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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女皇陛下的绝色男妃-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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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就这样的,陛下。”
  顾轻寒忍不住想仰天长叹,什么脑子啊,长了浆糊也没他蠢得那么厉害吧。
  半夜三更,一个黑衣蒙面人窜了进来,拿着一块破算盘,跟他换手中玉佩,随便一比对都知道哪个更珍贵吧?有谁会冒着风险,潜进宫里,跟他换玉佩的,吃饱撑着吗?蠢死了。
  冷冷的看了一眼段鸿羽,起身离去,多呆一刻,她都觉得自己是猪。
  段鸿羽哀怨,看着顾轻寒离去,不敢去追。
  陛下赏赐他东西,有哪一次跟他讨回过的,他怎么知道陛下会跟他要那块玉佩。
  他只不过是想讨好陛下,让陛下宠幸他罢了。
  这次他是不是做错了?除了楚逸那件事,陛下从来都没他有过这么冷的神色。
  第二天,因为顾轻寒吩咐,整个皇宫热热闹闹,各种仪仗队像一条长龙,各种奇珍异宝一箱又一箱,堆积在马车上,一眼望去,竟有上百箱之多。
  陛下带着贵君回门,这是由始以来从未有过的,何况陛下还准备了那么多的珍宝,按照最高礼仪进行。
  这一幕将帝都所有人都震惊了,纷纷议论陛下新纳的贵君如何漂亮,如何了得,如何宠,竟然让一代帝王亲自回门。
  瞧那一望无际的长龙,瞧那敲罗打鼓的仪仗队,哪一个不是最奢华的。
  那整整一百零八箱的珍宝,应该每一箱都价值连城吧。
  不是听说,这最后纳的贵君只是一个舞姬出身的吗?
  那陛下带这么多人,浩浩荡荡的是要去哪回门?
  不止街头的百姓好奇,京中的朝廷大官也是好奇得紧。
  从来都不曾听说过楚贵君还有什么亲人,更不知道陛下究竟要去哪回门,就带了这么浩浩荡荡的人群。
  帝师站在大街旁边,看着排场热闹一望无际的仪仗队,心里长叹一声。
  亏她生了那么多的儿子,没一个是用处的。
  要是她也有儿子能得陛下的宠,让陛下亲自陪同回门,那该多好。
  段贵君是她的儿子没错,可段贵君不仅跟她对不来盘,甚至处处打压她,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哪里能让他为帝师府争光。
  唯一的女儿也被打入天牢,帝师府屹立数百的,只怕真的要在她的手上断了传承了。
  唉……
  帝师长叹一声,落寞的回府,楚贵君再风光,也是别人的儿子,她的家里再落寞,也是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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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子欲养而亲不在

  浩浩荡荡的队伍中,有一辆超级豪华马车,马车系十六匹高大骏马拉动,从外面看,马车上上等的轻纱细幔缭绕四周,隐约可以看得到里面一黄一白两个人影,顶上挂着两排了坠铃,随着马车的走动,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
  马车的周边,用黄金雕刻一个又一个镂空的精美图案,它的通体都是幽黑的千年黑檀木,外表看起来不起眼,却极为奢华高贵。
  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因为马车四周都被轻纱帷幔挡住,可里面的人却可以清楚的看得到外面。
  马车里,一男一女两人坐在白玉桌上。
  女子身穿鹅黄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粉色的牡丹,金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腰间挂着一块上等的墨玉,胸前是宽片乳白色锦缎裹胸,端坐一张白玉桌前,一手执杯,一手执壶,自斟自饮,享受性的品尝杯中的美酒。
  马车里很宽敞,也很舒适,桌边放着上等的美酒佳肴,各种水果,地上用白虎皮毛做地毯,旁边摆放着各种书籍,以及一张软塌。
  在顾轻寒的旁边,坐着一个白衣男子,男子谪仙优雅,出尘脱俗,美得让人窒息,只是看他一眼,就觉得无限自卑,不敢直视。
  不过与鹅黄女子的舒适慵懒相比,男子显得有些拘束,手上不断绞着自己白衣胜雪的衣角,眼神闪烁。
  外面,是百姓们喧哗的羡慕声,有当今天子陪同回门,那是莫大的荣幸,换了旁人,只怕都是笑得合不拢嘴,可这男子除了紧张还是紧张。
  楚逸心里七上八下,他从来都没跟任何人说过他的身世,陛下摆这么大的排场陪他回门,陛下知道他的家在哪里吗?
