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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

青年韦帅望之不减狂傲-第4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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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晨看看冷子若:“我愿意去听听族长的意见。”

    冷子若再看冷斐一眼,怎么?事情有变?族长原来可是同意的,现在改主意了?如果族长改主意了,冷清似乎也不象原来那么激动了,我们还要出这个头吗?

    苏无尘道:“好,我们去族长那儿说!”

    冬晨一愣,看看苏无尘,什么意思?族长对这事有参与?

    冷子若见冬晨这个表情,心里倒有点安然了,啊,这小子不知道族长同我们商量过这件事。他点点头:“两位长老,请先行。”

    冷冬晨知道这个请先行,是要看着他的意思,也不客套,向冷斐点点头,与冷斐一起走在前面。

    冷斐到门口,轻轻吩咐一声:“议事厅掌灯,去请我父亲和二叔。”

    冬晨不禁看他一眼,冷斐微微一笑。

    冬晨心头一暖,二叔是有意给他解围。

    冷斐轻声:“冷家有情有义的人不多。请。”

    冬晨道:“二叔先请。”这声“二叔”叫得顺口多了。

    冷斐一边缓行,一边指点周遭景色,弯弯曲曲前行,直到看见无为居远远一队琉璃灯象条闪光的小蛇般向议事厅方向而来。

    冷斐回头:“二叔来了,我过去迎迎,列位先进去坐吧。”

    冬晨道:“我们一起过去迎接族长吧。”

    冷斐笑,小朋友胆怯了?

    冬晨笑笑,好不好?

    冷子若道:“那么,大家一起过去吧。”

    冷斐道:“家父想必已经到了,我陪大家进去。”小子,你先别去,我父亲没问题,我得跟我二叔打个招呼。

    冷冬晨忙道:“恭敬不如从命,那我们就先进去了,二叔请便。”

    冷怀仁被家人叫起来,说他二儿子把所有人带到议事厅了,他就知道出故事了,急忙让下人叫自己弟弟快过来,别一时压不住,打起来。冷冬晨倒没什么,自己儿子别吃亏了。

    冷怀德虽然巴不得自己不在场,别人就把冷冬晨给解决了,可是自家哥哥叫得那么急,他也不敢耽搁。

    再怎么样,亲兄弟也比别人更可信,两人年纪都大了,孩子都不多,得一起出面,才压得住场子。不帮哥哥,帮谁呢。

    冷斐迎过去,把情况简单说一下,冷怀德虽然觉得这侄子多事,但大哥一早交待过,他倒也没说什么。

    冬晨过去给大爷爷磕头问安,冷怀仁幽默地:“早上也安,晚上也安。你不来,我才安呢。”

    冬晨笑:“给大爷爷添麻烦了。”

    众人一一过来问候,冷怀仁道:“大家都坐下吧,不必多礼。”还是一个一个受了礼,冷子静还晚他一辈,年纪也差了一二十岁,称一声“堂叔”,冷怀仁初见冷清,扶起来道一声:“冷清,节哀顺便。”

    冷清低头,叹息一声:“总是犬子行事有不当之处,全仗列位族亲主持公道。”

    冷怀仁道:“我们不会放过凶手。”

    冷怀德已到了门口,大家再一次上前见礼,冷怀德一摆手:“大家坐吧。大哥,这么急着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215,战争与和平

    大家立刻转过头去看冷斐,假传圣旨也得有点谱吧?

    冷斐站起来,向大家微微欠身:“家父让我看看大家到了没有,如果到了,袭击问天堡的事,还是越早下决定越好,以免让魔教有准备。”

    转过头对冷怀德道:“我去时,看冬晨长老同子若兄有点争执,我想,如果长老出了什么事,恐怕会有人建议攘外必先安内。侄儿也没有急智,一时失言,说二叔等着大家呢。”低头:“侄儿知道做错了,请二叔责罚。”

    冷怀德看看冷怀仁,你吩咐的?你干嘛急着救冷冬晨那小子啊?

    冷怀仁顿时不快了,我是说让你帮那小子说句话,可没说让你把事都揽咱们家来,沉下脸道:“你有这个好心,自己回去好好习武,就不用冒你二叔的名了,亏你好意思说,滚出去!”

    冷斐静静站一会儿,欠欠身,静静退出。

    别人还没什么,冷冬晨先红了脸,这位文静的二叔,也有四五十岁了,说话做事,沉稳低调,就因为当年比武得的是黑剑不是白剑,这位大爷爷就当着众人面揭他伤疤?让自己儿子受这样羞辱?

