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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女皇陛下的绝色男妃-第3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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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长老只是好奇的看了看顾轻寒,便蹲在何方的桌子下面,托着下巴,看着她一笔一画的勾画,时而惊叹出声,时而大声呼喝,时而仰天大呼,就差没有指手画脚的指点了。
  顾轻寒喝完茶后,打了个哈欠,直接靠着桌子,打起了磕睡。
  累两天一夜,连个眼睛都没合上,累死好了,困死她了。
  这一靠下去,顾轻寒直接睡死了过去,还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这下子,所有人都傻眼了,就这样……睡着了……那她还要不要比试了?
  还是说,她压根就不会画作,想用磕睡来掩饰她的无才吗?
  众人看着顾轻寒的脸色越加不悦,简直就是浪费她们时间,直接认输不就可以了吗?装什么深沉。
  秋长老看着打着呼噜的顾轻寒,将手抬向白若离,一蹦蹦到白若离身边,小声的道,“怎么办?她要输了,她带不走你了。”虽说小声,秋长老的声音却还让众人清清楚楚的听了过去。
  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居然给忘记了,秋长老什么都好,就是碰到宗主的事情,一切又另当别论了。
  今天请他当公证人,真的合适吗?
  白若离望向顾轻寒的娇魇的睡颜后,淡淡一笑,眼里柔和一片,嘴巴高扬,“我相信她。”
  信什么信,打磕睡打得比他还夸张,这要是能赢才见鬼了。
  “要不,我去将她喊起来,何方那个丫头,做的事非常好啊。”
  “不用了,让她睡吧,她可能累了。”白若离笑后,划过一抹心疼,想必,这两天都在奔波寻他吧。不管怎么样,顾轻寒能来找他,他满了,很满足了。
  秋长老砸了砸嘴巴,憋着嘴,继续蹲在何方桌前,看着她一笔一墨的勾划着,看到最后,直接也叭着何方的桌角,睡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顾轻寒靠着椅子上的身体,一直下滑,到最后差点栽倒的时候,吓了她一跳,连忙拍拍胸膛。
  继续打了一个哈欠,看着何方还在一笔一画努力的勾画着,才猛然想起,自己在跟她比试呢。
  抬头一看,香已经过一半多,只剩下三分之一不到。
  抚额,白若离这厮,也不知道喊她一下。
  “哼,你就直接认输就好了,装什么装,再装你也不可能赢得过何方。”
  “就是,装什么装,你现在想画,时间也来不及了,认输吧。”
  顾轻寒淡淡一笑,起身,在周围巡视一圈后,眼睛固定在远处的火堆上,拿上火堆的 炭火,朝着来路走回。
  拔出身上的软剑,削成一支铅笔形状的炭笔,眉头一蹙,“没有铅笔好用,算了,将就吧。”
  说罢,往椅子一座,转动了几下铅笔,看了眼白若离,突然灵光一闪,勾唇笑得一片灿烂,提着笔,刷刷刷勾画起来。
  众人被她弄得一愣一愣的,这是什么笔……? 这也能作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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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禁忌之术(二更)

  却见顾轻寒低头,嘴角高高扬起,眉角弯弯,嘴里哼着轻松的小调,表情轻松自然,握着炭笔,斜握着炭笔,刷刷刷不断涂画过去,时不时的再抬起头,看一眼白若离,嘴角的笑容咧得大开,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仅仅只是看一眼,顾轻寒又低头刷刷的涂画起来,时而侧头,时而将宣纸不断翻转。
  这边的顾轻寒是一片惬意自然,愉悦舒爽,那一边的何方,却他显得有些紧张,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着桌上宣纸上的画像,沾一下墨水,复又重新画起,时不时的又换过一支狼毫笔,调一下色,继续涂画,额头隐隐有冒汗的感觉,脸色也严肃了起来。
