过的马车,凤眼微眯。飞身立于第一辆马车的顶端,亮出摄政王令牌:“所有的马车停下,吾要查看。”带着内力的声音飘扬在空中,吵闹的行人一下逐渐安静下来,看着迎风而立的红衣男子,难道这个就是传说中风华绝代的摄政王——风华君?
  马车旁的老鸨看着男子手中的令牌,哆哆嗦嗦的献媚的笑道:“摄政王请……摄政王请!”若是能看到自己家的姑娘,她可就发大财了。
  掀开帘子,一一查看,原本有着异议的花魁门看着那一张绝世容颜时都闭上了嘴巴,呆呆的看着男子。
  没有……没有……将所有的马车都检查了一遍,没有,没有……平整的眉毛一点点的聚拢,隆成一个小小的山包。
  赶来的御林军看着马车旁的男子,御林军统领参拜道:“摄政王!”
  “封住京城的各个路口,凡是有出入的都严加盘查,找出脸上有疤痕的少年。”
  统领顿住,看着男子冷然的表情,顿了顿:“领命!”
  有的人终于是明白了一些,原来,摄政王是在找寻人。可是,找的又是谁呢?
  “摄政王,我们可不可以先行离开?”其中一老鸨讨好的试探着问道。
  扫了一眼那一连串的马车,濮阳风华摆了摆手,御林军才将他们放行。
  暗自松了一口气,虞凰落下滚烫的泪水:“王爷……一定要找到皇上……”说完便伤心的晕了过去。脸色苍白,上面挂着晶莹的泪水,惹人怜惜。
  接住女子滑落的身子,将她交给一旁的侍卫:“派人送娘娘回宫!”说完,人已经转身进入了人潮中,寻找着记忆中的那一张脸。
  从昏迷中醒来的濮阳玉仁警惕的坐起身来,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心中哀嚎,竟然会被暗算了。她的警觉性真的是倒退了许多。
  屋子里除了一张床榻以及壁上的夜明珠再也找不到任何物件。敲了敲四周的墙壁,顿时无语,竟然将她关到了所谓的密室里,谁这么缺德。
  坐在床沿,濮阳玉仁口干舌燥,敲了敲石壁的又缝隙的地方:“口渴了!”
  不一会便有一只手从墙壁的一角地递进来一杯竹杯,那个孔刚好能够放下一杯水。
  快速上前取了水,想要从里面看到一些东西,却被外面的人很快的关上了那个小孔。
  捏着水杯,愤愤的盯着刚才的一方孔。
  街上的行人已经逐渐的归去,天空中的烟火也稀少了,濮阳风华沿着他们走过的道路走着,他想,或许少年只是想要给他一个小小的玩笑,新年的惊喜而已。
  “摄政王……城门已然封锁,属下已经挨个排查,并没有你所说的少年。”隐约之间,御林军统领似乎猜出了男子想要寻找的少年的身份。若是真如他猜想的那般,那棵就不好了。
  紧蹙着双眉,陆生提着灯笼等候在男子的身旁,他一收到消息便赶了来。
  “主子,我们回宫等候吧。”看着男子的模样,陆生忍不住开口道。
  将陆生的话当做耳旁风,抬眼看着树枝上摇晃着的两条红绸飞身而上,视线落在少年写的那一条红绸上,点在枝桠上的脚一颤,绝代……绝代……风华绝代……风华,握紧了拳头,当真是风华绝代吗?
  手拂过那一抹红绸,濮阳风华蠕动着嘴唇,喃呢的声音落入尘埃之中。
  陆生仰望着头看着树枝上如被点了穴的男子,视线落在男子手上的红绸上,难道上面写有皇上的下落吗?