    黑剑怎么了?

    想当年如果不是硬仗都被小韦打了,冬晨自觉没把握赢黑狼,也当不了小韦尽力一击,因为小韦笑嘻嘻地说我不要,所以冬晨在别人心中是与小韦并列的人。可是当年两人在校场上让梨,谁也没觉得这是了不得的事,都觉得理当的,兄弟不要我也不要。哪想到有人因为得了黑剑就要一辈子接受至亲这样的蔑视与冷嘲热讽。冷冬晨觉得这种亲人还真象附骨之蛆,去不掉甩不开,即疼痛难忍又恶心无比。

    冷怀仁更气,拿不到白剑就活该挨揍,家家都这样,我还没象你二叔那样打完了扔到门外去呢,你就敢跟我一摔剑,说再也不摸剑,这小子练剑没毅力,不练剑倒有毅力,二十年了,怎么软硬兼施,暴打痛骂关地牢,他就是不再碰剑了。把冷怀仁气得,你怎么不去死,还让我眼前干净点。

    冷怀德给大哥个不悦的脸色:“我侄子说我请大家了,就是我请的,通共就这么一个亲侄子,他愿意提二叔的名,他二叔高兴还来不及呢。”

    冷怀仁一挥手:“说正经事吧!”你后悔了,你就找你儿子去,少拿你的经验教训我,我那儿子要有走出去的勇气倒好,看他成天窝在家里我就生气。

    冷冬晨此时对大爷爷的好感一下子就褪色了,家人当然也说过“冬晨,你要用心学武,要刻苦。”之类的话,可是真没谁给过他必须拿白剑的压力。师父冷飒根本不是个严师啊,也不能算太明白的师父,冷冬晨功夫练那么好,全是因为打不过小师姐真的会挨揍啊。冬晨性格乖巧,口齿伶俐,冷兰讲理讲不过他,但有争执,父母一定向着小客人说话,唯一的办法就是,你不听我的我就揍你。冬晨的乖巧表壳下面,是驴一样倔犟的内核,哪儿摔倒在哪儿爬起来,天天憋着气,勤学苦练,一大半为了打得过小师姐。

    冬晨微微叹气,我娘我养父,我师父师娘,都是好人啊。我遇见的都是好人,这是什么样的运气啊,如果不长成个好人,岂不辜负了这好运气。

    冷怀德道:“正经事,那就请冷慕长老说说来意吧。”

    冷慕欠欠身:“掌门的意思是,魔教虽然同意和谈,但是,一来呢教众齐聚问天堡,坚壁清野,一副随时备战的样子,分明没什么诚意。二来,我们同魔教有两笔帐,没结清,所以,掌门意欲奇袭问天堡,让我们同族人商量一下,看看大家的意见!”

    苏无尘一拍桌子:“和什么谈?同那些武林败类有什么好谈的,除恶务尽,黑白两道势不两立,有什么好谈的?”

    众人沉默一会儿。

    冷子若道:“是和是打,掌门定吧。何必来问我们?”

    冷怀仁淡淡地:“要和,当然没问题,只是,和谈的条件,怕是谈不下李唐与冷先的人头。这件事,恐怕同我们有关。要打呢,我看掌门的意思是,如果我们支持打,得拿出实际行动来支持。”

    苏无尘冷笑一声:“外子已死,长子在北边,还要支持,我同我小儿子,自当效力。别人介不介意家人白死我不管,我家男人不能白死,我一日不死,一日不能放弃报仇!请慕长老同掌门说,就算是一个支持的没有,苏无尘请战!冷子和一家都愿意战死沙场,不愿苟且偷生!”

    苏子若皱紧眉头:“无尘,我们同子和是亲兄弟,有我们一口气在,肯定不会让你孤儿寡母上战场。你说这样的话,就是羞辱我们兄弟了。”

    苏无尘站起来:“三哥,你当我是激你们吗?我苏家不是什么名门大户,可是小妹在苏家多年也没受过这样的王八气!冷子和是我丈夫,我一介女流,宁可战死,不要他魔教五十万两白银买我丈夫一命!可是,冷子和也是冷家的一方舵主吧?!冷家一共有几个舵主?小妹以前也觉得冷家的舵主,站出去是响当当的一个人物,现在冷家的舵主被人杀了!五十万白银送过来就算完事!好大一笔钱啊!五十万银子我不要,我放这儿,让大家看看,冷家舵主有多值钱!冷家掌门值多少钱?冷家长老值多少钱?我告诉你们,我苏无尘就不指望报仇,就希望能战死在问天堡,九泉之下见了冷子和,子和问我一声,我就告诉他,你妻子无能,不能给你报仇,可你妻子有骨气,死也不会同杀了你的人变成一家人!”