  单从这两个人的反应来看,自然是顾轻寒占了优势,但没有人会去相信,这一场比试顾轻寒会赢,且不说何方画技高超,就说顾轻寒起始的时间落了那么多,也根本不可能会赢的,何况还是用一个乌漆抹黑的炭火,炭火怎么作画,从来都没见过别人这样作画的。
  众人忍不住伸长脖子看去,却怎么也看不到。
  秋长老才不管那么多,一把跃到顾轻寒面前,蹲在她前面,好奇的看着饶有意味的刷刷作画,待看到顾轻寒宣纸上的画像时,不由得瞪大眼睛,嘴角的笑容静止不动,讶异的看着顾轻寒。
  顾轻寒抬头,还想再看一眼白若离,冷不妨看到一个脸上长满皱纹,头发凌乱,浑身脏污,张着一口发黄掉牙的秋老头,嘴角的笑容顿时僵住,直接沉下脸来,一把将还在怔愣中的秋老头拍开。
  好狗不挡道,挡什么挡,真是的,影响她看风景。
  抬头看头白衣胜雪,如仙如玉,飘逸温和的白若离,嘴角再次勾了起来,看着白若离的眸子也柔了柔,低头,又是刷刷刷的描画起来。
  这时,何方放下手中的笔墨,低头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画作,嘴角高高扬起,朝着宣纸上吹了吹。起身,朝着顾轻寒得意的看了一眼,望着顾轻寒手里的炭笔,忍不住嘲讽的冷笑。
  炭笔那么累,如何作画,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一个连笔墨都不懂的人,还想跟她挑战,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耻辱。
  “时间到。”凯子看了一眼烧尽的香,迫不及待的道。
  几乎在同一时间,顾轻寒放下手中的炭笔,勾唇一笑,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又似乎,这个不满意……时而浅笑,时而蹙眉。
  秋长老连忙拿起陌轻寒手中的画像,喃喃自语道,“像,像啊,实在是像啊,绝了,太绝了,这根本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嘛。”
  秋长老一边说着,一边还想用手去抚摸,眼里满满的都是讶异震惊。
  夏长老在一边不耐烦的道,“你发什么愣呢,赶紧分出一个胜负,我们都得等着答案呢。”
  秋长老一边还在连连惊叹,一边摆了摆手,“不用看了,今天这个小丫头获胜了。”
  她获胜?偏心也不带这么偏心的,看都没看,就直接否认何方的作品,他是不是脑残了。
  古国中人,个个心里愤怒,恨恨的瞪着秋长老。
  何方拿着画像的手一顿,秋长老什么意思?难道就因为宠爱宗主,就可以如此偏心吗?
  夏长老实在看不下去了,沉声警告,“秋老,你可别太偏心了。”
  秋长老哪里会去理会夏长老,一蹦一踏的就到顾轻寒身边,眉开眼笑,讨好的道,“丫头,你哪天有空,也帮我画一张如何?你看,我长得这么帅气,画下来肯定很好看的对不对。”
  顾轻寒坐在椅子上,无聊的转动炭笔,慵懒的道,“可以啊。”
  秋长老怔了一下,没想到她这么爽快,乐得一颤一颤的,半晌,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转,盯着顾轻寒手中炭笔,闪过一抹念想,“要不,你教教我怎么用炭火作画吧。”
  顾轻寒砰的一声,将手中的炭火扔在地上,斜睨了秋老一眼,淡声道,“可以啊。”
  秋长老双目放光,凑近一步,惊道,“真的?”
  “真的,比珍珠还真,不过,等我有命留下再说吧。”
  秋长老顿时一焉,这丫头虽然身手不错,可哪里是她们的对手,跟她们打赌,必死无疑。
  突然,秋长老趴在她桌前,期待着眨动着那双因老迈却一儿也不浑浊的眸子,很欠揍的道,“要不,你先教会我了,你再去死。”
  顾轻寒嘴角抽了抽,你才去死呢,你全家都去死,死个千八百遍的,尼妹的,咒她啊。
  越看越不顺眼,顾轻寒直接一巴掌将他拍飞,起身,走到白若离身边。
  秋长老一个趔趄,险些栽倒,还想往顾轻寒身边凑去,缠着她教他作画时,一双双不悦的眼睛集体射在他身上,吓得他身子颤了一颤,连忙轻咳一声,假装严肃的道,“这个,两幅画没有可比性,就是这个什么女皇的赢了。”
  秋长老见他话一说完,这些人又想冲着他发火,连忙将何方的画作拿了过来,平铺在 众人眼前。
  这高举的画作平铺在众人眼前时,所有人都惊呼出声,仰慕般的看着何方。