  还是说陛下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若是陛下知道他的身份,她会不会耻笑他?
  顾轻寒喝酒的余角,看到楚逸紧张端坐在一边,眼底柔和了一下,大手一揽,将他揽在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墨发,“别怕,有朕陪着呢。”
  楚逸心里又是一紧,抬起头来,有些局促的道,“陛下,您知道臣侍的身世?”
  顾轻寒眼底闪过一抹心疼,陛下这个老不死的,连自己的儿子都分不清,真该让她告老还乡了。
  “嗯,知道一点。”
  “陛下。”楚逸心底既是苦涩,又是感动。
  苦涩着这么多年所受的委屈,感动着顾轻寒给足了他足够的面子,让他风光回府,他终于也熬出头了。
  反手抱住顾轻寒的细腰,将头埋在她的怀里,眼角滑下一抹泪水。
  顾轻寒紧了紧手上的力道,拍了拍他的背,“都过去了,一会咱们把你爹接进宫里,以后好好的孝敬他,以前的事,我们就不去提了好不好?”
  “嗯。”楚逸轻声应了一声,搂紧顾轻寒腰身。
  鼻尖充斥着楚逸身上的药香味,闻得顾轻寒一阵失神,低头,看着他温润的侧脸,他的肌肤天生细滑优美,他的红唇不点而红,闪着阵阵流动的光泽。
  顾轻寒心神荡漾了一下,捧起他的头,将自己的红唇凑了过去,细细品尝他身上的味道。
  楚逸突然被顾轻寒深情热吻,身体瘫软,无力的栽倒在顾轻寒身上。
  顾轻寒本想轻轻一点,浅尝即止,然而楚逸身上的味道太好闻,闻着不禁让人想沉沦下去,何况他的味道那么美好香甜。
  如果不是在马车上,如果不是要陪着他回门,她真有那么一股冲动,将他狠狠要了。
  直到两人都无法呼吸,粗声大喘,顾轻寒才放了他,将他揽向怀里。
  楚逸很贴心,从第一眼见到楚逸,她对他就有了好感,只是这样一个谪仙般的人儿,她不敢亵渎他,更舍不得亵渎他。
  不管后宫的人如何争宠吃醋,楚逸从来不争不抢,安份守已的做好自己的份内事,体贴温柔的伺候着她,让顾轻寒对他的好感又增进一层。
  要是上官浩能够找到,那该多好,她现在什么都不担心,就担心上官浩在外面,会不会挨饿挨冻?那些人对他怎么好不好?
  望着窗外,长叹了一口气,楚逸起身,拉住她的手,“陛下,上官贵君吉人自有天相,绝对不会有事的,您别太担心。”虽然嘴里劝着,可楚逸心里却一点儿底也没有,上官浩的身体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每天都得喝药,超过三天不喝,只怕他的身体就要承受不住了。
  如今都三天过去了……
  “陛下,到了。”
  耳边响侍卫的低语声,两人坐直,透过纱幔,看向前方。
  只见她浩浩荡荡的队伍停在帝师府门前,而帝师守门的侍卫看到这阵仗,吓得心神一颤,哆嗦不已。
  长这么大,他们何曾见过这么盛大仪仗队,其中管家刚好出来,见到这一幕,第一个回过神来,连忙让下人进去通报,陛下都亲自来了她们府上了,谁敢怠慢人,难连跪下,行了一个大礼。
  下人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一袭深紫色简装的帝师急急忙忙出来,眼里还带着恐怖。
  领着帝师府的众下,双腿跪下,大喊道,“微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楚贵君,楚贵君千岁千岁千千岁。”
  帝师行礼的时候,心里划过一抹不解,怎么也不会想到,闹得满城沸沸扬扬的回门一事,竟然是回她们帝师府。
  领着帝师府的众下,双腿跪下,大喊道,“微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楚贵君,楚贵君千岁千岁千千岁。”
  帝师行礼的时候,心里划过一抹不解,怎么也不会想到,闹得满城沸沸扬扬的回门一事,回的竟然是她们帝师府。
  陛下会不会搞错了,楚贵君的家人怎么会在帝师府呢?