    冷子若脸色难看:“弟妹你坐下,这事轮不到你出头!李唐与冷先不死,就没有和谈,不管掌门怎么谈条件,只要李唐与冷先敢踏上冷家山一部,我们兄弟,性命不要,也要留下他们的人头!掌门说一声战,我同大哥义不容辞去取李唐人头!你别太难过了,如果真的没办法,咱们这一家子十来个兄弟,愿意离开冷家,同魔教一战。”

    苏无尘眼睛红了:“三哥,不是我要连累你们……”哽咽:“我真是受不了这样的冤枉气,普通人家死个人,也是人命关天,杀人偿命吧?我丈夫堂堂冷家舵主,怎么就变成一堆白花花的银子了呢!”泪如雨下。

    冷子若目光一扫:“我听说,还有人反战?”

    冬晨被人目光扫得象是脸上中了一巴掌般,忽然之间觉得理亏。

    你有你的情谊,人家有人家的血仇,一边是好兄弟好朋友,一边是亲人家族。

    冷慕忙道:“子若兄弟多心了,没有人反对……”

    冬晨慢慢站起来:“我反对。”

    正在皱眉头的冷怀仁不禁瞪大眼睛,呀,真不愧是冷湘的儿子啊!家族性炮筒人材啊!这种情况下你都敢站出来说反对?你怎么活下来的啊?看起来保住你小命还真不是件容易事呢,我二弟可是一上来就把话题扯开了,就为了让大家别想起你来,你倒主动去堵枪口呢!

    苏无尘二话不说,拔剑就扑过来:“你反对我就杀了你!”

    冷子若冷子静当即按住苏无尘:“无尘!”不能用这个理由杀他!

    冷冬晨道:“我原来反对,是因为韦帅望是我兄弟,我不愿意同兄弟刀兵相见。”

    苏无尘被拦住,只能远远向冷冬晨吐口唾沫:“呸,无耻的叛徒!”

    冷冬晨摇摇头:“不,我是冷家人,不论如何,我会站在冷家的立场上考虑。我今天听到的,让我反思从前的立场。我想,我需要,再想想。”

    冷子若倒是一愣,他们找冷冬晨的麻烦,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是个反战派,是个同情敌人的人,如果这小子立场转变,倒是不用难为他了:“你知道自己错了,能够反省自己的立场,最好不过。”

    冬晨道:“但是,我也听说,从前进攻问天堡,伤亡惨重。刚才,这位苏伯母也说了,她并不想连累她的列位兄弟,我想,大家也知道问天堡易守难攻,我没参加过战役,但是,我到过问天堡,一旦开战,伤亡难免,复仇是永远不会停止的,魔教的人,也有家人朋友,到底要到什么时候,算完结呢?”

    苏无尘厉声:“到魔教死光,到魔教灭亡!”

    冬晨道:“那要死多少人?就算在座的列位,愿意牺牲,难道也愿意自己的子孙,永远生活在仇杀中吗?”不,一旦开战,恐怕就无法结束!冬晨自知他的理由在血淋淋的仇恨面前苍白无力,却不能沉默。

    苏子若道:“和谈并不是停止杀戮,只有以杀止杀,彻底消灭敌人,才能得到真正的和平。如果我们今天容忍他们的杀戮,不预追究,明天你的亲人死在魔教手里,又如何?”

    冬晨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你带着亲人去问天堡,你会失去亲人,或者,亲人失去你。”

    冷子若道:“有些牺牲,不得不牺牲!”



217,战

   

    冷怀仁见炮筒小子完全落了下风,知道小朋友的使命已经完全。炮筒的作用,就在于打断受害者家属的血泪控诉,但是不能激怒他们,你必须承认人家的要求人家的感情是完全合理的,否则悲痛欲绝的受害者家属是不会听你说任何理由的。

    冷怀仁伸手:“冬晨,你坐下吧。虽然你是长老,毕竟年轻,有些事,未必全懂,还是多听听长辈们的意见。”

    冬晨想了想,这不是战场,说赢不等于说服,还是理理自己的思路再说吧。

    他欠欠身:“是。”坐下。

    冷怀德道:“掌门不会凭白无故说声打,然后算了的。我看,这次慕长老来呢,不是问我们打不打,是我问我们愿意怎么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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