  只见那幅画,正画着远处山水景色,一望无际的百花争相斗艳,一座座的茅屋屹立眼前,小溪,石子,全部清清楚楚的展现了出来,仔细一看,这幅画中的景色正是她们眼前的美景,一点不差。
  山依旧那么高大磅礴,水流清澈入底,蝶飞蜂舞,一片静谥,每一笔,每一画细微入骨,栩栩如生,宛如身临其境,甚至还能够听得到流水声哗啦啦的流淌。
  顾轻寒倒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何方,这幅画,柔和的线条将整幅勾勒得活灵活现,栩栩如生,确实是难得一见好画。
  所有人都呆立的看着那一幅画,这幅画简直就将这里的景色全部都揽画进去,宛如置身在画中,让她们感到一阵阵的欣奇。
  春长老跟夏长老,满意的点了点头,那浅笑眸子里的意思就是,做得好,做得漂亮,做得不错。
  何方有些得意,只不过这些得意被她很巧妙的掩饰在眼里。抬头,略带挑衅的看着顾轻寒。
  这幅画是她的得意之作,连她自己都意外今天的超常发挥了,她就不相信,还有人能够比她画得好的,并且还是在那么短的时间内。
  “秋长老,请您公开纳兰女皇的图吧。”何方抱拳,温和笑道,只是声音中,仍然有一份挑衅。
  秋长老斜睨了她一眼,看着她做作的表情,就想抽她一顿,就你那狗扒式的涂抹也叫作画,给这丫头提鞋都不配。
  原本想讥讽她几句的,灵光一闪,有些童性的猥琐一笑,站在桌上,将手中的画摊开,‘哗’的一声,毫无掩饰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咝……”
  整个百花谷倒出一阵又一阵的抽气声,以及惊恐声。
  秋长老眯着一只眼睛,斜看众人,只见众人大张着嘴巴,足可以塞下一颗鸡蛋,忍不住捂嘴偷笑,还笑话他呢,哼,也不照照镜子,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吧。
  他家小若离选的妻主怎么能差呢,要是差的话,怎么做小若离的妻主。
  白若离一直好奇顾轻寒会画什么,又是如何用炭火作画。
  他从来没有问过顾轻寒的来历,所以对她的过去,她完全不了解。一边忍不住想要了解她,看看她的画技到底如何出神入画,一方面,他又害怕,怕顾轻寒输了,到时候真要把命留下了。
  此时,看着摊开的画像,身子不由瞬间僵住。
  他看到了什么,他居然看到那幅画里也有一个他……
  忍不住上前几步,细细的欣赏那幅画。
  只见那幅画上,画着一个白衣如雪,淡然自若的飘逸男子。男子站在漫天飘扬的梨花下,嘴角含笑,眉眼温柔,虽然带着一个白色的面具,可那双眸子,却仿佛有一股魔力,能够将人深深的吸进他的温柔里。
  他的身姿卓然立于夜风中,晚风拂过,吹起一角衣抉,将他衬托得如缥缈如仙,他的三千墨发倾泄在脑后,只用一根玉带疏松的系着,随着晚风的轻拂,与衣抉一样飘荡而起了,舞出阵阵飘逸,尤其是垂在耳边的两缕秀发,更将他如玉的身姿衬托得唯妙唯俏。
  他的脸上,始终有一股了淡淡的柔和,仿佛天生就是一朵圣洁的雪莲花,不染尘世,却又屹立于尘世,解救万千凡民。
  画中的男子,与现实生活的白若离一模一样,连一个动作,一个微笑,一个眼神都一模一样,仿佛那画中人,就是白若离的第二个翻版。
  若是只看画中的人,众人甚至都不相信,那只是一个画中人,那应该是真实存在于这个世间的。
  而让众人大吃一惊的,除了这个人像白若离,正主要是,这个画像,好像跃然纸上, 好像要挣出画像,跳跃出来。
  她们从来不知道,原来做画也可以这样做,这条个线条似乎轻轻涂上去,可那立体感却让她们大为震撼。
  这,这真的画像吗?为什么她们感觉这比真人还要真。
  仔细一看白若离,跟画像中的那个人,分明就是同一个嘛,连同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一模一样。
  白若离有些恍神,他知道,这是第一次见顾轻寒的时候的画面,这些梨花也不是真正的莲花,只是他运功而出的利刃罢了。
  只是他竟不知,他当时的睥子就如此慈悲温和吗?他记得,他当时明明装得很好,明明很冷漠……还是,当初那第一眼,她就看透他了,这是她第一眼对他的印像吗?
  转身看着顾轻寒,见顾轻寒正对着他温声浅笑,似乎知道他的想法,顾轻寒轻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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