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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女皇陛下的绝色男妃-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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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大将军身子一动,也想追上去,却传来顾轻寒淡淡警告声,“这是我的家事,谁也不许跟上来。”
  顾轻寒既然不肯让她前去,她自然不敢跟上去,只是在原地蹙眉,陛下出现在冰镇,是要去裴国还是卫国?
  如意客栈内一片狼藉,到处都砖块瓦片,破碎瓷器,屋子里的摆设东倒西歪,外面的鲜花盆栽到处散落,犹如一场大地震轰袭而过,惨不忍睹。
  众人虽然安好,但多少受了些惊吓,尤其是上官浩与段鸿羽。
  段鸿羽一看到顾轻寒回来就扑到她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轻寒,那些人好凶啊,一来就拿着刀剑砍过来,我,我差点都被砍中了,呜呜……我差点都看不到你了。”
  顾轻寒好笑的拍了拍他的墨发,好笑道,“你现在手脚不是都在吗?怕啥?放心吧,没事了,乖。”
  转头,看向念溪,以眼神询问。
  念溪淡淡道,“不知道是什么人,江湖上从未见过,武功招式,更是出神入化,一来就叫路公子乖乖跟她们走,估计是冲着路公子来的。”
  古公公直接炸毛,上前一步,不满的道,“我说路逸轩路公子,你到底是谁?那些人为什么三翻两次的要找你麻烦?”、
  路逸轩无奈一笑,摊手道,“我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追杀我,可能,或许,是因为我妻主的原因吧,估计是我妻主得罪了她们。”
  “妻主,你不是说你妻主只是一个生意人吗?一个生意人,怎么会得罪是这种穷凶极恶之徒,上次杂家跟你一起抗敌的时候,杂家可是亲眼见识她们的威力,这帮人,可是一些江湖草寇之徒啊。”
  “我妻主,虽然是做生意的,但是她生意做得非常大,遍布天下,难免招人眼红。”路逸轩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一句让众人想扁他一顿的话。
  古公公还想再说,路逸轩直接阻止,“我知道给你们惹了麻烦,但是,这里我们不能再呆下去了,她们很有可能会去而复返,并且,并且带更多的人来……”
  路逸轩越讲到后面,越没有底气,顾轻寒等人齐齐一怔,他家妻主得罪的人,来头到底有多大?能够出动这么多兵马?

☆、第三十六章:路逸轩的身份

  顾轻寒望了眼众人,反正在冰镇住着也没有什么事,提前启程也好,淡声道,“收拾东西,启程吧。”
  “那凌大人怎么办?她现在伤势还很严重。”楚逸插嘴问了一句。
  顾轻寒望了一眼凌绯夜的房间,蹙眉,“她的话在冰镇多呆几天吧,等她好一些,我再让暗卫护送她回帝都。”
  顾轻寒话刚说完,凌绯夜就踉跄的出现在她们面前,脸色苍白如纸,左手断臂还带着鲜红鲜血,唇色苍白干涩,忍着疼痛,颤声道,“陛,陛下,臣可以跟您一起去吗?”
  顾轻寒上前,扶了她一把,将她扶到椅子上,“你伤势很重,起来做什么?在床上好好躺着就好。”
  凌绯夜身子一直哆嗦颤抖,却强自隐忍,“陛下,能不能让臣跟着你们一起出发。”
  “不行,别说你伤得这么重,即便你没有受伤,也不容许你跟去,朕走之时,将国事都交与你们几个,国家大事,离不开你们,你可是朕的左右手,何况,此去裴国,路途遥远,带的人已经够多了,不能再带了。”顾轻寒想都不想,直接拒绝。
  凌绯夜还想接着求情,顾轻寒一个犀利的眼神瞪了过去,凌绯夜只好无奈的垂下眸子。
  顾轻寒心里一软,走到她的身边,拍了拍她没受伤肩膀,温声道,“等伤好一点儿后,在家多休息一段时间吧,凌尚书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别让家里人担心。”
  凌绯夜敛眉,是啊,她母亲与弟弟若是知道她断了一臂,并且身受重伤,定然非常担忧的,何况,她离开帝都也有不少时间了,这么长时间都没跟家里联系,家里定然担心。
  只是,这一回去,她还能看得到卫贵君吗?
  情不自禁的微微抬头,看到卫贵君站在楚逸身边,身子虽然瘦弱,纤薄,却将背脊挺得笔直,好像他无论什么时候,都挺立着背脊,如青松劲竹般,永不低头。
  那抹清冷的身影,那抹淡然的身影,每每都在她的脑海里浮现,如果可以,她多想永远追随他,可是不行,她还有她的家人,还有她的责任,当初考取功名,不就是为了报效国家的吗?