  阿玉……若是真的如此,那便是天涯海角也会找着你的。握紧了拳头,看向一旁的另一条红绸上,阿姐?敛眉凝思。
  飞身下了月桂树,濮阳风华望着无边的夜色,眉头深锁。
  靠在床榻上,濮阳玉仁缩成了一团,瑟瑟发抖,心里暗自诅咒那绑了她来这里的人。思来想去,她想不出到底是谁将她绑了来。知晓她行踪的也不过几人,而真正的知晓她具体位置的只有濮阳风华与虞凰,那么……捂住头,无论是谁,她都无法想象。
  石门缓缓的开启,濮阳玉仁抬起头,看着进来的一抹身影,瞳仁一点点聚焦,袖中的双手紧握。
  “玉儿……别来无恙……”熟悉的声音从门后响起。
  一袭红衣的虞凰走进石屋,忽暗忽明的珠光下,那一张无比熟悉的面孔有了一些变化,似乎更加立体更加线条化了。
  “当真是你。”濮阳玉仁坐直身子,定定的看着款款而来的人。
  笑了笑,以往的魅惑中的娇柔消失不见,剩下是一片清冷,走上前,捏住少年的下颚道:“玉儿总是那么聪明呢……”呵气如兰,湿润的气息扑在少年的面上,再也找不到以前的亲近的感觉,除了阴冷便是毛骨悚然。
  别开头,忽略下颚传来的疼痛:“不要叫朕玉儿……恶心……”
  将少年的视线强硬的转过来,“恶心吗?”说完,狠狠的含住少年的双唇辗转,却也只是单纯的啃咬:“你说,这样是不是更恶心。”
  “大不了是被狗咬了一口罢了。”狠狠的在衣服上擦掉唇上的痕迹道,果然是家贼难防,她想过所有人,却从没想过,这个人会是虞凰。虽然她很乖张,可是,从来也是没有想过的。
  对于少年脸上嫌恶的表情,虞凰无所谓的笑了笑,松开对濮阳玉仁的钳制,笑的明媚:“难道你不好奇这是为什么吗?”他为了这一天,已经策划了许久,久到他已经忘记了是什么时候开始谋划的了。被刘子琴丢在暗部,交给鬼佬训练起,四岁以前,他连自己的性别都不知道,有时也会想,若是就这么不知道,或许要好上许多。可是那个变态的刘子琴,为了报复濮阳洌便将他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如今这番模样……呵呵呵……
  抬头看向女子……哦,不……或许该是男子才是,今日的虞凰挽了一个男子的发髻,原本施了脂粉的脸孔也恢复洁净,娇柔姿态也消失许多,可还是依旧很妖娆魅惑,这样的气质似乎是与生俱来的,融入了骨血的。不会随着服饰的变化而变化。
  “凰儿……没想到你竟然是男子。”她怀疑过女子一切,却从没怀疑过虞凰竟然会是男子,虞凰虞凰,不是假凤的意思吗?人家的名字倒是已经告诉了他们,只是,她没有往那方面想而已。
  笑的迷离,很久之前,他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是男子,说出来,恐怕也没有人相信。
  从小遭受非人的手段,很多男性机体征都消失不见,皮肤细腻如女子,面容也呈现女子的特征,为了让脚与一般女子一般大小,鬼佬在他七岁时便敲碎他的趾骨,停了了生长。然而,他却拖着这样残疾之身,练就一身的武艺也不过是心中那一抹信念才坚持到如今。
  看着直笑不语的虞凰,濮阳玉仁蠕动着嘴唇,“你把我弄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她不喜(。。…提供下载)欢扰圈子。
  “写遗诏吧。”虞凰笑道。
  嘲讽的看向一脸媚笑的男子:“遗诏?传位给你吗?”