  马车的楚逸,心里慌张害怕,身体却还是坐得笑直,手里紧紧攥住身上的衣角。
  顾轻寒冲着他安慰一笑,拉住他的手臂,一拉住,顾轻寒就感觉到他的手心沁出层层冷汗。
  被自己最敬重的母亲当作舞姬,献给一个残暴女皇,并且虐待他的父亲,从不不待见,不关心,任是谁,心里都不会好受的。
  何况离家多的,再次归来,心里多少都会有些感触的。
  楚逸握住顾轻寒温暖的手心,踏步走下马车,望着周围的人都肃静的跪在地上,以头叩地,密密麻麻的一路看不到底。
  再看向帝师府的府门,这里跟他上次来的时候没有多大的区别,照样是大红灯笼高高挂着,朱颜红漆的高宅府门,门口两座巨大的狮子,霸气而又狰狞的吐着舌信子。
  第一次,第一次以贵君的身份,以段家的身份,可以堂堂正正的踏进屋子里。
  顾轻寒与楚逸的手十指交缠,牵着他往帝师府上走了几步,淡声道,“起身吧。”
  “谢陛下。”帝师起身,及众人全部跟着起身。
  但除了帝师外,其他的人都不敢抬头看向顾轻寒与楚逸,生怕被治了一个亵渎之罪。
  “陛下您今天来这里是……”帝师迟疑的道。
  为什么她感觉今天的事情有些不对劲呢?难道楚贵君的父母在她们帝师府?
  顾轻寒冷冷的帝师一眼,牵着楚逸的手,越过帝师,径自往帝师府走去。
  帝师黯然,她一生为国为民,年迈却落了个被帝王猜忌,子孙绝脉,传承覆灭。
  望着帝都万千百姓,心中惆怅一叹,她不仅失去帝王宠,甚至被帝王怀恨在心,当着天下众人,丝毫脸面也不留给她,只怕她们帝师府以后在帝都真的难以立足了。
  抬腿,跟在顾轻寒身后,一路往正门走去,领养她们来到一品堂,专门招待贵君的地方。
  下人们很识相的赶紧奉上上好的热茶,顾轻寒看到坐在主位上,慵懒的喝着热茶,看着下人们将一箱又一箱的的奇珍异宝扛了进来,逐在门口,那一箱一箱的珍奇宝物都整整众门口罗列到了后花园。
  帝师不解的看着顾轻寒,上前一步道,“陛下,这……”
  “朕既然说是回门,自然过来看朕的楚贵君的父亲了。”顾轻寒理所当然的道。
  楚逸向来平静的眸子激起了层层涟漪,紧张的看着顾轻寒,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帝师他也不想认了,他只想把他父亲接回宫好,以弥补这些的亏欠,至于帝师师,是好是坏,都与他没有半丝的关系,他对帝师已经彻底失望了。
  帝师看得楚逸,即便楚逸成为陛下的贵君,可她对他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好感,像家人般亲切,以前她一心想让她的女儿娶他,是她女儿没有这个福份。
  “不知楚贵君的父亲是哪位,臣立即命人将他请来。”
  “不必了,他为朕生了这么一个宝贝贵君,又一个将朕的贵君拉扯到大,朕感激他,要亲自过去跟他道谢。”
  起身,牵着楚逸,十指交缠,述说着某种情义。
  “带路,去西院。”顾轻寒冷冷的对着一个小侍道。
  小侍应了一声,不敢耽搁,急忙往头带路。
  帝师心里咯噔了一下,西院……西院……西院住的不都是她的夫郎,庶子吗?
  难道……
  帝师眸孔大睁,望着楚逸艳神如玉,白衣飘飘的身影,身体踉跄了几下。
  不,不可能,如果是她的儿子,他又怎么会进宫,进宫可没那么容易。
  应该只是他的家人,在她们府上干活的吧。
  顾轻寒没有带多少人,只有一楚逸,与帝师三个人。
  帝师紧随顾轻寒身后,望着越走越荒凉路上,心里一阵感慨,没想西院竟然这么偏,这里的屋子年久失修,仿佛大风一刮,就能够将屋子刮倒。
  西院说大很大,说小也很小,一排排的屋子都脱了漆,屋檐长草,门窗破旧,冬风呼啦啦的往里吹去,将破旧的门窗吹得猎猎作响,时不时的还能听得这各压仰的咳嗽声。
  西院的人,穿的都破旧,一个又一个补丁打着,面色腊黄,骨瘦嶙峋,见顾轻寒及楚逸,以及帝师的到来,全部围拢出来。一些年纪比较小的,或者少年,皆转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她们三个,而一些中年男子,则眼泪哗啦啦直掉,冲着挤着往帝师奔来。
  “帝师,妾夫终于等到您了,呜呜……你有十几年没有来过西院了。”
  “帝师,您还记得妾夫吗,妾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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