  “臣知道了。”凌绯夜有些失意的道。
  顾轻寒又拍了拍她的肩膀,才带着众人上了马车,离开如意客栈,启程到与裴国交界的最后一个城镇,容城。
  凌绯夜目送她们离去,眼中一直流连着一那卫青阳那抹消瘦的身影,仿佛整个天地中,只有那抹身影能够入她的眼,她的心。
  无端的,她很想那抹身影的主人能够得到幸福,然而,看到他与顾轻寒并排走在一起,心里又是那般的疼痛,疼得她想窒息。
  捂住心跳,颓然的跌倒在地下。向来温润的眸子闪过一抹痛苦。
  顾轻寒不仅是女皇陛下,还是她的挚友,而卫青阳,是她的贵君,不仅身是她的人,连心也是她的,从五岁起,就被打上了当初太女的侍君身份。
  无公无私,她都不该有任何贪念的。
  抬起唯一的一只手臂,捂住疼痛的脑袋,深呼吸一口气,将卫青阳那抹身影抹去。
  马车依旧踏踏而去,从外面看,只能够看到这辆马车与其它的马车相比,偏大一些,精致了一些,并不知马车里面别有洞天。
  念溪依旧骑马,古公公依旧驾车,顾轻寒此时并未坐在马车上,而是一个单独骑马。
  远远望去,能够看得到,一个鹅黄衣裳的少女骑在马背上,执着马鞭,慵懒的漫步林间。
  两排的树木干枯发黄,落叶已经掉光,光秃秃的笔直竖立着,寒风瑟瑟而来,显得极为箫条。
  虽然景色箫条,马车里却笑语嫣然,一声声如天籁般动人的声音响在这荒芜的林中。
  “不对,我刚刚要下的不是这个牌,我要下的是这个,只不过我一时没有注意,才下错了。”段鸿羽反悔的声音响亮的传出马车外。
  紧接着上官浩略带不满的声音响起,“你怎么每次都这样反反复复啊,落牌就不能够反悔的。”
  “大哥,你即便下这个牌,你也是输的份,何必反悔呢。”
  “呵,段鸿羽,你确实定要下这个吗?那你可输了,我糊啦,赶紧的,掏钱,一人一两银子。”路逸轩温润却带着喜悦的声音响了起来。
  段鸿羽不满的将手中的牌子扔在桌上,“你们合伙欺负我,你们作弊。”
  “输了就是输了,哪有什么作弊之法,愿赌服输。”
  “一两就一两,不就是一两银子吗,我还有银子,哼,我现在要换位置,这个位置不好,总是输,病殃子,你过来坐这里。”
  马车里,一声又一声的声音不断传出,或吵闹,或愉悦,充满着阵阵的欢快声,他们玩的是她做给他们,教他们的现代纸牌,避免他们路上无聊孤单。
  马车里虽然欢乐,可顾轻寒心里却无比沉重,今夜就是十五了,每逢十五都让她特别无力。她阻止不了纳兰倾出现,更无法保证纳兰倾会不会对她的那群夫郎做些什么。
  抬头望天,湛蓝的让人忍不住想深呼吸一口气,如此美景,又有美男相拥,她该满足开心的,忧心什么。
  蓝族可以将纳兰倾的灵魂除去是吗?那她无论蓝族有刀山还是火海,必定要去走一遭。不为自己,不为别人,也要为她这群夫郎,去努力一把。
  转头,望着马车,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段鸿羽,不带你这么无赖的,我不玩了。”路逸轩突然提高音量。
  “不玩就不玩呗,刚好瘸腿的没有办法玩,你走走走,把位置让给瘸腿的。”
  “段鸿羽,你太过份啦,他叫无名,不叫瘸腿的,人家都说买定离手,你怎么可以一直反悔呢。”
  “病殃子,再讲一句,再讲一句我就不把银子给你了,你打这么大半天,都白打了。”
  “你…你……”上官浩颤声道。
  “上官,这种厚脸皮的人,你跟他讲道理也是白讲,他若不肯把银子给你,我直接抢了便是,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路逸轩不满的道。
  “靠,你敢抢我银子,我告诉我家妻主,让我家妻主把你赶走,哼,到时候看你一个身怀六甲的弱男人,怎么去对付那群穷凶极恶的坏人。”
  古公公驾车的同时,死人般的脸上出现一抹难得的笑意,虽然他不满这群侍君如此目无君王,毫无礼节,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样一路吵吵闹闹还是挺开心的。