  “嗯……果然是很聪明呢。”虞凰赞扬的说道。
  “就算有我的遗诏,你也不一定登基不是吗?是以怎样的身份呢?男人?谁信呢?女子?若是可以,濮阳洌也不会把握当男子养大了。”濮阳玉仁淡淡的说道。
  “嗯……以先皇正统,濮阳洌唯一的儿子可以吗?”虞凰习惯性的女性化的抚摸着胸前的碎发道。
  “濮阳玉溪?”濮阳玉仁呆愣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今天的惊喜倒是挺多的。失散多年的弟弟重出江湖,来报复她,真是狗血。
  这次倒是轮到虞凰吃惊了,他没想到,濮阳玉仁会如此快的知晓。
  站起来,与男子平视,或许,是少年。
  两人的身高相差无几,正因为她扮作男子,也没有想过,身边一直潜伏着男扮女装的男子:“就算是有遗诏,你也不可能顺利的登基。你的存在根本就无人知晓。或许,你也见识过濮阳风华的手段,他完全可以说是这个遗诏编造的,不是吗?”濮阳玉仁认真的像着男子分析道。
  虞凰笑了笑:“嗯……阿姐分析的是。不过,你却忘了,濮阳风华便是知道我存在的一人。”这些,都是刘子琴让鬼佬告诉他的,可是,就算知道他们是为了让他的内心更加阴暗,他还是选择了相信。
  点了点头:“濮阳风华会帮助你吗?你如今也不过是暗部的一位首领,在朝中没有根基,怎么坐稳江山?”
  “那可就要看阿姐了。”虞凰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你要是将一切说清楚,濮阳风华会愿意帮助弟弟的。”
  低头笑了笑:“你太高估了我的存在了。”若是当真那么重要,她也不会这么的算计了。
  虞凰深深的看了一眼少年:“重不重要,过几日便会知晓了。”说完,便走出了房间,只剩下濮阳玉仁一人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发呆。
  


第六十九章 虞凰的秘密

  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仍就找不到少年。
  坐在榻上发着呆,下面的人说的什么,濮阳风华一点也没有听清楚。
  “王爷……王爷……”刘公公站在一旁小声的喊道,自从皇上被人劫之后,这三日的早朝,男子都在发呆中度过的。
  回过神,看着说话的刘桂,挑眉:“皇上身子不舒服,最近都不会上早朝的。”
  刘桂笑道:“皇上身子不适?臣等应该去探望才行。”
  “太医交代现在要静心休养,外人不得打扰。”濮阳风华淡淡的说道。
  “是……”刘桂不甘的握紧了拳头,随即想到了什么,脸上又挂着假面具,笑的如此的欠扁。
  苏青衣拦住男子的去路,温润的眸子里闪过暗色:“摄政王,皇上当真已经严重的卧床不起了吗?”他前日去求见,却被刘公公拦在荷月宫外。加上从御林军那听来的消息,心中难免忐忑。
  绕开男子,擦肩而过时喃呢道:“吾倒是希望阿玉是卧床不起。”那样,他至少是在他的身边呢。
  睁大双瞳,转过身看着已经在十步之外的男子,真的如猜想的那般?呆愣的站在原地,手指呈微屈着,光洁的的指甲闪着润泽,肩膀在微微的抖动着。
  回到荷月宫的濮阳风华眉头已经紧紧的拧在了一块,“还没有消息吗?”看着屋子里熟悉的场景,迷蒙的凤眼闪烁着。
  “没有。”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陆生惭愧的地低下了头,即便是出动了影卫,依旧是无果。
  握在手中的茶杯碎掉,分不清是茶水还是血水,缓缓滴落,在白色的地毯上绽放。已经三日了,阿玉,你在哪里?天气这么凉,你可有睡好?断了药,是不是很容易咳嗽?脑子里不断的重复的闪过少年现在糟糕的情形,心脏像是被钝器狠狠的敲击着,疼痛难耐。
  城门在第一时间就关上了,那么,阿玉很有可能依旧在京城里。他从来没有这么无用过,竟然连值得怀疑的人都锁定不了目标。
  “王爷,该换药了。”太医院的院判背着药箱颤颤巍巍的守在门外,大气也不敢出一个。自方圆寺回来,每每来换药,他都胆战心惊。一方面是来自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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