  “不可理喻,哼。”路逸轩了丢下一句,径自掀开帘子,坐在古公公身,深呼吸一口气,摆脱心里的压抑,走南闯北这么多的,第一次见到这种奇葩,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那个冒牌货走了,正好我们四个可以一起凑一桌了,来来来,瘸腿的,你运气好,终于你有的位置了,一会你就闭着眼睛乱打,就可以赢了,千万不要用心打,不然会输得更惨,知道不?嘿,看我对你多好,把我的秘诀都教给你了。”
  上官浩拉住无名,恨声道,“无名,你别听他乱讲,他想让你乱打一通,让你输银子呢。”
  “病殃子,你信不信,你再讲一句,我就把你丢出去,看你怎么回裴国。”
  “行了,大哥,你再这样下去,都没人敢跟你打了。”
  “吃里扒外,谁是你大哥,闭嘴,你给打红桃三。”
  路逸轩翻了个白眼,不打牌还好,一打牌,打了一身的气出来,跟这样的人打牌,简直就是浪费时间,找气受。
  古公公虽然驾车,眼睛却一直瞄向路逸轩,心里不断思量着。这个路逸轩与左相路逸轩,同样出类拔萃,飘逸出尘,长相更是一等一的好,甚至凌驾于四贵君,武功又好,性子又好,若是能够收入后宫,伺候陛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可惜,怎么就嫁人了呢,嫁人勉强还可以接受,抢回来就好,还可以给他封个小小的贵人,可是怎么就怀孕了呢,怀孕的话可不行呢。陛下乃是天子,怎能要一个身怀六甲的男子,天下又不是没有男人了。
  古公公越看路逸轩,越觉得可惜,白白浪费了一个美男啊,居然是有妇之夫,哎,太忧伤,太可惜了。
  路逸轩被古公公看得有些毛骨悚然,睁着一双毒蛇犀利的目光看着他做什么?他没有哪里得罪古公公的吧?
  忍不住离古公公远了几步。
  顾轻寒转头的时候,看到古公公一双眼珠子咕噜咕噜的乱转,时不时的朝着路逸轩意味深长的看过去,不用想也知道古公公又在打什么主意。
  忍不住有些汗颜,抢其他男人就算了,路逸轩都是妇之夫了,又身怀六甲,古公公居然也下得了手,简直是禽兽啊。
  顾轻寒忍不住咒骂。
  轻轻一拉缰绳,放缓脚步,与马车并排而走。
  “外面风大,把狐裘披上。”
  路逸轩心里一暖,进了马车拿出一件狐裘,披在身上,系了系拢领带。
  “我可以骑马吗?”路逸轩看着顾轻寒骑着的雪白骏马,眼里闪过兴奋。
  “你会骑马吗?”流国会骑马的男子可没几个呢。
  “嗯,会的。”
  “可是这里没有多余的马匹。”总不能让她上马车吧?她现在还不想上马车,心中还压抑着呢。
  “我跟你同骑一匹就好了。”路逸轩无所谓的道。
  顾轻寒还没有反应过来,路逸轩身子一闪,直接跃上顾轻寒马背上,骑坐在顾轻寒的后面,顺手又拉过顾轻寒手上的缰绳,轻轻一拍马腹,跨坐下的白马立即拔腿,加上快速度,往前奔去。
  白马的速度并不快,只是比起古公公所驾的马车,以及念溪都来得快一些,远远的只能够隐约看到他们的背影。
  但这道背影却又是那般的和谐。
  顾轻寒坐在前面,路逸轩在后,远远看去,竟是路逸轩环抱住了她的身子,两人姿势暧昧。
  鼻尖,传来路逸轩身上的清洌的清香味,隐约间,还带着淡淡的莲香,味道很好闻,让人忍不住想沉沦下去,只是,为什么这个味道闻起来有些熟悉呢?她是在哪里闻过这个味道吗?
  无论这个味道是否熟悉,路逸轩给她的感觉却非常亲切,安心,那是一种发自内心,发自骨子里想要亲近的感觉,亦是可以让她放松心情,随他拥揽扬鞭漫步。
  嘴角勾起一抹欢愉的弧度,“你倒是大胆,不怕你妻主看到后,拿着一把菜刀追杀过来?”
  路逸轩身子僵了一下,随即,似乎想到他妻主的模样,摸了摸鼻子,有些不确定的道,“我家妻主,虽然平常的时候,讲话粗鲁了一些,动作也粗鲁了一些,但是,想来,应该不会那么没素质吧。”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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